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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胤禔声名大噪,成日的在外头应酬。

一堆牛鬼蛇神,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七拐八扭的攀着关系,东扯西扯,硬是给他扯上了。

他性子刚直,但也不是纯然不会与人相交,可那些凑上来的人……

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烂臭的污泥,真是什么脏的臭的都想往他身上呼,当他这是茅坑啊?

就算是有些可用的,那也是混在一团泥巴里,快给他们洗洗才能洗干净,老远闻着也是臭烘烘的。

谁知道这是些什么人,他也没那心情。

胤禔更不想尾大不掉,置之死地而后生,别啊,先别置之死地,功成身退才是他的路数。

还没万不得已呢,别啊,别想拖累死他,到时候割肉剜骨,别,还是切点不重要的肉就行了。

胤禔烦的再次将酒一饮而尽。

但现在,他不去结交就太奇怪了。

只能一杯杯酒下肚,酒肉穿肠过,烦闷心里流。

“大阿哥真是人中龙凤,威名赫赫,奴才们早有耳闻啊,这不,终于有机会能和阿哥见一面。”

一个个小人笑得谄媚,胤禔也很熟练的敷衍他们。

“嗯……”

看胤禔不说话,那些人都很上道,连忙一个个的排队献殷勤。

“这是孝敬阿哥的,小小薄礼不足挂齿。”

胤禔这才掀起眼皮瞧一眼,哦,几千两。

他不咸不淡的嗯一声,点点桌案,示意放在他手边,就这么收下了。

底下人的孝敬,胤禔这段时间也收了不少。

人名没记住几个,钱袋子却鼓了。

他那福晋是个细心的,都替他记在心里。

胤禔懒懒的打个哈欠,看着没了兴致。

那些官员就着急起来,赶忙的去叫安排好的人,赶快招待这位爷。

胤禔就在那百无聊赖的坐着,时不时的应付几句,匆匆而过。

这段时间,这样的日子太普遍了。

送钱的,可以收的他就收下,不能收的他也收下,然后记下来,等着发挥他们的二次作用,替死鬼嘛,也不嫌多。

送女人的,他就不理睬。

跟他攀近乎的,一个个明里暗里投奔他的,再视情况而定。

天天喝酒赴宴,对的,没错,他就是这么嚣张。

嚣张就嚣张,怎么,还能到衙门告他啊?

或者说,应该去宫里告他的状。

胤禔哂笑一声,几个官员立刻向他看来,一个个嘘寒问暖,惶恐不已。

胤禔挥手表示无事,他们又开始话接着话的夸大阿哥有气量。

很无聊,很无趣,回去的路上,胤禔百无聊赖。

太子太子,真烦。

烦,就是烦。

快点动手好不好?

磨磨唧唧的。

胤禔烦躁,广撒网广捞鱼,他已经快烦死了。

天天出来,他没有别的事要干吗?

这么回了家,胤禔就和福晋抱怨,伊尔根觉罗氏只得安慰他。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到时候,爷就高兴了。”

听着伊尔根觉罗氏话里的暗示,胤禔这才勉强点头。

唉,福晋说的对啊。

……

“哎呀,六爷怎么来了,这点小事,哪用的着您亲自来,派个小太监传句话,奴才立刻麻溜的给您将东西送过去,还劳烦您跑这么一趟,太子爷听了可要训斥奴才了。”

凌普弓着腰,小心伺候着,看着眼前这尊煞神。

胤祚横眉冷目,听了这话只是冷笑。

“还知道你是奴才我是爷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爷!”

胤祚这话说的凌普面无血色,吓得他连忙扑通跪在地上,身子抖着求情。

“阿哥,六爷,奴才绝无此意啊,阿哥,您这话实在冤枉啊,六爷的事奴才怎敢怠慢,就算是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

胤祚绕过地上的凌普,径直往内务府走。

凌普这内务府总管大臣做的好,做的实在是好。

不过也是,胤祚垂下眼帘。

胤祚只表现的分外不快,好似所有人倒欠他的帐,凌普更是不明所以,不敢多言,他这会儿也只能搬出太子。

“阿哥,太子爷……”

话还没机会说,就被胤祚一句话住了嘴,“你是觉得,太子哥哥会偏着你吗?”

这句话都不用问出口,凌普就知道答案,他是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爷。

脸上面如土色,却实在不解。

他就算得罪哪位,也是不敢在这位爷的身上动手脚的。

别的那些,该不会是为哪位阿哥出头?

应该也不至于……

这位爷话也不说就凶狠恶煞的,也不听他解释,不听他恭维,连他搬出太子爷都不管用。

这这这,他实在是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

胤祚横眉冷对,看着凌普,猛地抽出了腰间的匕首。

“你这小人,欺君罔上,瞒下不报,辜负太子哥哥对你的信任,还欺瞒汗阿玛,借机敛财,真是罪加一等!”

什么?

凌普被这话吓得六神无主,到底是哪里惹了六阿哥这座大佛,惹得他不快,上来就……这是要奔着他的命去的。

胤祚动作没有一瞬停顿,提着匕首,直指凌普脖颈,“祸国贼子,动摇社稷,岂能容你,今日本王就秉汗阿玛所赐之权,替天行道,取你狗命!”

凌普大骇,吓得连连后退。

他是没想到,这六阿哥有那什么先斩不奏之权,就先要在他身上试试刀。

这……

凌普紧咬着舌尖,“阿哥,若是没有证据,岂可轻下定论,如此肆意妄为,诬蔑忠良,如何服众!”

“好哇好哇,好一个凌普,真是牙尖嘴利,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自认忠良,忠在何处?在你违背主命,假意哄骗吗?还是在你……岂不是良心难安!”

胤祚步步紧逼,竟是让凌普吓得贴着地往后挪,“不知你这贼子的心可是黑的,只管让我看看,是不是黑心黑肺黑心肝,血里都是些肮脏的东西!”

胤祚面露厌恶,“贪污腐败,借职敛财,有你此等蛀虫,毁坏大清根基,只管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