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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4章 技术攻坚,科研迎难而上

音频结束的瞬间,林晚的手指还停在播放键上。那句“Lw-01,欢迎回来”像一根细针扎进神经末梢,她没有立刻移开视线,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将终端屏幕调暗,切断了声音回放路径。

她站起身,走向实验室通道口。

科研组的灯还亮着,透过防爆玻璃能看到几个人影在设备间来回走动。她推门进去时,正听见主控台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模拟攻防测试再次失败,系统核心参数偏离预设阈值,数据流自动中断。

“又卡在情绪建模层。”一名研究员摘下耳机,语气里带着疲惫,“我们的干扰信号刚接入,对方的防御机制就启动了反向清洗,像是提前预判了一样。”

林晚走到控制台前,调出最后一次运行日志。代码段跳动得极快,但在“认知扰频触发点”附近出现了明显的延迟断层。她盯着那个节点看了几秒,转身对站在旁边的负责人说:“不是信号强度不够,是节奏不对。‘蜂巢’能捕捉人类情绪波动的微小变化,如果我们用固定频率去干扰,它会当成背景噪音过滤掉。”

那人皱眉:“那您的意思是?”

“我们要制造混乱,但不是无序的乱。”她伸手在空中画了个波形,“它的算法依赖稳定的数据输入,一旦感知到异常模式,就会主动校准。我们就趁它校准的时候,塞进去一个伪装成正常反馈的错误指令。”

会议室里安静下来。

有人低声问:“怎么让错误指令看起来像真的?”

“用人的真实反应。”林晚说,“找一组未接触过项目的志愿者,记录他们在面对突发负面信息时的第一情绪曲线,把这个作为干扰包的基础模板。然后在里面嵌入轻微扭曲的逻辑链,让它看起来合理,实则会导致预测模型出现偏差。”

方案定下来后,研发正式进入攻坚阶段。

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实验室几乎没人离开。三班倒的轮值表贴在墙上,但大多数人自愿延长工作时间。第二次原型测试在凌晨三点进行,结果依旧不理想——干扰程序刚运行十七秒,就被判定为异常并强制隔离。

当晚,林晚在十一点多独自回到实验室。

灯光调到了最低档,几名值班人员趴在桌上休息,另一人靠在椅背上闭眼养神,手里还攥着笔记本。她轻步走到监控屏前,查看最新一次失败的数据轨迹,随后缓缓抬起眼,依次看向每一个仍在坚守的人。

她凝视第一人的眼睛,开启“心灵洞察之镜”。

画面浮现:不是怀疑,也不是沮丧,而是一种急迫的焦虑——他脑子里反复闪过一段话:“如果下次攻击发生在三天内,我们现在做的所有事都来不及上线。”

第二个人,脑海中是家人的脸。他昨晚接到电话,妻子问他能不能回家吃顿饭,他没敢答应。此刻他的念头是:“不能停下,再撑一天就好。”

第三人,正在回忆三个月前那场突如其来的舆论风暴。公司股价暴跌,团队被问责,而他知道,那根本不是市场自发行为。他的情绪里有种被蒙蔽后的愤怒,驱使他不愿放弃。

林晚收回目光。

这些人不是不信这个方向,他们只是怕等不到成果落地的那天。

第二天清晨六点,她在白板前召集全员会议。原本贴着完整技术路线图的墙面,已经被她重新划分成了三块区域。

“我们把任务拆开。”她说,“第一阶段,目标不是全面干扰,而是让‘蜂巢’误判一次情绪趋势。哪怕只偏移百分之五,也算成功。第二阶段,扩大干扰范围,覆盖三个以上社交平台节点。第三阶段,尝试反向注入虚假热点,引导它做出错误决策。”

有人抬头:“这样会不会太慢?”

“快没用。”她站在白板旁,声音平稳,“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也得一步踩稳一步。现在开始,每完成一个小目标,我就向你们同步一次上级的应对部署。你们要知道,你们做的每一个模块,都会变成反击的武器。”

气氛慢慢变了。

中午时分,一名工程师突然喊出声:“找到了!硬件响应延迟的问题可能出在缓存调度机制上!我们现在用的是标准队列,但如果改成动态优先级分配,或许能抢出那关键的三百毫秒!”

讨论立刻展开。

林晚没有插话,而是打开内部协作平台,输入了一段文字:“参考2022年q3某舆情项目中的权重调节逻辑,可尝试将其与当前扰频模型融合,重点优化初始响应阶段的资源倾斜策略。”

几分钟后,有回应传来:“这个思路可以试!虽然场景不同,但底层都是对不确定性的快速响应。”

从下午到深夜,团队开始新一轮调试。

林晚坐在主控室角落的调度席上,实时监控进度。她的手指偶尔敲击桌面,节奏始终一致。每当系统报警响起,她都会第一时间调取失败原因,并通过通讯频道给出调整建议。

第七十二小时,实验区突然安静下来。

所有人盯着中央屏幕,呼吸不自觉地放轻。干扰程序已持续运行五十一秒,情绪预测曲线开始出现细微震荡。第**五十五秒**,原本平滑上升的趋势线猛地向下弯折,随即剧烈波动,最终脱离原有轨道。

“它……偏了。”有人喃喃道。

“偏了不止一点。”另一人确认,“原始模型预测公众支持率会上升至68%,实际反馈显示仅为59.3%。而且后续传播路径也变了,话题扩散方向完全不同。”

林晚站起身,走到主控台前。

屏幕上,代表“蜂巢”原生算法的蓝线仍在试图恢复稳定,但被一层不断跳动的红色噪波压制。这是第一次,他们的程序真正意义上干扰了对方的情绪建模逻辑。

“记录所有参数。”她说,“保存这次运行的完整日志,标记为‘突破性样本’。接下来,优化能耗比,缩小程序体积,准备移交市场组做前端对接。”

有人应声开始操作。

她退后一步,轻轻吐出一口气。

这时,通讯面板亮起红灯——市场组请求接入。

她按下接听键,还没开口,对面就传来急促的声音:“我们刚发现,‘蜂巢’在过去两小时里启动了一次短时扫描,目标平台包括三家主流资讯客户端。它在找什么?是不是察觉到异常了?”

林晚的目光落在屏幕尚未关闭的干扰曲线图上。

那条红线还在微微颤动,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

她伸手,调出下一阶段的技术排期表。

指尖悬在“启动外网模拟测试”这一项上方,迟迟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