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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震惊!我的怨种队友竟然组团来嫖我

云逍和凌风对视一眼。

又有客人来了?

听这动静,似乎还是大客户。

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又来客人?

前世当牛马也没这么辛苦吧。

两人刚站起来,静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花哨的中年男人,探进头来,脸上堆满了笑。

是莲心阁的管事,孙三。

“樱桃,怜儿。”

“快,别愣着了。”

“红三娘有令,你们两个,立刻去换上‘决胜服’。”

“有贵客点了你们的牌子。”

凌风一听,腿肚子又开始转筋。

“又……又来?”

云逍则比较关心另一个重点。

“决胜服?”

“那是什么玩意儿?”

孙管事笑得高深莫测。

“去了就知道了。”

“快点,贵客们可等不及了。”

说罢,便不由分说地将两人从静室里拖了出来。

一刻钟后。

云逍看着镜子里的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身上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

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片布料。

勉强遮住了关键部位。

腰间系着一条银色的链子,上面挂满了细小的铃铛。

稍微一动,就叮当作响。

这玩意儿,别说决胜了,他觉得穿出去直接就社会性死亡了。

他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旁边的凌风。

凌风的情况,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同样是粉色纱衣,只是款式略有不同。

他的腰带上,除了铃铛,还缀着几朵俗气的绢花。

云逍本以为,凌风会当场崩溃,哭着喊着要跟人拼命。

毕竟,这比刚才被女武僧当沙包打,侮辱性还要强上三分。

然而,出乎他意料。

凌风非但没有崩溃,反而对着镜子,摆了几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姿势。

他甚至还对着镜中的自己,抛了个媚眼。

云逍的眼角抽了抽。

“你……没事吧?”

凌风转过头,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红晕。

“云兄,你不懂。”

“事已至此,反抗是徒劳的。”

“既然无法反抗,何不试着享受?”

他挺了挺胸,腰间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你不觉得,这身衣服,其实……还挺别致的吗?”

“它将我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云逍:“……”

他觉得凌风的脑子,可能在刚才被女武僧打坏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入戏了。

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晚期。

云逍深吸一口气,试图维持自己躺平的人设。

“我不穿。”

“这有辱斯文。”

旁边的孙管事闻言,冷笑一声。

“樱桃,你想清楚。”

“这可是红三娘亲自为你们挑选的。”

“她说,你们两个是新人里的头牌,要有头牌的样子。”

“穿上它,今晚的业绩,赏金翻倍。”

“若是不穿……”

孙管事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根细长的、闪着幽光的皮鞭。

“红三娘说了,不听话的倌儿,需要好好调教。”

云逍看着那根皮鞭。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破布。

在尊严和皮肉之苦之间,他果断地选择了……从心。

“我觉得,三娘的审美,确实独到。”

他对着孙管事,露出了一个专业的营业笑容。

“这件衣服,我很喜欢。”

孙管事满意地点了点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

“走吧,贵客们已经进雅间了。”

两人就这样,在孙管事的带领下,一步一响地走向了红楼最顶级的雅间——醉花阴。

就是上次云逍接待净海将军的地方。

云逍心里一阵无语。

故地重游,物是人非。

上次自己还是个卖手艺的专业人士。

这次,直接沦落到卖色相了。

业务水平,出现了断崖式的下滑。

走廊里,偶尔有路过的倌儿和侍女。

看到他们这身打扮,无不投来惊奇又同情的目光。

凌风却昂首挺胸,走得虎虎生风。

他似乎已经完全代入了“怜儿”这个角色。

甚至还对着一个侍女,眨了眨眼。

那侍女吓得手里的托盘都差点掉了。

云逍默默地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丢不起这个人。

很快,醉花阴到了。

雅间的门紧闭着。

但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孙管事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

他压低声音,对两人嘱咐道。

“听好了。”

“里面的几位,是天大的贵客。”

“出手极其阔绰,身份也尊贵无比。”

“你们两个,拿出看家本领伺候。”

“若是让贵客们满意了,别说两万灵石,二十万灵石都不在话下。”

“要是搞砸了……”

他没说下去,但那威胁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凌风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二十万灵石。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脱离苦海的希望。

他对着云逍,小声说道。

“云兄,看我的。”

“今晚,我怜儿,必定要让这几位贵客,宾至如归。”

云逍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回去躺着。

孙管事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他轻轻地推开雅间的门。

“贵客们,久等了。”

“本店新晋的头牌,樱桃和怜儿,给您几位送来了。”

随着房门打开,里面的景象,也映入了云逍的眼帘。

雅间里,檀香袅袅。

正中的矮几上,摆满了精致的瓜果点心。

几道熟悉的身影,正围坐在矮几旁。

其中一个,正抓着一块桂花糕,往嘴里塞。

她的动作,微微一顿。

另一个,手里捻着一串佛珠,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的手指,也停住了。

还有一个,抱着剑,靠在角落里,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她的眉毛,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

还有一个小不点,躲在桌子底下,只露出一双好奇的眼睛。

当云逍和凌风,穿着那一身惊世骇俗的粉色纱衣,叮当作响地走进来时。

雅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云逍的脚步,也停住了。

他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他看着眼前这几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钟琉璃。

辩机。

冷月。

还有桌子底下的紫叨叨。

他眨了眨眼。

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羞耻过度,产生了幻觉。

凌风也愣住了。

他脸上的营业笑容,僵在了嘴角。

他看着冷月,又看了看钟琉璃和辩机。

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双方,大眼瞪小眼。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啪嗒。”

一声轻响。

是钟琉璃嘴里的桂花糕,掉在了桌子上。

她呆呆地看着云逍,又看了看他身上那件清凉的衣服。

大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师弟?”

“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这一声“师弟”,像是一道惊雷,在静谧的雅间里炸响。

孙管事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师弟?

什么情况?

短暂的死寂之后。

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噗嗤”声。

像是点燃了引线。

下一秒。

雅间内,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

辩机笑得花枝乱颤,手里的佛珠都快盘出火星子了。

她指着云逍和凌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云……云施主,你……你这身打扮,真是……别出心裁。”

冷月也别过头去,肩膀不停地耸动。

虽然没发出声音,但那憋笑的辛苦模样,比直接笑出来,杀伤力还大。

桌子底下的紫叨叨,更是笑得在地上打滚。

“哈哈,光头,羞羞脸!”

只有钟琉璃,还是一脸的状况外。

她从桌上拿起一块新的点心,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问。

“师弟,你腰上为什么挂着铃铛?”

“好玩吗?”

云逍感觉自己的天灵盖,有一股凉气,直冲脚底。

完了。

全完了。

自己的一世英名,今天,算是彻底交代在这里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找条地缝,钻进去。

永远都不要出来。

凌风的脸,已经从白色,变成了红色,又从红色,变成了酱紫色。

他刚刚建立起来的强大心理防线,在看到冷月的那一刻,就土崩瓦解了。

他现在,只想当场自尽。

孙管事也懵了。

他看看云逍,又看看辩机她们。

脑子里一团浆糊。

这几位贵客,跟这两个新来的倌儿,认识?

而且,听这称呼,关系还不一般?

他是个聪明人。

立刻意识到,这里面的水,很深。

他当机立断,对着辩机等人,躬身行了一礼。

“几位贵客,慢用。”

“小的,先行告退。”

说完,他脚底抹油,飞也似地溜了。

顺手,还把雅间的门,给带上了。

雅间里,只剩下主角团的几人。

笑声,还在持续。

云逍面无表情地走到矮几旁,坐下。

他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然后,一饮而尽。

他需要冷静一下。

凌风则还僵在原地,像一尊石雕。

还是冷月,最先恢复了正常。

她停止了抖动,转过头,看着凌风。

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怜儿?”

“这名字,挺适合你。”

凌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哇”的一声,哭了。

“月儿,你听我解释。”

“我不是自愿的。”

他扑到冷月脚边,抱着她的腿,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

冷月嫌弃地想把脚抽出来,但没成功。

辩机终于笑够了。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看着云逍。

“云施主,贫尼真是对你,刮目相看。”

“我们还在担心,你在这虎狼之地,会不会受欺负。”

“没想到,你混得……风生水起啊。”

“马上都混上头牌了。”

云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过奖。”

“都是同行衬托。”

他瞥了一眼还在哭嚎的凌风。

钟琉璃也凑了过来。

她好奇地伸手,戳了戳云逍腰间的铃铛。

“叮铃。”

“师弟,这个会响。”

她又戳了一下。

“叮铃。”

云逍的脸,黑得像锅底。

“师姐,别玩了。”

“再玩,要收费的。”

钟琉璃歪了歪头。

“收费?”

“多少钱?”

她从自己的零食香囊里,摸出了一把亮晶晶的东西。

是阿鼻城的货币,灵髓。

“这些,够吗?”

云逍看着那一把至少价值上千灵石的灵髓,陷入了沉思。

好像……也不是不能玩。

他脑海里,八戒的声音,已经笑得快断气了。

“哈哈哈哈,小子,本帅服了。”

“你这业务能力,真是绝了。”

“连自己师姐的钱都想赚。”

云逍在心里回道。

“闭嘴。”

“再笑,信不信我把你拿出去表演喷火?”

八戒的笑声,戛然而止。

辩机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好了,都别闹了。”

“说正事。”

她一开口,雅间里,总算安静了下来。

凌风也停止了哭泣,但还抱着冷月的大腿,不肯松手。

云逍放下茶杯,看向辩机。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辩机道:“自然是来找你们。”

“我们在戒律堂,受了点……小小的惩罚。”

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云逍挑了挑眉。

他可不信戒律堂的惩罚,会是“小小”的。

辩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我们花了点钱。”

“阿鼻城的规矩,虽然严苛,但只要有足够的灵髓,一切都好商量。”

“我们在里面,泡了几天温泉,就出来了。”

云逍了然。

果然,金钱开道,到哪里都是硬道理。

“出来后,我们就打听你们的下落。”

辩机继续说道。

“没想到,你们二位,竟来了这红楼。”

“还成了……头牌。”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想笑。

云逍面不改色。

“职业需要,卧底懂吗?”

“我们这是在深入敌后,打探情报。”

凌风也赶紧附和。

“对对对,我们是在打探情报。”

冷月低头,看着他。

“哦?”

“那你打探到什么情报了?”

“打探到这身衣服,是用什么料子做的吗?”

凌风的脸,又红了。

云逍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看向辩机。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你们那边,有什么发现?”

辩机神色一正。

她挥了挥手,一道无形的佛光,笼罩了整个雅间。

隔绝了内外的一切探查。

“我们查到了一些关于杀生的事。”

“阿鼻城内,所有人都对她,讳莫如深。”

“但我们从一个戒律堂的老僧口中,用一颗菩提圣果,换来了一个消息。”

云逍精神一振。

“什么消息?”

“杀生城主,每晚子时,都会去城西的镇魔塔。”

“一个人。”

云逍的瞳孔,微微一缩。

城西镇魔塔。

那不就是净海将军说的,封印出现裂隙的地方?

“她去那里做什么?”

辩机摇头。

“不知道。”

“那老僧只说,城主每次从镇魔塔出来,身上的气息,都会变得非常……不稳定。”

“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

云逍的心,沉了下去。

这和他从净海将军那里得到的情报,对上了。

杀生,确实在处理一件,比镇压魔族更重要的事。

而这件事,很可能就发生在镇魔塔内。

“还有别的吗?”

辩机想了想。

“我们还发现,阿鼻城的经济,有些奇怪。”

“这里灵髓的购买力,极高。”

“而且,城内似乎有一套独立的,不为外人所知的物资循环体系。”

“我们想深入调查,但处处受限。”

云逍点了点头。

这也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

阿鼻城,就是一个建立在深渊之上的战争堡垒。

自给自足,高度封闭。

“该我说说了。”

云逍清了清嗓子。

他将自己进入红楼后的所见所闻,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从红三娘,到空灵上师。

从“枯荣禅指”,到“疏导”理论。

从净海将军,到城西封印。

当然,他也提到了杀生的真实性别,以及那段可能存在的情伤往事。

当听到杀生竟是女儿身时。

饶是辩机和冷月,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钟琉璃倒是没什么反应。

她只关心一件事。

“师弟,你说的那个净海将军,她漂亮吗?”

云逍:“……”

“师姐,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们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几件事。”

他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杀生城主,有大秘密。这个秘密,与镇魔塔,与她压抑的东西有关。”

他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阿鼻城西门的封印,确实出了问题。魔族的攻势,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猛烈得多。”

他伸出第三根手指。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杀生,似乎并不信任我们。”

“或者说,不信任我们背后的任何人。”

“她宁愿自己一个人扛着,也不愿向外界求援。”

雅间里,陷入了沉默。

云逍的话,将目前零散的线索,串成了一条清晰的线。

局势,远比他们预想的,要严峻。

冷月终于把腿,从凌风的怀里,抽了出来。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

“所以,我们现在的目标,很明确。”

“搞清楚,杀生在镇魔塔里,到底在干什么。”

辩机点了点头。

“没错。”

“只有知道了她的底牌,我们才能判断,她到底是敌是友。”

“也才能决定,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云逍表示同意。

“镇魔塔,防卫必定森严。”

“硬闯,是不可能的。”

“我们得想个办法,混进去。”

凌风也终于从失恋的打击中,恢复了一点。

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腰间的铃铛,又是一阵乱响。

“这个我熟。”

“潜入嘛,我爹……咳,我在行。”

冷月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是指,穿着这身去吗?”

凌风的脸,瞬间又垮了。

就在团队陷入战术讨论的瓶颈时。

钟琉璃突然开口。

“师弟。”

“嗯?”

“我饿了。”

云逍:“……”

“师姐,我们在讨论正事。”

钟琉璃指了指桌上已经空了大半的点心盘子。

“可是,真的饿了。”

“这里的点心,没有你做的好吃。”

她看着云逍,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云逍叹了口气。

行吧。

天大地大,师姐吃饭最大。

团队破局,也得先填饱肚子。

他刚想说,让侍女再送些吃的进来。

突然。

“轰!”

一声巨响。

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用蛮力,一脚踹开。

木屑纷飞。

一道浑身浴血、煞气冲天的身影,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

来人身披重甲,身形高大。

正是净海将军。

她似乎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身上的甲胄,有多处破损。

鲜血,顺着她握刀的手,滴落在地。

她无视了房间里的其他人。

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死死地锁定了云逍。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樱桃。”

她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跟我走!”

说罢,她一个箭步上前。

一把抓住云逍的手腕,将他从座位上,直接拽了起来。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

她将云逍,紧紧地,拽入了自己怀里。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和女子身上特有的香气,瞬间包裹了云逍。

云逍懵了。

这什么情况?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净海将军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急切地说道。

“快。”

“用你的龙!”

“我快压制不住体内的魔气了!”

这一幕,落在钟琉璃等人眼中。

就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

一个霸道强势的女将军,闯进房间。

二话不说,就将她们最宠爱的师弟(队友),强行掳入怀中。

动作亲昵,言语暧昧。

这,不就是话本里写的,强抢民男吗?

而且,抢的还是她最宠爱的那个“小倌”。

钟琉璃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她放下了手里的最后半块点心。

一股恐怖的气势,开始在她周身弥漫。

雅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辩机也直接站了起来。

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杀。

她单手立于胸前,口诵佛号。

“阿弥陀佛。”

“施主,光天化日,强抢良家男子,未免……太过放肆了。”

一股同样强大的佛光,从她身上升起,与钟琉璃的气势,遥相呼应。

冷月没有说话。

但她抱在胸前的剑,已经开始微微嗡鸣。

凌风更是义愤填膺。

“放开云兄!”

“有什么事,冲我来!”

他说着,就想冲上去。

然后被冷月一把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云逍夹在中间,头皮都麻了。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净海将军体内,那股狂暴得即将失控的魔气。

也能感受到,身后队友们,那即将爆发的,实质般的杀气。

冰火两重天。

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被这两股力量,撕成碎片。

“等等!”

“大家冷静!”

“这是个误会!”

他拼命地解释。

“我们只是纯洁的医患关系!”

“她在治病!”

然而,他的解释,在净海将军急促的喘息,和两人紧紧相拥的亲昵姿态下。

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钟琉璃的脸,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她一步一步,向净海将军走去。

每走一步,她身上的气势,就攀升一分。

“放开。”

“我的师弟。”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误会,已经彻底升级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