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煜一向执着,来到小君泽的面前:“大侄子,你说吧,四叔受得住。”
小肉团子看向南宫煜:“四皇叔,你们王府是不是挺穷的!”
南宫煜感受到父皇冷冽的目光,吓得浑身一凛。
【这一年多我也没结党营私,招兵买马。
除了去江南,都是老老实实待在府中,我也没犯什么大错!】
南宫君泽一手捂嘴,“四皇叔,四皇婶天天卖你的裤衩和亵裤,赚了不少银子。
想不到煜王府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下一步是不是穷的要卖血了。
皇爷爷,你快给四皇叔一百两银子,他太难了。
让四皇婶拼着老脸出去卖裤衩,我都不好意思说。”
南宫云天勃然大怒:“老四,你这么穷!”
四王爷气得面色铁青,【林雨棠,你可真行!
不仅卖妾室的名额,还卖裤衩,你把本王卖了得了。
看来,上次还是罚你罚轻了,越来越无法无天。】
小君泽:【四皇叔,别发狠了,你心里有她,舍不揍她。
哪像我娘亲,我不听话,她照着我的小屁股就啪啪地打。】
南宫云天怒了:“浅丫头,朕的乖孙这么听话,以后不准打他。”
“父皇,你不了解他,这小东西有时不打不行啊!”
“那也不准打,每打一次,璃王府就交出五十万两白银。
小君泽不只是你的儿子,更是朕的孙子。
你要是再打他,朕就把小乖孙接到宫里亲自照顾。”
都说是隔代亲,凤浅浅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父皇,不用了,他在王府习惯了。
与弟弟妹妹一起长大,关系才能好。”凤浅浅据理力争。
“好吧,你带回府可以,但不准打了。”
南宫云天一个老头,哪有时间带孙子,只不过想吓吓凤浅浅。
孙子被打可不是小事,做爷爷的要是护不了,岂能为一国之君。
“是,父皇,都听您的!儿臣告退!”
凤浅浅接过孩子,一个闪身不见了。
南宫煜隐忍,“父皇,儿臣告退!”
出了宫,四王爷的怒火欲燃烧,坐着马车直奔王府而去。
当路过王府后门的那条巷子时,看到拐角处围了一些女人。
一个女子站在高处,手里拿着一个物件。
侍卫宋言抱拳:“王爷,王妃好像在卖东西。”
南宫煜掀开车帘,只见煜王妃站在椅子上,正在卖力地吆喝着:
“各位小姐,看看,这可是王爷昨晚换下来的贴身衣物,还有淡淡的麝香味。
要是每天晚上搂着睡觉,是不是感觉王爷就在你的身边。
既然得不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贴身之物也好。”
南宫煜下了马车,和宋言一起躲到树后。
“王爷,不制止吗?”宋言提醒。
“制止什么,要她把东西卖完,最后来个人赃俱获,秋后算账。”
想到银子,他的怒意少了很多。
而这一切,林雨堂完全不知晓。
她还在那喊着:“这件黑色的裤衩,起拍价三百两!”
“我出五百两!”一个女子出价。
“我出一千两!”
“两千两!”
林雨棠脸上挂着喜悦,“两千两一次,两千两两次。
好,恭喜这位小姐,喜提王爷的底裤一件。
不退不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一个中年妇人数出银票,交给林雨棠。
南宫煜声音很小:“宋言,你家王妃真能赚钱!”
宋言问了句:“王爷,您不生气!”
四王爷一改常态,饶有兴趣地回答 :“这种女人,把她赚的钱全部拿走,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那岂止是肉疼,心肝都疼。”
林雨棠卖完一件,卖下一件,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很快,带来的东西全都卖完了。
“王爷,您不累吗?”宋言一脸关心。
“不累,本王看到了王妃的另一面,在王府她施展不开,应该送去融合菜馆当店小二。”
林雨棠开始数银票,她一脸欣喜:“阿宁,一共卖了一万三千两,走,咱们回府。”
“煜王妃好本事!”
这时,一道冷厉的声音在林雨棠的耳边响起。
林雨棠看到南宫煜从不远处的树后走来。
心里打起鼓,【完了,这大尾巴狼来了,他来多久了,我怎么没发现呢。】
南宫煜一步步靠近林雨棠,“王妃,今天卖了不少银子吧。”
林雨棠忙把拿银票的手藏到身后,一脸心虚:“没,没多少!”
南宫煜走上前,抱住她,抓住她的手,把银票接过来。
他看了看:“本王的王妃真能干,看来,还是抄写女则抄少了。”
林雨棠脸含笑意:“王爷,那些内衣都是用过的。
璃王妃可说了,这底裤要经常换,不然会滋生什么菌。”
南宫煜嘴角微翘,“本王还没穿就卖了,跟经常换好像没关系。
你打着我的名号在这里招摇撞骗,要是让她们知道,会不会把你送去衙门。”
林雨棠一脸谄媚,一手挽着南宫煜的手臂,撒娇地说:“王爷,把妾身抓起来是小事,坏了煜王妃的名声可是大事。
咱们不能因小失大,您说呢?”
南宫煜微微点头,“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回府!”
二人向王府走去。
······
温妍和谢婉清两位侧妃正在接受宫里嬷嬷的调教,在院中一步步走着。
秋嬷嬷左手攥着一根拇指粗的皮鞭,鞭梢还沾着些许暗红的血迹。
右手则捏着一根足有两寸长的银针,针尖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她面目变得狰狞,嘴角扭曲着扯出一抹阴森的笑容,用尖锐的嗓音喊着:“二位主子可要听好了!
老奴今日是奉了皇上口谕,亲自来教导二位规矩。
如果你们一个月学会,那老奴就陪你们一个月。
如果一年能学会,老奴就陪你们一年,反正老奴的月例银子也是宫里出。
对了,皇上还说了, 实在不听管教,可以动粗。
你们两个目不斜视,稳稳地往前走!”
二人慢慢往前走,互相瞪着对方。
秋嬷嬷一看,一鞭子抽在谢婉清的身上。
“目不斜视,还要老奴说几遍!”
谢婉清哪遭过这个罪,那可是谢府的掌上明珠。
“啊,你个死婆子做什么,我可是侧妃!”
秋嬷嬷拿出长针,往她的身上戳了几下。
“再跟老奴叫嚣!”
“啊——”谢婉清惨叫一声。
秋嬷嬷眼露凶光:“谁惯的你,这么跟老奴说话!
老奴可是太皇太后的人,怪不得皇上让老奴来。
就是先皇后和湘妃娘娘,老奴都调教过。
何况是你们,一个小小的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