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清一手捂着手臂,“你干什么,秋嬷嬷!
你只不过是个奴才,竟敢动用长针扎主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温妍脸含笑意:【谢婉清,你最终忍不住了。】
谢婉清跟秋嬷嬷撕打在一起。
这时,南宫煜和煜王妃到了。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秋嬷嬷头发凌乱不堪,谢婉清发髻上的金簪也全部掉落。
秋嬷嬷跪下:“王爷,您可要为老奴做主,老奴是奉皇上之命来教导两位侧妃礼仪。
温侧妃已经合格了。
可这个谢侧妃,老奴实在教不了,老奴要回宫复命,定会实话实说。”
谢婉清哭诉:“王爷,这个死婆子拿针扎我。
还拿鞭子打我,哪有这么教礼仪的。
妾身从小到大,都没遭过这个罪。”
南宫煜面色难看,“谢婉清,你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秋嬷嬷绰号秋一针,是宫里最严厉的嬷嬷。
父皇能派她前来,看你们两个闹得有多凶。
秋嬷嬷,你回宫吧。
来人,将温侧妃和谢侧妃送去京外的两个庄子。
如果改好了,一年后再回来;
如果改不好,一辈子也不要回来了。”
谢婉清跪下:“王爷,您不能这么做,我可是闽浙总督之女。
把我送去庄子,我父亲要是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煜声音冰冷:“谢婉清,你不要把本王当傻子。
那晚,你真心设计的是南宫璃,而非本王。
只不过阴差阳错,有倭寇来袭,本王恰去找七弟,才进了房间。
从始自终,你喜欢的都是老七。
次日,我们木已成舟,本王也得负责,才不得不把你带回府。
你问问这里的其他女人,她们哪个不是爱慕本王,想得到本王的青睐。
而只有你,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当初答应谢大人,不过是给他面子,如果换作别的女人,本王一定弄死她。”
谢婉清不再言语,只低声哭泣。
温妍恶狠狠地瞪着谢侧妃:“谢婉清,你个灾星,你没回来时,煜王府一片祥和。
你来到以后,每日鸡飞狗跳,你怎么不去死!”
温妍一把抢过秋嬷嬷手里的针,朝着谢婉清的身上不住的戳着。
“啊 ——”
谢婉清不断地哀嚎:“王爷救我,王爷救我!”
两个丫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姐被扎。
看差不多了,南宫煜制止:“来人,将两位侧妃送走!”
温妍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煜王妃,林雨棠微微点头。
两个侧妃被带走,秋嬷嬷也离开,府里安静了。
南宫煜看向林雨棠:“王妃,本王此次去江南,你赚了不少银子吧。”
林雨棠抬眸:“王爷,您也知道,咱们王府自打被那个王八蛋洗劫一空后。
府里是艰难度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好不容易才想到这个赚钱的法子。
南宫璃眼眸中泛着阴翳:“你赚的银子呢?”
林雨棠眨着灵动的水眸:“银子呢?哦,银子不是花了嘛。”
“哦,看来,我们得查查账。”
林雨棠一跺脚,伸出一只手:“我,我一共赚了五万两银子。都在库房里放着呢,都给你行了吧!”
“不止这些吧!”南宫煜眼含深意,似乎能探测到林雨棠的内心深处。
林雨棠眼神闪躲,却还是硬着头皮:“王爷,真就只有五万两了,府里开销大,能攒下这些已经很不容易。”
南宫煜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王妃莫要再装糊涂。
本王虽不常在府中,却也知晓这其中的门道。”
林雨棠心里一紧,【这个狗男人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不会是故意诈我吧。】
她面上强装镇定:“王爷不信我?不信你就到我的库房里去查。”
南宫璃面色冷峻,一声令下:“来人,立即带人去王妃的小私库和寝殿仔细搜搜。
把银票一张不落地给本王搜出来!”
他语气森然,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
林雨棠闻言顿时慌了神,她快步上前拉住南宫璃的衣袖,“王爷,你这是要动真格的!
那些银票可都是我辛苦赚来的血汗钱!
您可是王爷,高高在上,凡事别做得太绝情!”
她的眼中闪烁着委屈与愤怒的光芒。
南宫煜玩味一笑:“你我夫妻本为一体,分什么你我,你的就是本王的。”
“不可以,太没天理了!”林雨棠哭着咆哮。
“爱妃,本王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看到林雨棠吃瘪的模样,南宫煜心情格外舒畅。
林雨棠用帕子拭着眼泪:“没天理了,太没天理了!”
阿宁走到近前:“王妃,王爷已经走了!”
林雨棠放下手,“幸亏本王妃有先见之明。”
等他们搜完,三人回到房中。
林雨棠脱掉鞋,从鞋垫底下把银票取出。
两个丫鬟也开始脱鞋。
“王妃,您真是高明,竟然料到王爷会来搜院子!”
林雨棠自鸣得意:“当然,你们家王爷阴毒,我就想着他有一日会秋后算账。
果不其然,这一天还是到了!”
“王妃,这些银票还会再被搜走吗?”
“不会!这次是宋言带着人亲自去搜,一张银票都不会给留下,狗男人一定会认为我没银子了。”
阿宁嘀咕:“完了,以后没有赚钱的路子了。”林雨棠眸光流转:“放心,背靠王爷好乘凉,过几天,我带你们出去卖别的。”
“······”
南宫煜坐在书房里喝着茶。
宋言走进来:“王爷,库房里共搜出五万一千两银票!”
四王爷双眸微眯:“只有五万两?不会吧。”
“库房和王妃的卧房全搜遍了。”
“好吧,把这五万加上今天的,送去库房。”
“是!”
······
凤浅浅带着大宝刚回府,准备把孩子送回房问。
刚到门口就听到暖宝的心声:“还是亲娘吗?把我们扔在这里一上午不闻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