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感觉到那全身都被电麻了,身体没有任何知觉了,他全身开始抽搐,猪尾巴发型也逐渐立了起来。
他艰难发出几个音,后面实在是承受不住那所谓的电击,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旁边的宜修原本听到胤禛说的话,心中里的那个蜜罐又开始冒泡了。
原来她有一天可以成为嫡妻,自己生下的孩子也有机会成为嫡出的,不再被打上庶出的烙印。
她前几天还担忧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像她一样,不受嫡母的待见。
不过还是得生下一位阿哥才行,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腹中,只盼这一胎是男胎。
宜修沉浸在以后的幻想当中,听到了胤禛发出的声音,等她回过神来,发现一旁的胤禛突然闭上眼睛,全身抽搐。
“爷,你怎么了,爷?”
她的声音逐渐有些慌乱,看到胤禛没有任何回应,她下意识把手搭上胤禛的手臂,试图把胤禛摇醒。
等她手搭上胤禛手臂时,她感觉到手上传来一阵酥痛的感觉。
宜修不由跟着胤禛一起颤抖起来,等过了几息,她靠着强大的毅力把搭在胤禛手臂上的手给松开。
在松开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终于没有在抽搐了,此时她靠在椅背上努力喘息,眼神无神望着头顶。
“来人啊,快去叫府医来,剪秋,苏培盛,快进来。”
宜修终于缓过来神来,看着仍然抽搐不停的胤禛,立马朝着门外喊道。
剪秋等人早在胤禛进来时就识趣离开房内,留下他们两人独处。
她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十分着急,站在外面候着的剪秋等人还是听到了,纷纷以为主子们出了什么事。
剪秋立马派绘春去找府医来,其他人着急忙慌推门进来。
宜修说完之后,看着在椅子上不停抽搐的胤禛,她此时才发现胤禛头上顶着几个字。
她定睛一看,发现是真的不做人这五这个字,她有些哑然。
这,这,她是不是眼花了。
要不然她怎么会看到胤禛头上有字,还是这几个字。
匆匆赶进来的剪秋等人,一进来就看到愣住的侧福晋以及在椅子上抽动的贝勒爷。
他们也愣着在原地,带头的剪秋与苏培盛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神色,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后又匆匆别过眼,快速来到自己主子面前。
“宜福晋,贝勒爷这是怎么了?”
苏培盛站在贝勒爷不远处,看着不断抽搐的贝勒爷,迷茫问道。
他鼻子比较灵,又站在主子的旁边,鼻子里不断闻到了主子身上散发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他又看了一眼抽搐的主子,这好像是传说中被雷击的迹象。
可刚刚外面万里无云,又没有打雷,贝勒爷怎么会有烧焦的味道,他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我也不知……”
宜修犹豫一会才说话,她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看了一眼还在抽搐的胤禛头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苏培盛听到宜福晋支支吾吾的话,以为宜福晋被吓到了。
他想了想决定在府医来之前先把贝勒爷的身子按住,让贝勒爷不再抖动,把贝勒爷挪到床上,好让府医诊脉。
宜修眼尖发现了苏培盛的动作,立马出声阻止。
“不要碰贝勒……”
为时已晚,还没有等宜修说完,苏培盛的手已经搭上了胤禛的身体。
下一秒,苏培盛与胤禛两人纷纷倒地,房间的烧焦的味道愈发明显了。
看到胤禛与苏培盛两人在地上抽搐,宜修与剪秋面面相觑。
见此情况,宜修等人都往退后几步,不敢继续上前,生怕她们也成胤禛那样。
她们不敢上前,但是可以搬救兵啊。
“剪秋,府医还没有到吗。”
宜修侧头对着剪秋询问道,语气带着一丝颤抖。
别人不知道触碰胤禛的感受,她可是亲身体验那种麻痛,让她永生难忘。
她现在不敢触碰胤禛,一碰就让她想起那短短时间里的痛苦记忆。
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奴婢让绘春去请了府医,想必在来的路上。”
剪秋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咽了咽口水,才回答道。
这贝勒爷好像是之前她听别人说被雷劈的情况,可今天没有打雷啊……
“剪秋,你快去拿我的令牌递到宫里,请一位御医来府上给贝勒爷诊脉。”
宜修看着还在抽搐个不停的胤禛,觉得这件事滋事重大,以防万一,还是让宫里的那几位知晓吧。
宜修的话打断了剪秋不断的猜测,剪秋回过神来立马应了声,便匆匆忙忙去拿着主子口中的令牌了。
房间里只剩下宜修、绣夏以及染冬三人,剪秋一走,绣夏立马接替剪秋的位置,扶着宜修。
染冬两人也不敢说话,房间内只能听到胤禛与苏培盛两人虚弱的痛呼声,还夹着几声我不敢了。
宜修闻着房间越来越明显的烧焦味,顿时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酸水一股脑上涌,让宜修无法忽视。
不过,宜修最近胃口不太好吃的极少,今日更是用都没有用早膳就晕了过去。如今她只能干呕几下,来缓解那酸意。
绣夏紧张拍了拍自家主子的背,染冬则是去拿唾壶以及毛巾等东西。
还没有等宜修缓过来,便感觉到小腹一痛,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
顷刻,宜修也彻底疼晕了过去,房内顿时乱成一锅粥。染冬只好把主子搬到另一个房间内,留下绣夏看着贝勒爷。
幸好绘春带着府医匆匆忙忙赶来时,胤禛与苏培盛两人刚好不再抽搐。
府医一进门就看到躺在地上的贝勒爷,以及房间内浓郁的烧焦味,还没有等他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看到他不该看的东西。
他本就气喘吁吁,结果在看到贝勒爷头上那几个字时,气彻底喘不上来。
他颤颤巍巍伸出自己的手给贝勒爷诊脉,他强迫自己看不见那五个字。
若是被贝勒爷知晓自己知道此等秘辛,那么他这条小命还能留在世上吗。
他给贝勒爷诊脉的同时,不断在心里暗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发现贝勒爷的这个脉象竟然像是散脉又像数脉,还肝火旺盛。
他还是第一次诊到这奇怪的脉象,以为是自己紧张过度把错脉了。
他换了一只手,发现了贝勒爷的脉象逐渐平稳,只是有点虚弱罢了。
顿时他脸上的汗变成了黄豆般大小,皱着眉诊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把手收了回去。
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对着绣夏等人说贝勒爷无碍,开几副药喝了就好。
绣夏听到府医说的话,立马松了一口气,便着急把府医请到另一个房内。
离开之前,她让其他下人把贝勒爷移到床榻上,而苏培盛只能移到前院去。
苏培盛只是贝勒爷身边的一位太监,还不够资格让府医诊脉。
但苏培盛是贝勒爷身边红人之一,只能让人请外面的郎中来诊脉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