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的乳名非亲密之人不可叫,虽然使用普遍,但也不是人人都有。
夜如昼就是不知云锦书的乳名,所以才想了一个大众称呼,只是这个称呼比较适合私底下偷偷叫。
“宝宝怎…怎么了吗?你们也有啊。”
“我们?”
莫轻寒可从没听过夜如昼喊自己宝宝,虽然听起来肉麻,却也说明亲密无间。
“那陛下叫臣妾什么?”
夜如昼故意装傻充愣道,“不是叫你呦呦嘛。”
若是如此,楚江月剩下的都不用听,“那臣妾的必定是蓁蓁,袅袅肯定就是袅袅。”
夜如昼尴尬的笑了笑,“老婆大人,我去添个炭。”
莫轻寒柳眉倒竖,“站住!陛下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偷懒!”
夜如昼只是想趁机躲开这个话题,“老婆大人,你真冤枉我了,我真的只是想去加点儿炭,唉呀,天怎么这么冷,可别再冻着你们。”
莫轻寒看着夜如昼那极尽谄媚的模样,懒得再跟她扯。
“那你还不快添!”
夜如昼赶紧狗腿的往火盆里添着炭,“好嘞!老婆大人!”
楚江月看着夜如昼装模作样的添炭,嘴角一勾。
“那你叫柳婕妤什么?”
“啊?”
夜如昼眼睛轱辘一转,瞬间识破了楚江月的计谋,估计还是想在宝宝的事上大做文章,好想方设法的让皇后惩罚她。
“金刚芭比啊。”
虽然不理解,可感觉不是什么好词。
楚江月见她不上套,又问,“那顾婕妤呢?”
“顾婕妤?”
夜如昼只对顾栀言那小鹿乱撞湿漉漉的眼神记忆深刻。
“啊,你说顾婕妤,她没有专属称呼呀。”
楚江月审视的瞅她两眼,也不知是真没有,还是故意隐藏。
“那温御女呢?”
夜如昼想都没想,“也没有啊。”
果然在说谎。
楚江月眼神欻的一下,“你不叫她宝宝了?”
夜如昼面色一僵,她之前为了反抗她们的霸权主义,故意这么叫,现在想狡辩都狡辩不了。
既然狡辩不了,那干脆就不狡辩。
夜如昼心一横,又豁了出去,“我就叫她宝宝怎么了!我是皇帝,我想叫谁就叫谁!你管的着吗!”
莫轻寒赶紧把楚江月一拉,“她想叫就让她叫,我们确实管不着。”
楚江月冷哼一声,“算了,我们去打牌,以后都别再管她!”
夜如昼一想到那繁重的工作量,又慌忙往两人身前一拦。
“别呀别呀,你们管管我,我愿意让你们管。”
莫轻寒把楚江月的手一松,这次是正大光明的拿出戒尺。
“好,那你说刚才对我们大呼小叫应不应该?”
夜如昼不停的吞咽唾沫,在偷懒和挨打之间反复横跳,最后一咬牙做出选择。
“不应该,不应该。”
楚江月眼神一闪,“哦,你现在不反抗美的霸权主义了?”
夜如昼已经很自觉的趴在书案上撅起屁股。
“没有没有,我从来没有反抗过,也不敢反抗。”
莫轻寒见她还挺识时务,说明也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要不然还像刚才那样梗着脖子死犟。
“我打你,不是单纯的想打你,而是要告诫你,一个帝王若是连自己的小脾气都控制不住,也不配做君王。”
夜如昼不知怎么还有点儿小感动,最起码先礼后兵,比太后打完以后再讲道理更容易让人接受。
“呦呦,你打吧,你都认,没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