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风卷着几分清冽,漫过院角那株桂花树时,带起满枝细碎的金粟簌簌轻颤。
细碎的花瓣乘着风飘进半开的窗棂,混着清甜的香气,在屋里暖黄的灯光里打着旋儿,像无声的絮语。
何雨柱捏着磨亮的黄铜钥匙,插进锁孔转半圈,“咔哒”一声轻响,门闩弹开的风,刚好吹动了门楣上的拉线开关。
头顶的白炽灯泡晃了晃,暖黄的光立刻涌出来,把屋里的角落照得明明晃晃,连墙上糊着的旧报纸上印着的字迹,都透着几分温软。
他推门进来时,一眼就瞧见了炕头那抹蜷着的身影。
黄丽华该是等得乏了,歪在叠好的蓝布枕头上盹着了,身上搭着条薄棉毯,只盖到腰间——
她穿了条月白色的棉绸裤,裤脚松松挽到膝弯,露出的小腿又直又匀,肌肤白嫩透亮,灯光淌过那片细腻的皮肉,连淡青色的血管都看得隐约。
侧脸埋在布料里,露出的半张脸在灯光下白得透亮,鼻尖小巧,唇瓣是自然的粉,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被灯光映得像镀了层细细的金。
她没穿外衣,身上那件碎花小褂像是新买的,偏偏领口敞着颗扣子。
胸前的布料被撑得鼓鼓囊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勾勒出饱满的轮廓,露在外面的颈窝那片细腻的肌肤,白得晃眼,像落了片月光。
往下是被布料绷得圆润的肩头,再到腰侧,被那条蓝布腰带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
顺着炕沿垂下来的裤腿有些空荡荡的,衬得露在外面的脚踝细得像一折就断,脚面上还泛着层淡淡的粉,像沾了晨露的花瓣。
何雨柱轻手轻脚关门,门轴轻响刚落,床上的美人儿便动了动。
黄丽华睫毛颤了颤,像蝶翼扇动,揉着眼睛坐起来时,棉毯顺着腰侧滑下去,挽着的裤脚也松了些,露出的小腿在灯光下更显莹白。
她下意识往回收了收腿,却没把裤脚放下来。
头发有点乱,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眼神却亮得很,一看见他就弯起了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陷在脸上,盛着满眶的欢喜。
“你可算来了!”她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微哑,像浸了蜜的棉花,“人家还当你今晚不来了呢,灯都给你留了大半夜。”
说话时她往床里挪了挪,想给他腾地方,动作间裤腿又往上滑了滑,露出的小腿肚圆润饱满,白得晃眼。
小褂的下摆也跟着往上缩了缩,露出半截腰腹,胸前的布料随动作轻轻一颤,更显得丰盈饱满。
白得像块刚剥壳的嫩豆腐,连灯光照在上面都显得柔柔和和的,像淌过一层温水。
何雨柱喉结忍不住滚了滚,视线在那截小腿和腰腹间打了个转,才把藏在身后的油纸包往床边的小桌上一放。
纸包刚落桌,就见油星子顺着牛皮纸的纹路渗出来,混着果木熏烤的香气漫开来,在暖黄的灯光里缠缠绕绕,勾得人心头发痒。
“闻着没?”他声音有点哑,眼睛却没离开她,指尖在裤缝上蹭了蹭,“特意给你带的。”
黄丽华鼻子轻轻嗅了嗅,眼睛瞬间更亮了,像落了两颗星星,撑着炕沿就要下地:“是烤鸭?”
说着便要把裤脚放下来,手刚碰到膝弯,就被何雨柱的目光看得动作一顿,脸颊悄悄泛起层粉。
许是刚醒腿有点软,脚下踉跄了一下,何雨柱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她。
掌心刚贴上她的胳膊,就觉着手底下的肉又软又滑,像揣了块温温的玉,连带着他掌心的温度都跟着往上蹿。
何雨柱美人在怀,那点本就按捺不住的心思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苗般蹿了起来,扶着她胳膊的手顺势往回收了收,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黄丽华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鼻尖蹭到他胸前的粗布褂子,带着点香皂的清爽气,却没像往常那样挣开,反倒仰头看他,眼尾泛着点媚色。
忽然伸手抓住他揽在腰间的那只手,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了下,竟带着他的大手往自己小褂里探去……
“嘶——”何雨柱倒吸口凉气,掌心瞬间贴上片滚烫细腻的肌肤,那触感软得像团云,比他先前任何一次触碰都要灼人。
他哪里禁得住这般撩拨,喉头发出声闷哼,另一只手猛地扣住她后颈,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间,他探进小褂里的手也再没了顾忌,顺着那片光滑的肌肤往上,带着点急切的摩挲。
惹得怀里人轻颤着哼唧,却把他抱得更紧,鼻尖的气息都染了甜,像浸了桂花蜜。
窗外的桂花不知何时又落了几片,顺着窗缝飘进来,落在桌角的烤鸭油纸上,混着满室的暧昧热气,悄悄晕开了一片温柔。
“急什么。”
他坏笑一声,指尖故意在她肘弯细腻的皮肤上轻轻蹭了蹭,带着点轻薄的意味,反倒像是在倒打一耙,惹得她肌肤泛起一层细麻。
黄丽华被他蹭得身子一颤,脸颊腾地红了,伸手拍开他的手,却转身往桌边去。
解开油纸包的动作带着点雀跃,指尖碰到油乎乎的纸时,还下意识地缩了缩,又忍不住加快了动作:“就你嘴贫!明明是你自己揣着好东西勾人,倒来嫌我急了——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话是这么说,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连带着说话的尾音都软乎乎的,像浸了蜜,缠得人心里发酥。
她刚把油纸包完全打开,那只油光锃亮的烤鸭就露了出来,表皮金红油亮,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
黄丽华拿起旁边的粗瓷小碟,刚撕下只肥嫩的鸭腿,指尖还沾着点油星子,腰侧忽然一热——
何雨柱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不知何时又探进了她的小褂,正顺着腰腹的曲线轻轻摩挲,像在描摹一件稀世的珍宝。
“哎呀,你等会啊。”
她被那滚烫的触感惹得一颤,鸭腿差点脱手,扭头瞪他时眼尾却泛着红,声音软得像浸了水的棉花,“等我吃完再伺候你嘛,人家都好久没吃烤鸭了,馋得紧呢。”
说着还把鸭腿往嘴边凑了凑,油香混着她身上的胰子味,缠得人心里发慌,像有只小猫在挠。
何雨柱低笑一声,没抽回手,反倒俯身往她颈窝里埋,湿热的吻落在她耳垂上,惹得她轻颤着缩脖子,颈间的肌肤泛起一层薄红。
“你吃你的,我亲我的,两不耽误。”
他声音闷在她颈间,带着点戏谑的痒,手却更不老实,顺着那片细腻的肌肤往上探。
另一只手还不忘托住她拿着鸭腿的手腕,免得她真把好东西撒了,手指不经意间蹭过她的掌心,引得她指尖蜷缩了一下。
黄丽华刚咬下一口酥皮,唇瓣还沾着油光,就被他猛地转过头,温热的唇瓣结结实实覆了上来。
鸭腿的油香混着他嘴里的气息在唇齿间漫开,她唔唔地哼着,手里的鸭腿被他顺势夺了放在碟里,两只手反倒被他攥着按在腰间,掌心相贴的地方烫得像要烧起来。
只能任由他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吻越来越深,连呼吸都染上了甜腻的热气,像浸在温水里,浑身都软了下来。
窗外的桂花还在簌簌落,屋里的灯光暖黄,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倒比那烤鸭的油香更醉人几分,连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缠缠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