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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山吉不管不顾,继续对吴达拳打脚踢:“说,黄晓敏他们的证据藏在哪儿?”吴达疼得满脸是汗,还是咬着牙说:“我不知道。”郑山吉眼睛一瞪,威胁道:“你要是不说,我就杀了你全家。”蔡庆在一旁劝说:“吴达,你就别执迷不悟了,说出来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吴达终于崩溃了,哭着说:“我说,我说,我把硬盘交给许小亮了,他给了我一千万。”郑山吉一听,怒不可遏,一把揪住吴达:“我要杀了你。”蔡庆赶紧上前阻止:“你不能杀人,这是违法的。”郑山吉冷笑一声:“违法?在这地儿,我就是法律。”他让张紫战士拧断吴达的脖子。

蔡庆见状,立刻拔出枪指向郑山吉:“郑山吉,我现在以涉嫌故意杀人拘捕你,放下武器,配合调查。”郑山吉却趁蔡庆转头查看周围情况时,迅速上前夺下他的枪,三两下就把枪拆成了零件。然后,他用手铐把蔡庆铐在暖气片上,还把钥匙扔出了窗外,带着张紫战士扬长而去。

何文倩看到这一幕,吓得退缩了几步。蔡庆大声说:“何文倩,快打电话要备份钥匙。”

郑山吉一行人来到楼下,门口的警察立刻围了上来。一名副局长大声呵斥:“你们妨碍公务、袭警,还不束手就擒。”郑山吉态度强硬,双手抱胸:“来啊,有本事来抓我。”

“郑山吉!你这是公然违抗执法命令!”副局长涨红了脸,手指着郑山吉的鼻子大声呵斥。

郑山吉眼神冰冷,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副局长,硬邦邦地回道:“有本事你就来抓我,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副局长刚要发作,突然想起之前张紫战士那恐怖的实力,那股子嚣张气焰瞬间就蔫了下去,嘴巴张了张,却没敢再吐出一个字。

郑山吉不屑地哼了一声,随意地摆了摆手,带着身后众人转身大步离开。

刚走出没多远,郑山吉的手机就响了,是冯立打来的。电话那头传来冯立的声音:“郑哥,许小亮已经抓到了。”

郑山吉的语气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好,我这就过去。”

当郑山吉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许小亮蜷缩在地上,浑身是伤,狼狈不堪。郑山吉那冷峻的目光如利刃一般射向许小亮,许小亮被这目光吓得一哆嗦,嘶哑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这一路他已经被冯立折磨得不成样子,此刻面对郑山吉的质问,眼神中满是惊慌。

郑山吉缓缓蹲下身子,死死地盯着许小亮,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是不是差点杀了阿玉?”顿了顿,又嘲讽道:“白家兄弟在通明镇横行霸道惯了,向来只有别人怕他们的份,没想到今天你也有这落魄的时候。”

许小亮一听,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拼命点头认错:“是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郑山吉猛地站起身来,怒吼一声:“一句‘错了’就能抵消你对阿玉的伤害吗?”说着,抬起脚狠狠地踩在许小亮已经断了的腿上,脚还在那断腿上反复搓碾。

许小亮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剧痛让他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郑山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大声下令:“把他给我弄醒!”

旁边的人立刻提来一桶凉水,“哗啦”一声泼在许小亮身上。许小亮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可刚一清醒,那断腿处的剧痛就再次将他包围,他崩溃地哭喊着:“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让我死吧!”

一旁的黄晓敏看着许小亮痛苦挣扎的模样,心里暗自想到:“恶人还需恶人磨啊。”她虽然一直都很重视法律,可当她看到吴达被残忍杀害,又看到许小亮如今遭受这样的折磨,心里竟觉得十分畅快。她也渐渐理解了东城紫竹集团存在的意义——在法律无法发挥作用,被人钻漏洞的时候,他们能充当另一种秩序的仲裁者。

她又想到,如果没有郑山吉他们,自己这一行人肯定早就死了,矿难的真相也会被永远掩盖,白家兄弟还会继续在通明镇作恶。所以,她始终没有出面阻止,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以一个旁观者、纪录者的身份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蔡庆站在破屋前,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何文倩在一旁好奇心作祟,伸着脑袋就想往屋里探看。刚探到一半,李震东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何文倩不满地挣扎着,大声喊道:“你拉我干啥呀,我就看看里面啥情况。”

蔡庆听到动静,猛地转过头,厉声喝止:“别看了!不让你看是为你好!”

何文倩看到蔡庆那异常难看的脸色,这才悻悻地住了嘴。

蔡庆转头问李震东:“你叫法医来检验过没?”

李震东点了点头,说道:“叫过了,所有死者都是喉咙被割破致死,伤口干净利落,一看就是高手干的。”

话音刚落,何文倩这丫头又不听劝了,趁着两人说话的空当,偷偷往屋里瞅了一眼。这一瞅不要紧,她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

李震东赶紧上前,蹲下身子安抚她:“别怕别怕,有我们在呢。”

何文倩一把抱住李震东,放声痛哭起来:“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

蔡庆皱了皱眉头,对李震东说:“你给她放个假,让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李震东应了一声,把何文倩扶上警车,看着她离开后才返回来。他感慨地对蔡庆说:“蔡队,我们刚发现这里的时候,也被吓得不轻。十三具喉咙被割的尸体,那场面,真的太吓人了。”

蔡庆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已经死了十七个人了,县zf门前死了三个,信访局死了一个,这儿又死了十三个,这后面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