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在你面前吗?你有什么好相思的!”林夕夕说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见她这模样,昭渊就知道以师尊的性子,肯定是选择后者。
他心里的阴霾瞬间消散得差不多。
林夕夕正漫不经心的看着上方的水镜,看着自己狼狈略有些破碎的容颜叹息一声,就被他塞了个东西过来。
那手感……
那分散无法收拢的五指,她整个人都麻了。
“师尊,都很久没……弟子很需要你!”
踏马的!
要死啊!
他还敢提这事,是清心丹吃少了是吧!
掌心像是多了块烫手山芋,刚要抽回手就被他手按住。
“师尊要是不想用手……”
他目光落到她唇瓣上,咽了咽口水。最终把那烫手山芋……挪动了些许位置。
“那就让弟子……蹭下!”
“……”林夕夕脑子宕机了一瞬,脸色像是红透的番茄。
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已经淹没在沟壑之中。
沃日!
他有毒吧!
踏马的她的蕾丝裤都不知道刚刚掉哪儿去了!
不是,她这是蕾丝的问题吗?
这踏马也太危险了,要是手滑一下,一不小心就要被雷劈的好吧!
“渊渊,你,你先……”
他直接上来堵住她的嘴,把她剩下的话吞吃进去。
林夕夕如遭雷劈,懵逼得不行。
身体里的火刚刚才降下去,蹭的一下又燃起来了。
趁着换气的功夫,她羞红着脸说道,“我要回学院,快放了我。”
他索性伏在她耳边,“嗯,一会好了咱们就回去。”
镜花水月的场景早已变成一片粉色,林夕夕刚闭上眼不敢看,就因为他无语的操作让感官无限放大,她下一秒又被迫睁开眼想分散下注意力。
入目便是她和昭渊的放大的水镜画面。
真是槽了!
“不是,你现在不能这样。”
她真是受不了了,浑身上下冒火的很。
他嗓音低哑不堪,“师尊放心,弟子说话算话……”
“你踏马哪里说话算话了!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林夕夕气的脏话都飙出来了。
他理直气壮的亲了下她的嘴,“师尊不是感觉到了吗?”
又补充一句,“弟子一直在外面徘徊!”
“……”
林夕夕不能再让他这样继续擦枪了,她很怕走火,非常怕!
“我空间里应该有替身木偶,你要实在想……”
她正想套出空间和小一,就被他直接打断。
“不要,弟子只要师尊!”
如果他想要替身的话,早就用了,何必等着她开这个口。
只要看到师尊的脸出现在别人身上,他就恨不得毁了那张脸,他厌恶别人顶着师尊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林夕夕快要被他折磨得崩溃了,“换个法子吧!”
想起前天晚上他在沐浴间那么久,她又说道,“你自己不也行?就在池子里那么来回……”
他眸光幽深的盯着她面上的小表情,忽然凑近笑了,“师尊当时都猜到了?”
“你那么久时间不出来,为师进去时就发现不对劲了,然后……不就猜出来了。”
“明明自己可以,还非得拉着我,真是够了!”
“那师尊想看吗?”他引诱道,“只要师尊点个头,弟子现在就换方式可好?”
“……”
沉默片刻后,林夕夕实在受不了了,微微点头,“嗯。”
就在昭渊放开她后,林夕夕下意识往旁边移动,过程中她第一时间用术法换上一身严严实实的素衣,这才靠坐在墙角。
她抱着膝盖,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半点不敢到处乱瞟。
此时的昭渊神色涣散,身上的衣服松垮敞开,露出人鱼线处紧致的薄肌……
林夕夕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脑海中莫名出现那晚他按着她手摸腹肌的场面,下意识脸红心跳,目光躲闪。
这恰到好处的微表情,让昭渊误以为其他,眸子里的笑意更深。
或许是时间太过漫长,林夕夕早就在昭渊发出喟叹的时候屏蔽了听觉,此时她只觉得周围太过安静,安静得她想睡觉。
可她不能睡,否则昭渊就会反复折磨她,让她从旁观者变成参与者。
于是强撑着眼睛,偶尔扫一眼他的上半身。
想起仙门大比之前,答应给他画像来着。
林夕夕从储物戒指中拿出空白画卷,因为当时入天启学院之前都提前买好了笔墨纸砚,以免学习中要用到。
只要是跟学习有关的她都准备了些,此刻什么都是现成的。
见她在床边摆起画架,昭渊微微怔愣了一瞬,随即更加专心了,给她找自己优越的角度展现。
可偏偏,对面画板后的人却眼睛都不抬,专心致志的画着画。
“……”
或许是被转移了注意力,昭渊的兴致也没那么浓烈了。
他用术法换回了莲花派那身弟子服,抬步走至她身后。
林夕夕因为封闭了听觉,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脚步声,只盯着画板上毛笔尖儿描绘的线头。
昭渊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看着画上的自己久久不能回神。
画像上的白衣男子眉目清雅,根根睫毛弧度都完美到极致,那侧卧的姿态并未染上半分情欲,领口恰到好处的微敞,被她用明灭的光影线条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就连他戴魔莲戒指的手部细微动作,都透着独特的优雅矜贵。
原来,这就是她眼中的他吗?
虽然手放的位置被她故意改变,但不影响整体画面的观赏,反而更加有韵味。
他发自内心的狂喜。
林夕夕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这可把她吓了一跳,还没惊叫出声,脚尖就离地连带着裙摆旋转起来。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就怕他没抱稳自己在地上摔一个狗吃屎。
“你小心点,别把为师给摔了!”
几圈后,两人一起摔倒在逐月流云床上,他在她耳边说道,“**********”
林夕夕这才反应过来,她封闭了听觉,所以刚刚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
意识到这点,她连忙开启听觉,对于刚刚这句话她也没问,就怕他突然发疯怪她屏蔽听觉什么的。
他追问道,“师尊,可以吗?”
“……”好难猜啊,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猜,难道他是跟她要这幅画,所以问……可以吗?
林夕夕有些不确定的应道,“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