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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帝有什么好?霍无忌登基后最深切的体会就是——这早朝制度简直反人类!

想象一下:数九寒天,正是搂着香喷喷的美人睡回笼觉的黄金时刻,却要被硬生生从温柔乡里拽出来,顶着一头乱毛,听一群老头子絮絮叨叨……霍无忌不止一次动了当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的念头。

清晨,催命的钟声又一次响彻宫阙。寝殿内,霍无忌左拥大乔,右抱小乔,睡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不省人事。

司礼监掌印太监马三保在龙榻外硬着头皮喊了十几声“陛下”,回应他的只有均匀的鼾声。眼见时辰将过,马公公把心一横,扑通跪倒在地,领着七八个小太监在寝殿门口玩起了“集体行为艺术”——一边高呼“陛下!上朝了!”,一边“咚咚咚”地以头抢地!

那架势,那声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拆皇宫。沉闷的磕头声穿透殿门,震得霍无忌心头火起,睡意全无。

“够了!”他猛地坐起,压着滔天怒火,“更衣!”心里恶狠狠地盘算:这破早朝制度,早晚得给它废了!

本想治马三保一个“惊驾”之罪,可一开门看见他额上那片乌青还渗着血丝,霍无忌到底心软了,只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奉天殿内,文武百官早已等候多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陛下这登基才几天,就倦勤了?”

“莫非……要出位怠政之君?”

和珅见状,忙笑着打圆场:“诸位同僚莫急,陛下昨夜为边关急报操劳至深夜,想必是过于疲惫了。”

众臣连忙附和:“下官不敢有怨言。”

就在魏征气得胡子都快翘上天,准备撸袖子直闯后宫时,殿外终于传来太监那救场般的尖细嗓音:

“陛下——驾到——!”

文武两班瞬间归位,动作整齐划一,山呼海啸: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霍无忌往龙椅上一靠,目光懒洋洋地扫过下方。

文官队列,以张仪为首,姚广孝、魏征、郭嘉、陈平、和珅、于谦、张居正、杨链、狄仁杰等智囊团悉数在列。

武将班中,以常遇春打头,韩信、苏定方、赵匡胤、赵括、章邯、卢俊义等猛将云集,高欢、朱温、陈友谅、陈霸先、姚苌等人也位列其中。

霍无忌开门见山:“众位爱卿,唐、蜀、汉、匈奴联兵犯境。朕意已决,要御驾亲征,扬我大明国威!诸位意下如何啊?”

话音刚落,班内立刻闪出一人,高声奏道:“陛下!万万不可!”

霍无忌瞥了一眼,是魏征的门生,中书省左司郎张九龄。

“陛下乃一国之君,岂可轻动?且新朝初立,民心未附,此时大动干戈,必动摇国本!请陛下三思!”

霍无忌心里门儿清:这肯定是魏征那老小子授意的!

果然,又一人出列:“臣附议!”竟是兵部侍郎于谦。

“陛下连年征战,百姓苦战久矣!若再启战端,必致民生凋敝,社稷动荡!请陛下收敛好战之心,与民休息!”

“放屁!”霍无忌一拍龙椅,“现在是他们打上门!朕说不打,李世民就能乖乖退兵?你们有没有点脑子?!”

张居正见状,忙出来打圆场:“陛下息怒。四国同时来犯,看似汹汹,实则无非是想趁我新立,索要些好处。依臣愚见,可派使臣与汉、蜀议和,许以些许利益。两国罢兵,李世民独木难支,自然退去。”

“议和?”霍无忌眉头拧成了疙瘩,“你要朕向他们低头?”

“微臣不敢!”张居正躬身,“实是因朝廷财政,已不堪大战重负啊!”

“钱粮之事,朕自有办法!”

于谦立刻顶了回来:“陛下!江南水患未平,饿殍遍野,流民四起!国库钱粮,理应用于赈灾安民!”

“你们……!”霍无忌气得肝儿疼,合着这皇帝当得,想打场仗还得看臣子脸色?

就在僵持不下时,郭嘉潇洒出列,朗声道:“几位大人忧国忧民,其心可嘉,然目光未免短浅了些!”

霍无忌精神一振:“奉孝有何高见?快讲!”

“依臣看来,此战不光要打,还要大胜!我大明刚刚立国,此战正是扬我国威之时!不仅能震慑强敌,还能振奋民心!”

于谦打断道:“百姓遭战乱天灾之苦,早已民不聊生,何来振奋?该当休战罢兵,休养生息!”

郭嘉笑道:“于大人此话差矣!此战胜利,周边四国五年之内绝不敢对我朝用兵!那时高枕无忧,再来休养生息不是更好吗?眼下虽难了些,但正是军民一心,同挡外敌凝聚之时!苦些也无妨!”

“好!说的好!”霍无忌当即鼓掌称赞!

常遇春见状,立即表态道:“奉孝说的不错!打!必须打!皇上,老臣请战!我早想跟那李世民较量较量了!”

韩信出言:“此事何须上将军出手,更不必劳陛下亲征!韩信愿领兵出战!”

赵匡胤,朱温,高欢等人纷纷出列附议,请求领兵出战!

魏征,于谦,张居正等人还想发言,霍无忌立即打断道:“好啦!朕意已决!众位爱卿不必多言!今日就这样吧!具体的出兵事宜!朕与众将再行商议!”

话一说完,霍无忌甚至都没有给那些言官们劝阻的机会,像脚底抹了油一样,“嗖”的一下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随着退朝的声音响起,殿中众人表情不一,有但忧,忿愤,不甘,心酸!亦有窃喜,兴奋,哈哈大笑者!

朱温,高欢等人走出殿门,看似不经意的谈笑道:“这次打胜仗,陛下会封咱们什么爵位?”

侯景轻笑道:“给你个子爵就不错啦!你那点功劳还想邀功!”

几人还想讨论,被常遇春一个眼神吓的不敢张嘴,急忙告辞离去!

后面的张仪见到这一幕,眉头紧皱,与姚广孝对视一眼,二人眼中都有一丝担忧浮现!这几人野心勃勃,迟早是个隐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