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忌代夏自立,只是这龙椅还没坐热乎,一份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奏报,就在深夜打破了京城的宁静!
彼时咱们的霍大帝正深陷大乔小乔联手制造的“温柔乡”,那真是臀波荡漾,乳浪翻涌,活色生香,快活似神仙。
被内侍硬着头皮打断,霍无忌当场火冒三丈,差点就要喊“拖出去砍了”!好在残存的理智提醒他:“哥们儿,你现在是皇帝了,得注意形象……” 于是只能咬牙切齿地火速“办完正事”,极其不情愿地披了件龙袍,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秀发,趿拉着鞋就来到了养心殿。
几位内阁大臣早已等候多时。魏征那张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要不是和珅在一旁死死拉着,估计他能直接冲进后宫来个“死谏”。
霍无忌打着哈欠,没好气地往龙椅上一瘫:“什么事儿啊!非得这大半夜的说?”
魏征一看他那副尊容,火气“噌”就上来了,梗着脖子就开喷:“陛下!您这成何体统!接见臣工,当正衣冠,肃威仪!您这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哪有一国之君的样子!”
霍无忌心里暗骂:“这老魏头,真特么扫兴!”面上却还得装大度:“哎哟喂,我的魏爱卿,这不是有紧急军情嘛!朕连裤子……不是,连龙袍带子都没系好就赶来了,这还不叫重视工作?”
一提军情,张仪赶紧上前一步,语速飞快:“陛下,四方来报!长安李靖急奏,唐王李世民率兵十万兵犯长安!西凉彭越来报,诸葛亮领着十五万大军,再出祁山,直扑天水!山海关总兵毛文龙急报,曹操派了大将夏侯渊,率二十万兵马,欲攻山海关!还有西域都护府卫青奏报,楼兰国投靠了匈奴浑邪王,把咱们西行的商路给断了!形势,很严峻啊!”
霍无忌一听,不但没慌,反而气乐了:“这帮孙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集体吃了熊心豹子胆?朕以前能把他们揍得满地找牙,现在照样能!”
姚广孝捻着佛珠,幽幽道:“陛下,唐、蜀、汉同时出兵,时机拿捏得如此精准,背后必有高人串联谋划,是想趁我大明立足未稳,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啊。”
张仪点头附和:“此等合纵连横的手段,颇似我那位好师兄苏秦的风格。只是没想到,连远在大漠的匈奴也掺和进来了。”
“来得好!”霍无忌一拍大腿,“正好给朕松松筋骨!来多少,朕揍多少!”
“陛下!不可轻敌!”魏征又跳出来了,当头泼下一盆冷水,“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是四线作战!兵员调度已是难题,这粮草军需更是天文数字!国库……恐怕难以支撑如此规模的长期战争啊!”
霍无忌眉头一皱,看向管钱袋子的和珅:“和爱卿,咱家底厚实不?够打几仗的?”
和珅胖脸挤出笑容,搓着手道:“呃……这个……陛下放心!微臣……微臣必当想方设法,保障前线供应!”
魏征可不吃这套,直接戳破:“和大人如何保证?莫非又要巧立名目,盘剥百姓吗?”
“魏大人,话不能这么说……”和珅笑道,“国难当头,百姓们勒紧裤腰带,暂时苦一苦,也是为了保住江山社稷嘛!总比敌军打进来,国破家亡强啊!”
“哼!”魏征冷哼,“只怕敌军未至,民变先起!到时怨声载道,民心尽失,这大明江山,怕是要从内部瓦解!”
“魏征!你……”和珅被噎得说不出话。
众臣冷汗直流,生怕霍无忌一个不爽,直接把魏征这老倔头拖出去砍了。
霍无忌脸色阴沉,瞪了魏征一眼,转而严肃地问和珅:“别打马虎眼,说实话,国库到底还有多少家底?”
和珅见瞒不住,只好苦着脸实话实说:“回陛下,国库现存白银约四千万两,黄金一千万两,粮草两千万石……呃,明年春天的税银,很快就能入库了……”
霍无忌一听,眼珠子一瞪:“就这么点儿?够干嘛的?” 这点钱听着不少,但要支撑一个庞大帝国四面开战,简直是杯水车薪!
和珅嘿嘿干笑:“这……陛下,去年江南三州水患,赈灾花了不少……再加上……再加上您之前南征北讨,军费开支巨大,所以……”
魏征补刀:“所以国库早已空虚!若再启四场大战,必是入不敷出,捉襟见肘!”
霍无忌心里咯噔一下,好家伙,原来当皇帝这么穷?以前当王爷打仗,从来没为钱发过愁!他眼珠一转,打起自家小金库的主意:“那个……从辽东财库里支点?”
陈平苦笑:“陛下,辽东府库这些年支撑大军征战,也早已耗得差不多了。”
霍无忌一想也是,打五胡、平叛乱,花的都是辽东的老本。他又把和珅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要不……从‘赌坊’的利润里先挪点当军饷?”
和珅一脸为难:“陛下,这……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就当是朕……是朝廷借的!算国债!等国库宽裕了连本带利还回去!”
这悄悄话偏生被耳朵尖的魏征听了去,老头立刻炸毛:“陛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既为天子,岂能有私产?”
霍无忌狡辩道:“这不是朕的私产!那是……皇后的!”
“皇后也是一国之母!理应充公!”
霍无忌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嘿!你这老魏头,还想抄朕的家底不成?!”
眼看皇帝要发飙,张仪赶紧打圆场:“陛下,军情如火,还是先商议退敌之策为重!”
“对对对,商量打仗!”霍无忌立刻来了精神,摩拳擦掌,“朕要御驾亲征!看朕不把这帮龟孙子揍出屎来!”
“不可!”魏征又柬道:“陛下如今是一国之君,不再是一方王爷,怎能轻易出征?天子不可轻动!”
霍无忌轻哼道:“魏征,朕自接掌辽东那一天起,接连征战,未尝一败!朕可是马上天子啊!”
“那是以前!”魏征冷冷的说道:“如今陛下身系江山社稷,不能轻易涉险!再说了,从来没有百战百胜的人物!万一陛下亲征败了!大明江山摇摇欲坠啊!”
“你个老登你!”霍无忌真没想到这魏征的臭脾气真气人,以前自己虽然也是王爷,但也辽东政事上没上过心,摄政之后也一直带兵打仗!朝堂的国家大事从没有操心过,可现在登基没几天这魏征真是处处找不痛快!
见霍无忌要发飙,姚广孝急忙上前道:“陛下,出兵之事乃国家大事,不如早朝之上与文武百官再议如何!”
张仪,和珅纷纷附和!
霍无忌只能强压不忿,让几人先去休息,早朝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