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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的时候,阮·梅女士和黑塔女士还有些心虚。

不过刚刚阮阮觉得太无聊,就把自己病房的电视机捣开了,挑了一部她们都喜欢的全年龄向逆天短剧,一家子人一起看。

逆天短剧还是太逆天了,三个人都被电视内容吸引,没怎么注意她们两个出去了多久。

黑塔女士嘴角还留有食物的残渣,心虚的擦了擦嘴角,坐在她们身边一起看。

吃了点东西,垫了肚子,也有些精气神了,黑塔女士张罗了一些器械过来,让阮·梅女士帮忙扎针。

再乘的孩子也是会怕打针的,大人也会怕,阮·梅女士戴着口罩面无表情走过来的时候,阮清欢整只鸟还是抖了一下。

黑塔女士也在一旁哄她。

狐在一旁安慰她道:“娘亲,打针一点也不疼。”

阮·梅女士把抗生素药水挂到输液架上,从善如流的听着她们安慰自家姑娘。

听完之后看向了温柔可爱的狐,戴上医用白手套,转了转手腕道:

“你好像不怕打针。”

狐这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截了当道:

“不怕。”

“那把手给我。”阮·梅女士冰冷道。

狐:?

狐傻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有自己的戏,冷静思考了一下道:

“我没有生病。”

“只是普通的葡萄糖酸钙。”

阮·梅女士道,“我看你身体不大好,得补补。”

她拿出一小瓶医院常见的透明液体,用食指敲了两下,敲掉了玻璃头。

“快。”她道。

“好吧。”

明明生病的是她阮娘,狐还是硬着头皮,一边伸出左手,一边用右手捂住了眼睛。

黑塔女士见她也紧张兮兮的,开玩笑道:

“狐,你用左手输液,是不是因为右手还得算账啊?”

狐肯定是有这方面的考量的,睁开眼睛点点头:

“谢谢黑塔女士,我还有很多账没有算呢。”

狐在复活之后又白手起家在曜青做了很多生意,投了很多有潜力的公司,现在也是日理万机的大老板了,每天有算不完的账要盘。

黑塔女士笑了笑,狐倒是个挺争气的孩子。

就在狐的注意力全放在自己的账上的时候,早已等候多时的阮·梅女士一鼓作气,把输液针扎进了狐的静脉,然后用胶布粘好。

“好了吗?”狐看着阮·梅女士履行完打针的义务后道。

“结束了。”阮·梅女士声音依旧没什么感情的说,换掉了注射器的银制针头。

有了前面一只狐给阮清欢打样,接下来就该阮阮本人扎针了。

阮·梅女士转身去换针头。

阮清欢看了一眼阮·梅女士,还是有些抗拒,而这份抗拒在看到突然加粗一倍的针头时被突然放大了。

阮清欢:!!!

阮清欢突然感觉浑身轻松,头不痛了,身体不热了,胃口也变好了,不想打针了。

下意识想跑,被一旁的飞霄捉住,冲着她露出了鼓励的微笑:

“阮阮别怕,真的一点也不疼。”

没等阮清欢发表言论,阮·梅女士眼神露出一抹精光,对黑塔女士道:

“黑塔,帮我摁住这只狐狸。”

“遵命,我的阮·梅女士。”

“狐,你也帮一下忙。”阮·梅女士又对狐发号施令道。

“我,我吗,好的。”

“嗯嗯嗯?”飞霄还在安慰自家夫人,突然两个人就把她左右开弓架过来了。

飞霄被左右两个人架在一个审讯椅一样的座位上,看着面前的阮·梅女士,一脸不解。

直到阮·梅女士在注射器里又加入了葡萄糖,飞霄才意识到——

ta爷爷的这加粗版的针头是给她用的。

“阮·梅女士,为什么我也要被扎?”飞霄道。

“太久没扎过,手有些生疏。”阮·梅女士道。

“需要拿人练练手。”

“刚刚不是已经拿狐练过了吗?”狐按着静脉的胶布道。

“刚才没手感。”阮·梅女士道,“可能扎歪了。”

狐:?

飞霄:?

“所以拿你试试刀。”阮·梅女士不由分说的捉住她的手,用橡皮圈在手腕上打结,开始消毒。

飞霄忽然有种上断头台的感觉,忍不住身体发寒,全身发抖。

飞霄的身体很瘦,很健康,不像狐那样手肉嘟嘟的。

血管也细,按理说应该很好扎针,但阮·梅女士看了很久才眯着眼下定决心扎针。

第一针不出意料扎歪了,没扎上。

飞霄抽了抽嘴角,道:

“阮·梅女士,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为什么我要扎两次?”

“基本的医德我还是有的。”

阮·梅女士道,又毫不留情的捉住了飞霄另一只手。

又是一针,一针见血,扎的飞霄发出吸收空气的声音。

“好了吗?”飞霄忍痛道。

阮·容嬷嬷·梅:“还早。”

“嗯?”

“又扎歪了。”

飞霄:“……嗯。”

又扎了两针过去,阮·梅女士捉住她长满针眼的手,道:

“哪只是你的惯用手?”

飞霄无力的抬了抬右手。

阮·梅女士特意在右手上多补了两针。

最后用了快半箱加粗版针头,总算是找到手感了。

阮·梅女士换了正常大小的针头,小心翼翼的把针扎进了阮清欢静脉里。

……

小剧场:

阮·容嬷嬷·梅:“我要扎飞霄,狠狠地扎飞霄,让飞霄的手不能用,不能□阮阮!”

黑塔女士:“……?这样是不是对阮阮有点过分?”

星枝枝:是啊是啊,那我缺的凰翩谁给我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