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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死了,让他家夫郎嫁给你家儿子,这样他夫郎也能给你家儿子抱娃娃了。”村长轻轻松松的说。

舂大娘瞪大了眼睛:“这咋行呢?这可不得行啊!”

舂大娘着急的拍了一下手。

村长又慢条斯理的说:“我开玩笑呢。你说的那个赵家汉子叫赵砚,在双河村可是非常有名的汉子,还有那个林川,上次咱村里面三娃子被毒蛇咬了,快死了,就是我带着三娃子找他看的,他一针扎下去,就把毒给逼出来了。”

村长之前带着三娃子去双河村的药铺找林川治病,见过林川。

林川在药铺见过太多人,镇上、县里面还有别的地方的人听说他的医术好,好多都来找他治病,所以林川就算是帮他们治过病,对他也没什么印象了。

林川又跟赵家兄弟走的近,赵砚的弟弟又是双河村最俊的汉子,他们两兄弟长得又有六七分像,所以村长看到他们兄弟就差不多能对号入座了。

沈清和江晗的穿着还有浑身透露出来的不凡气度,他们俩一定不是村里面的人。

村长觉得他们像是衙门里面的官,可经验又告诉他不是。

沈清看起来太过纯粹正直了,这种人当官是当不长远的。

江晗……他看起来心思重些,目光明睿,当官合适倒是合适,可他太精明了,所以给人的感觉更像一个商人。

舂大娘还是听到村长说了,才知道那伙人是好人。

“那他可是咱村儿的恩人呀。”舂大娘有些后悔的说。

“哎呀,我应该再劝劝他们的。”

“他们不会死。”村长肯定的说。

“咋不会死呢?登山的人可没有一个活着下来的。”舂大娘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见到过有活人从山顶上下来过呢。

村长笑了。

他不是活着从山上下来了吗?

若是他想的不错,林川他们此次上山,是为了找大黄玄花。

外面的事儿村子里面的人不知道,他可一直打听着呢。

外面的村子里面染了疫病,想要大黄玄花治病。

想着,村长看了一眼远处巍峨矗立的大山,心想,他若是不想在这个村子里面待下去了,他早上山把那些花都给揪了,便宜他们了,但愿他们都能安全的从山上下来。

赵砚他们走到山底,山底有一条很大的河谷,他们沿着河谷一直往上游走。

他们走到了林子里面深处,看到了一棵特别粗大的树,十个人都抱不住树干的那种树,树只留了一半,上半截被雷劈了,下半截,外面树皮包裹了一圈,里面的是空的。

众人看到这么粗壮的树,惊讶极了。

赵砚有着多年进山打猎的经验他,直觉树洞里面一定藏有大家伙。

“我们从大树旁边绕过去。”赵砚说。

树林特别密,进来后,大家都变得很小心谨慎。

“好。”

他们从大树旁边绕了过去,动静也刻意放的很轻。

直到他们走出林子,才敢说话。

江晗突然想起来问赵砚:“你说我跟林川也是亲戚,我们是哪门子的亲戚?”

林川听到江晗的话后,也看了一眼赵砚:“怎么乱给我认亲戚?”

“乱认亲戚?林川,你知道这位是谁吗?”赵砚看向江晗问。

林川光听赵砚喊江晗三哥儿了,以为是赵家的亲戚。

赵砚告诉他:“这位是若哥儿的三哥,也是江阁的亲兄弟!”

林川想起来了:“就是来咱村里面收过米的那个!”

“对。”

赵砚又跟江晗说:“三哥,他是林川,跟二哥定亲的那个哥儿就是他亲弟弟!”

江阁已经跟月哥儿订过亲了。

钟哥儿收了江阁送来的大黄玄花后,江阁只要一休假,就往村里面跑,来找月哥儿,他来的多了,林川就同意他们定亲了。

林川也是怕耽误月哥儿的名声。

当然还得是月哥儿自己愿意。

江晗了然,怪不得赵砚说林川还是他的亲戚。

江晗在外面还没有回来时,江夫人就写信告诉过他,说江阁定亲了,订的是一位郎中的弟弟,江阁挺高兴的。

江晗没有多想,他想着既然是郎中的弟弟,肯定是镇上或是县里面的哥儿,没往村里面想过。

“林大哥,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了!”江晗向着林川说。

林川此时面上也有些复杂。

他也是没想到,眼前的人是江阁的亲弟弟,两兄弟的性子也太不像了。

一个温和知礼,一个看起来放浪不羁。

沈清拍了拍林川的肩膀,跟他说:“这样也挺好,你、江晗还有赵砚,就都是亲戚了!”

林川一时竟无言反驳。

这时,赵砚突然盯着前方的一块大石头,目光一凝。

大石头后面有动静!

他抬了一下手,众人都默契的停了下来。

赵砚看着面前,慢慢的走过去。

然后就看到一双手紧紧扣着石头,在石头上划着一条条血痕。

赵砚往大石头后面看去,就看到一个汉子捂着肚子痛苦的缩在石头后面。

汉子的面容脏兮兮的,身上还穿着兽皮做的衣服,额头上绑了一根红旧的编绳。

他看起来像是山下的村民。

“林川!”赵砚喊道。

林川跑过来,往地上躺着的这个汉子身上看了一眼,就说:“他中了毒。”

他们在山下时,受到了舂大娘的诸多恩惠,看到他们村的村民是不能不救的。

林川过来,他在这个汉子的手臂上找到了咬伤,黑紫了一大片。

林川看着这咬痕,还有这汉子毒发时的征兆,他说:“是蛇毒!”

林川先用银针给他扎针,不让毒蔓延。

林川遗憾的说:“这蛇毒之前我也没见过,他中毒应该是时间久了,深入五脏六腑了,逼不出来了,除非有解药。”

或者蛇胆。

赵岐提醒:“他的手里。”

赵砚走过来,蹲下来,把这汉子的左手一掰,他是右胳膊被蛇咬的,左手紧紧捂着胸口的位置。

赵砚将这汉子的手掰开后,只见这汉子手里面握着一株火红火红的草。

林川惊喜道:“居然是火焰草!”

火焰草就是解蛇毒的药草!

这汉子应该是被毒蛇咬的附近找到的药草。

三个时辰后,这个汉子清醒了过来。

醒来后,他意外了一下,自己还活着?

然后他伸了伸左手,发现左手里面采的药已经没了。

而他的右胳膊被白布包着,伤口也被人处理了。

他猛的一下就坐了起来,抬头就看到了赵砚他们几个汉子围坐在火堆旁。

“你们是……”

“我们是登山的人,在大石头后面看到你的,我们的同伴里,有一位懂医术的,是他救了你。”江晗指着林川说。

这汉子知道是他们救了他。

他谢道:“多谢恩公。”

“我是山下的村民,我叫舂谷,我娘叫我谷子,你们也能这样叫。”

“你姓舂?”沈清问。

舂谷点头:“是。”

“你娘是山下的舂大娘吗?”

“是,山下的村民就我家一家姓舂。”舂谷说。

他们村都是随母姓的。

“这可巧了!”赵砚说。

舂谷也是听了他们说,才知道他们在山下见过他娘,还在他家里面住过,还答应了他娘帮他找夫郎。

还真是缘分。

“多谢你们,夫郎我会自己找,你们不用把我娘的话当真。”舂谷说。

“你怎么找?”沈清好奇问。

找夫郎这事儿说起来简单,找起来可麻烦了。

“简单。看上了那家的哥儿,直接用棒子将哥儿敲晕,带回家就是了。”

沈清听他这样说,都傻了。

还可以这样?

舂谷想,娶夫郎不就是这么简单吗?

他说:“等你们从山上下来了,来我家里面,我请你们吃烤肉!”

汉子们爽快的应了。

林川好奇问他:“你认识火焰草?”

“什么草!”

“就是你手里面捏着的火红的草。”

舂谷实话说:“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它是解药?”

舂谷很直白道:“感觉。”

林川觉得,他们常待在山上的人,更能敏锐的感知到能救自己命的草药。

赵砚拍了一下舂谷的肩膀:“你怎么会被蛇咬?”

“不小心闯到了蛇窝里面,你们上山也要小心。”舂谷说。

不是遇到他们,这次他的小命难保。

虽然舂谷摘了解毒的药材,可他并不知道药草怎么用。

他如果贸然的把草药干嚼了,绝对会必死无疑的。

火焰草不能进胃,药如其名,火焰草的药性太烈,一旦进胃,就会把胃烧穿。

火焰草能解毒的部分,是它的根液。

舂谷也是因为毒发时,浑身都没了力气,这才没有把火焰草生吞了。

只能说是侥幸。

舂谷已经五六天没有回家了,跟他们道谢后,就下山了。

晚上登山不安全,赵砚他们就休息了一晚上,天亮后,简简单单的吃了干粮,就继续往山上走了。

家里面。

江若喂着瑜哥儿吃糊糊。

瑜哥儿扭过了小脸。

“咋啦?”江若问他。

瑜哥儿看着门口,看向江若,吃力的喊道:“爹……呀!”

江若知道,瑜哥儿这是想他爹了,就跟他说:“你爹进山了,过几日就回来了,瑜哥儿乖乖吃饭,不然等你爹回来看到你瘦了,会不高兴的。”

瑜哥儿哼了两声,不情不愿的把糊糊吃了。

他吃完后,江若用手帕给他擦了擦小嘴,把他放进娃娃车里面。

三个娃娃都待在娃娃车里面呢。

溪小子和翀小子都吃过饭了,瑜哥儿是最后喂的。

瑜哥儿被放到了娃娃车里面后,就不高兴了。

他要小爹抱抱。

可是江若也不能一直抱着他。

赵砚不在家,只能江若给他们洗衣服。

瑜哥儿昨晚上还尿床了,屋里面床上的江若垫到娃娃们屁股下面的小褥子也要拿出来洗。

江若把娃娃车放在院里面,他坐在水井旁洗着衣服,跟他们几个说:“你们更小的时候,尿布都是你们爹洗的。”

说着,江若都想赵砚了。

江若感慨了一声,手搓了两下娃娃的衣服。

突然,瑜哥儿哇哇的大哭。

江若扭头看过去,就见溪小子推了一下瑜哥儿,瑜哥儿就哭了。

江若忙起来,跑过来,问溪小子:“你怎么又欺负你弟弟?”

溪小子看着瑜哥儿抱着小胳膊冷哼了一声。

江若一看,就看见瑜哥儿尿裤子了。

“诶呀,咋又尿裤子了?”江若把瑜哥儿从娃娃车里面抱了出来。

赵尧正好从屋里面出来,江若顺手就把瑜哥儿塞给了他。

江若把娃娃车里面垫着的褥子也抽了出来。

然后又带着瑜哥儿回屋换衣裳,换完衣裳,他抱着瑜哥儿出来,跟他交代:“不许再尿裤子了,你两个哥哥都不尿。”

瑜哥儿眨巴着眼睛,眼睛里面还含着泪花,看起来委屈极了。

江若见他这样,也不忍心说他了,把他又放进了娃娃车里面。

“哥夫,我带他吧。”赵尧说。

他看着江若忙了一大早上了,没带歇的,就觉得他很辛苦。

瑜哥儿和溪小子待在一块儿,大人要是没看住,俩人会打架的。

江若想了想,问赵尧:“他会不会耽误你温习功课?”

赵尧前段日子在药铺帮忙,这是这几天才得空了能学一会儿。

江若可是知道,他还没有几个月就要参加县里面的童生考了,万万耽误不得。

赵尧笑了一下:“没事的。”

瑜哥儿抱进屋还能解闷,赵尧一个人在屋里面温习功课,太无聊了。

赵尧把瑜哥儿从娃娃车里面抱走了。

他抱着瑜哥儿回了屋,回屋后,就把瑜哥儿放到了他温习功课的桌子上,瑜哥儿安安静静的坐在桌子上,看着他看书。

瑜哥儿还把白嫩的小脚丫还伸到了他的书上。

赵尧偷偷往瑜哥儿嘴里面塞了一颗糖,让他乖乖的。

为什么偷偷塞,因为江若不让家里面人再给娃娃们吃糖。

银子看到赵尧往瑜哥儿嘴里面塞了东西,它也跳到了桌子上。

瑜哥儿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银子,伸手就开始揪它身上的毛。

银子眼睛一瞪,嗷呜的叫了一声,想从桌子上跳下来。

赵尧拦着不让它跳,跟他说:“你陪瑜哥儿玩一会儿!”

银子身上的毛都快炸起来了。

瑜哥儿进屋后,就只剩下溪小子一个人闹了。

他一会儿拍拍娃娃车,一会儿哇哇叫两声。

他怎么闹,翀小子都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溪小子就有些想念可以陪他玩的瑜哥儿了。

江若洗衣服洗了一上午。

快中午时,孙海回来了。

他背了满满一筐构树叶回来。

回来后,他跟江若说:“想哥儿的病也好了,我在山上还看到他了,他也去摘树叶子了。”

这些天,村里面染病的人,都相继好了。

好多都开始出门了。

“他家娃娃呢?”江若问。

他听说孙家娃娃也染病了。

“我问了,他说娃娃也好了,孙柱他爹在家里面带着呢。”

孙海还听他说了,说孙大娘染了病,没忍住往脸上挠,脸都挠花了。

还说自己早上总是能被孙江媳妇儿吓醒。

胖姐儿的嗓门太亮了,每天早上往院子里面一喊,孙家人没人敢睡懒觉。

孙江现在都快成胖姐儿的孙子了,在她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可孬了。

孙海听着,说了一声活该。

不过跟想哥儿说了一次话后,俩人约着明天一块儿来山上摘桉树叶。

上午在家里面洗了一上午衣服,江若下午就没有出门。

跟孙海俩人,在院子里面铺了张席,在席上坐着缝衣裳。

娃娃们也放在了席上,娃娃们在席上爬的可好了。

孙海缝蝴蝶的时候,瑜哥儿爬到了他身边,抱着孙海的腿,目光紧紧的看着蝴蝶。

他还想用手去抓,孙海握住了他的小手:“不能抓,针会扎到你。”

瑜哥儿笑了笑。

孙海把他抱到怀里面,跟他说:“等你长大了,叔郎也教你缝帕子。”

瑜哥儿叫着应了应。

太阳快落山时,赵赫来了赵家。

他去把赵砚他们陷阱里面的货拿了下来,正好他去山上也有事儿,就顺便把货给捎下来了。

赵赫跟他们说:“赵砚他们的陷阱被人动过了!”

“咋又被人动了?”江若说。

“又?”赵赫问。

江若点了点头,告诉他:“嗯,我相公之前就说过,有人偷陷阱里面的货了。”

赵赫想着,摸了摸下巴:“不能再让人偷了。”

不能让偷货的人再白捡便宜了!

赵砚他们挖的陷阱里面,放了铁叉子等工具,还有能吸引猎物找过来的药粉。

光是布置一次,都要费好大功夫,偷货的人可不就是白捡便宜?

赵赫跟江若和孙海说:“我回去后想想法子。”

江若说:“要不,把陷阱填了?”

赵砚之前跟江若说过,说他们挖的陷阱已经被人发现了,等有空了,还要再挖几口,还要把原先的陷阱填了。

江若想着家里面的野味儿够他们吃了,赵砚他们也不在,也不能次次劳烦赵赫去帮他们布置陷阱,把货拿出来。

不如填了,这样偷货的人就不能得逞了!

“也成。”赵赫说。

赵赫离开赵家时,江若把野货也给他分了一些,跟他说:“你带回去炖了,让瑢哥儿多喝点汤,滋补。”

周悦把瑢哥儿和琮小子抱出来过,江若和孙海见瑢哥儿瘦成现在的样子,都不忍心极了。

都觉得他家娃娃得好好补补。

赵赫把货拿回了家里面。

周家也有人也来了赵赫家里。

两个娃娃病好后,周家人就托人捎信问了周悦,问他染病了没有。

周悦就跟人说,他家里面只有娃娃染了病,其他人都没有染。

周家人知道娃娃染病了,不放心,第二天就来了。

欢哥儿也来了。

看到瑢哥儿现在瘦的,也心疼坏了。

他就跟周悦说,要把瑢哥儿带回周家养,让周悦带着他不放心。

周悦就不乐意了。

瑢哥儿跟着他,咋让人不放心了?

赵奶奶也不乐意,瑢哥儿上次去周家住了一段时间,可都瘦了。

他们不让周家人把娃娃接走,周欢就留了下来。

周爹和周小爹也想留的,可觉得他们全家住在哥儿夫婿家里面不好,俩人就走了。

周欢留下后,赵赫小心翼翼极了。

因为他在家里面院子里面,跟路过的哥儿说了一句话,周欢就瞪了他半天。

周欢还跟周悦说了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的。

一件本来很清白的事儿,经过他添油加醋的一说,周悦看赵赫就各种觉得不是。

然后两个哥儿没事就爱凑在一起说小话,赵赫现在看见他们待在一起就怕。

然后就可自觉了。

争取不给他们俩人一点儿把柄。

周欢和周悦两个哥儿有时候也可怪了。

生气的时候,骂架的时候可不客气了,赵赫都劝不住。

好的时候,两个哥儿晚上睡在一个屋,让娃娃们跟赵赫睡在一个屋,恨不得形影不离的。

两个哥儿一起睡时,也是无话不谈。

欢哥儿问悦哥儿:“你为啥喜欢赵赫?”

周欢就不喜欢赵赫这种不咋爱说话的汉子。

在他看来,赵赫也就长得俊一些。

悦哥儿说:“你不懂。”

“你跟我说了不就懂了吗?”

“说了你也不懂。”周悦说。

“你不说我咋会懂?”

“可你没经历过呀。”

“我咋没经历过?”

“那你跟汉子睡过没有?”

周欢不说话了。

这个还真没有。

周悦作为过来人,跟周欢说:“汉子跟汉子可不一样,有的汉子徒有虚表,可有的汉子是真汉子,在床上也不一样。”

周欢很不屑:“有啥不一样?”

“感觉不一样。”悦哥儿说。

“有啥不一样的?汉子有什么好的?脏兮兮臭烘烘的,我一想到这样的汉子要上我的床,还要对我那样,我就觉得恶心。”

周悦发现跟不开窍的人是怎样都说不明白的!

他叹了叹气:“咱们睡吧。”

村里面来了好多外乡人,来找大黄玄花。

其中,就来了一位道士。

道士给村里面好多人算命,都算的非常准。

万重听说后,抱着娃娃来找江若,去找人也算一算。

“咱去算啥?”江若问。

万重说:“算算以后我家胜小子娶回来的人姓啥。”

江若意外:“这都能算?”

“能的。”万重说,别人都算了。

可是江若看了看被万重抱在怀里面还在喝羊奶的胜小子,心想,这时候算会不会太早了?

“那我要去算算我相公他们啥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