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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重生四合院从悟性逆天开始 > 第277章 再度突破,宗师亲传,技惊四座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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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再度突破,宗师亲传,技惊四座何雨柱!

四月末的清晨,天刚蒙蒙亮,南锣巷四合院的青砖地上还凝着层薄露。何雨柱已经站在院里练了半个时辰,粗布褂子被汗浸透,贴在背上,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

他深吸一口气,胸腔像风箱般鼓起,再缓缓吐出时,带着股白雾般的水汽。脚下的十二形桩已经打到最后一式——“熊形”,双臂环抱如抱巨石,膝盖微屈,腰腹发力时,脚下的青砖竟发出“咔嚓”一声轻响,边缘裂开道细缝。

就在这时,丹田处忽然涌起一股热流,像被点燃的热油,顺着经脉“噌”地窜开。先是窜过腰侧,带得脊椎一阵酥麻;再往上冲,过肩颈时,他忍不住“嘿”地低喝一声,双臂猛地展开,指尖竟隐隐泛起层淡白的气晕;最后那股热流汇入百会穴,整个天灵盖都像被暖阳烘着,通体舒泰。

【十二形桩熟练度已满,升至等级2级】

【太极元功拳熟练度已满,升至等级3级】

【太极元功拳:3级(0\/5000)】

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刚落,何雨柱缓缓收势,抬手抹了把脸,掌心触到的皮肤滚烫。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节比往常更粗壮些,虎口处的老茧又厚了一层,可此刻握拳时,却感觉不到半分滞涩,反倒像有股无形的力在掌心里流转,轻轻一握,空气都仿佛被攥得“嗡嗡”响。

“突破了……”他喃喃自语,眼里迸出兴奋的光。

这一个多月,他几乎把所有空闲时间都砸在了桩功上。白天在鸿宾楼掌勺,手臂的力道、手腕的巧劲都暗合桩功的发力法门;晚上回到家,就着月光练太极元功拳,一遍遍揣摩“引进落空”“借力打力”的诀窍。十二形桩从生疏到熟练,每一式都磨了不下千遍,如今终于攒够了熟练度,连带着拳法也一并精进。

他试着将劲气往指尖聚,只觉一股凝练的热流顺着小臂窜到指端,指尖瞬间泛起层淡淡的红晕,摸上去竟带着灼人的温度——这要是戳在人身上,怕不是得留下个血窟窿?再往肋下聚气,那里的肌肉忽然绷紧,像覆了层软甲,用拳头捶了两下,只觉“咚咚”响,震得拳头发麻,皮肉却毫无痛感。

“暗劲巅峰……”何雨柱低笑一声,胸腔里的气血还在翻涌。

他想起刚穿越时的光景,那时的何雨柱虽说也算壮实,可顶多是比常人能吃能扛,跟“武者”二字压根不沾边。院里的傻柱能成“四合院战神”,靠的不过是厨子的好伙食养出来的蛮力,真遇上练家子,三两下就得趴下。可现在的自己,别说是十个傻柱,就是遇上厂里那些练过摔跤的壮汉,他也有把握一巴掌扇飞。

更让他心头火热的是劲气的运用。以前调动劲气,得凝神静气想半天,运到胳膊上都得费老大劲;现在只需一个念头,劲气就能顺着经脉流到想去的地方,快得像电光石火。就像刚才打“熊形桩”时,他下意识将劲气聚在脚掌,竟生生把青砖踩出了缝——这要是在实战里,光是这股爆发力,就能让对手吃大亏。

“柱子?大清早的,练啥呢这么大动静?”

院门外传来王行的大嗓门,接着是“吱呀”一声推门响。王行拎着个布包走进来,刚迈过门槛就瞅见地上的碎砖,眼睛倏地瞪圆了:“好家伙!这青砖可是前清时铺的,硬得跟铁似的,你这脚底下是带了锤子?”

何雨柱转过身,刚想说话,就见王行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伸手在他胳膊上捏了捏,又扒开他的眼皮瞧了瞧,嘴里啧啧称奇:“不对啊……你这气息咋跟昨天不一样了?浑身透着股劲儿,跟刚出炉的铁块似的!”

正说着,杨佩元也走了进来。老人穿着件月白色的绸衫,手里拄着根紫竹拐杖,拐杖头在地上一点,发出清脆的响。他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原本平和的眼神忽然一凝,像两束探照灯,把何雨柱从头到脚扫了个遍。

“师傅。”何雨柱赶紧站直了,心里有点打鼓——师傅的眼神太厉害,仿佛能看穿他体内的劲气流转。

杨佩元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掌心朝何雨柱虚虚一按。

王行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他跟了杨佩元二十多年,知道这是师傅在试探人的内劲——当年那几个逆徒刚入门时,师傅就是这么考较他们的。

何雨柱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迎面压来,像块石板压在胸口,逼得他下意识调动劲气抵御。丹田处的热流瞬间涌遍全身,顺着经脉在体表形成层淡淡的气膜。

“嗯。”杨佩元收回手,嘴角终于勾起抹浅淡的笑意,“把十二形桩打一遍,用刚突破的劲气打。”

“是。”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沉腰立马,开始打桩。

第一式“龙形”,双臂舒展如游龙探海,劲气顺着脊椎上下起伏,带动肩膀微微震颤,竟发出“哗啦啦”的轻响,像有细沙从袖管里漏出来;第二式“虎形”,双拳紧握,拳风呼啸,每一拳打出,都带着股猎猎的风声,地上的落叶被气劲卷得打旋;打到“马形”时,他忽然提步前冲,脚在地上一跺,整个人竟腾空而起半尺,落地时“咚”的一声,青砖地面又裂开道细纹……

一套十二形桩打完,何雨柱气息丝毫不乱,只是额角多了些汗珠。他站在原地,等着师傅点评,却见杨佩元背着手,绕着他走了两圈,忽然开口:“内劲凝练如丝,运转变换自如,桩功根基扎实……柱子,你这是到暗劲巅峰了。”

王行“嘶”地吸了口凉气,手里的布包“啪嗒”掉在地上:“一个多月?从刚入暗劲到巅峰?这……这是人能做到的?”

他见过的武者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最快的也得三年才能摸到暗劲巅峰的边,可何雨柱倒好,跟坐火箭似的,这天赋简直是逆天了!

杨佩元瞪了他一眼:“少见多怪。”嘴上这么说,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股温厚的劲气,“好小子,没给为师丢人。”

这是杨佩元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夸人。王行在旁边看得直咋舌——想当年那几个逆徒练了十年,也没听过师傅说句“好”,顶多是“尚可”“还需努力”。

何雨柱心里暖烘烘的,挠了挠头:“都是师傅教得好。”

“少来这套。”杨佩元笑骂一句,“你的天赋,一半靠练,一半靠悟,跟为师关系不大。”他话锋一转,“正好,今天去太元武馆,你这身手,也能镇住场面。”

三人收拾妥当,往鼓楼那边的太元武馆去。

路上,王行拎着布包,絮絮叨叨地说:“太元武馆当年可风光了,门口那对石狮子,是前清武状元送的;演武场的青石地,是用糯米汁混着石灰铺的,踩了三十年都没变形。后来被那几个逆徒折腾得不成样,屋顶漏了,窗户破了,上个月我去瞧,院里都长草了……”

何雨柱听得认真,忽然问:“师傅,武馆以后打算怎么弄?”

杨佩元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说:“先把牌子重新挂起来,招几个老实本分的学徒,教点基础的拳脚功夫,强身健体就行。至于真本事……”他看了何雨柱一眼,“传给值得传的人。”

何雨柱心里一动,试探着说:“师傅,我在鸿宾楼上班,还得准备高考,怕是没时间在武馆长待……”

他不是不想帮师傅,只是心里有更清楚的规划——这年头,武馆再风光,也抵不过时代的浪潮。高考才是正途,考上大学,才能有更稳当的未来。

杨佩元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半分不悦,反倒带着些欣慰:“你有自己的打算,是好事。为师没指望你守着武馆过一辈子,太元武馆是我的心血,却不该是你的枷锁。”他顿了顿,声音沉了沉,“你是我唯一的亲传弟子,该学的本事,为师都会教你。但路怎么走,得你自己选。武馆这边,平时有王行照看着,真遇上解决不了的事,你再出手就行。”

王行在旁边点头:“是啊柱子,有王叔在呢!你安心上班、念书,武馆这边不用你操心。真要是有不长眼的来捣乱,我先上去揍一顿,揍不过再喊你!”

何雨柱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眼眶有点发热:“谢师傅,谢王叔。”

“谢啥。”王行捡起布包,拍了拍上面的土,“你是杨老的徒弟,就是我的半个师侄。再说了,就你这身手,往后武馆真要是能出个你这样的传人,那才是光宗耀祖呢!”

杨佩元没再说啥,只是抬手拍了拍何雨柱的后背,掌心的温度透过粗布褂子传过来,暖得人心头发烫。他转过身,继续往前走,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比刚才更轻快了些。

阳光渐渐升高,透过胡同里的老槐树,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三个身影并肩走着,杨佩元的白发在阳光下泛着银光,王行的大嗓门时不时惊飞树上的麻雀,何雨柱走在中间,听着师傅和王叔聊着武馆的旧事,心里忽然觉得踏实得很。

他知道,自己这暗劲巅峰的实力,来得正是时候。

太元武馆沉寂了这么久,今天重新开门,少不了有些看热闹的、不服气的。有他在,至少能让师傅少受些刁难。至于往后的路……高考要考,厨艺要练,国术也不能丢。他何雨柱的人生,从来就不是只能选一条道走到黑的。

“快到了。”王行忽然指着前面,“瞧见没?那扇红漆大门就是,门楣上原本挂着‘太元武馆’的金匾,被那几个逆徒摘了,回头得重新做一块。”

何雨柱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胡同尽头立着座气派的宅院,大门是两扇厚重的红漆门,门环是黄铜的,虽然掉了些漆,却依旧透着股威严。门两旁的石狮子,一只断了耳朵,一只缺了爪子,显然是遭过破坏。

杨佩元站在门前,仰头看了半晌,忽然长长舒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他伸出手,轻轻抚过门上的红漆,指尖在剥落的漆皮上顿了顿。

“开门吧。”他说。

王行赶紧上前,从布包里掏出钥匙,插进锁孔里。“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大门——

门后的院子里,积着层薄灰,演武场的青石地上长满了青苔,廊下的柱子被蛀空了半根,只有墙角那棵老槐树,枝繁叶茂,遮了大半个院子。

杨佩元迈步走进去,拐杖在地上一点,朗声道:“太元武馆,今日起,重开。”

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惊起一群麻雀,“呼啦啦”地从树梢飞起,在湛蓝的天空下盘旋了两圈,又落回了枝头。

何雨柱站在师傅身后,看着这座沉寂已久的武馆,忽然觉得,今天或许会是个不一样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