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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重生四合院从悟性逆天开始 > 第284章 你也不想这事儿被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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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你也不想这事儿被人知道吧?

五月中旬的风,带着点初夏的热意,吹得胡同里的槐树叶沙沙响。周六的上午,太阳刚爬过墙头,何雨柱就牵着小雨水的手,出了90号院的门。

“哥,咱们真能去王府井?”雨水仰着小脸,辫子上的红绳晃悠悠的,眼里满是期待。她长这么大,就去过一次王府井,还是去年跟着爹去的,那琳琅满目的商品,让她记到现在。

“那还有假?”何雨柱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去给你买两串糖葫芦,再扯块花布,让师傅娘给你做件新衣裳。”

李保国师傅这阵子把雨水照看得妥帖,何雨柱心里过意不去,趁着周末休息,特意带孩子出来透透气。

王府井大街上热闹得很。有轨电车“叮叮当当”地驶过,车窗外挤满了攒动的人头;路边的百货商店门口,挂着“劳动最光荣”的红绸子,售货员穿着笔挺的制服,笑着招呼客人;还有挑着担子的小贩,吆喝着“糖耳朵——驴打滚——”,甜香混着街边槐树的清香,飘得老远。

何雨柱给雨水买了串裹着芝麻的糖葫芦,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啃着,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松鼠,嘴角忍不住翘起来。他自己也买了个刚出炉的糖火烧,咬一口,外皮酥脆,内里绵软,甜而不腻。

从百货商店出来,两人又往图书馆走。初夏的图书馆里格外安静,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长方形的光斑,空气中飘着旧书页的油墨香。何雨柱把上次借的英语、俄语教材还了,又在书架前转了转,挑了几本《论语译注》《楚辞选》,还有几本关于历史和地理的教材。

“哥,你看这些书干啥?”雨水啃着最后一颗山楂,含糊不清地问。她认得几个字,知道这些书看着就费劲。

“明年要高考啦。”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把书放进帆布包,“考上大学,将来才能更有出息。”

他没说的是,这个年代的大学生金贵得很,尤其是顶尖学府出来的,不管将来风向怎么变,有知识有技术总能站稳脚跟。他穿越前是普通大学毕业,在这个年代,只要肯下功夫,加上系统里的资料,考上大学不算难,但他想考最好的——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能更好地护着身边的人。

从图书馆出来,何雨柱把雨水送回李保国师傅家。李师傅正在院子里侍弄他的兰花,看见何雨柱,放下喷壶笑道:“回来啦?正好,有个事儿跟你说。”

“师傅,您说。”何雨柱扶着师傅坐到藤椅上。

“高级厨师证的考核日子定了,六月初。”李保国端起茶杯喝了口,眉头微微皱起,“本来能再早半个月,不过……厨师会那边,有人不太乐意。”

何雨柱心里一动。他知道师傅年轻时在厨艺界得罪过不少人,尤其是当年国宴主厨的竞争,牵扯了不少老派厨师的利益。这次考核有人作梗,八成是那些人在背后使绊子。

“师傅,您别担心,我一定好好准备。”何雨柱沉声道,“考核那天,绝不会给您丢脸。”

“我倒不是担心你手艺。”李保国摆摆手,眼里带着欣慰,“你的手艺早够格了,就是怕有人在流程上找茬。到时候机灵点,少说话,多做菜,真要是有人刁难,师傅替你扛着。”

“嗯。”何雨柱应着,心里却把这事儿记下了。他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但谁要是敢在正经事上使坏,他也绝不会忍气吞声。

南锣鼓巷,四合院。

晌午的日头正烈,蝉在老槐树上“知了知了”地叫着,院里的人大多躲在屋里歇晌,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自行车铃铛响。

许大茂蹲在后院墙根下,手里攥着根草茎,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墙皮。他眼睛时不时瞟向中院,何家的屋门紧闭,烟囱也没冒烟——傻柱早上就出去了,估摸着天黑才回来。

“嘿嘿,天助我也。”许大茂舔了舔嘴唇,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他摸准了谢颖琪的规律——每周六下午两三点,准来给贾家送药。以前傻柱总在家,他没机会,今儿个傻柱不在,正是好时候。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又理了理衣襟,走到院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胡同里空荡荡的,只有个卖冰棍的老汉推着车慢悠悠走过,吆喝声远远传来:“冰棍儿——三分钱一根——”

没等多久,巷口就出现了个娇俏的身影。谢颖琪穿着白大褂,手里提着个棕色的药包,步子轻快地往这边走。阳光照在她发顶,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白大褂的下摆被风吹得轻轻扬起,看着清爽又利落。

许大茂赶紧缩回身子,等谢颖琪快走到院门口时,他“噌”地一下从门后窜了出来,脸上堆着自以为和善的笑。

“谢颖琪同志。”

谢颖琪吓了一跳,看清是许大茂,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脚步也停住了:“是你?许大茂。”

她对这个总在背后说柱子坏话的人没半点好感,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疏离。

“是我是我。”许大茂没听出她语气里的冷淡,反倒觉得她能叫出自己名字是好事,挺了挺胸膛道,“你这是……去给贾家送药?”

“嗯。”谢颖琪点点头,侧身想从他旁边过去,“没事的话,请让一下。”

“哎哎,别急着走啊。”许大茂赶紧拦住她,眼睛在她药包上瞟了瞟,又落回她脸上,“谢颖琪同志,咱们也算一个院的邻居,总该多聊聊嘛。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等着谢颖琪追问——只要她一问,他就把“放映员”三个字亮出来,保管能镇住这小护士。放映员可是八大员之一,比傻柱那厨子体面多了,多少姑娘上赶着巴结呢!

谁知谢颖琪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吐出三个字:“没兴趣。”

说完,她直接从许大茂身边绕过去,径直往中院走。

许大茂愣在原地,脸上的笑僵住了。这……这不对啊!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换了别的姑娘,听到这话早该好奇了,怎么到了谢颖琪这儿,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他不甘心,赶紧追上去,跟在谢颖琪身后压低声音道:“谢颖琪同志,我可是放映员!电影放映员!你知道这工作多稀罕吗?全厂就三个名额,我可是凭本事考上的!”

他以为这话能让谢颖琪停下脚步,可谢颖琪像是没听见似的,脚步都没顿一下,眼看就要走到贾家门前了。

许大茂这下真急了,一股邪火从心底窜上来。傻柱一个破厨子都能让这姑娘另眼相看,他堂堂放映员,凭什么被这么冷落?

“谢颖琪,你给我站住!”他忍不住提高了嗓门,语气里带着点怒意。

谢颖琪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许大茂,你到底想干什么?再纠缠我,我就去军管会告你骚扰!”

军管会这三个字,在这年头分量极重。许大茂脸色一白,下意识后退了半步,随即又梗着脖子道:“我……我没骚扰你,就是想跟你好好说句话!”

他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了个主意,脸上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你还记得人民路放映厂吗?”

谢颖琪眉头皱得更紧:“记得,怎么了?”

半个月前,柱子哥请她去看过一场电影,就在人民路放映厂,那是她第一次看电影,印象挺深的。

许大茂见她接话,心里一喜,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威胁:“半个月前,下午三点,人民路放映厂的三号厅,你和傻柱——哦不,何雨柱,一起看的《地道战》,对吧?”

他特意加重了“一起”两个字,眼睛死死盯着谢颖琪,想从她脸上看到慌乱。

这年代的姑娘家脸皮薄,没结婚就跟小伙子单独去看电影,传出去少不了被人说闲话,尤其是谢颖琪在卫生所上班,接触的人多,真要是被长舌妇们传开,她这名声可就毁了!

许大茂觉得自己捏到了谢颖琪的软肋,得意地舔了舔嘴唇:“我可是放映员,那天正好轮我值班,看得清清楚楚。你说……这事儿要是传到你们卫生所,或者你爹妈耳朵里,他们会怎么想?”

他顿了顿,凑近谢颖琪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也不想这事儿被人知道吧?”

阳光正好照在许大茂脸上,他那点得意和阴险看得清清楚楚。谢颖琪看着他,心里先是一惊,随即升起一股怒火——这人不仅背后说人坏话,居然还想用这种事威胁人!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眼神清亮地看着许大茂,没有丝毫慌乱:“我和柱子哥一起看电影,光明正大,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倒是你,偷看别人还想威胁,这种事要是传到你们厂里,你这放映员还能当得安稳?”

许大茂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像是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没想到这小护士不仅不怕,还敢反过来威胁他!放映员的工作是他好不容易才到手的,要是被厂里知道他用这种手段要挟姑娘,别说转正了,能不能保住工作都难说!

“你……你胡说什么!”许大茂色厉内荏地喊道,心里却慌了神。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谢颖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敲响了贾家的门,“贾大娘,送药来了。”

门很快开了,贾张氏探出头来:“是小谢同志啊,快进来快进来。”

谢颖琪跟着贾张氏进了屋,从头到尾没再看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僵在原地,看着贾家紧闭的门,心里又气又怕,拳头攥得咯吱响。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占了上风,怎么又被这小护士给怼回来了?

“傻柱!谢颖琪!”他咬着牙低骂,“你们给我等着!”

阳光越来越烈,蝉鸣也越来越响,可许大茂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知道,这次不仅没占到便宜,怕是还把谢颖琪彻底得罪了。但他骨子里那点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想要。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得把谢颖琪从傻柱身边抢过来,哪怕……用更阴的招。

中院的槐树下,许大茂站了很久,直到影子被太阳拉得老长,才阴沉着脸,像只斗败的公鸡,蔫蔫地回了后院。而他没注意到,前院的墙根下,阎埠贵正探着头,把刚才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捋着胡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这许大茂,是真要把院里搅个天翻地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