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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组织为了能够安心的封印一尾守鹤,早已在基地外围布下天罗地网。那些看似随意散落的碎石与枯木之下,藏着用特殊油墨绘制的咒印纹路,如同蛰伏的毒蛇,只待猎物自投罗网。

凯小队踏着晨雾接近山谷时,宁次的白眼率先捕捉到了异常——四面八方的查克拉流动正以一种诡异的规律汇聚,最终在山谷入口处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是结界。”宁次的白眼泛起淡青色的光晕,视线穿透岩壁,“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张符咒,应该是维持结界的节点。”

迈特凯一拳砸在掌心,绿色的紧身衣下肌肉贲张:“青春不能被这种小把戏阻挡!小李,天天,宁次,分头行动!”

话音未落,他已如离弦之箭冲向东侧的岩壁;李洛克高喊着“八门遁甲第一门,开!”,绿色的身影裹挟着劲风扑向西侧;天天挥舞着双腕的卷轴,数枚苦无破空而出,精准地扫清了南侧符咒周围的伪装;宁次则以柔拳的起手式稳步走向北侧,白眼始终锁定着那枚嵌在石缝中的黑色符咒。

四张写着“禁”字的符咒被同时揭下的瞬间,山谷四周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白光。凯刚要回头喊出“结界解除”,眼角的余光已瞥见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绿色身影从光晕中冲出——同样的西瓜头,同样燃烧着热血的黑眸,甚至连护额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这是……”凯的话音卡在喉咙里,对方已带着同样的猛虎之势挥拳袭来。拳头碰撞的刹那,凯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熟悉的爆发力,仿佛是自己的拳头砸在了镜子上。

西侧的李洛克也陷入了相同的困境。复制体的小李同样开启了八门遁甲,绿色的身影在林间高速穿梭,每一次体术碰撞都激起漫天落叶。“竟然连八门遁甲的状态都复制了?”李洛克咬着牙格挡,对方的动作、力道、甚至呼吸节奏都与自己分毫不差,就像是在和镜子里的自己搏斗。

南侧的天天被数把飞来的苦无逼得连连后退,而操控这些忍具的,正是另一个手持卷轴的“天天”。复制体精准地甩出与她相同的忍具组合,连卷轴展开的角度都丝毫不差,逼得她不得不狼狈地用铁链格挡。

唯有宁次保持着冷静。当复制体的柔拳带着同样的查克拉流动袭来时,他的白眼早已看穿了对方的攻击轨迹。“镜面袭者之术……”宁次侧身避开对方的点穴,指尖凝聚起柔拳的查克拉,“复制的只是表象,却复制不了真正的洞察力。”然而话音未落,复制体竟也使出了同样的回天,淡青色的查克拉漩涡在林间碰撞,发出刺耳的嗡鸣。

四人被各自的复制体缠住,原本默契的小队瞬间陷入各自为战的境地。这些复制品不仅拥有与他们完全一致的外表,更复刻了撕符时的状态——凯的肌肉紧绷度、李洛克开启的门数、天天卷轴里的忍具储备、宁次白眼的洞察范围,全都被精准复制。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在自相残杀,熟悉的招式此刻却成了最棘手的威胁。

而在战场边缘的阴影里,宇智波佐助始终保持着距离。刚才凯小队决定分头破解结界时,他曾下意识想跟上,却被宁次一句“你的节奏和我们不合”拦住。此刻看着那些与凯小队成员一模一样的复制体,佐助的眉头微微蹙起。他能感觉到这些复制品的查克拉波动与本体几乎无异,想要战胜这些复制品,就需要凯小队全员完成自我突破,这样才能破解这个忍术。

“无聊。”佐助低声自语,左手按在腰间的草薙剑上。他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凯小队的战斗与他无关,他的目标只有一个。远处山谷深处隐约传来的查克拉异动,正不断拉扯着他的神经。

当凯与复制体的拳头再次碰撞,激起的气浪掀飞地面的碎石时,佐助已转身踏入密林。树叶在他身后合拢,遮住了那抹黑色的身影。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猩红的写轮眼在林间闪烁,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在一尾被完全封印前,找到我爱罗。

山谷中的战斗仍在继续。李洛克的额头渗出冷汗,他发现复制体连自己呼吸紊乱的细节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天天的卷轴已空了一半,复制体甩出的忍具却仍源源不断;宁次的回天渐渐慢了下来,对方的查克拉消耗竟也与他同步。凯看着眼前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热血眼神,突然明白了这陷阱的恶毒——它不仅要消耗他们的体力,更要摧毁他们的意志。

而这一切,都在为山谷中心那场决定一尾命运的封印仪式,争取着致命的时间。

林间的风突然停滞了。

佐助下意识地握紧了草薙剑的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前的路径被两道身影彻底截断,阳光穿过层叠的树叶,在他们脚下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暖不了那片被刻意压低的气压。

左边的男人斜倚在一棵老树上,黑色的风衣下摆随着微风轻轻晃动,领口处绣着的红云在阴影里若隐若现。他的头发是比夜色更沉的黑,垂落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两侧。但那露出的、狭长而冷漠的瞳孔,像淬了冰的刀锋,正漫不经心地落在佐助身上——正是宇智波鼬。他甚至没有站直身体,一只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树干上,仿佛只是路过此地,却又精准地堵住了唯一的去路。那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像猫戏老鼠般,将猎物的焦躁与愤怒尽收眼底。

而在鼬的身侧,干柿鬼鲛庞大的身躯如铁塔般矗立着。他比记忆中更加魁梧,鲛肌大刀被他轻松地扛在肩上,刀刃上的倒刺反射着森冷的光。脸上的鳃裂微微开合,带着咸腥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林间格外清晰。他咧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看向佐助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恶意与戏谑,仿佛在打量一头即将被撕碎的幼兽。“哟,这不是小不点吗?”鬼鲛的声音粗哑如砂纸摩擦,“比上次见时,倒是长了点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