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 > 第174章 你不知你居于高位的意义?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74章 你不知你居于高位的意义?

听得刘徽那叫一个无辜,摊手道:“我故意什么?”

“你既知泰山封禅于朕,于大汉的重要性,岂能不知有些事一定要做。你为亚祭一事就此定下,除你之外无人能担此重任。”刘彻拍板定下此事,不许刘徽再拒绝。

刘徽……皇帝老子都决定了,干嘛要问她?

刘彻似是发现刘徽的不服气,不得不提醒道:“你莫要忘记,你是大汉的尚书令。最近你手底下好些女郎都在冒头,你不知她们引起朝堂上不少人的关注,那些人存的心思?你要是不想让你手底下的女郎出事,须得占住某些位置,让人不敢乱来。”

对啊,乱来。

刘徽在河西没有闲着,身边能用的,可用的人,无论男女,刘徽可劲的提拔,也在不断的往长安送入。

成果是有的,是大是小,得看要求。

“陈荷不错,她如今在吏部为侍郎,算是除了你之外大汉官位最高的女郎。朕想不到陈掌还能养出那样一个女儿。”刘彻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干脆说到底了。

有些人,有些事,不用细说,懂的人都会懂。

刘徽要不是处在尚书令的位置上,作为大汉的公主,怕是好些事都不可能开展得好。

“父皇,她们能不能出头,在于其能,也在于父皇,却不是在于孩儿。”刘徽才不会让刘彻忽悠住,人不怕把自己看得太轻,就怕把自己看得太重。到如今为止,刘徽要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基于刘彻的支持,没有刘彻在背后给刘徽撑腰,刘徽诸事不可能做得那样顺利。

正因如此,刘徽的功劳要归到刘彻的头上,从来刘徽跟身边人也都叮嘱他们,不要把功记在她的头上,而是要感谢大汉皇帝的唯才是举。

纵然有一定的成果在前,有些皇帝看着你有用,愣是因为各种顾忌不用你,你又能如何?

在用人一事上,刘彻一向是皇帝中的佼佼者。

别的人都不用看,只看一个卫青。

骑奴出身的卫青,打出战绩后,刘彻不吝啬于提拔,一步一步让他成为大汉的大将军。

一个卫青,可以窥探刘彻的用人之道。

刘徽对这样的一个刘彻,也是由衷的服气。她也是得利者。

但凡不是刘彻独断专行,真受下头那些朝臣的左右,她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对于刘彻的感谢,是真心实意的。

刘徽说得真诚,让听着的刘彻心情太好。

可是,刘彻一眼扫到旁边的霍去病。不留胡须霍去病看上去是要年轻得多。

刘彻有些尴尬不知所措的捏了捏手,应该,可能,刘徽不会嫌霍去病老吧。

“无论如何,此事就那么定下,你为亚祭,到时候上泰山祭台,你们随朕一道。”你们,就不只是一个刘徽,还有霍去病。

都让刘徽作为亚祭,没有回旋的余地,剩下的事刘彻怎么说刘徽和霍去病就怎么做。

“见过太子了吗?”刘彻似是想起这回事的事问。

“父皇,那也是您的儿子。听着您问太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只记得那是大汉的太子,不记得他也是您的儿子了。难不成是阿据做了什么事惹您生气了?”刘徽回来尚未见刘据,一听刘彻的语气,怎么听起来那么不对劲,不正常?

话音落下,引得刘彻侧目。

无奈刘徽敢说还真不怕刘彻看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刘彻,似在无声询问,我感觉出错了?

不可能出错吧。

刘徽相信自己。

刘彻轻咳一声道:“你想多了。”

挑挑眉,刘徽眉眼之意根本是在说,确定我想多了?

刘彻挥挥手道:“去去去。放你们几日假,不用进宫。好好休息休息,两人也好好的待在一块。”

一想他们夫妻聚少离多的,卫子夫对此都没少抱怨。刘彻倒不怕卫子夫埋怨,但仔细一想卫子夫说的话也有道理,两人成婚晚,看刘据都两个孩子了,两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卫长公主和曹襄有儿子,虽然不算绝顶聪明,身体算康健,没有什么事。

刘徽和霍去病的孩子,定是又好看又聪明的。是时候让他们在一块要个孩子了。

得了刘彻的放假,刘徽和霍去病还是挺高兴的,不过刘徽道:“不太行,回长安后各家都尚未登门拜访。姑姑那儿,姨母那儿。”

别的人都能不去,平阳长公主和卫少儿那儿,肯定要去。

“父皇。”刘徽想起人情往来的,有些可怜,巴巴的瞅向刘彻,盼着某个爹可怜可怜她。

“那就多给你们两日假。半个月差不多了吧。”刘彻焉能不知刘徽何意,一准是要多讨假。

“谢父皇。”装可怜装的那是可怜吗?分明是一天天的假期。

刘彻挥挥手, 让人滚去。

当然,视线还是落在霍去病光洁的脸上,霍去病神情自然,他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他只知道一条,刘徽喜欢。

刘彻冲霍去病道:“你别太纵着阿徽。都不小了,不许胡闹。”

好好的怎么又扯上胡闹不胡闹的事了?

刘徽正色道:“表哥不留胡须。”

……刘彻为了这事,一个晚上都睡不好,压根不想再跟刘徽讨论这个话题,无力道:“爱怎么着怎么着,随你们去。管不着你们。”

不过是不让霍去病留胡须而已,算事吗?

完全不算事。

只要他们别闹出别个事,他们爱在一起干什么都成。

想想刘徽去西域五年,两人凑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才一年多。

他把霍去病留在身边,有事没事把人唤进宫下下棋,讨讨主意,霍去病不想管门下省的事,在刘彻看来没什么不好,挺好的,非常的好。

有不决之事,不涉及西域的,刘彻都喜欢跟霍去病说。

那么些年里,刘彻习惯刘徽和霍去病在左右,有事都有他们一道讨论拿主意。一下子两个一起放出去,还不知道何时能够回来,刘彻舍不得。

而且,有些事该防也是防。亲生女儿也不能无所顾忌,落人于柄。

那,西域的事解决了,刘徽回来,得让他们两个在一块好好把多年分离的感情补回来。

刘彻盘算着,那端刘徽和霍去病小声嘀咕:“父皇一开始一准只打算给我们三五日的假。”

霍去病挑挑眉,“该让陛下给我们一两年假,诸事不管。”

“我也是这样想的。”刘徽深以为然。该玩的时候就应该玩。怎么能一味的只顾着国事。

“碰上泰山封禅,还有我那些账目也整理清楚交上去。算下来想让父皇给我们放假,一两年的时间里,我得迅速把事情处理好。”刘徽心下暗数,前往泰山,一去一回,至少也要小半年。账目一清,机构落实,生意上交,定下规矩,又得一年半载。

“真交上去了,我就可以休息一年半载了。父皇不让我也要休。正好看看我要是不在,他们都能不能撑得起。撑起来的话,父皇放心,我也可以放心。”刘徽笑盈盈的畅想未来,以为可以把该交出去的事交出去,再好不过。

霍去病提醒道:“去见见太子。”

昨日忙着避刘彻,不想让刘彻有追问的机会,他们出了宫,连刘据都没见着。

“今天一定等着他,正好也问问阿据去工部的感觉如何。”刘徽也想刘据了,能想到去工部一事,刘徽必须给刘据点个赞,这一招应对试探,干得漂亮。

刘徽随之想到的是,应该,可能,刘据年少时乱七八糟的想法变了吧。

刘徽瞟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伸手握住她的手,“有话说?”

“不想说。” 刘据的话,不能告诉任何人, 包括霍去病在内。刘徽不想骗霍去病。

霍去病不以为然的道:“那便不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听得刘徽不由莞尔。

“不是关系你我的事。”霍去病补上一句,直接认为不会影响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既如此,他不乐意多问。他们之间相互信任,能说的都会说。

不想说定有理由。

刘徽笑得眉眼弯弯的道:“是呢是呢,不是关系你我的事。我们还能有什么事?”

“有,比如在西域这些年,没有我在,多少人对你自荐枕席?”霍去病料想以刘徽的才貌,人人见她身侧无人相伴,不定冒出多少坏心思,一个两个的有意往刘徽身边凑。

“长安里没有女郎因我们聚少离多,心疼表哥,对表哥嘘寒问暖,有意和表哥亲近?”一提起某些事,相互都清楚彼此是怎么样的情况,难不成还装得完全没有。

“以后一定让陛下别把我们分开。”五年的日子过得艰难,想着念着,怎么也见不着。霍去病不说,却不希望再有分离。

刘徽笑道:“好,我们一起跟父皇相请。总让我们分开,算什么事。”

昂起小下巴透着不高兴和不乐意,把霍去病逗乐了。

去了椒房殿,太子妃带着两个孩子正陪着卫子夫。

见刘徽和霍去病来,连忙让开位置,寻着借口带孩子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卫子夫不见刘徽好些日子,定有说不完的话。

“过来让我给你号个脉,看看你在外面有没有瞒着我报喜不报忧。”卫子夫招呼刘徽上前,打算检验一番她学了多年的医术。

“好啊。”刘徽是知道的,卫子夫多年很认真的研究医术,身边的人都夸卫子夫细心,学得极好。

难得卫子夫要给她号个脉,刘徽配合无比的上前,全然是一副您说什么我都配合的态度。

卫子夫就喜欢刘徽事事有回应的模样,从来不会轻视于人。

搭上刘徽的手,左右手都号了脉,随后瞥过刘徽一眼道:“没有瞒着我受伤。”

“如今这天底下能伤我的人很少,母亲放心。”刘徽俏皮的回一句。

卫子夫撩了眼皮正色道:“该要个孩子了。你们都不年轻了。国事再重,你们也不能不把子嗣大事放在心上。你母亲都催过好几回了。”

卫少儿那何止是催,就差明说刘徽和霍去病两地分居,实在不行,让霍去病跟别人生!

卫子夫得知霍去病全然不曾理会她的提议,正因如此,卫少儿才把主意打到卫子夫身上,希望卫子夫出面劝劝刘徽,好让刘徽主动给霍去病纳妾。

霍去病在得知卫少儿入宫和卫子夫说了这些话后,立刻出面警告卫少儿,若是她敢再管他和刘徽的事,提议纳妾一事,别怪他也给陈掌送几个娇妻美妾。想来曲逆侯府上有事,卫少儿也不会再闲功夫管他和刘徽的事。

卫子夫让自家的阿姐提起刘徽无子一事,有心想说那是两人为了国事分离,不是刘徽和霍去病的问题。

知晓霍去病所为后,卫子夫心里松一口气的同时,一看刘徽回来,终忍不住催促。

刘徽和霍去病对视一眼道:“母亲,有些事急不得。”

那是急一急就能急着的?

远在西域最大的好处是不用让人催生,不承想回来才第二日先让父母催上了。

刘徽抬头望天,她要是跟他们说,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会不会让人打?

一听刘徽不怎么在意的道一句急不得,卫子夫先急上了,霍去病抢先一步道:“姨母,是我的问题,姨母号我的脉便可知。”

无论是霍去病和刘徽都做好一辈子无嗣的准备,他们比起孩子,更在意对方。

长辈们的心急,落在刘徽和霍去病的眼里,其实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只能安抚。

卫子夫一听诧异无比,刘徽转头看向霍去病,他怎么能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霍去病安抚的冲刘徽摇头,“姨母,是我的问题,死里逃生一回,我……”

“不提不提,以后我不提就是。”霍去病有意将话说清楚明白,卫子夫打断他要脱口而出的话。看了看刘徽,又看了看霍去病,“你们两个只要都好好的,已经很好。”

是啊,她怎么把霍去病的事忘记。那时候的霍去病是何模样。能活下来的霍去病已然是万幸。

子嗣之事,更无法强求。

可是,将来他们怎么办?

这个问题问得卫子夫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答。

无子之事,于谁不是灭顶之灾,难为他们两个之前对外半个字都不曾显露。

而且,霍去病没有把一切的事情都归到刘徽的头上,而是揽在自己的身上。凭这一点,卫子夫更没有办法道他不是。

刘徽是个死心眼,认准一件事会一往无前,不在意后果,不管有多少阻拦,她只会朝目标前往。

眼下,两人很好。

她能看得出来,两人虽然在这五年里聚少离多,看着彼此的眼神都是藏不住的情谊。那发自内心的欢喜从他们的神色间能够看出。

那就放下。

没有孩子,以后过继一个也未尝不可。只要他们高兴,只要他们康健。

好像,可能,卫子夫以后不会再催他们孩子的事。刘徽惊喜!

别个人催刘徽压根不当回事,卫子夫这儿要是催,她得想怎么哄。

如果卫子夫以后都不催了,真是太好!

刘徽眼睛亮闪闪的望向霍去病,不掩饰她的高兴。

刘据从工部处回来,今日也是有意早些回来的。

当然,他也听说了刘彻要让他留在长安监国,而让刘徽作为亚祭,一道陪同刘彻往泰山封禅。

刘据半点不意外,刘徽肯定是要去的,怕是不仅刘徽去,霍去病也一定会去。就是不知道自家舅舅卫青去不去。

回到椒房殿,听说刘徽和霍去病在屋里等着他。刘据三步并作两步走入正殿。

看见刘徽坐在卫子夫之侧,霍去病在她身边,对面是自家的太子妃和两个孩子。刘据眉目不禁变得温和多了,他的全世界在这里。

“母亲,二姐,表哥。”刘据逐个见礼。刘徽和霍去病起身,论私他们是长,若论公,太子是储君,岂敢坐着受太子的礼。

太子妃也赶紧领着孩子起身同刘据见礼。

“晒黑了。看来常康没有手下留情。”刘徽打趣一句。黑是黑了些,看起来结实多了。而且,多了几分锐气,瞧着不像从前一样的温和无害。

像刘徽这样攻击力强的人,看起来越无害越好。

刘据不一样,他不愿意习武,刘徽不好强求。不是说他骑马射箭都不会,只是比起刘徽来,差远了。

没有对比那都不会比,有了对比之后,难免要多比比。越是比,越会让人看到更多不同的。

刘彻不是一个讲理的人,本质上他提出要求,底下的人只能按他的要求行事。

刘据作为太子,刘彻对刘据有要求,至于那样的要求是高是低,亦或者随时都在改变,都没有人敢道刘彻的不是。

“跟常尚书学到不少东西。开渠引水,如何利于千世万世,不易。”刘据含笑而答,走到太子妃前,太子妃退一步,让人拿了洗漱用物,很是贴心的为刘据擦拭。

看在眼里的刘徽一眼扫过霍去病,似在无声询问,需要我学习吗?

霍去病捏了捏她的手掌,提醒她莫闹。他需要的从来不是那样一个刘徽。而是刘徽是什么模样,他就喜欢的她。

刘徽读懂了,接上刘据的话道:“有空去看看都江堰。当年的李冰父子,巧夺天工。”

啊,一听刘徽提起都江堰,刘据来兴致了,“二姐知道?”

刘徽待要张口仔细讲来,突然止住道:“你既然想知道,自己找相关的书看去。我记得应该是在宣室里。如果没有挪过位置,应该是在水利那一部分的左上第三格的第十本。”

不太确定刘彻放书的位置变了没有。

霍去病点点头,“虽有增减,陛下让人不许把书的位置再大调动,免得你找不着。”

太子妃眨了眨眼睛,都知道刘彻宠刘徽,想不到会为了刘徽连书的位置都舍不得挪。

“要是挪了位置,想找书的时候没有人能帮他找,父皇是不乐意让人浪费他的时间,才不是为了我。”刘徽瞥过霍去病一眼,绝不承认刘彻那是为她。

霍去病不会跟刘徽争执这些。是不是,都有数。两者皆是呢。

刘据一听复述几遍,“明日我去问父皇借来一用。”

“何必明日,今日也早着。今日事,今日毕。”刘徽的心思不难看出,盼着刘彻和刘据两人都能好一些,别生疏得只记得彼此是皇帝,太子,没有一点父子之情。

“时候不早了。”刘据一僵,没有想到刘徽竟然让他今日就去。

那什么,这个时候去寻刘彻可以吗?

刘徽耸耸肩道:“我没少干。遇到想不通的问题,找书找答案,天经地义。好学之心,父皇要是容不得,得纠正父皇的态度。”

敢放话要纠正刘彻态度的人,满天下的人里没有几个,像刘徽一般说得无所顾忌的就更少了。

太子妃知道刘徽得宠,绝想不到刘徽在刘彻那儿的地位真那么高。

不不不,刘徽都能灭匈奴,安西域,刘彻如何待她都不为过对吧。

此话,让刘据一僵,霍去病望向刘据,只一眼,刘据忙道:“二姐,不急于一时。”

刘徽……算了算了,强人所难也不至于。

一本书而已。

但观刘据的态度,连对霍去病都如此畏惧。他可是太子,大汉的太子。

由此也可以窥见刘据在刘彻跟前的态度,怕!

以前也没有那么怕吧。怎么越来越怕?

刘徽询问的眼神落在霍去病身上。此时哪里是说话的时候。

“我将随父皇前往泰山封禅,你要留在长安监国。”刘徽觉得此事她该跟刘据说的。

刘据早已知道,马上扬起笑容道:“极好。”

别让他跟在刘彻身边,可不是挺好。

近些年刘彻越发喜怒无常,刘据每每见着刘彻,腿肚子止不住打颤。

刘徽发现了。更好奇几年的时间到底怎么回事,刘据至于那么怕刘彻,她记得之前没有这么怕。

百思不得其解,刘徽冬不曾问及。

还是饭后,刘据领着妻儿回东宫去,卫子夫道:“据儿不是你。你费心众多,想让你父皇看到据儿的好。可是,据儿好与不好,哪里是我们说了算了。你啊,以后好些事不要再管。”

不管,由着刘据和刘彻父子相疑下去?

“阿徽,阿据不像你父皇。有你在,你父皇只会更不明白,为何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