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里后,阎埠贵先自己给自己弄了点儿吃的吃完后,就拿个马扎坐在门口等了起来。
院子里,其他人也知道阎埠贵送杨瑞华去了医院。
现在,看到阎埠贵忧愁的样子,他们就知道,肯定是遇上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了。
所以,这会儿,他们也不敢上去搭话,只是远远地看着,生怕阎埠贵找他们借钱。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院子里的人基本都回去睡觉了,阎埠贵还在等。
终于,在十一点十分的时候,远门外,传来了小汽车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阎埠贵连忙走到了门口,然后把门给打了开来。
这时候,刚好,何雨柱两口子走到了门口。
看到阎埠贵,瞬间何雨柱就明白了过来,这是要借钱啊。
中午,阎埠贵父子送杨瑞华去医院的事情他也听说了。
前世,就是他这个大傻子借钱给杨瑞华治病的,不过却一分钱的回头钱也没看到。
甚至买阎家房子的时候,阎解成也没提过还钱的事情。
是,孝子贤孙他做了,可是财产却被那些不要脸的儿女分了。
后来,许大茂甚至好告诉他,背地里,阎家那些儿女和院里的人都说他是大傻子呢!便宜不占白不占。
这就是这辈子他恨阎家的原因,一个两个,全他妈是王八蛋,害人的时候恶狠狠,求人的时候笑嘻嘻,觉得全天下他们一家子就是最聪明的一样。
今生,呵呵,他只能呵呵,他等的就是这一天,他要看着杨瑞华活活痛死,看着阎家绝户。
想着,何雨柱笑道,“吆,毛不剩,你现在不守门,该开门了啊?我可告诉你,你开归开,我可没小费给你打赏。”
“呵呵,柱子,你说笑了,我就是给你开个门。”阎埠贵尴尬道。
“那行,谢谢两个字我也不想说,赶紧让开,累了一天了,我还要回去休息呢!”
说着,何雨柱拉着文红英就走了进去。
“柱子,等等,我有点儿事求你,天大的事儿。”阎埠贵连忙追到前面叫道。
“天大的事儿?没有吧,现在太平的要死,哪里天大的事情?”何雨柱悠悠道。
“柱子,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家有天大的事情!”
“你们家的天塌了?”
“是啊,可以这么说,我们家的天真的要塌了,”阎埠贵红着眼睛道。
“不是,你们家的天塌了关我什么事儿?你赶紧去找杆子去撑啊?”何雨柱笑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阎埠贵心里那个苦啊,他这不就是找杆子撑来了吗?天太大,院子里也就拢共那么两根可以帮他家撑天的杆儿。
“柱子,我,我,我这不就来找你了吗?这事儿只有你能帮我,我给你跪下来,求你了,帮帮我吧!”
说着,阎埠贵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嚯,易忠海的道德大法,可以奥,毛不剩,这个好,我喜欢,我看看你跪在我面前天会不会炸雷?”何雨柱笑道,“红英,你和红耀先回家去,我看看他要干什么?”
“嗯!你注意点儿,别打人。”文红英答应道。
“爸,小心你的一身老毛不保。”何红耀开玩笑道。
“哈哈哈,老大,你爸我现在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不是是个阿猫阿狗就可以拔的,回去吧。”
“得嘞,爸!”
母子俩走后,何雨柱直接拿过了放在阎家门口的椅子板板正正地坐在了阎埠贵面前。
“来吧,毛不剩,我已经准备好了,先给来三个响头再说。不过提前说好了啊!磕归磕,我可没红包给你。”
令何雨柱意外的是,一向以文人自居“一身傲骨”的阎埠贵居然真的就??????磕了三个。
“嚯,够豁的出去啊!有什么事儿说吧,说来我听听,听听你们家的天怎么就塌了?”
“柱子,这回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家,你要是不帮,你,不,我家瑞华就真的活不了了。”阎埠贵哭诉道。
“别啊,我又不是活菩萨,有事儿你先说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柱子,我家瑞华得病了,大病,癌症,癌症你知道吗?”
“那个得了就死人的癌症?”
“也不是,发现的早,医生说有救,就是要六万钱,可是,可是我哪里有六万块?所以,所以,柱子,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阎埠贵哀求道。
“嘿,这老天终于开眼了啊!这是恶人要有恶报了?”何雨柱笑道,“好,这病得得好,太好了。”
“柱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家,知道你恶心我们家,可是柱子,说到底我也没做什么太对不起你的事情,那都是易忠海蛊惑的,我没办法,柱子,人命关天,求你了,你发发善心,你要是不帮我,瑞华就只有死路一条,求你了,柱子,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铭记于心。”阎埠贵哀求道。
“呵呵,毛不剩,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背地里没少叫我傻柱,没少骂我,今天这口口声声柱子柱子的,怕是叫着有那么一点儿不顺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