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无不良引导,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
冷伶深谙“食色性也”的古训(虽然她觉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除了谷云),更坚信强大的视觉刺激是唤醒原始本能的捷径。她的战场在桃染的衣橱和梳妆台。
“桃染,你过来。”
冷伶把桃染拉到衣帽间,打开一个她带来的精致礼盒。
里面不是衣服,而是一套……布料少得可怜、设计极其大胆的黑色蕾丝内衣,带着性感的吊袜带。
蕾丝边缘镶嵌着细碎的黑色水晶,在灯光下折射出诱惑的光芒。
桃染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冷伶!你……你拿这个给我干嘛!”
“干嘛?”冷伶挑起精致的眉毛,红唇勾起一抹妖冶又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弧度,“穿啊!难道挂起来当摆设?就你现在这副裹得跟修女似的死样子,指望那块死木头能对你起反应?做梦!”
她拿起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裙,在桃染身上比划着,“听我的,今晚就穿这个!配上我上次给你的那瓶‘极乐’香水,点在耳后和手腕……保证让他……”
“不行!”桃染像被烫到一样推开冷伶的手,声音带着羞愤和慌乱,“太……太过了!谷云他……他不会喜欢的!”
“他不喜欢?”冷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神带着洞察一切的讽刺。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他现在是心死了,不是人死了!只要他还是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个……”
她用手指勾起一根细细的蕾丝肩带,“就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除非他真废了!”
她逼近桃染,压低声音,带着蛊惑,“想想看,只要一次,一次成功的‘意外’,你的目的就达到了!一个孩子!拴住他的钥匙!你还在犹豫什么?尊严?在他眼里你还有那东西吗?”
冷伶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桃染心里。她看着礼盒里那件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战袍,又想起谷云冰冷的眼神和那个平静的“好”字,巨大的屈辱感和孤注一掷的疯狂在她心里交织。
最终,在冷伶灼灼的目光逼视下,她颤抖着手,接过了那个盒子,仿佛接过的不是衣服,而是一副沉重的枷锁。
当晚,桃染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却洗不掉心底的冰凉和羞耻。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穿上那件昂贵的、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战袍。冷艳的设计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蕾丝下的肌肤若隐若现,带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冷伶甚至“贴心”地配了一支正红色的哑光口红,让她涂上。镜中的女人,美得惊心动魄,像个精心准备的祭品。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推开浴室的门。谷云已经靠在床头,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听到动静,他抬起头。
目光相撞。
桃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发烫,身体微微颤抖。她等待着,等待着他眼中可能出现的哪怕一丝惊艳、一丝波动、一丝属于男人的本能欲望……
谷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大约三秒。那眼神,没有任何惊艳,没有任何欲望的波动,甚至没有一丝惊讶。
平静得像是在看一件新买的家具,或者一份需要评估的文件。然后,他的视线毫无留恋地移回了平板屏幕,手指滑动了一下,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冷吗?把睡袍穿上。”
“……”
一瞬间,桃染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刺骨的冰冷和灭顶的羞耻。
她精心准备的战袍,她鼓足勇气的献祭,在他眼里,只换来一句“不冷吗”?
巨大的难堪和绝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猛地转身冲回浴室,“砰”地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瓷砖滑坐到地上。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手指用力地撕扯着身上那件昂贵的、此刻却显得无比可笑和肮脏的蕾丝。
冷伶的“视觉冲击”战术,在谷云那彻底死寂的灵魂面前,遭遇了彻底的、惨烈的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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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羽的助攻,带着她鲜明的职业特色——科学、理性、数据支撑。
她选择在谷云最放松(或者说最不设防)的时候——比如餐后,或者他难得坐在客厅看新闻时——进行“学术输出”。
“谷云,”瞳羽放下手中的医学期刊,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眼神却锐利地看向他。
“你看过这篇最新的研究报告吗?关于男性最佳生育年龄窗口期对后代端粒体长度和认知发育的显着影响。”
谷云的目光从电视新闻上移开,看向瞳羽,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但更多的是习惯性的、对信息的接收状态。
瞳羽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切入主题:“研究追踪了超过一万个样本。数据显示,父亲年龄在25-35岁区间,后代的端粒体平均长度显着优于其他年龄段,尤其在30岁左右达到峰值。端粒体长度,你知道的,直接关联细胞衰老速度和整体健康寿命。”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着冷静的光。
“同时,”她翻过一页,指着上面的图表。
“在神经认知发育方面,这个年龄段的父亲所生育的子女,在标准化测试中,语言能力、空间推理和专注力得分的中位数也明显更高。研究者推测,可能与精子质量、表观遗传调控在最佳生理状态下的优化表达有关。”
谷云没说话,只是看着瞳羽,眼神依旧没什么波澜,但似乎是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