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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鸿蒙宝塔 > 第654章 两仪咒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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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锁的山谷里藏着座半埋的遗迹,碑石上的纹路一半是东方的“两仪阵”(分阴阳,定乾坤),一半是西方的“十二星咒阵”(引星力,布周天)。考古队的学者们正围着遗迹发愁——阵眼的“双生柱”裂了道缝,两仪阵的阴气凝成冰刺,十二星咒阵的阳气燃着星火,冰刺与星火在空中碰撞,炸出的能量波让周围的古树都开始扭曲。

“三百年前,这里是‘东西会’的遗址。”带队的老学者捧着块残破的帛书,上面用双语写着“阴阳转,星咒旋,一器承,万法安”,“传说两仪阵与星咒阵本是同一套阵法的两面,共用一根双生柱引能量,可后来……” 帛书的后半段被烧了,只留下“执者偏”三个字。

陈浩天的平衡道种在掌心轻颤,他摸着双生柱的裂缝,能感觉到两股能量像被堵住的河,一个往左转,一个往右转,谁也不让谁。“就像两个人推磨,一个想顺时针,一个想逆时针,磨盘不转,还得散架。”他想起李二牛说的碾子,指尖凝出调和咒的微光,试着往裂缝里探——微光刚进去,就被阴气冻成冰珠,又被阳气烧成火星。

“得让它们‘认’彼此。”柳如烟的风语灵狐突然窜到两仪阵的阴鱼眼,狐尾甩出风纹符,符纸在空中化作个小小的旋涡,竟吸走了些冰刺的寒气;拓跋晴儿的锐眼隼落在星咒阵的火星位,隼的右眼血丝标出星力流转的轨迹,左眼银辉映出阴气的薄弱点,“风引阴,隼指阳,或许能让它们先打个照面。”

李二牛扛着锄头,往双生柱旁的土坑里扔了把灵米:“俺村的磨盘要是卡了,就往轴里塞点谷糠当润滑。开山熊,给柱底松松土!” 开山熊低吼着刨土,爪尖带出的泥土混着刘玉海夫妇的沃土蚯拱出的灵土,在柱底堆成个小小的土台,土台上竟冒出几株“转阳草”(能让阴气转暖)。

艾力克的藤蔓鹿踏在星咒阵的边缘,鹿角卷着“生息咒”的暖意,往冰刺最密的地方送;狼人混血的啸月狼蹲在两仪阵的阳鱼眼,狼嚎引着星咒阵的星火往阴气重的地方飘——星火落在转阳草上,草叶竟开出金红相间的花,花瓣上既结着冰珠,又燃着火星,却互不伤害。

“有门!”钱多多的数据蜂组成星图,上面跳着星咒阵的能量频率,“两仪阵的阴气频率是‘3阴\/秒’,星咒阵的阳气是‘4阳\/秒’,差1个单位就撞上了!只要让阴气快0.5,阳气慢0.5……” 他还没说完,小白的星屑鼠突然炸开星尘,星尘在空中画出道弧线,正好把两个频率调成了“3.5阴\/秒”和“3.5阳\/秒”,冰刺与星火的碰撞瞬间变得柔和,像在跳一支慢舞。

陈浩天深吸一口气,左手捏两仪阵的“定枢诀”(东方手法),右手念十二星咒的“合星咒”(西方咒文),平衡道种的绿光裹着两种力量,缓缓注入双生柱的裂缝。他想起双生祭坛的调和之法,不硬压,不强扭,只在阴气转急时,用星咒的“缓”带它一程;在阳气转燥时,用两仪的“稳”托它一下。

裂缝里的能量突然沸腾,帛书上“执者偏”三个字竟发出红光——三百年前,正是因为东方法师固执地要“灭阳存阴”,西方咒师坚持“焚阴守阳”,才让阵法崩裂。此刻,那些执念化作黑影,从裂缝里钻出,缠着陈浩天的手腕,想引他重走极端。

“俺们不要偏,要圆!”李二牛的锄头突然砸向地面,灵米混着土块溅起,落在黑影上,黑影竟像遇了阳光的雪,开始消融,“就像磨盘,得转得圆,才能磨出细粉!” 太极玄龟的背甲突然与双生柱共鸣,静纹一圈圈扩散,将黑影困在中间,像给它们画了个“反思圈”。

黑影在圈里嘶吼,却渐渐清晰——是三百年前那两个法师的虚影,一个举着符箓喊“阴才是根”,一个挥着魔杖叫“阳才是本”。艾琳娜的圣光独角兽突然踏入围圈,独角的圣光映出虚影身后的画面:东方法师曾用两仪阵救过西方的孩子,西方咒师曾用星咒阵帮东方的田除过虫。

“你们忘了啊。”老学者叹息着展开帛书的残角,上面有行小字,“冬用阳暖,夏借阴凉,从不是谁灭谁,是谁帮谁。” 虚影愣住了,举符箓的手慢慢放下,挥魔杖的臂渐渐收起,两个虚影对视一眼,突然化作两道光,一道融入两仪阵,一道钻进星咒阵。

双生柱的裂缝“咔哒”合上了,两仪阵的阴气不再成刺,化作流动的月华;十二星咒阵的阳气不再燃火,变成温暖的星辉,月华西流,星辉东淌,在阵眼汇成个银金色的旋涡,像个永不停歇的能量磨盘。周围扭曲的古树慢慢舒展,树皮上同时长出东方的青苔和西方的星纹草,和谐得像天生就该长在一起。

老学者颤抖着捡起从裂缝里掉出的东西——是半块“两仪咒盘”,盘上的两仪图里嵌着十二星咒的符号,星咒的间隙又填着阴阳鱼的纹路。“原来如此……”他抚着咒盘落泪,“不是两阵对立,是本就一体,缺了谁的纹路,都转不起来。”

陈浩天握着咒盘,平衡道种的光芒与盘上的能量共鸣。他忽然懂了“东西会”的真意——所谓“东方”“西方”,从不是划分力量的边界,而是观察世界的两面,就像看人,既要见他的刚,也要懂他的柔;看能量,既要知它的动,也要明它的静。

夕阳穿透雾谷,照在修复的遗迹上。两仪阵与星咒阵的光芒交织成网,网里的能量既带着东方的沉稳,又裹着西方的灵动,像首没有歌词的歌。李二牛的开山熊正和艾琳娜的独角兽玩闹,熊用掌接星辉,兽用角引月华,玩得不亦乐乎;柳如烟的风语灵狐与拓跋晴儿的锐眼隼在网间穿梭,风刃卷着星尘,银辉缠着月华,画出一道道彩虹。

“该给这阵起个新名。”艾力克的藤蔓鹿用鹿角在地上写了个“和”字,狼人混血的啸月狼用爪在旁边画了个星符,合在一起,像个“和而不同”的印记。

陈浩天望着那印记,突然想起风铃谷的石碑,想起均衡泉的水,想起双生祭坛的光。原来所有的奔波与调和,都只为一个简单的道理:世界从不是非此即彼的战场,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共生园。就像这两仪咒阵,阴阳转,星咒旋,转着转着,就转出了最动听的人间烟火。

风过遗迹,带着两仪的清冽与星咒的暖意,吹向谷外。远处的村庄里,东方的农夫正用星咒阵的余温催芽,西方的面包师学着两仪阵的原理控温,孩子们举着画满阴阳鱼和星符的风筝,笑着跑过田埂——风筝线在风中轻轻摇晃,像根看不见的弦,一头拴着过去的纷筝,一头系着未来的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