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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鸿蒙宝塔 > 第659章 极光和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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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域的夜幕总泛着淡紫的晕,穹顶的“光枢台”悬浮在冰原之上,台身刻着流转的光纹——东方的“启明符”如晨光破晓(散柔光),西方的“辉光咒”似星河流淌(聚明焰)。本该是“光润万物生”的地方:昼时,启明符引天光沐泽冰原,让苔藓泛着翡翠光;夜时,辉光咒唤星光凝极光,给冰洞镀上珍珠色。域里的光灵(似流萤聚成的鹿)与耀兽(如碎光裹身的狐)会追着极光起舞,连冰层下的鱼群都跟着光纹摆尾。

可此刻,极光域的光成了利刃。启明符引的天光烈如熔金,晒得苔藓焦成灰;辉光咒唤的星光锐似银刃,割得冰洞裂成缝。光灵被强光灼得只剩半透明的影,耀兽在碎光中蜷缩成球,发出细微的呜咽。冰原边缘的“极光村”(一半是炼东方光符的匠人,一半是用西方光咒的星象师)正往冰洞深处迁移,村民的皮毛袄上沾着被光灼出的焦痕,“再这么亮下去,连冰都要被晒化了。”村长捧着块被强光熔变形的冰玉,声音发颤。

陈浩天站在光枢台下,平衡道种在掌心泛着温润的光。他能“看”到光里的躁动:启明符的天光憋着股暴烈劲,像被激怒的雄狮要撕碎猎物;辉光咒的星光攒着股锋利劲,像没鞘的匕首在乱划。“就像两盏争着要照亮全世界的灯,一盏调太亮烧了灯罩,一盏聚太锐割破了窗纸。”他想起惊雷谷的谐鸣之法,左手捏出西方的“柔光咒”(让锐光散劲),右手画出东方的“活明符”(让烈光转柔),同时让火凰展翅悬在台侧——它的尾羽能引光归轨,给乱光“搭个温软的桥”。

李二牛裹着厚裘,往光枢台底的冰缝里塞了把“凝光草”(东方的草,叶能吸强光):“娘的,再烈的光也怕‘柔’!开山熊,给它挡挡!” 开山熊闷吼着用前掌拍向冰面,坚冰竟隆起道弧形冰墙,墙面上凝着风语灵狐吹来的霜花,霜花一沾烈光,竟把灼人的金芒滤成淡粉的雾,轻轻落在苔藓上,焦灰里冒出了嫩芽。

柳如烟的风语灵狐窜到星光最锐的地方,狐尾甩出环形风,风圈缠着碎光转了三圈,银刃似的星光渐渐散成纱,像被揉软的丝绵。“光得有‘晕’才暖心,”她望着被割破的冰洞,“就像烛火的光晕,裹着暖才照得远,太锐只会戳伤人。”

拓跋晴儿的锐眼隼俯冲而下,左眼银辉穿透强光,照见光枢台中心的黑气——是亚巴顿的“逆光咒”在作祟,正缠着光的本源。隼的右眼血丝标出黑气的弱点,拓跋晴儿搭箭拉弦,银箭上凝着东方的“柔光符”(专克烈光戾气)和西方的“敛耀咒”(能收锐光燥气),一箭射穿黑气,黑气“嗤”地化作光点,被火凰的尾羽卷着凝成颗颗光球,落在冰原上,竟长出会发光的小花。

艾力克的藤蔓鹿踏在台西的光纹砖上,鹿角卷着“生息咒”的绿意,往星光里送;狼人混血的啸月狼蹲在台东的明符石旁,狼嚎引着启明符的柔劲,往天光里渗。奇妙的是,藤蔓鹿的绿意让星光长出“光叶”(像碎光凝成的叶片,能散暖),啸月狼的兽灵让天光开出“明花”(像晨光攒成的花苞,能润燥),两种光在光枢台中央相遇,竟交织成朵半金半银的“共生光”,既不灼人,又不刺眼。

“就差最后一步!”钱多多的数据蜂组成光图谱,上面跳着行字:“启明符缺‘敛劲’,辉光咒缺‘润劲’,得让极光村的人一起引光!” 原来村里的匠人会用东方的“踏光步”(能引强光归柔),星象师懂西方的“拢耀咒”(可让锐光转暖),两种动作合在一起,正好能补全光力的“呼吸节奏”。

陈浩天对着冰原喊:“来搭把手,给光唱个‘安暖谣’!” 匠人们闻声赶来,踩着踏光步绕台而行,脚步轻如踏雪(引敛劲);星象师们举着带咒文的星盘,转动台基的光纹,盘声清如摇铃(聚润劲)。踏雪步与摇铃声交织,光枢台的中心突然亮起金银色的光核——那是“光心精”,既带着启明符的柔(能润苔藓),又裹着辉光咒的明(可照冰洞),是光力最本源的“和劲”。

就在这时,冰原深处传来尖啸。一头被逆光咒污染的“双首光兽”冲了出来,左首喷烈金天光(晒熔冰层),右首卷锐银星光(割碎冰岩)。“它怕‘共生光’!”村长往兽身上扔了块“混光晶”(一半用启明符炼,一半用辉光咒熔),晶块落地化作光链,竟在兽身上长出光叶与明花,把光兽缠成了个“光绣球”。

陈浩天纵身跃到光枢台中心,平衡道种的绿光与光心精相融,同时引动匠人的踏光步、星象师的拢耀咒、伙伴们的咒符之力,在台上空织成一道“和光网”。他念起新悟的“和光咒”,咒文一半是东方的“光”字变体,一半是西方的“耀”音符号:“光为裳,明为脉,柔不隐芒,锐不灼彩。”

咒文落入光心,启明符的天光突然柔如晨雾(能裹着暖照遍苔藓),辉光咒的星光散似流萤(可缠着亮绕遍冰洞)。双首光兽在共生光的包裹下渐渐消融,化作滋养冰原的光尘;被晒焦的苔藓冒出新绿,叶尖沾着淡金的光;被割破的冰洞凝出新冰,壁上镶着银亮的星。

光枢台的光纹彻底流转如常,台身的明符与光咒转成温润的金银色,每闪一下,域里的光就轻拂一次:亮时,星光收劲(不割物);柔时,天光松劲(不灼生)。极光村的匠人捧着新炼的“和光符”,符光既不刺眼又够明亮;星象师举着刚制的“润耀咒”,咒焰既不灼手又能照明。孩子们跑到冰原上,捡着刚从光尘里结出的“光果”——果皮是明符纹(柔如月光),果肉是光咒浆(甜如蜜露),咬一口,满嘴都是清润的光。

李二牛的开山熊趴在冰坡上,任由光果往它背上滚,熊的厚毛沾着金银光尘,像披了件星子织的袄;火凰的尾羽扫过冰原,把零散的光尘聚成串,像挂了串光做的铃,风过时,叮铃作响,连冰层下的鱼群都跟着摆尾,鱼鳞映着光,像撒了把碎钻。

陈浩天望着穹顶重新舒展的极光,紫的、粉的、金的光带交织着漫过冰原,光灵与耀兽追着光带起舞,影子投在冰上,像幅流动的画。他突然懂了“极光和融”的真意——所谓“光”,从不是用来炫目的利刃,而是裹着暖的衣裳;所谓“和融”,也不是让天光与星光变成一样的,而是天光知星光的锐,星光懂天光的烈,互相借着劲,一起把每个角落都照亮。

晨曦爬上冰原时,村长端来一碗“光心羹”(用光心精和冰泉熬的),递给每个伙伴:“这羹啊,天光尝着是柔的,星光喝着是明的,人吃了,心里就亮堂。” 陈浩天接过羹碗,羹里映着极光,光里,东方的匠人与西方的星象师正一起修补被光灼坏的冰屋,明符与光咒在冰墙上交织,画出“和融”的印记。

寒风拂过极光域,带着光枢台的轻鸣声,飘向远方。声里有句话,像在对所有被光滋养的生灵说:

光不必逞强灼尽暗影,也不必怯懦藏起锋芒,懂得照亮每个角落,才是光的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