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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大明中兴之我是崇祯 > 第723章 朝会依旧,南方消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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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3章 朝会依旧,南方消息(一)

诸事安排妥当,因为电报的缘故,布道队需等到电报制作好后,并且参加完培训班,再次向莫卧儿而去。

布道队狂信徒多以家庭为单位,居住在香泉镇,此刻得了皇帝的安排,便纷纷卸下行囊,先去神谕科拜见汤若望,汤若望勉励一番,将他们打发走。

另一边,骑士团连同轩辕德忠,乘坐轨车回新义镇。

如今新义镇是有通勤车的,有点类似大巴士,可以乘坐一百二十人,有专门的司乘负责驾车。

骑士团乘坐的则是临时线路轨道车,朱有建也时常会去新义镇走上一遭,显然通勤车不足以承载大队人马,韩赞周合计着干脆弄一条轨车去新义镇,有客车厢,也有货车厢,正好可以顺便从养殖场运货。

通勤车其实是为了医科设的,新义镇居住的都是快应队家眷,保生堂其实就是做产检的,保育堂更像月子中心,只是提供指导,不接受居住,医科每日都会派妇科研究员过去做服务。

太监团自然也是有居住的,与紫禁城内不一样的是,他们被安排在一区宿舍楼。

自从使节团离开后,迎宾楼被空置出来,乾德皇帝考虑到空置不太好,正好周边也有不少空地,干脆围着迎宾楼建宿舍楼。

至于几名大太监,自然是有去处的,曹化淳、方正化、高起潜在西苑是有专门居住点的,被称为小东殿,与王承恩、王德化比邻。

空房间多出五六处,自然有高宇顺父子与卢九德的,当然还有韩赞周的。

林有德与刘二逄、张真至不在此处,而在挂甲屯监卫营地,之前从川蜀归来,不知乾德皇帝与他们说了什么,自此就待监卫营,哪里都不愿去。

徐琳达是个例外,她是走读生,朱有建特意把巳时的一半时间留出来给她授课,还特意说明,若是遇上朝会的日子,便索性歇着。

这话刚落,徐琳达眼圈就红了,忙屈膝行礼,声音里带着颤:

“多谢先生。”

自她三岁记事起,身边的人要么觉得她的问题“古怪”,要么只含糊应付,如今竟有人愿意耐着性子听,还能把她那些“为什么井水冬暖夏凉”“为什么硫磺烧起来会冒烟”的疑问,讲得明明白白,这份知遇之恩,让她满心感激。

朱有建倒对这个学生颇为满意。

徐琳达性子乖巧,从不会问些他没法解释的事——

比如“天上的星星能不能摘下来”,或是“人死后去了哪里”,问的全是他能靠前世知识解答的范畴。

就说化学理论,他心里算过账:

每天半个时辰,一个月按二十天算,撑上一阵子,总能把基础打牢。

至于能教到什么程度?

他估摸着,大抵能到初中化学课前半个学期的水准,至少能让她分清氧气和二氧化碳,知道水是由什么构成的。

可一想到后续,朱有建就犯了难——

等教完基础,总不能用前世的元素符号吧?

他总不能直接把“o”“h”写出来,得让徐琳达自己琢磨出属于大明的符号。

是用“金”“木”“水”的偏旁来改?

还是按物质的特性画些简单的图形?

他坐在案前,手指敲着桌角,盯着纸上画的“火”字,眉头皱了又皱:

“直接复制前世的符号,也不符合常理,解释不了来源,可让她自己创,汉字可不容易……”

一时竟没了主意。

如今各司其职,人人都攥着手里的活计连轴转。

卢九德每日天不亮就往许大匠的工坊去,进门先绕着瓷模转两圈,指尖蹭蹭模壁的刻度,再跟许大匠凑在一张图纸前,指着某个榫卯结构低声讨论;

方正化则守在堆满数据的屋子,案上摊着厚厚一叠实验记录,他左手按着纸,右手捏着毛笔,逐行核对火药配比与炸力的数据,遇着模糊的字迹,便凑近了眯眼细看,时不时还往旁边的算盘上拨弄两下。

曹化淳带着几个心腹太监,每日准时往培训班的窗边坐,手里捧着小本子,连讲师说的“杠杆原理”“浮力计算”都一字不落地记,偶尔遇上听不懂的地方,便趁课间凑过去问,态度恭谨得像个初学的学生;

王德化则在演武场盯着监卫训练,他腰杆挺得笔直,看着兵士们练转铳刺杀,谁的动作稍慢,便上前纠正姿势,嗓门洪亮得能传过整个校场;

王承恩最是耐得住性子,他把崇祯各时期的史料按年份理成卷宗,再拿乾阳历逐页对照,遇到日期有出入的地方,便在页边贴个小红签,案头的烛火常亮到深夜。

至于其他朝代的史料整理,自然交给施邦曜,如今翰林院都在跟着他干。

朝会上的气氛却依旧紧绷,大臣们与乾德皇帝对视时,眼神里总带着几分不自然。

朱有建倒不恼,他心里门儿清——

南方那片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早藏了暗流。

东厂的番子早撒去了南方各州府,送回来的密报里,字字都透着不寻常。

先前御史台被解散,以李邦华为首的东林党御史便回了南方。

起初李邦华在江西还算安分,每日要么给东林书院的学生们讲课,从“孔孟之道”讲到“经世致用”,课堂里坐得满满当当;

要么就在府中接待登门拜访的人,几人围坐煮茶,谈的多是诗文典故,倒也看不出异样。

崇祯十七年这一年,他都规规矩矩,可过了这年,风向就变了——

密报里说,李邦华开始私下串联,往来的人不再局限于江西,连浙江、福建的乡绅、官员都与他有了书信往来,那些信件被番子截获几封,字里行间虽没明说,却透着几分“共谋”的意味,朱有建捏着密报,指尖轻轻敲击着桌案,眼底沉了沉。

比起安分了一阵的李邦华,其他东林党御史打从回了南方就没闲着。

他们揣着旧日的名册,脚不沾地地往各州府跑,今日在苏州府与士绅们密谈,明日又往应天府找旧僚叙话,连茶馆里的隔间都成了他们碰头的地方。

南直隶的官员们也多与他们眉来眼去,有的借着视察民情的由头,绕路去见这些御史;

有的则差心腹递去书信,字里行间满是“愿为臂助”的暗示,南方的暗流,肉眼可见地汹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