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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武侠修真 > 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 > 第520章 情浓心澈·湖光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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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情浓心澈·湖光洗尘

七彩湖光褪尽时,暮色像块巨大的绒布,轻轻盖在仙女湖上。白静的冰蓝裙与雪仪的烟紫色短裙相偎在湖滩的毡垫上,肌肤上残留的光屑还在微微闪,像谁撒了把碎钻在两人交缠的腕间。

雪仪的指尖划过白静锁骨处的光痕,那里还留着方才吻过的红:“仙湖的光真怪,像会钻空子似的。”她往对方颈间蹭了蹭,鼻尖触到的肌肤还带着湖的暖,“连耳后都藏了亮片。”

白静侧头,见她耳后的光屑随呼吸轻颤,忽然凑过去吻了吻。雪仪的身子猛地绷紧,星火灵脉在皮肤下“滋”地燃起来,顺着颈线往胸口窜。“师叔……”她的声音带着点发飘的哑,手不自觉地攥紧白静的裙带,“别闹,风里有眼睛。”

“哪有眼睛?”白静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冰魄灵脉的凉让雪仪抖了抖,“只有水鸟在看。”她往湖面指,果然见那几只水鸟还浮在远处,像团不动的白影,“它们是来道贺的。”

雪仪被她逗笑了,翻身趴在白静身上,烟紫色短裙的裙摆扫过对方的大腿,激起阵细碎的痒。“道什么贺?”她的唇贴着白静的肩,轻轻咬了口,“贺我们……把‘缠丝势’练到了湖里?”

白静的呼吸乱了半拍,指尖插进雪仪的发,感受着头皮传来的麻。“贺我们……”她的声音低了些,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那里的光屑正慢慢融进皮肤,“终于懂了仙湖的意思。”

风忽然送来阵格桑花香,混着湖水的清,像张温柔的网,将两人罩在里面。雪仪的手顺着白静的腰线往下,指尖滑过臀峰时,感受到对方轻微的战栗——像被风吹动的湖面,荡开圈无声的波。

“这里的肉……”雪仪的指尖画着圈,声音带着点促狭的闷,“比精舍的软枕还软。”

白静拍开她的手,却被反握住,按在雪仪自己的大腿根。那里的肌线紧实,带着少女的韧,被湖光浸过,暖得像团小火。“那这里呢?”雪仪抬眸看她,眼里的光比湖底的宝石还亮,“是不是比你练剑时的沙袋还韧?”

白静的耳尖红得滴血,却没抽回手。指尖下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像揣了只雀,扑腾得人心慌。她忽然侧过身,将雪仪压在下面,冰蓝裙的摆罩下来,遮住了两人交缠的影:“再闹,就让水鸟来看你脸红。”

雪仪笑得更欢了,手却顺着白静的肩往下滑,解开了冰蓝裙的另条吊带。布料滑落时,露出的肩头在暮色里泛着莹白,像被月光吻过的玉。“看就看。”她往对方怀里钻,“反正……该看的都被看了。”

后面的话又被吻堵住了。

这次的吻带着暮色的沉,比清晨的梦更真。白静的手托着雪仪的后颈,感受着那里肌肤的滑,舌尖探进去时,尝到了湖水的清,还有点野姜的辣——是梦里那熟悉的味。雪仪的手则没闲着,顺着她的背往下,指尖陷进臀后的软,轻轻用力,让彼此贴得更紧,近到能听见对方心跳的鼓点,与湖浪拍岸的声,合在了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才渐渐平复。雪仪的头枕在白静的胸,听着那稳而有力的跳,忽然道:“师叔的心跳,比‘守心阵’还稳。”

白静摸着她的发,指尖缠着烟紫色的发丝:“你的确像‘星火刺’,总爱偷袭。”她低头,见雪仪的锁骨处也留下了串淡红的痕,像缀了串玛瑙珠,“明日江令宜见了,该问你是不是被狼啃了。”

雪仪“噗嗤”笑出声,往她颈间蹭了蹭:“就说……是被仙湖的鱼啄的。”

暮色彻底漫上来时,两人终于起身回帐篷。雪仪走得有些踉跄,烟紫色短裙的裙摆沾着沙,大腿根的肌线还有点发软——是被爱揉过的绵。白静扶着她,冰蓝裙的吊带还松垮地挂在臂,走几步就晃一下,像在提醒着什么。

帐外的守心阵黑石又亮了,这次映在湖面上的影,不再是模糊的缠,而是清晰的交叠——冰蓝与烟紫的裙,相握的手,相贴的肩,甚至连颈间相触的弧度,都被刻得分明,像幅被仙湖收起来的画。

雪仪望着那影,忽然攥紧白静的手:“仙湖是不是把我们的样子刻进石头里了?”

白静望着黑石上隐约的痕,忽然笑了:“或许吧。”她往帐篷里走,“这样,以后想它了,就来看看,石头会替我们记着。”

帐帘落下时,将暮色关在了外面。雪仪的头靠在白静的肩,听着帐外湖浪的声,忽然觉得,这仙女湖的夜,比翡翠湖的雨更暖,比江南的梦更真。

她悄悄往对方怀里钻了钻,烟紫色短裙缠住冰蓝裙的腿,像要把这仙境的余温,都缠进骨血里,带到往后的日子里去——无论是精舍的晨,还是练冰的场,只要想起今夜的湖,今夜的吻,今夜彼此交缠的暖,心里就永远亮着片七彩的光。

而那光里,藏着颈的痒,肩的滑,胸的柔,臀的软,腿的缠,藏着所有说不出的爱,像仙湖的水,清冽,绵长,缠缠绵绵,到地久天长。

帐内的烛火跳了跳,将两人的影投在毡垫上,像幅浸了墨的画。白静的冰蓝裙早已散开,与雪仪的烟紫色短裙缠成一团,分不清谁是谁的褶皱。

雪仪的手陷在白静腰侧的软肉里,指尖能感受到冰魄灵脉的轻颤,像被风吹动的湖面。“师叔……”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哑,唇贴在对方的乳尖,轻轻咬了下,“这里的光……比仙湖的宝石还亮。”

白静的呼吸猛地一窒,指尖插进雪仪的发,将她按得更紧。冰蓝裙下的肌肤泛着潮,被星火灵脉的暖烫得发颤。她忽然翻身,将雪仪压在下面,吻落得又重又急,从颈窝到小腹,像在描摹一幅只有彼此能懂的图。

“别……别咬那里……”雪仪笑得发抖,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白静的腰,烟紫色短裙的碎片沾在大腿根,像落了片紫霞。她的手顺着对方的脊背往下,捏了把臀峰的软,“师叔的这里……比梦里还软。”

白静的吻忽然停在她的耻骨,抬眸时,眸里的情欲像燃着的火,却偏要逗她:“哪里软?”她的指尖划过雪仪的大腿内侧,激起串战栗,“是这里?还是……”

后面的话被雪仪的呻吟堵了回去。

帐外的湖浪拍岸声忽然成了背景,只剩下彼此的喘息、肌肤相擦的腻、裙料摩擦的碎响。雪仪的手紧紧攥着毡垫,指节泛白,却在白静指尖探入的刹那,清晰地想:原来极致的慌,竟是极致的妥帖。

白静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吻却温柔下来,落在她的眉骨,像在安抚受惊的鹿。冰魄灵脉的凉顺着指尖漫进去,与星火灵脉的暖缠成一团,竟在两人相触的地方,凝成颗小小的光珠,像仙湖的精髓。

“师……师叔……”雪仪的声音碎得像雾,却在攀上顶峰的瞬间,看清了白静眸里的自己——发乱,脸红,却笑得像得到了糖的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烛火渐渐稳了。

两人并排躺着,雪仪的头枕在白静的臂弯,腿还缠着她的腿。帐内的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甜,混着湖的清,竟奇异地不腻,反而像雨后的草香,沁人心脾。

“你看。”白静忽然指着帐顶,那里的光珠还在悬着,像颗会呼吸的星,“仙湖的灵脉,跟着进来了。”

雪仪伸手去够,指尖触到光珠的刹那,竟清晰地看见里面的影——是两人方才交缠的模样,却被洗去了艳,只剩下纯粹的暖,像幅素淡的水墨画。她忽然笑了,往白静怀里钻了钻:“它在替我们净心呢。”

白静摸着她汗湿的发,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却又满当当的。方才的情欲像退潮的水,卷走了所有的慌、乱、不敢说,只留下片澄明的滩涂,能清晰地看见彼此的影。

“以前总觉得……”白静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这样是错的。”她望着光珠里的影,“可现在,只觉得……心亮得很。”

雪仪抬头,吻落在她的唇,轻得像羽毛:“因为我们没骗自己呀。”她的指尖划过白静的胸,那里的肌肤还泛着潮,却不再烫,“就像仙湖的水,再深再浑,太阳一照,就清了。”

帐外的守心阵黑石忽然发出嗡鸣,与帐内的光珠相和。两人披衣出去时,见湖面上的光网比昨夜更亮,将所有的影都兜在里面,慢慢滤成两道相融的光——冰蓝与烟紫缠在一起,像被洗过的锦,干净得晃眼。

“你看水里的我们。”雪仪指着湖面,那里的倒影没有情欲的腻,只有相握的手,相依的肩,像两个寻常的清晨,并肩看湖的人。

白静望着那影,忽然懂了。

极致的情欲从不是沉沦的泥沼,而是洗涤心尘的水。像仙湖的宝石光,再艳也会褪,褪尽后留下的,是更清的眼,更真的心,和敢坦然相握的手。

她握紧雪仪的手,冰蓝裙与烟紫色短裙在晨露里轻晃,像在说:情浓时的缠,原是为了心澈时的懂。

湖浪拍岸,声清,心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