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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武侠修真 > 用户90391439的新书:悟 > 第530章 山涧清辉?柔姿雪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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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山涧清辉?柔姿雪肌

山路在午后忽然拐出片开阔地,一道山涧从崖壁间奔涌而下,白花花的水沫撞在岩石上,溅起的水雾在阳光下折射出虹彩,赤橙黄绿青蓝紫,像谁在半空打翻了七色的胭脂盒。林瑶的枣红马率先冲到涧边,马蹄踏碎了水面的虹影,水红裙的身影像片轻盈的花瓣,一跃而下,赤着脚踩进浅滩,冰凉的溪水漫过脚踝,惊得群鱼四散奔逃,银闪闪的鱼鳞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姐姐快看!这里的水好清!” 她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泼,水珠顺着脸颊滚落,在脖颈间汇成细流,沾湿了衣襟,勾勒出少女玲珑的曲线,像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鬼子六勒住河西骏时,林菀正望着山涧发怔。月白褙子的裙摆被山风吹得贴在腿上,勾勒出纤细的轮廓,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像株临水的玉兰,带着易碎的美。“歇会儿吧,” 他翻身下马,玄色的身影往涧边走,皮靴踩在碎石上发出咯吱的响,“这水看着干净,能歇歇脚,让马也喝口新鲜水。”

林菀的脚刚沾地,就被碎石硌得微微蹙眉。她低头脱鞋时,月白的袖口滑落到肘弯,露出的小臂欺霜赛雪,被山涧的水汽一熏,泛着莹润的光,像上好的羊脂玉。鬼子六的目光在她腕间的红痕上顿了顿 —— 那是昨夜她做噩梦时,自己不小心抓出的印,像朵淡红的花,开在雪地里,格外显眼。

“我去捡些干柴。” 他别过脸,往林子里走,玄色的衣摆扫过灌木丛,惊起几只蚂蚱,蹦跳着钻进了石缝。他的脚步放得很慢,像是在刻意放慢节奏,眼角的余光却总忍不住往涧边瞟,看那抹月白的身影在水边晃动,像幅流动的画。

林瑶正蹲在涧边捉鱼,水红裙的裙摆浸在水里,像朵盛开的睡莲,被溪水染成了深色,贴在腿上,露出圆润的膝盖。“姐姐快来!这鱼好小,像绣花针!” 她回头时,发梢的水珠甩了出去,正落在林菀的月白褙子上,洇出个小小的湿痕,“姐姐你去哪?”

“洗把脸。” 林菀的声音被水声盖了些,像被打湿的棉线,软乎乎的。她走到处水流平缓的潭边,潭水像面镜子,映着蓝天白云,还有她自己微红的脸颊。蹲下身时,月白褙子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的锁骨在水光里泛着玉色的润,像月牙儿落在雪地上。山涧的水带着冰碴的凉,她掬起一捧拍在脸上,惊得打了个轻颤,却也让发烫的脸颊舒服了些,连带着心里的燥热也散了几分。

潭水映出她的倒影,鬓角的碎发被水汽打湿,贴在雪肌上,像墨笔点染的画,添了几分妩媚。她望着水里自己的眼睛,那双曾在江南闺阁里只见过脂粉的眼,如今却盛满了风霜,却也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忽然想起昨夜鬼子六披在她身上的玄色外袍,那上面的皂角香混着他的体温,像件无形的铠甲,让她在噩梦里都觉得安稳,仿佛只要穿着那件袍子,就什么都不用怕。

“小心脚下。”

鬼子六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带着山林的草木香,像片叶子轻轻落在心湖。林菀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起身时,裙摆却勾住了水底的石缝,布料被扯得发紧,露出的小腿在水光里泛着白。她往前踉跄了两步,眼看就要摔进潭里,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稳稳扶住。

玄色的衣袖带着山林的草木香,他的掌心贴在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指腹的薄茧 —— 那是常年握刀练剑磨出的硬,还有那不容错辨的热,像团小火苗,顺着腰侧往四肢百骸蔓延。林菀的雪肌瞬间染上红霞,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像被山涧的虹彩染过,连脖子都红透了,像熟透的樱桃。

“多谢六爷。” 她慌忙站稳,月白的裙摆却已湿了大半,贴在腿上,勾勒出修长的线条,从大腿到脚踝,曲线流畅得像上好的丝绸。婀娜的身姿在水雾里更显柔媚,像朵被雨水打湿的白梅,带着楚楚可怜的韵。

鬼子六的手还僵在半空,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腰侧的软,像捏了把上好的丝绸,细腻得让人心头发颤。他别过脸,目光落在潭里的鱼群上,鱼群被刚才的动静惊得四散,又慢慢聚拢,甩着尾巴吐泡泡:“这里滑,别靠太近。” 声音有些发紧,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

林瑶的笑声从下游传来,清脆得像银铃,水红裙的身影像只蜻蜓,在浅滩上跳来跳去,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裙摆,却毫不在意:“姐姐和六爷在说什么悄悄话?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呀?”

林菀的脸更红了,像被夕阳染过的云霞。她低头绞着湿裙摆,水珠顺着布料往下滴,落在青石上,晕出小小的圈,像串省略号,说不完的窘迫。“没什么,” 她轻声道,声音细若蚊吟,“六爷提醒我小心路滑。”

鬼子六往火堆那边走,玄色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僵硬,像块生了锈的铁。他捡起刚才拾的干柴,却发现手指在微微发颤 —— 刚才扶她时,指尖触到的雪肌像块温凉的玉,带着让人安心的润,月白裙下婀娜的曲线,竟让他想起黄河船舱里浅柔的身影,只是林菀的柔,带着种干净的纯,像山涧的水,清澈得能看见底,让人不敢亵渎,只想好好护着。

篝火燃起时,噼里啪啦的声响打破了山涧的静。林瑶已经用细藤串了几条小鱼,蹲在火边烤得滋滋作响,鱼油滴在火上,溅起小小的火星,带着诱人的香。“六爷,你尝尝我烤的鱼!” 她献宝似的递过来,水红裙的指尖沾着炭灰,像只偷玩了墨汁的小猫,却笑得一脸灿烂,眼里的光比火星还要亮。

鬼子六接过烤鱼时,余光瞥见林菀正坐在潭边的青石上,月白的身影对着水面出神,像尊白玉雕像。她的湿裙摆被山风吹得轻轻扬起,露出的小腿在水光里泛着莹白,像上好的羊脂玉,连腿弯处的肌肤都细腻得看不见毛孔。阳光落在她的发梢上,泛着金,像撒了把碎金子。

“林姑娘,过来暖暖身子。” 他扬声道,声音在山涧里荡开,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柔,像春风拂过湖面,“水边凉,别坐太久。”

林菀回过头,月白的裙摆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朵欲飞的蝶,翅膀上还沾着水珠。她走到火堆旁坐下,距离他不过三尺,却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火气,混着皂角香,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让人莫名心安,像回到了多年前的江南,父亲在书房看书,母亲在厨房做饭,空气里就是这样让人踏实的味道。

“刚才…… 多谢六爷。” 她忽然开口,声音细若蚊吟,手却下意识地抚上腰侧 ——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的热,像块小小的烙铁,烫得人心里发慌。

鬼子六的喉结微微滚动,往火堆里添了块柴,火苗 “腾” 地蹿高,映得他的侧脸明暗交错:“举手之劳。”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发梢上,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滴,落在月白褙子上,洇出小小的痕,“头发湿了,容易着凉。”

他解下腰间的帕子递过去,那是块素色的棉布帕,边角已经磨得有些毛糙,却洗得干干净净,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林菀接过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指腹,像被火烫了似的缩回去,帕子却掉在了地上,沾了些尘土。

“抱歉。” 她慌忙去捡,月白的身影弯下去时,领口又敞开些,露出的雪肌在火光里泛着诱人的光,像剥了壳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鬼子六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喉咙有些发紧,直到林瑶的声音响起,才猛地回过神,像被人泼了盆冷水,慌忙移开视线,假装看远处的崖壁。

“姐姐你的头发都滴水啦!” 林瑶拿着条干布走过来,那是从包袱里翻出来的,还带着淡淡的兰花香,是江南特有的熏香。她踮起脚尖要给她擦头发,水红裙的身影在两人之间晃了晃,像道流动的屏障,“六爷你看姐姐笨不笨,洗个脸把自己弄成落汤鸡!还是不是苏州林家的大小姐了,一点都不讲究!”

林菀拍掉妹妹的手,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连耳垂都红透了:“别胡闹,哪有你这么说姐姐的。” 嘴上嗔怪着,眼里却没有怒意,只有被戳中心事的慌乱。

可林瑶偏要闹,她拽着姐姐的手往潭边跑:“去那边晒晒太阳,不然要生病的!到时候没人给六爷缝衣服,没人给我们做饭,看你怎么办!” 月白的身影被水红的身影拖着,像朵被狂风拉扯的白梅,却在经过鬼子六身边时,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眸里的光比山涧的虹彩还要亮,像藏了两颗小星星。

午后的阳光渐渐变得柔和,像杯温好的酒,不烈,却带着暖。山涧的水雾散去,露出对岸崖壁上的野杜鹃,红得像燃着的火,一簇簇地开在石缝里,透着股倔强的艳。林菀坐在块向阳的青石上,林瑶正拿着木梳给她梳头发,木梳是牛角做的,梳齿圆润,梳过发丝时,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春雨落在芭蕉叶上。月白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金,像匹流淌的绸缎,从肩头垂到腰际,发梢还带着点湿,沾着阳光的味道。

“姐姐你的头发好软。” 林瑶的声音带着羡慕,手指穿过发丝,感受着那丝绸般的顺滑,“比苏州织造府的云锦还要软,当年娘亲给你梳头发时总说,这头发是观音娘娘赐的,要好好护着。”

林菀的手指轻轻绞着裙摆,目光却越过山涧,落在火堆旁的鬼子六身上。他正靠在岩石上闭目养神,玄色的衣袍敞开着,露出的胸膛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那是常年习武才有的结实肌理,每块肌肉都透着力量,却又不像那些莽夫那样狰狞,带着种克制的美。他的眉峰很挺,像远山的轮廓,鼻梁高挺,嘴唇的线条有些硬,却在睡着时显得柔和了些。

“六爷好像很累。” 她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疼惜,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这一路都是他在照看我们,肯定没好好歇过。”

“他肯定是昨晚没睡好。” 林瑶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热气吹在她的颈窝,痒得她缩了缩脖子,“我半夜醒来看见他在给你盖袍子,坐了好久呢,眼睛都没合过,跟庙里的护法似的。”

林菀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软软的,却带着麻。她望着鬼子六沉睡的侧脸,晨光在他睫毛上投下淡淡的影,竟有种让人心安的温柔。她想起江南的雨夜里,父亲也是这样,坐在母亲的床边,一夜未眠,天亮时眼里满是红血丝,却还笑着说 “没事”。心里忽然涌上些说不清的情愫,像山涧的水,缠缠绵绵的。

“别乱说。” 她拍了拍妹妹的头,力道却很轻,像抚摸易碎的瓷。可身体却很诚实,忍不住往他那边挪了挪,月白的裙摆扫过青石,发出沙沙的响,像在说 “我来了”。离得近了,能更清楚地看见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带着点野性的魅力,和他平日里干净利落的样子不同,却更让人觉得真实。

不知过了多久,鬼子六忽然睁开眼,像蓄势待发的鹰,眼神锐利,却在正对上林菀望过来的目光时,瞬间柔和了些,像被阳光融化的冰。她像受惊的鹿,慌忙别过脸,耳朵却竖得高高的,能听见自己 “咚咚” 的心跳声,像敲鼓。慌乱中,不小心碰倒了身边的木梳,梳齿在青石上发出清脆的响,像道惊雷,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醒了?” 她的声音带着些慌乱,手忙脚乱地去捡木梳,月白的身影弯下去时,后腰的衣料被扯紧,勾勒出纤细的曲线,从腰到臀,弧度柔和得像山涧的流水,婀娜得像株风中的柳,带着种含蓄的美,却比那些刻意的搔首弄姿更让人动心。

鬼子六的目光在她身上顿了顿,像被磁石吸住,直到她捡起木梳,重新坐好,才缓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该赶路了,再晚就赶不到下一个歇脚点了。” 他往马那边走,玄色的身影却在经过她身边时,停了停,目光落在她的发梢上,“头发干了?”

“嗯。” 林菀的声音细若游丝,头埋得更低,能看见自己交握在膝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朵快要合拢的花。阳光落在她的发顶,暖烘烘的,却驱不散她脸上的热。

重新上路时,林菀依旧坐在鬼子六身后,只是这一次,她的手搭在他腰上时,不再那么僵硬,指尖甚至敢轻轻碰一下他玄色衣料下的肌肉,感受着那结实的触感,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河西骏的马蹄踏在山路上,发出哒哒的响,像在敲着某种韵律,和她的心跳声重合在一起。

山涧的水声渐渐远了,可那水雾里的雪肌,那阳光下婀娜的身姿,还有她低头时泛红的脸颊,却像幅画,深深印在鬼子六的脑海里。他忽然觉得,这前往仙女湖的路,似乎比想象中更让人牵挂,不再只是为了早日见到白静,还多了些别的期待,像期待每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像期待山涧里偶然发现的虹彩。

而林菀靠在他的后背,闻着他身上的草木香,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忽然希望这条路能长些,再长些。至少,能让她多贪恋片刻这安稳的暖,多感受会儿这让人心安的味道,哪怕只是作为同伴,哪怕这份情愫只能藏在心底,像山涧里的石子,默默沉在水底,也足够了。

远处的天际,夕阳正缓缓落下,将山路染成金红色,像铺了条通往天边的红毯。河西骏的身影在山路上前行,月白的裙摆在风中飞扬,像朵追随着玄色身影的云,不知将飘向何方,却已在彼此的心上,留下了淡淡的痕。

这痕,像山涧的水,清澈又缠绵,终将在往后的日子里,慢慢漾开,一圈,又一圈,直到填满整个心湖。

山风轻轻吹过,带着野杜鹃的香,吹起林菀的发丝,拂过鬼子六的颈窝,带着淡淡的兰花香,像句无声的告白,温柔了这一路的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