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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陵容便早起伺候皇上上朝更衣、洗漱。

“昨夜,朕想了许久,决定挑个时机私下询问宣望,也算是给朝瑰的体面,若真是甄远道污蔑攻讦,也不至于让功臣寒心。再让鄂敏前去试探甄远道,若他果然有此心,即便莞嫔有孕,朕也断然不会轻纵!”

陵容颔首,微笑道:“皇上自有决断,想来很快会料理这些琐事。”

甄远道和鄂敏真是两个蠢货,这时候不去对付隆科多,非要自己斗自己人,这下好了,倒是要给人家富察氏腾机会。

“好啦,朕先走了。”

皇上抬手,轻轻一抚陵容的脸,随即便离去,陵容忙跪安后,起身便吩咐冬雪。

“请朝瑰午后进宫,给太后请安后再来本宫这里小坐。”

自己如需要朝瑰和额驸,自然昨夜对皇上说的一番话可以暂时祸水东引,将矛头指向甄远道,但若是宣望真的有什么出格的行径,自己知道了也好提前透露个风声,以作应对。

“奴婢这就吩咐人去传信!”

随即,陵容洗漱用过早膳,坐在案前看着大封六宫的事宜,左不过就是用具仪制,吉服之类的琐事,另外就是太医来每日一禀报甄嬛和年世兰的身体状况罢了。

今日,宋寿遥依旧来回禀道:“回禀娘娘,近来莞嫔心绪不宁得厉害,夜里总是睡不好,白天人也没有精神,微臣已经开了安神药,应当会有所改善。”

甄嬛睡不好么?那是自然的,别人都有晋封的好日子,她个功臣之女,母亲下狱,自己怀孕禁足,自然是不痛快的。

便吩咐:“好,除了用药,食补也很重要,务必照顾好莞嫔的胎,不要出什么乱子。”

宋寿遥忙点头:“微臣遵命。只是微臣从前侍奉年常在,只怕莞嫔不肯信任。”

陵容失笑:“若是她不信任而使胎儿出了什么问题,本宫和皇上必然不会怪罪你,那就是莞嫔自己不懂事了。”

好笑,她当自己是宜修么?这会就这样,将来她父亲出事,又会如何呢?

“是。”

宋寿遥答应,方才退了出去,随即向霜又来禀报年世兰的近况,与莞嫔不同,对方虽然也是夜不能寐,但好歹肯听医嘱,按时服药,也就好多了。

陵容问道:“年常在还是除了皇上,谁也不见么?”

“是。”向霜点头,“小主也不打扮了,终日不是发呆就看天,也不爱说话。”

看来,是心里创伤太大了,甄嬛又被禁足,没了对手,才会变得如此。

陵容便吩咐道:“本宫这里培育些芍药花,是她喜欢的,一起带回去给她解闷吧,另外你要多开解她,不要让她想不开。”

“是。”

与此同时,陵容这里繁忙,而承乾宫却依旧是岁月静好的模样,庄妃又去陪伴了太后,而黎常在却终日只做着绣活,并不在意外头的事。

枫儿接了信便连忙奉上:“小主,家里来的信。”

黎莹接过,微微一笑:“是哥哥传来的,想来是和钮祜禄宣望一事有关。”

“大人提供了许多证据给都察院,以莞嫔的的父亲甄远道大人领头参奏,皇上一定会动气吧?”

黎莹没有回答,忙看过信后,方才微微笑道:“皇上还没有召见宣望询问,看来,要么是心有忌惮,打算一举惩治,要么就是全然相信,不过,绝不是第二种。”

“那皇上就是在蓄势待发?”

“哥哥说,这些日子宣望不光接触其余重臣,与他们一起流连在宫外,其中就有隆科多的门下,如今皇上最忌惮的就是隆科多,这勾结之事传到皇上耳中,皇上就必定留不得了!”

“可是,那毕竟是驸马呀!”

黎莹笑道:“驸马算个什么,便是亲弟弟,皇上也能除得。我黎氏想要独占鳌头,就得让这些功臣们自相残杀。到时候哥哥又颇得十三爷信任,皇上必定十分倚仗。”

所以,又何必拘泥于眼前的禁足不禁足,常在不常在,汉军旗不汉军旗呢?

随即,黎莹起身将信给烧了,又问道:“这几日让你去探听祺贵人和荣贵人的口风,她们日日在贵妃宫中,可发现什么其余异常的么?”

枫儿摇摇头道:“小主,没有,文贵妃行事一向谨慎,轻易不留把柄,何况这两位都是巴结的,哪里会留心别的,奴婢从她们婢女嘴里也打听不到什么。”

黎莹点头,忽然一笑道:“打听不到也没关系,时机就快要成熟了,听说朝瑰公主一向与文妃要好,所以贵妃对荣贵人也是颇多照顾,看来,都是一体的。”

午后。

朝瑰果然进宫拜见了太后和太妃,方才到延禧宫来见陵容,情状倒不是很急切。

一见陵容倒还是笑意融融的模样:“姐姐,什么事这样急着让我回宫?”

陵容忙拉她到内殿,屏退众人,随后问道:“额驸知道了么?都察院左都御史甄远道与多名御史参奏额驸,夜间流连城外,勾结重臣,结党营私!有这回事么?”

朝瑰笑意消失,蹙眉道:“额驸向来无事不言,咱们并不知此事,皇上也并未召见,但夜间在城外,与几名家中交好的大臣来往倒是真的。”

“什么?”陵容纳闷,“这都是罪过,怎么能如此不小心?”

朝瑰忙拉住陵容的手道:“额驸总说没事,近来隐隐也觉得有些不对,也不常往来了。可不过是普通往来,竟也被有心之人说成是结党营私,实在是无稽之谈!姐姐,如今皇上是如何打算呢?”

看来,宣望与众位大臣的私交甚密,结党营私也是事实,这倒是的确被有心之人给抓住了。

陵容忙道:“别着急,昨夜我已经稳住了皇上,就怕是这样,所以一早也替额驸想了个办法。”

“什么?”朝瑰忙问。

“将计就计,让额驸依旧结交那些人,但只交与隆科多来往甚密的。”

朝瑰不解:“这事和隆科多舅舅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