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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 > 第200章 战神的“新身份”:白家赘婿,兼职糖葫芦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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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战神的“新身份”:白家赘婿,兼职糖葫芦摊主?

西市的青石板路刚被晨露打湿,白若雪就拽着南宫翎往她的老摊位跑。她穿着件鹅黄色的短打,裙摆上缝着四个口袋,分别装着算盘、零钱袋、半串糖葫芦和一张“白宫翎专属摊主证”——那是她昨晚用红绸和金粉做的,上面画着个举着糖球的小人,旁边写着“白家赘婿 白宫翎”。

“快点快点!”她的声音比卖豆腐脑的吆喝声还脆,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糖球筐,“王二麻子的摊都支起来了,再晚今天的‘战神同款’糖葫芦就卖不过他了!”

南宫翎被她拽得一个趔趄,身上那件月白长衫有点发皱——这是白若雪给他准备的“工作服”,袖口被她缝了圈红边,说是“招财运”,看着倒像个刚学做生意的小掌柜。他空着的那只手拎着个草编筐,里面码着十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糖壳在晨光下泛着油光。

“若雪,”他的声音有点发紧,视线扫过围过来的百姓,耳根悄悄泛红,“一定要这样吗?”

“不然呢?”白若雪把他按在摊位后的小马扎上,往他手里塞了个木制的吆喝喇叭(其实是掏空的竹筒),“入赘文书都签了,‘白宫翎’三个字还热乎着呢!今天第一天上班,得给街坊们留个好印象——比如‘白家赘婿干活麻利,卖的糖球特别甜’!”

她刚说完,卖馄饨的张大妈就端着个大碗走过来,看见南宫翎,眼睛瞪得比碗口还大:“雪儿,这是...?”

“张大妈!这是我家‘白宫翎’!”白若雪拍着南宫翎的肩膀,笑得像颗刚沾了糖的山楂,“以后就是他帮我看摊啦!您多照顾照顾生意,买三串送一串‘战神试吃款’(其实是昨天剩下的)!”

南宫翎坐在小马扎上,背挺得笔直,像在北境站岗。他看着张大妈手里的馄饨碗,又看看自己筐里的糖葫芦,突然觉得这身“工作服”有点扎人——尤其是周围百姓投来的好奇目光,比战场上的箭雨还密集。

“快看!那不是战神吗?”

“真的是他!怎么穿着这衣裳?”

“听说了吗?战神入赘白家了,改名叫白宫翎!”

“我的天!他真来卖糖葫芦了?”

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有人还掏出铜板往摊位上拍:“给我来两串!要战神亲手递的!”

白若雪眼睛一亮,赶紧推了推南宫翎:“快!给客人拿!记得笑一笑,服务态度好,回头客才多!”

南宫翎深吸一口气,从筐里拿出两串糖葫芦,递过去的手有点抖。他的指尖碰到客人的手,那人“嗖”地缩了回去,像是被烫到,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战神递的糖球!我得供起来!”

“供什么供?”白若雪接过铜板,往钱袋里一扔,叮当作响,“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她扭头冲南宫翎使眼色,“吆喝啊!五十分贝!”

南宫翎举起竹筒喇叭,嘴唇动了动,半天没出声。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有人还学着他的样子举着拳头喊:“糖葫芦——甜如蜜——”

“将军!加油!”赵铁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穿着件不合身的青布衫,显然是乔装打扮过的。他挤到摊位前,把一锭银子拍在桌上,“给我来二十串!全要将军亲手穿的!”

“二十串?”白若雪眼睛瞪得溜圆,赶紧往他手里塞,“铁柱哥你太够意思了!记你账上,月底从你军饷扣...加倍扣!”

“没问题!”赵铁柱乐呵呵地接过糖葫芦,还冲南宫翎挤眼睛,“将军,吆喝两声!末将给你打拍子!”

南宫翎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举起喇叭,深吸一口气,声音透过竹筒传出去,虽然有点僵硬,却足够响亮:“糖葫芦,甜如蜜!”

“好!”人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铜钱像雨点般砸在摊位上。有个穿开裆裤的小孩挤过来,举着两文钱喊:“我要白宫翎的糖球!要最大的!”

“什么白宫翎?”南宫翎刚要递糖葫芦,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在叫他。他低头看着小孩,声音不自觉地放软:“给你。”

小孩接过糖葫芦,舔了口糖壳,突然喊:“白宫翎的糖球真甜!比我爹买的甜!”

周围的人笑得更欢了。白若雪忙着收钱,算盘打得噼啪响,嘴里还念叨:“谢谢惠顾!再来一串不?‘白宫翎’牌糖葫芦,吃了能打仗...哦不,能长个子!”

南宫翎坐在小马扎上,看着白若雪数钱的样子,阳光洒在她发顶,像镀了层金。他突然觉得,当“白家赘婿”好像也没那么难——至少,她笑起来的时候,比北境的阳光还暖。

“喂,白宫翎。”白若雪数完钱,凑到他耳边,声音里带着点小得意,“看见没?这就是‘名人效应’!今天的收入比昨天翻了三倍!晚上给你加鸡腿...哦不,加山楂!”

南宫翎没说话,只是把掉在地上的一串糖葫芦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糖壳。他刚要递给白若雪,就被一个穿绿袍的书生拦住了。

“你、你真是镇国战神南宫翎?”书生扶着眼镜,眼睛瞪得像铜铃,“我昨天还在茶馆听书先生讲你单枪匹马闯敌营的故事,今天就看见你...卖糖葫芦?”

南宫翎的眉峰跳了跳,刚要开口,就被白若雪抢了先:“什么南宫翎?这是我家白宫翎!白家赘婿,兼职卖糖葫芦!”她举起那张“摊主证”,冲书生晃了晃,“看清楚咯!以后请叫他白老板!”

书生张了张嘴,指着南宫翎说:“可、可你明明就是...”

“是又怎么样?”白若雪叉着腰,理直气壮,“战神就不能当赘婿了?就不能卖糖葫芦了?我家白宫翎乐意!他说卖糖葫芦比打仗有意思——尤其是看着我数钱的时候!”

南宫翎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突然伸手把她往身后拉了拉,直视着书生,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是南宫翎,也是白宫翎。”

书生愣住了。

“我是镇国战神,”他继续说,目光扫过围观的百姓,最后落在白若雪身上,眼底漾开温柔的涟漪,“也是白家的赘婿,是她的糖葫芦摊主。”

人群瞬间安静了,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有人喊“战神好样的”,有人叫“白老板加油”,连卖菜的大婶都往摊位上扔了两颗青菜,说是“给战神补补”。

皇帝举着喇叭筒挤到前排,龙袍上沾着油条碎屑:“家人们!大型认亲现场!战神亲口承认自己是白家赘婿+糖葫芦摊主!这波反转我给一百分!刷火箭买‘白宫翎同款糖葫芦’,抽十位幸运观众送战神签名(其实是他刚才写的‘白’字)!”

“听见没?”白若雪拽了拽南宫翎的袖子,眼睛亮得像两颗糖球,“大家都认可你这个‘新身份’了!以后天天来帮我看摊,咱们的‘白家糖球坊’肯定能开遍全京城!”

南宫翎低头看着她,突然笑了,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糖渍:“好。”

“什么好?”

“天天来。”他拿起竹筒喇叭,深吸一口气,这次的声音洪亮又自然,带着点北境口音的硬朗,“糖葫芦,甜如蜜!白家赘婿...白宫翎,卖的糖球最甜蜜!”

周围的百姓笑得前仰后合,掌声比过年的鞭炮还响。白若雪看着他举着喇叭吆喝的样子,突然觉得这“白家赘婿”买得太值了——不仅能干活,还能当“活招牌”,简直是行走的聚宝盆!

夕阳西下,西市的人流渐渐散去。南宫翎帮着白若雪收拾摊位,动作居然比小红还麻利。他把木桌折起来,又捡起地上的铜板,连滚到馄饨摊底下的那枚都没放过。

“今天赚了多少?”他问,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

白若雪掏出钱袋,“哗啦”倒在桌上,铜钱、碎银堆成小山。她数了数,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足足五两银子!够买一百车山楂!”她突然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像颗融化的糖球,“奖励你的!明天继续努力,争取当西市‘最佳赘婿摊主’!”

南宫翎的耳尖瞬间红透,却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夕阳的金光洒在两人身上,带着糖葫芦的甜香和市井的烟火气。远处的更夫敲了梆子,声音里带着笑意:“这白家的赘婿啊,真是个好样的...就是可惜了这身打仗的本事,用来卖糖葫芦了!”

白若雪靠在南宫翎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这西市的烟火气,比侯府的规矩好闻多了。她抬头看他,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喂,白宫翎,明天咱们卖‘情侣款’糖球吧?一串画你,一串画我,绑在一起卖,肯定更贵!”

南宫翎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带着糖霜的甜:“都听你的,我的白老板。”

夜色渐浓,西市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有人看见,定北侯府的战神提着糖球筐,跟在他的郡主身后,慢慢往家走。筐里的糖葫芦晃啊晃,像串会发光的星星,照亮了青石板路,也照亮了这对欢喜冤家的烟火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