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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笑到劈叉!郡主教新郎“管家”,结果亏到哭?

定北侯府的账房里,阳光透过雕花木窗的万字纹,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刚从钱袋里倒出来的碎银子。白若雪把一本厚厚的蓝布账本“啪”地拍在梨花木案几上,账本封面上用金粉写着“白家糖球坊总账”,边角还沾着点半融化的糖渣,凑近了闻,能嗅到淡淡的山楂香。

“南宫翎!”她冲正在磨墨的南宫翎招手,声音比西市卖豆腐脑的吆喝声还脆,带着点小老板的威严,“过来!今天教你学管账——这可是成为‘白家合格赘婿’的必修课!过不了关,以后只能给我打下手穿山楂!”

南宫翎放下手里的墨条,墨锭在砚台上留下个圆圆的印子。他穿着白若雪特意给准备的“管家服”——一件灰布长衫,领口被她用红线绣了个歪歪扭扭的小糖球,袖口缝着个巴掌大的小口袋,据说是用来装算盘的。他走到案几前,视线落在那本比北境军报还厚的账本上,眉峰不自觉地皱起,像看到了敌军布防图上的漏洞:“我学这个?”

“不然呢?”白若雪把一支算盘塞到他手里,那算盘的珠子是用晒干的山楂核做的,上面用黑炭笔歪歪扭扭写着数字,最大的“十”字还被虫蛀了个小洞,“你当赘婿,总得有点用处吧?总不能天天只当‘人形广告牌’站在西市卖糖葫芦!学会管账,以后就能帮我算赚了多少车山楂,能雇多少人去核,多划算!”

南宫翎捏着那串山楂核算盘,指节泛白。他在北境能闭着眼报出十八州的粮草存数,能精准预判敌军三天后的动向,甚至能算出每匹战马每天的草料消耗,却对着这串山楂核算盘犯了难——上面的数字歪歪扭扭,“五”像个倒过来的糖葫芦,“八”像两根交叉的糖签,看着比敌军的暗号还难懂。

“若雪,”他试图讨价还价,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妥协,像在跟固执的副将商量战术,“我帮你练兵如何?让赵铁柱他们去山里摘山楂,保证个个又大又红,酸得能提神;让亲兵去守糖坊,谁也别想偷一粒糖霜。”

“不要!”白若雪把他按在梨木椅子上,椅子垫是她用卖糖球剩的红绸拼的,上面绣着“招财进宝”四个歪字。她自己搬了个小马扎坐在他旁边,翻开账本指着第一页,指尖在纸上点得“啪啪”响:“看好了!这是昨天的收入:卖普通糖葫芦五十八串,每串五文,一共二百九十文;‘战神同款’糖球签子(就是你举过的那些)卖了二十根,每根两文,四十文;还有出租你的铠甲当拍照道具,收了李秀才十文——他说要画‘战神卖糖球图’投稿给《京城八卦报》...总计三百四十文!”

她语速飞快,像在北境点兵时报数,指尖在账本上跳跃,带起一阵淡淡的墨香混着糖味。南宫翎听得认真,眉头却越皱越紧——他总觉得“出租铠甲”这事儿,比单枪匹马闯敌营还让他心慌,尤其是想到全城人都能看见他的铠甲被用来拍“糖球宣传画”,耳根就有点发烫。

“懂了吗?”白若雪抬头看他,眼睛亮得像两颗刚裹好糖的新糖球,“很简单吧?收入记左边,用红笔;支出记右边,用黑笔;最后算总数,多出来的就是赚的,能买山楂的那种!”

南宫翎点头,拿起狼毫笔,笔尖在砚台上蘸了点墨,墨汁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我试试。”

“好!”白若雪把今天上午的流水账推到他面前,纸上是小红歪歪扭扭的字迹:“卖糖葫芦三十串,每串五文;买山楂用了十两银子;给小红工钱二十文;买了张大妈两个糖糕,四文...”她用指尖点着“十两银子”四个字,“你算算结余多少。”

南宫翎低头,笔尖悬在纸上,半天没落下。他看着“十两银子”四个字,突然想起昨天白若雪教他的换算:“一两等于一千文”,手指在桌下偷偷数着:十两就是...一万文?卖糖葫芦才一百五十文?这怎么算都是负数,比打了场败仗还亏。

“怎么了?”白若雪凑过去看,发现他的纸还是空白的,只有个淡淡的墨点,像颗没画完的山楂,“不会算?”

“不是。”南宫翎的耳根有点红,像被炭火轻轻烤过,“十两银子...是不是太多了?能买多少山楂?”

“不多不多!”白若雪摆摆手,抓起自己的山楂核算盘“噼啪”打了两下,算珠碰撞声脆生生的,“今天买的是顶级山楂,个大肉厚,能做精品糖球,卖八文一串!一本万利!你快算,算完了请你吃张大妈的糖糕,加双倍糖霜的那种!”

南宫翎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冲锋的决心。他在收入栏写下“一百五十文”,笔尖顿了顿,在支出栏写下“十文”,然后在结余处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糖葫芦——他实在算不明白,一万文减去一百五十文,怎么会是个让人心慌的负数,只能用最擅长的“糖球符号”代替。

白若雪没注意,她正忙着从口袋里掏山楂干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说:“不错不错,有进步!下午的账也归你了,我去西市看看王二麻子有没有仿冒我的‘战神糖球’——他昨天居然敢用青山楂充数,看我不砸了他的摊!”

她一阵风似的跑了,灰布裙摆扫过案几,带倒了装山楂核的小碟,几颗山楂核滚到南宫翎脚边。

她刚走,小红就端着个青花瓷碗进来,碗里是沏好的山楂茶,还飘着两片薄荷叶。小红梳着双丫髻,发绳是白若雪用卖糖球剩的红绸拧的,她看见账本上的字,“噗嗤”笑出了声,茶碗差点脱手:“将军,您这账...有点特别啊。十两银子怎么写成十文了?还有这结余...是画的糖葫芦吗?看着比后厨的糖球还丑点。”

南宫翎的脸“腾”地红了,像被煮熟的虾子,连脖颈都泛着薄红。他飞快地把账本合上,声音有点发紧,像被敌军偷袭时的急报:“别告诉你家郡主。”

“哦。”小红憋着笑点头,转身刚要走,却撞进了刚回来的白若雪怀里,茶碗在手里晃了晃,洒了两滴在白若雪的鹅黄色短打上。

“怎么了?”白若雪看着小红通红的脸,又看看南宫翎紧紧攥着账本的手,心里咯噔一下,像卖糖球时发现少了一串,“你们在藏什么?”

她一把抢过账本,翻开一看,突然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像两颗被冻住的山楂——上午的支出“十两”被写成“十文”,下午买糖霜的“五两”赫然记在收入栏,最离谱的是,给赵铁柱的“托儿费”五十文,被他写成了“收入五十两”,旁边还画了个举着银子的小人,一看就是赵铁柱的傻样。

“南宫翎!”白若雪的声音都在抖,不是气的,是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你告诉我,这账是你算的还是赵铁柱算的?他上次把‘损耗’写成‘增肥’,说山楂被老鼠偷吃是‘老鼠长肉了’,都没你离谱!”

南宫翎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手里还捏着那支山楂核算盘,指尖被山楂核硌得有点痒。“我...我以为十两和十文差不多。”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在哼,“而且...支出为什么不能当收入算?就像敌军的粮草,抢过来就是自己的。”

“我的老天爷!”白若雪捂着额头,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账本上晕开个小墨点,“那是打仗!这是算账!能一样吗?照你这么管账,不出三天,咱们就得把你那身战神铠甲熔了打造成糖球模具,不然连山楂都买不起了!”

小红在旁边笑得直拍大腿,手里的茶碗都放在地上了,捂着肚子说:“郡主,将军可能把‘两’和‘文’看反了...他还问我,为什么收进来的钱要分左右,说是‘钱进了口袋就是自己的,分那么清干啥’...”

“还说!”南宫翎瞪了小红一眼,却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耳朵更红了。

白若雪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突然觉得这账算错了也挺好——至少他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比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可爱多了。她正笑得喘不过气,南宫翎突然伸手,笨拙地帮她擦掉眼角的笑泪,指尖带着点墨香和铠甲的凉意。

“那...我赔。”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像在承诺一场必胜的战役。

“你怎么赔?”白若雪挑眉,故意逗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腰,“你那点俸禄,上个月刚被我扣了一半买山楂,这个月还没发呢,够填今天的窟窿吗?”

南宫翎没说话,转身快步走到墙角的樟木箱前,“咔哒”一声打开锁。箱子里铺着红绒布,上面堆满了金银珠宝——有皇帝赏赐的羊脂玉如意,有北境部落进贡的猫眼石,还有几锭沉甸甸的马蹄金,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他抱起箱子走到案几前,“啪”地放在白若雪面前,声音认真得像在宣读军令:“这些,都给你,赔今天的亏空。”

白若雪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溜圆,比箱子里的珠宝还亮。她伸手戳了戳那块最大的马蹄金,硬邦邦的,还带着点凉意。“你...你藏了这么多私房钱?”她的声音有点发飘,像踩在棉花上。

“不是私房钱。”南宫翎把箱子往她面前推了推,红绒布蹭过她的手背,有点痒,“是皇帝给的赏赐,还有打胜仗的奖金,一直没来得及交给你。”他顿了顿,补充道,“以后都归你管,省得我算错。”

白若雪突然不笑了,她看着南宫翎认真的眼睛,那双总是冷冰冰的眸子里,此刻映着她的影子,清晰又温柔。她又看看那箱珠宝,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力道不大,像挠痒痒:“傻样!谁要你的珠宝?我是想让你学学怎么管账,以后好帮我看摊,不是让你拿家底填窟窿!”

她拿起账本,重新翻开,指着上面的“两”和“文”:“看好了,这个‘两’字比‘文’字多一横,就像糖葫芦,多一颗山楂就贵一点...慢慢来,算错一次罚一串糖球,多算错几次,你就记住了。”

南宫翎看着她低头算账的样子,阳光洒在她发顶,像镀了层金,有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他突然觉得,就算把账算错一百次,只要能看见她这样笑,能听她絮絮叨叨地教他认“两”和“文”,也值了。

“将军!”赵铁柱突然从门外探进头,头盔歪在一边,手里举着串裹满芝麻的糖葫芦,糖霜沾得胡子上都是,“末将听说您管账亏了?要不要末将把这个月的军饷捐出来?够买十车山楂,还能剩钱买糖霜!”

“滚!”白若雪抓起个山楂核算盘珠子扔过去,却被南宫翎伸手接住了。那珠子在他掌心滚了滚,像颗调皮的小果子。“再敢笑话你将军,罚你吃一百串辣椒糖葫芦,每串都加双倍芥末!”

赵铁柱“嗖”地缩回了头,外面传来他的大笑声:“将军护妻啦!将军护妻啦!连个山楂核都舍不得让郡主扔!”

白若雪看着南宫翎,突然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像颗迷你糖葫芦印。“算你还有点用。”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笑意,“今天的账我重新算,你在旁边看着,不许再动笔——你的手,还是适合举糖葫芦,不适合算账。”

“好。”南宫翎笑着应下,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糖霜味。“其实...我觉得管账比打仗难。”

“那是自然!”白若雪在他怀里翻着账本,声音闷闷的,像只偷到糖的小松鼠,“打仗靠武力,管账靠脑子——你这脑子,还是留着对付敌军吧,账还是我来算,你负责当我的‘活账本’,站在旁边就能招财。”

夕阳西下,金红色的光透过窗棂,把账房里的影子拉得老长。算盘声和笑声混在一起,像支轻快的小曲,飘出窗外,惊飞了檐下的麻雀。南宫翎看着白若雪飞快拨动算盘的手指,突然觉得,就算一辈子学不会管账,只要能这样抱着她,听着她算钱时开心的笑声,当个只会卖糖葫芦的“赘婿”,也挺好的。

远处的更夫路过侯府,听见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还有偶尔夹杂的“十两是一万文”“你又算错了”,忍不住笑着敲了敲梆子,声音里带着暖意:“这战神学管账,怕是比练兵还难哦...不过啊,听着这笑声,就知道亏点钱不算啥,甜到心里去咯!”

账房里的灯亮了,橘黄色的光晕透过窗纸,映着两个依偎的影子。一个在认真算账,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一个在旁边偷偷看着她笑,手里把玩着那串山楂核算盘。桌上的山楂核被推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刚做好的糖葫芦,在灯光下泛着甜甜的光,糖壳上的芝麻亮晶晶的,像撒了把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