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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 > 第202章 名场面!战神“偷师”账房先生,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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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名场面!战神“偷师”账房先生,被嫌弃?

定北侯府的账房刚开了窗,晨露就顺着窗棂滑下来,在青石板上洇出小水痕。南宫翎站在廊下,手里攥着本磨破了角的《珠算入门》,封面上还沾着片干枯的山楂叶——那是白若雪昨天塞给他的“教材”。

“将军,您确定要去?”赵铁柱捧着个食盒跟在后面,里面装着白若雪特意让厨房做的“补脑糕”(其实是加了核桃碎的糖糕),“账房刘先生脾气倔得很,上次我借他的算盘用了下,他念叨了三天‘武将粗手笨脚,会弄坏算珠’。”

南宫翎没说话,只是把《珠算入门》往怀里塞了塞。昨天被白若雪笑“管账不如赵铁柱”后,他就暗下决心要学好这门“赘婿必修课”。哪怕在北境跟敌军周旋三天三夜不眨眼,此刻站在账房门口,手心还是微微发潮。

账房里传来“噼啪”的算盘声,像密集的雨点打在芭蕉叶上。刘先生戴着副老花镜,正趴在账本上写写画画,花白的胡子上沾着点墨汁,活像只掉进墨缸的老山羊。

“刘先生。”南宫翎推开门,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像怕惊飞了账房里的墨香。

刘先生抬起头,老花镜滑到鼻尖,他透过镜片上下打量南宫翎,突然“哟”了一声,手里的算盘差点掉在地上:“这不是将军吗?怎么有空来我这小账房?莫不是侯府的军饷不够了,要变卖兵器?”

“不是。”南宫翎走到案几前,视线落在刘先生手里的算盘上,那算盘是象牙做的,珠子圆润光滑,比他的山楂核算盘精致十倍,“我来学管账。”

“学管账?”刘先生的老花镜“啪”地掉在账本上,他弯腰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镜片,“将军您没说笑?您在北境能指挥千军万马,学这个做什么?”

“为了...当好赘婿。”南宫翎的耳根有点红,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伸手从怀里掏出那本《珠算入门》,封面上的山楂叶飘落在地。

刘先生看着那本被翻得卷边的书,突然“噗嗤”笑了,捋着胡子道:“原来是为了郡主啊!行,老夫就教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学不会可别赖老夫教得不好。”

他把象牙算盘往南宫翎面前一推,算盘珠子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先学‘一上一,二上二’,把这口诀背熟,再练拨珠。”

南宫翎捏着算盘框,指节泛白。他的手指又粗又长,常年握剑柄磨出的厚茧蹭过光滑的象牙珠,总觉得别扭。他深吸一口气,照着口诀拨珠,“啪”的一声,算珠没拨上去,反倒把最上面的“九”给碰掉了。

“哎哎哎!”刘先生赶紧按住他的手,像护着宝贝似的,“轻着点!这算盘是前朝传下来的,比你岁数都大!”

南宫翎的脸有点发烫,重新拿起算珠,小心翼翼地往上面拨。这次倒是拨上去了,可刚要拨第二个,第一个又掉了下来,像调皮的小兵不听指挥。

“将军,您这手指...”刘先生看着他笨拙的样子,眉头皱成了疙瘩,“太粗了,不适合拨算盘——您还是去练您的长枪吧。”

“我能学会。”南宫翎的声音有点发紧,像在跟自己较劲,又拿起算珠,这次用了两根手指夹着拨,总算稳住了。

站在门外的小红捂着嘴直笑,转身跑去找白若雪,刚跑到月亮门就撞上个人,正是提着食盒的白若雪。

“笑什么呢?”白若雪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食盒里飘出糖糕的甜香,“是不是南宫翎又算错账了?”

“郡主您快去看!”小红拽着她的袖子往账房跑,“将军在跟刘先生学算盘,把算珠弄掉了三次,刘先生脸都绿了!”

白若雪刚走到账房门口,就听见刘先生的叹气声:“将军,‘三上三’不是让您把三颗珠摞起来,是拨三颗上去!您这是堆小山呢?”

她探头一看,差点笑出声——南宫翎正把三颗算珠往一起凑,像在北境堆石头当了望塔,象牙算盘被他弄得歪歪扭扭,有颗珠子还滚到了案几底下。

“南宫翎。”白若雪倚在门框上,笑得眉眼弯弯,“你这是学管账呢,还是在练投石机?”

南宫翎猛地回头,看见她手里的食盒,耳根瞬间红透,像被炭火烤过:“你怎么来了?”

“来给我的‘大徒弟’送补脑糕啊。”白若雪走进来,把食盒往案几上一放,打开盖子,里面的糖糕冒着热气,“看来是真得补补,连‘三上三’都不会。”

刘先生见白若雪来了,像是见到了救星,捋着胡子道:“郡主,不是老夫说您,将军真不是管账的料——他刚才把‘五去五进一’说成‘五人一组冲阵’,老夫实在教不了。”

“我没有。”南宫翎小声反驳,却被刘先生拿出的“罪证”堵了回去——那是张被他画满小人的纸,每个小人都举着长枪,旁边写着“代表五文钱”。

“我的老天爷!”白若雪看着那张纸,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快出来了,“南宫翎,你这是把账本当成战场了?还‘五人一组’,你怎么不画个将军台呢?”

南宫翎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山楂,伸手想去撕那张纸,却被刘先生按住了。

“郡主您看,”刘先生指着纸上的小人,痛心疾首,“这哪是学账?这是胡闹!老夫教了三十年账,从没见过把算珠当士兵的!”

“他就这样。”白若雪笑着帮他解围,拿起一块糖糕塞进他嘴里,甜香瞬间在他嘴里散开,“在北境待久了,看什么都像军队——你就当他在排兵布阵呢。”

南宫翎嚼着糖糕,没再反驳,只是默默地捡起案几底下的算珠,用袖子擦了擦,重新放回算盘上,动作里带着点不服输的韧劲。

“再来一次。”他看着刘先生,眼神里带着点恳求,像个没考好的学生求老师再给次机会,“这次我一定能学会。”

刘先生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又看看白若雪鼓励的眼神,叹了口气,重新拿起算盘:“最后一次啊!再学不会,老夫可就不管了!”

南宫翎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这次没再用两根手指夹,而是慢慢摸索着用指尖拨。“一上一,二上二...”他低声念着口诀,手指虽然还是有点笨,但总算没再弄掉算珠。

白若雪和刘先生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像在看一场紧张的战役。当南宫翎终于完整拨完“小九九”时,连刘先生都忍不住拍了拍手。

“总算...像那么回事了。”刘先生的语气里带着点惊讶,捋着胡子道,“就是慢了点,比老夫的曾孙还慢。”

南宫翎的嘴角偷偷往上翘了翘,像藏着颗糖,刚要再说什么,就被突然闯进来的赵铁柱打断了。

“将军!不好了!”赵铁柱跑得满头大汗,手里举着串糖葫芦,“西市有人仿冒咱们的‘战神糖球’,还说您算错账把糖霜当山楂卖了!”

“什么?”白若雪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燃的烽火台,“敢仿冒我的牌子?还敢造谣?南宫翎,抄家伙!”

南宫翎二话不说,抓起案几上的算盘就要走,被刘先生一把拉住:“将军!那是算盘,不是武器!”

白若雪“噗嗤”笑了,拽着他的袖子往外跑:“别带算盘了!你的长枪呢?拿上!咱们去砸了他的摊!”

“哎哎哎!账还没学完呢!”刘先生在后面喊,却被两人的笑声盖过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刘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南宫翎掉在地上的《珠算入门》,突然发现扉页上写着一行小字:“学好管账,帮若雪赚更多山楂。”

他愣了愣,突然笑了,捋着胡子道:“这小子...倒也是片真心。”

账房外的阳光越来越暖,把回廊的影子拉得老长。白若雪拽着南宫翎往马厩跑,声音里带着笑意:“我就说你不是管账的料,还是当我的‘活招牌’管用!”

南宫翎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却反手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等砸完摊,我还来学。”

“学什么学?”白若雪回头看他,眼睛亮得像两颗糖球,“有那时间,不如帮我穿山楂——你穿的山楂,串出来的糖球都比别人的甜!”

南宫翎看着她的笑脸,突然觉得学不会算盘也没关系——只要能让她这样笑,就算一辈子只会穿山楂,也值了。

远处的更夫路过,听见侯府里传来的欢笑声,还有“砸摊去”“穿山楂”之类的话,忍不住笑着敲了敲梆子:“这战神学管账,怕是没指望咯...不过啊,能让郡主笑得这么甜,学不会又何妨?”

阳光穿过树梢,在青石板上洒下斑驳的光点,像撒了一把碎糖,甜丝丝的,裹着这对欢喜冤家的笑声,飘向远处的西市,惊飞了檐下的麻雀,也温暖了这寻常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