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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犀牛精往什么地方跑呢?

东北艮方。

逃到哪儿了呢?

西海。

这西海龙王一听说有三个犀牛被孙大圣带着井木犴跟角木蛟追到海里来了,立马说这肯定是辟寒、辟尘、辟暑三个犀牛精惹了孙大圣了逃过来了。

得,看来又是个熟人。

那龙王,咱可怎么办呀?

那当然是立马唤摩昂太子率兵痛打落水牛嘛!

结果刚过来,井木犴早给那辟寒摁那儿开始啃了。

这摩昂太子连忙就是个喊。

井木犴一听有人喊了,也不啃了,就给你脖颈咬断了。

也就是哥们喊的快,不然整个身子都给吃完了。

井木犴是个能干事儿实在人啊!

不像那斗木懈和奎木狼那哥儿俩,人家另外两个着着急急地追犀牛去了,他俩倒搁那儿合计上了。

这不行啊,唐僧得有人救啊!

对啊!小妖也得有人除啊!

都是干活儿嘛,这干什么不是干啊。

你们费力擒妖,我们干干杂活拖一拖时间,都是按圣旨办事嘛。

最后大家乐呵呵地把牛角一分,四个牛角进贡给玉帝,一是感谢人家出兵,二是回缴圣旨。

剩下两个一个留在当地府库,另一个则说是要带到灵山给佛祖,结果被悟空悄咪咪黑了,到了灵山提都没提一嘴。

为什么要黑了呢?

众所周知,猴哥不善水战,因为进了水就得捏着避水诀,操作不便。

而这个犀牛角又极能分水,得了这宝贝就算把他这个水里的弱点给弥补了,那这种好东西当然要悄咪咪留下来了。

以至于到最后取经的时候阿难迦叶问唐僧要人事,大概率也有要这个犀牛角的意思。

毕竟你自己贪污就贪污,怎么能打着佛爷爷的名义搞呢!

至于说这三只犀牛精,要说罪行吧,其实主要就是冒充佛爷爷来收取供奉,而且还是在灵山脚下。

但就这一条其实已经能定他的死刑了。

这简直就是在紫禁城附近打着皇帝的名义收税,还半点实事儿没干,就靠着点皇宫的小道消息就敢收。

不过你既然干了这黑手套档子事儿,靠着这手段谋取了利益,那就得有点黑手套的觉悟。

养着你就是为了有一天让你去死的,不然以他们这点本事还真以为自己能在灵山脚下收税了。

该你死的时候你就得乖乖去死,别两头都想占。

不过许延思虑半天,还是搞不明白他们三个背后到底是谁,只是是隐隐有点猜测。

正想着,却被青年和尚的声音打断了思路,只说是膳食已备好了。

老院主闻言笑呵呵地挥手示意他过来,“还不过来拜见老师。”

青年和尚恭恭敬敬地躬身道:“小僧虚清,见过老师。”

老院主这才对许延道:“这是老衲最小的徒弟,天资聪慧,一心向佛,因此特意让他来拜会老师。”

许延打量了一下这小和尚,生得颇为俊俏,只是有些清瘦,许是没怎么接触荤腥的缘故。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小和尚看起来有些古怪,给他一种……肾虚的感觉。

老院主这才笑呵呵地请着许延等人一同去用餐,许延索性也不再多想,毕竟就算人家肾虚,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何况,这种话说出来多伤人啊!

至于犀牛精的事,不论如何总是要拖到元宵佳节了。

因此他只要安安稳稳地在寺里住上三天,就可以亲眼见见这三头老犀牛了。

但众所周知,往往人们越想要安稳的时候,麻烦就越容易找过来。

只不过这次并不是他的麻烦,因为现在能给他带来麻烦的事已经并不多了。

这次的麻烦是寺院的。

事情就发生在第二日的清晨,连许延自己都不会想到,才刚住了一夜就能遇到这种事。

这件事本与他没什么关系,可偏偏他当时正在跟老院主聊天,因此不得已卷进来了。

当然,也可以说是来凑热闹的。

老院主此刻只觉得一张老脸彻底挂不住了,堂堂的佛门圣地居然出了僧人玷污女香客的事。

这女香客看着不过二十几岁,此刻仍坐在床边哭着。

在场的都是些老僧,而且都是全寺最有资历和地位的老人,现在寺里出了这样的丑闻,他们当然要过来处理。

他们已活的足够久,个个都是见多识广,什么女香客跟寺中和尚暗通款曲,甚至把人家丈夫害死的事也曾见过。

不过眼下这种直接在厢房内强行玷污女香客的事还是少见,毕竟发生这样的事,以后哪还有女香客敢来寺里上香?

他们决不能让寺庙的声誉毁在自己晚年。

这女香客看着不过二十几岁,衣衫不整,云鬓散乱,正伏在床边嘤嘤哭泣。

她生得颇有几分颜色,此刻梨花带雨,更显楚楚可怜。见老院主等人进来,哭得更是凄切。

“女施主,莫要惊慌,你且将实情说来,我等自然为你做主。”

老院主双手合十,缓缓开口道。

这件事究竟要怎么处理,都要看他的意思,因此众僧都在等他发话。

那女子仍在抽噎,闻言这才有些胆怯地看了他一眼,断断续续地道出了昨夜遭遇。

“昨夜……昨夜我睡得好好儿的,也不知怎的,忽然就觉得身子发热,心里头……意乱情迷,浑浑噩噩的……”

她的面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声音越发低了些:“这时候门不知怎么就开了,还走进来一个男人。他一进来就直往床边来,然后就开始亲我,还要……还要脱我衣裳……”

其中一个老僧道:“那么你难道没有反抗,没有喊叫?我想他若要强行如此,只怕也不太容易。”

“我也想!”

女香客忽然崩溃似的大喊一声,有些无力道:“可我当时浑身瘫软,实在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勉强抬起个胳膊来,只能……只能任他玷污我。”

“我……我还是个清白之身啊!”

众人闻言不禁向床上看去,果然见上边有点点腥红如梅花般的血迹,此刻看着更是刺目惊心。

于是众僧都沉默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显然又上升了一级。

这时厢房内忽然进来个老妇人,准确来说是个老尼姑。

她已在这寺里待了几十年了,一直没有离开过,这次正是老院主请她来的。

尽管事实基本确定,但他还是要确保这女香客不是在胡说。

老尼姑带着她到了屏风后面,不过多久,老尼姑缓缓走出,对着老院主点点头。

“确是遭了玷污,有男子元阳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