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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御花园的 “可疑落叶”:扫出张画着叉的翠妃肖像

苏晓晓觉得自己快被后宫 KpI 逼成 “怨种打工人” 了。大清早刚应付完皇后的晨昏定省,被张嬷嬷拿着算盘算了 “子女教育” 的预扣分 —— 就因为弘昼把《中庸》里的 “天命之谓性” 念成 “天命之谓辣”,她差点被扣掉半个月的月例。回到碎玉轩没歇够半个时辰,春喜又捧着 “新政推广记录” 来催:“娘娘,还有两天就到期限了,您还没确定要给哪位低位妃嫔传经验呢!”

“传什么经验?传‘如何用吐槽缓解 KpI 焦虑’吗?” 苏晓晓瘫在贵妃椅上,望着房梁叹气,“我现在连自己都快顾不过来了,还要去教别人 —— 要不我找个借口,说我得了‘KpI 恐惧症’,需要卧床静养?”

春喜刚想劝,小禄子就顶着一头落叶跑进来,手里还攥着个扫帚,活像刚从御花园的草丛里滚了一圈:“娘娘!不好了!御花园出怪事了!小德子…… 小德子扫落叶,扫出个吓人的东西!”

“小德子?” 苏晓晓坐直身子 —— 小德子是负责给碎玉轩送水的小太监,昨天还帮她搬过抗椒籽,人老实得很,“他怎么了?扫出蛇了还是老鼠了?御花园的辣椒丛里藏点小动物很正常,别慌!”

“不是动物!是…… 是画!” 小禄子喘着气,把扫帚往地上一放,“画的是您!还用炭笔在脸上画了个大叉,藏在落叶堆里,小德子扫到的时候,手都抖了,扫帚差点扔了!”

苏晓晓:“???” 画她?还画叉?这是后宫版 “诅咒娃娃” 还是 “劣质表情包”?她赶紧起身,抓过件披风就往外走:“走!去看看!我倒要瞧瞧,是谁这么有才,把我画成‘被叉掉的反派’!”

御花园的辣椒丛旁,果然围了一圈人。小德子蹲在地上,脸白得像没晒过太阳的甜椒,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草纸,见苏晓晓来了,赶紧递过来:“娘娘!您看…… 这是在那堆银杏叶底下扫出来的,上面还沾着泥,像是藏了好几天了!”

苏晓晓接过草纸,指尖一碰就沾了点炭粉 —— 这纸粗糙得像砂纸,比内务府给宫女用的纸还差,显然不是宫里的上等货。纸上画着个穿绿裙的女子,发髻上插着两根珠钗,虽然画得歪歪扭扭,眉眼间却能看出是她常穿的那套浅绿绣椒纹常服。最扎眼的是,画中女子的额头正中央,被人用浓黑的炭笔涂了个大大的叉,叉尖还带着点划痕,像是画的时候用了十足的劲。

“这画工…… 比弘昼画的辣条还丑。” 苏晓晓吐槽归吐槽,心里却泛起一股寒意,“谁会没事画我,还特意画个叉藏在落叶里?是恶作剧还是……”

“肯定是故意的!” 华妃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她踩着红裙走过来,扫了眼画,金步摇撞得叮铃响,“你看这画的细节 —— 知道你常穿绿裙,知道你爱插两根珠钗,肯定是宫里的人!说不定就是景仁宫那帮老狐狸搞的鬼,上次 KpI 没难住你,又来这出!”

春喜赶紧掏出彩虹椒(之前测毒用的旧款),往草纸上蹭了蹭 —— 椒身没变色,倒是沾了点炭粉,“没毒,但这纸…… 娘娘您看,纸角有个小小的‘景’字,像是用指甲刻的!”

苏晓晓赶紧翻到纸的背面,果然在右下角看到个模糊的 “景” 字,刻痕还很新,显然是最近才刻上去的。“景仁宫?” 她心里一沉,想起昨天皇后那严肃的态度,还有张嬷嬷手里的算盘,“她们这是想干什么?用画叉的肖像吓唬我?还是想暗示什么?”

小禄子蹲在地上,仔细检查着那堆银杏叶:“娘娘,这落叶堆看起来像是被人特意堆过的 —— 你看,周围的落叶都扫得很整齐,就这堆堆得特别高,像是故意把画藏在下面,等着小德子扫出来!”

小德子吓得赶紧点头:“是!奴才今天按往常的路线扫,走到这的时候,觉得这堆叶子比平时高,就想多扫几扫帚,结果就扫出这东西了!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没人说你知道。” 苏晓晓拍了拍小德子的肩,心里却在琢磨 —— 景仁宫要是想吓唬她,直接把画送到碎玉轩就行了,为什么要藏在御花园的落叶里,还让小德子扫出来?小德子是给碎玉轩送水的,每天都会经过御花园,这是不是在暗示 “她们能随时盯着碎玉轩的人”?

正想着,皇后身边的张嬷嬷就带着两个小太监走过来,看见地上的画,故作惊讶:“哎哟!这是什么?怎么画着翠贵妃还画个叉?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宫里搞这种恶作剧!”

华妃立刻怼回去:“张嬷嬷来得正好!这画是在御花园扫出来的,纸角还有‘景’字,你说说,是不是你们景仁宫的人干的?”

张嬷嬷脸色不变,反而对着苏晓晓福了福身:“娘娘明鉴,景仁宫的人都在忙着准备下午的‘刺绣会’,哪有功夫搞这个?再说,咱们宫里的纸都是内务府统一发的,这草纸粗糙得很,不像是宫里的货,说不定是哪个外宫进来的杂役干的。”

“杂役?” 苏晓晓盯着张嬷嬷的眼睛,“杂役怎么会知道我常穿绿裙、爱插两根珠钗?还知道把画藏在御花园的落叶里,等着我的人扫出来?”

张嬷嬷被问得噎了一下,赶紧找补:“这…… 说不定是杂役平时远远看见过娘娘,瞎画的。奴婢这就让人去查,一定把搞恶作剧的人找出来,给娘娘一个交代!”

她说着就要让人把画收走,苏晓晓却按住了:“不用,这画我自己留着 —— 毕竟是‘画着我的肖像’,丢了可惜。张嬷嬷要是想查,就从这纸的来源查起,看看宫里最近有没有人领过这种草纸,还有,查查昨天谁去过御花园的这片银杏林。”

张嬷嬷脸色有点难看,却还是应着:“是,奴婢遵旨。”

等张嬷嬷走后,华妃才压低声音:“你留着这画干什么?看着就晦气!不如烧了算了!”

“烧了就没证据了。” 苏晓晓把画折好,放进怀里,“你看张嬷嬷刚才的反应,明显是心里有鬼。她们故意留下‘景’字,又让小德子扫出来,就是想试探我 —— 要是我慌了,她们就知道我怕了;要是我不慌,她们说不定会有下一步动作。”

小禄子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掏出日记本:“娘娘!老奴昨天在内务府听说,景仁宫最近领了不少草纸,说是‘给低位妃嫔练刺绣画样用的’,可低位妃嫔练画样用的都是细棉纸,哪用得着这么粗糙的草纸?”

“果然是她们!” 华妃气得伸手就去摸腰间的辣椒喷雾,“不行!我现在就去景仁宫问个清楚,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别去!” 苏晓晓拉住她,“现在没证据,你去了也是白去,说不定还会被皇后倒打一耙,说你‘无理取闹’,扣你‘贤德分’——KpI 的坑还没爬出来,别再往里跳了!”

华妃想想也是,只能跺了跺脚:“那怎么办?就看着她们这么欺负你?”

“先等等看。” 苏晓晓望着那堆被扫开的银杏叶,心里有了个主意,“小德子,你接下来几天扫落叶的时候,多留意这片区域,还有碎玉轩附近的小路,要是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立刻告诉我;小禄子,你去查查景仁宫最近的出入记录,看看有没有陌生的太监宫女进出;春喜,你把这画拿回去,好好收着,别让弘昼看见,省得他害怕。”

众人领了吩咐,各自行动。华妃还想多陪苏晓晓一会儿,却被张嬷嬷派来的小太监催着去景仁宫 “商量刺绣会的事”,只能不情不愿地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叮嘱:“有事随时找我,我带着辣椒喷雾呢!”

苏晓晓留在御花园,蹲在银杏叶堆旁,仔细看着地面 —— 除了刚才扫出来的画,地上还有些浅浅的脚印,尺码不大,像是女子的鞋印,脚印旁边还有点炭粉的痕迹,一直延伸到不远处的假山后。她顺着脚印走过去,在假山石缝里发现了一小块炭笔头,和画上面的炭粉颜色一模一样。

“看来画的人是从这里过来的,藏好画后又从这里走了。” 苏晓晓捡起炭笔头,心里更确定是景仁宫的人 —— 假山后面的小路直通景仁宫,平时除了景仁宫的人,很少有其他妃嫔会走。

可她还是想不通:景仁宫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搞这么一幅画?只是为了吓唬她,还是有更深的阴谋?如果只是吓唬,这手段也太小儿科了;如果是阴谋,这画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正琢磨着,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苏晓晓回头一看,是皇帝的贴身太监李德全:“翠贵妃,陛下在御书房等您,说听说御花园出了点事,让您过去说说。”

苏晓晓心里 “咯噔” 一下 —— 皇帝怎么知道得这么快?是张嬷嬷报的信,还是有人特意告诉他的?她把炭笔头揣进怀里,拿着画往御书房走,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说。

御书房里,雍正正翻着奏折,见苏晓晓进来,放下朱笔:“听说御花园扫出幅画,画的是你,还画了个叉?”

“是。” 苏晓晓把画递过去,“臣妾也不知道是谁画的,藏在落叶堆里,被小德子扫出来了。纸角有个‘景’字,臣妾怀疑是景仁宫的人干的,但没证据。”

雍正接过画,仔细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这画工粗糙,不像是宫里的人画的,倒像是外面杂役的手笔。纸角的‘景’字也模糊,说不定是之前就有的,不是特意刻的。”

苏晓晓没想到皇帝会这么说,赶紧掏出炭笔头:“陛下,臣妾在假山后找到这个,和画上面的炭粉一样,而且假山后的小路直通景仁宫,脚印也像是女子的 —— 这肯定是宫里的人干的!”

“就算是宫里的人,也未必是景仁宫的。” 雍正把画放在桌上,语气平淡,“后宫人多眼杂,难免有几个不安分的,想搞点恶作剧。李德全,你让人去查查,找到人教训一顿就行了,别闹大了,影响不好。”

苏晓晓:“……” 这就完了?她还以为皇帝会重视,结果就一句 “别闹大了”?这态度,比 KpI 扣月例还让她心凉 —— 就像现代社畜被同事欺负,找老板告状,老板却说 “别小题大做” 一样。

“陛下,这不是恶作剧!” 苏晓晓忍不住提高声音,“她们知道臣妾的穿着喜好,还特意把画藏在臣妾的人会扫到的地方,这是故意的!要是不查清楚,以后说不定还会有更过分的事!”

雍正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点疲惫:“朕知道你最近被 KpI 折腾得烦,但也别太敏感。皇后搞 KpI 是为了后宫秩序,景仁宫的人也不会这么无聊,画幅画来吓唬你。你要是实在担心,就让小禄子多盯着点,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准备下午的刺绣会,别再被扣‘贤德分’。”

苏晓晓看着皇帝决绝的态度,知道再争辩也没用。她默默拿起画,转身走出御书房,心里五味杂陈 —— 皇帝是真的觉得这是小事,还是在故意偏袒景仁宫?如果是后者,那她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会更难。

回到碎玉轩,春喜赶紧迎上来:“娘娘,陛下怎么说?会不会派人查?”

“查,但是只查‘恶作剧’。” 苏晓晓把画扔在桌上,瘫坐在椅子上,“陛下说这是小事,让我别敏感,还让我好好准备刺绣会 —— 准备什么?准备把刺绣绣成‘叉’吗?”

小禄子也回来了,脸色不太好:“娘娘,老奴去查景仁宫的出入记录,发现昨天下午有个陌生的宫女进出过,说是‘皇后的远房侄女,来宫里做客’,但老奴问了内务府,根本没有这个人的登记信息!”

“陌生宫女?” 苏晓晓猛地坐起来,“是不是穿浅灰色的衣服,鞋码不大?”

“是!老奴问了守门的侍卫,说那宫女穿浅灰布裙,看着很瘦小,手里还拎着个布包,像是装着什么东西!”

苏晓晓心里瞬间有了答案 —— 那陌生宫女肯定是景仁宫找来的,专门画了这幅画,藏在御花园的落叶里,还故意留下 “景” 字和炭笔头,就是想让她怀疑景仁宫,却又抓不到证据。而皇帝的态度,要么是被皇后蒙在鼓里,要么是不想掺和后宫的争斗,故意装糊涂。

“看来她们的下一步,就是在刺绣会上动手了。” 苏晓晓握紧拳头,“下午的刺绣会,我得小心点,别中了她们的圈套。”

下午的刺绣会设在景仁宫的偏殿,妃嫔们按位份坐好,桌上摆着针线和绸缎。皇后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个绣绷,绣着朵牡丹,看起来岁月静好,可苏晓晓总觉得她的眼神在偷偷打量自己。

张嬷嬷端来一盘点心,放在苏晓晓面前:“翠贵妃,这是皇后娘娘特意让御膳房做的‘翡翠糕’,您尝尝?”

苏晓晓看着那碧绿的翡翠糕,突然想起早上的画 —— 也是绿色的,心里一阵发毛。她刚想推辞,就听见皇后说:“翠贵妃,这翡翠糕用的是御花园的薄荷汁做的,清热解腻,你最近烦心事多,该多吃点。”

没办法,苏晓晓只能拿起一块,刚想咬,春喜突然 “哎呀” 一声,假装打翻了茶杯,茶水溅到了翡翠糕上:“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没事。” 苏晓晓趁机把翡翠糕放在碟子里,“看来这糕和我没缘分,还是算了。”

皇后的脸色僵了一下,却没说什么,只是让张嬷嬷再换一盘。苏晓晓心里清楚,春喜是故意的 —— 她们早就说好,在景仁宫吃东西要格外小心,谁知道这糕里有没有问题。

刺绣会进行到一半,张嬷嬷突然说要 “检查大家的刺绣进度”,轮到苏晓晓时,她拿起苏晓晓的绣绷(上面绣了朵简单的辣椒花),皱着眉说:“翠贵妃,您这刺绣也太简单了,不符合‘贵妃身份’,按 KpI 规定,得扣‘才艺分’5 分。”

“扣就扣吧。” 苏晓晓早就没了争辩的力气,“我手笨,绣不出复杂的,只能这样了。”

可张嬷嬷却不依不饶:“娘娘怎么能这么说?您看淳常在绣的海棠,多精致。要不这样,您把这块绣布带回去,明天再交一幅新的,要是还这么简单,就得扣月例了。”

苏晓晓看着张嬷嬷手里的绣布,突然发现绣布的角落有个小小的 “叉”,和早上画里的叉一模一样,只是小了很多,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好,我带回去。” 她接过绣布,指尖碰到那个小叉,心里的寒意更重了 —— 景仁宫不仅在画里画叉,还在绣布上也画叉,这到底是在暗示什么?

刺绣会结束后,苏晓晓带着绣布回到碎玉轩,刚进门就看见小德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娘娘!不好了!刚才内务府来人说,负责给碎玉轩送水的差事,不让奴才干了,换了个新太监!”

“换太监?” 苏晓晓心里一沉,“为什么换?是不是因为早上扫出画的事?”

“不知道!内务府的人只说‘轮岗’,可奴才干这差事三年了,从来没轮过岗!” 小德子急得快哭了,“娘娘,是不是奴才做错什么了?您能不能跟内务府说说,让奴才继续给您送水?”

苏晓晓拍了拍小德子的肩,心里却明白 —— 景仁宫这是在报复小德子扫出了画,把他调走,换个他们自己的人来给碎玉轩送水,这样就能随时盯着碎玉轩的动静。

“没事,轮岗就轮岗,你去新岗位好好干,以后有空还能来碎玉轩看弘昼。” 苏晓晓安慰完小德子,转身回到屋里,拿起那块绣布和早上的画,放在一起 —— 画里的大叉和绣布上的小叉,像是在呼应着什么,像一张无形的网,正慢慢收紧。

夜幕降临,碎玉轩的灯亮了起来。苏晓晓坐在桌前,看着那幅画和绣布,春喜在旁边帮她磨墨,小禄子在整理景仁宫的出入记录,弘昼趴在桌上画辣椒,嘴里念叨:“额娘,你为什么不开心?是不是因为那幅画?我帮你画个大辣椒,把叉盖住!”

苏晓晓看着儿子天真的脸,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她以为自己能靠着现代梗和吐槽应对后宫的一切,可现在才发现,景仁宫的阴谋比她想象的更阴险 —— 从 KpI 到画叉肖像,再到换太监、绣布画叉,一步一步,都是在试探她、打压她,而皇帝的态度又如此暧昧,她就像个独自面对 “职场 pUA” 的社畜,连个可以真正依靠的人都没有。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景仁宫的烛火也亮着。皇后和李太妃看着张嬷嬷递来的 “汇报记录”,上面写着:“翠贵妃已带回绣布(带叉),小德子已调离,新太监(我方人)已上岗,下一步可在送水中动手脚。”

李太妃笑着说:“看来她已经开始慌了,接下来只要在水里加点‘料’,让她精神不济,教弘昼背不出《中庸》,就能扣她‘教子无方’的罪名!”

皇后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不急,慢慢来。先让新太监盯着她的动静,看看她晚上会不会把画和绣布藏起来,再找机会把‘料’加进去 —— 记住,别加太多,只要让她精神不好就行,别被发现了。”

烛火摇曳,映着她们脸上的算计。而苏晓晓还在桌前对着画和绣布发愁,她不知道,那个刚换的 “新太监”,已经在碎玉轩的水缸旁边,偷偷打量着屋里的灯光,手里攥着个小小的纸包,里面装着让她 “精神不济” 的东西。

御花园的可疑落叶,画叉的肖像,只是景仁宫 “陷阱” 的开始。接下来,碎玉轩的水缸、弘昼的书本、甚至她的枕头,都可能成为敌人下手的地方。而苏晓晓能做的,只有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像现代社畜守护 “全勤奖” 一样,守护着自己和碎玉轩的安宁 —— 只是她不知道,这场 “守护战”,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