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山见她坚持,眼神里满是想要为他做点什么的恳切,于是不再阻拦。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这种“伺候”偶尔体验一次就够了,要是天天这样,反而有些没意思了。
他娶她回来,可不是为了找个伺候自己的丫鬟。
身体微微后仰,看着他的小妻子:“好,那就辛苦我家青禾姐姐了,不过以后就不要这样了,我娶你可不是让你给我洗脚的,如果你真想伺候,那就多在那方面努努力,那些才是我想要的……嘿嘿……”
赵青禾原本还没听懂他什么意思,听到他的坏笑,才明白过来。
……
洗完脚两人也上了床。
今天是正儿八经的新婚之夜,虽说下午已经把他的小娇妻喂的很饱了,但郑文山精力充沛,此刻依旧龙精虎猛。
晚饭后歇了不过片刻,此时被窝里温香软玉在怀,郑文山心底那点念头便又活络起来,打算稍后再带着他的小青禾好好“运动”一番,深入交流下感情。
也让这新婚夜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赵青禾乖巧地偎在他臂弯里,身上已经被他霸道地全部剥光。
郑文山一手搂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则自然地环过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最后落在那丰腴挺翘弹性极好的弧度上,轻轻动作。
“文山,”赵青禾被他揉得身子微热,她蹭了蹭身上轻软异常的被子,好奇地问,“这被子怎么这么轻啊?盖着却比大厚棉被还暖和,感觉好舒服。”
“嘿嘿,这不是棉花的……”
“对了,你明天记得提醒我一下,我去给青苗买个新被子,家里除了这个和小朵那个小被子,其他都是以前的旧被子,又沉又不暖和了。”
赵青禾的手指在他胸膛上胡乱划着,感受着被子的轻盈温暖,轻声道:“不用了吧文山,青苗盖那被子虽然旧点,但还挺厚实的,冻不着她。才刚安顿下来,别又花钱……”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落在翘臀上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带着点惩戒的意味。
“嗯?”郑文山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危险,“怎么,这就不听我话了?你还是亲姐姐呢,你自己盖着这又轻又暖的新被子,‘大鱼大肉’地享受着,总不能让你亲妹妹在旁边‘吃糠咽菜’,盖那床梆硬的旧棉花套吧?我这当姐夫的都看不下去了!”
他说着,那只作怪的手更不安分地动着,精准地……
赵青禾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
“听…听你的……买,你明天就去给她买……嗯……你别……”
“这还差不多。”
郑文山满意地低笑,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我就是通知你一声,可不是跟你商量。咱们又不缺这些东西,棉花票还有一些,买个被子足够了。”
他一边享受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道:“等下次回村里,去找杨叔弄些棉花种子,你帮我找找理由,空间里的植物你都知道,你也想想还缺哪些,到时候一并买点种上。
有了这些,咱们以后想要多少新棉被都有……”
赵青禾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嗯……都听你的……”
说到这里,郑文山一个利落的翻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做出了标准的俯卧撑起始姿势,眼神灼灼,充满了侵略性和即将开始运动的兴奋。
“这才乖,咱们的新婚之夜,可不能虚度了……”
郑文山看着媳妇儿那诱人的小模样,正准备提枪上马,忽然觉得哪儿不太得劲儿,总感觉缺点什么。
他咂摸了一下,猛地想起来了——没洗澡!
中午带着她了解空间,感动和信任只是一方面。
但说实话,也有他自己的一点儿私心。
因为不习惯这年代的某些生活。
就比如洗澡这块,要是平时自己一人还好,冬天即使几天不洗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过夫妻生活,激情时难免会要动嘴,先不说重要部位那些地方。
光是亲吻身体,要是好几天没正经洗过,哪怕长得再漂亮,身上的味道也不会太好。
结束之后也是一样,这大冷的天,如果没有热水,顶多随便擦擦,男人倒是没什么,但对女人就不一样了,更容易得一些妇科疾病。
要是下床专门去洗特殊部位,还容易冻着。
有空间就不一样了,每天晚上睡觉前带着媳妇一起在里边美美地泡个澡,洗的白白净净香喷喷的。
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身上滑溜溜的,不管哪里亲过去都会感觉很舒服。
就比如下午在空间里时,洗完澡后,浑身上下都清清爽爽的,他搂着媳妇儿想亲哪儿亲哪儿。
哪怕是那些关键部位,虽说赵青禾一直喊脏,轻推着他脑袋,但他亲吻时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这么想着,郑文山就准备带着她进入空间。
洗洗再进行下一步。
正在此时,脑海中却清晰地传来了正在四合院上空盘旋巡视的小鹰通过精神链接传递来的讯息。
“有人来了!”他停下动作从床上坐起来。
后院,秦淮茹有些鬼鬼祟祟地走进来。
郑文山早就跟小鹰交代过,除了注意自家周围的情况,还要特别注意傻柱和秦淮茹的情况。
此时秦淮茹一个中院的人,趁着大部分人都睡觉了往后院来,小鹰自然第一时间通知了主人。
郑文山通过精神链接安抚了小白,又让它去安抚了它妈。
免得它俩等会叫唤。
郑文山带着床直接进了空间,开启透视效果。
这个功能今天白天的时候郑文山已经给赵青禾展示过,此时再见到这神奇的一幕,她仍然是大为震撼。
以她的视角,现在两人正躺在后院里。
虽然知道这只是视觉效果而已,实际上是在空间里,外边是不可能看到他们的,但还是赶忙把脑袋钻进了被窝里,生怕被人看到听到。
慌乱中想要抱着郑文山,结果却一把抓在了某处。
郑文山“嘶”了一声。
这……
后院里,秦淮茹猫着腰走到郑文山家窗外,把耳朵贴着墙往里边听着。
郑文山有些好笑,这女人什么意思,难不成有什么特殊癖好,知道自己今天结婚,想要听墙根?
不过想到刚才带着小朵和青苗回来刚好被秦淮茹看到,他大概猜到了这女人的意图。
应该是觉得自己又带回来个女人,想要抓什么把柄吧!
房间里此时没人,她自然不可能听到什么动静。
看着秦淮茹一动不动地蹲在窗下。
郑文山心中一动,想到那盆洗完脚后,因为着急上床还没来得及倒的洗脚水。
他带着床和赵青禾又回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