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等我把洗脚水倒了,让我好好疼疼你!”
说这话的时候郑文山声音一点不低,窗外的秦淮茹听的清清楚楚的。
但她不敢动弹,怕还没跑走就被看到了,或者跑的时候被听到动静。
她只能更加压低身形。
郑文山说话的时候已经端着那盆变凉的洗脚水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打开玻璃。
意念锁定着秦淮茹的位置,对准她的脑袋浇了下去。
“呃!”
秦淮茹猛地一个激灵,差点惊叫出声,又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硬生生把到了喉咙口的尖叫给憋了回去!
这水太凉了!而且还带着点酸爽的味道!
水流的速度并不快,郑文山控制着盆的角度,让水缓慢而持续地流淌,仿佛无穷无尽。
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脑袋一路向下,前胸后背,身上的棉衣和内衣浇得透透的。
寒意迅速蔓延开,冻得秦淮茹牙齿都开始打颤。
她想躲,又怕被郑文山看到,只能僵硬地保持着蹲姿,拼命咬着牙忍受着这冰凉彻骨的“洗礼”。
心里又惊又怒又疑:怎么回事?他发现我了?不可能啊!我这么小心!
可他妈谁是这样泼洗脚水的?
秦淮茹已经确定,这是被发现了无疑,但郑文山没说出来,她只能继续保持着。
毕竟正面她知道自己惹不起。
郑文山“看”着她冻得浑身发抖又不敢动弹的狼狈样子,差点笑出声。
终于,洗脚水被他一滴不剩地浇完了,这才满意地关好窗户。
郑文山放下盆,快速钻回被窝,一把将小娇妻搂进怀里。
窗外,秦淮茹冻得嘴唇发紫。
她又惊又怕,再也不敢多待,慢慢起身就想开溜。
“汪汪汪!”
就在此时,房间里的狗猛地叫起来。
秦淮茹身子吓得一抖,直接摔倒在原地。
房间外一声压抑的“嗯”声传出,房间里也响起了声音。
“文山,外边是不是有什么动静?”赵青禾很是配合。
“谁知道呢,估计是哪来的母狗,看上咱家小白了吧!”
“瞎说什么呢,赶紧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人。”
“好,听老婆大人的!”
两人抱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要出去看看的话,实际上却是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
但窗外的秦淮茹却是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慌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中院跑去。
心里都要恨死了。
郑文山感知到她仓惶逃跑,满意地笑了。
“好了,讨人厌的‘野狗’跑了……”他的声音重新变得低沉而充满欲望。
下一瞬,周围环境变化,两人已经到了空间别墅的浴室里。
超大的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温水,郑文山抱着她进去。
38度6的水温瞬间包裹了全身,驱散了冬夜的寒意,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舒展开来。
“嗯……”赵青禾忍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身体自然地放松。
郑文山靠在浴缸上,而她则靠在郑文山结实的胸膛上。
他轻声调笑:“青禾姐姐……水温还合适吗?”
赵青禾趴在他怀里,脸色微红:“文山…弟弟,那时候只是想嫁给你,从来没想过会过上这样的日子。”
“这才哪到哪,等会还有更享受的!”
“对了,你刚才洗脚的时候不是还说想伺候我吗?”
想起郑文山刚才在她给他洗脚时说的话,她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两人独自相处,赵青禾虽然仍旧羞涩,但动作却比在外边要明显大胆许多。
她从浴缸里做起身,看着郑文山的健硕身躯,鼓起勇气。
以往都是郑文山占据主导地位。
这是赵青禾第一次如此主动,让他微微一愣,随即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感。
一吻终了,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郑文山两手摊在浴缸两侧,像是连魂儿都要飞了一般,给众多穿越者大军丢人了。
看着赵青禾美丽毫无瑕疵的脸颊,他轻抚她的脑袋。
“青禾姐姐,你真好,但你如果能更好些,那我这辈子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话虽如此,郑文山的脸上却浮现出笑意,眼神盯着赵青禾的红唇,明显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意思。
……赵青禾的心跳骤然加速,几乎要蹦出胸腔。
难怪……
她想到了白天时,郑文山是如何耐心而温柔地对待自己……
一种混合着爱意、回报和难以言喻的羞涩情绪驱使着她。
赵青禾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毕竟以前从没有过……总之郑文山除了视觉上的享受,并没太多实质性的……更多是心理上的……
手指温柔地穿梭在她浓密如瀑的发丝间……
“青禾姐姐,我真的要爱死你了。”郑文山声音里带着诱哄的魔力。
赵青禾听到他的鼓励,仿佛受到了莫大的肯定,心中的羞涩和忐忑被冲淡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要让他更快乐的决心。
她回忆着白天他对待她的方式,尝试着模仿,回应他的温柔。
浴缸里的水有些深了,可能是泡澡时不小心把脑袋掉了进去,赵青禾猛地起身,一阵咳嗽……
郑文山将她拉起来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吧?”
赵青禾缓过气来,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懊恼和歉意:“对不起,文山…我…我太笨了…”
……
“青禾姐姐,接下来是你该叫我文山哥哥的时候了,嘿嘿!”
平时都是直接叫“文山”,今晚在这私密的空间内,她尝试着叫了声“文山弟弟已经足够大胆,此时居然又要让她叫哥哥,而且郑文山那语气,明显……
这……这太羞人了!
她下意识地摇头:“不要……我比你大一岁你呢……”赵青禾轻拍他胸膛。
“青禾姐姐,现在嘴硬是吧?行,我看你等会儿还硬不硬气得起来……嘿嘿……”郑文山坏笑着。
(此处省略一万字你们不喜欢看的内容……)
“乖姐姐,现在告诉哥哥,该叫我什么?”
赵青禾早已被他打败,只能无力地依偎着,在水中浮沉,所有的坚持和羞赧都已粉碎。
意识朦胧间,她只觉得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最后一丝矜持也悄然消散,眼眸含水,用细若游丝、带着颤音的声音,顺从地呢喃道:
“文山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