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些年没见到王诚,内心其实已逐渐将其淡忘,没了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时光匆匆,那些过往的恩怨情仇,在岁月的冲刷下,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刻骨铭心了。如今,他心中恨意最深的,当属许大茂。何雨柱和王诚同岁,明年就步入不惑之年了。每每环顾院子,瞧见别家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尽享天伦之乐,他心中便涌起无尽的羡慕。若不是当年许大茂那狠心的一脚,或许此刻的他,也早已儿女绕膝,拥有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庭了。
没错,何雨柱始终坚信,自己不能生育的根源,就在于许大茂当年那一脚踢中了他的腰子。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罪魁祸首实则是王诚。当年,只因何雨柱口出狂言,叫嚷着要杀王诚全家,王诚便暗中使计,用中医阉割之法,让他失去了生育能力。但何雨柱对此毫不知情,满心的怨恨都一股脑儿地倾泻在了许大茂身上。
这些年来,许大茂虽说也未能拥有自己的孩子,老婆都娶了两任了,却依旧膝下无子。在何雨柱看来,这也算是自己报了一半的仇。可为何只是一半呢?因为许大茂尽管没有孩子,却依旧能够行周公之礼,尽享男女之欢,而他何雨柱却彻底丧失了这作为男人最为重要的能力,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所以,之前许大茂被罢官之时,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嘲讽的队伍。他看着许大茂落魄的模样,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然而,何雨柱并不知道,许大茂表面上丢了官职,可实际上,他的日子过得比何雨柱想象中逍遥自在得多。对许大茂而言,被撸官不过意味着他又能重新回到乡下,打着放电影扶贫的幌子,行那选妃之事。他在乡下如鱼得水,家中妻子安稳持家,外面红颜知己不断,那日子,真是每天都像过年一样快活。
当然,这些事情许大茂自然是小心隐瞒,绝不可能让何雨柱知晓。他心里清楚,一旦何雨柱知道了这些,以何雨柱对他的恨意,自己这条小命恐怕就难保了。
“傻柱,一起吃口饭呗!”见何雨柱把饭菜差不多都端上桌后,老政委出于礼貌,开口邀请道。何雨柱听后,摆了摆手,神色冷淡地说道:“不了,大领导!过俩天我再来看你!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完,他便利落地摘下围裙,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老政委对此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一开始也只是客气一下,倘若何雨柱真的坐下来,大家相处起来难免会觉得尴尬。
“小王啊,这何雨柱……”老政委刚想为何雨柱的行为解释两句,王诚同样摆了摆手,说道:“没事,老政委,何雨柱走了就走了呗,他要是在这,我们反倒不好畅所欲言了!”老政委听后,点了点头,觉得王诚所言甚是。随即,他话锋一转,问道:“小杨怎么样了?我被批斗后,他的日子想必也不好过吧?”
王诚听闻老政委问及杨德华,不禁叹了一口气,神色凝重地说道:“杨叔他确实过得不好,被无情地剥夺了干部身份。李怀德那家伙,显然是不想轻易放过杨叔,故意把他打发到厂门口去扫大街。您也知道,当时我的处境同样艰难,自身都难保,即便有心想要帮杨叔一把,也是有心无力啊。无奈之下,我只能让他搬到我之前住的那个四合院,平日里经常给他送些酱米油盐,略尽一点心意。”
“你做得对,你一出手,那些人就会借机指责你搞小山头,可明明他们自己才是热衷于搞山头的人,见不得别人团结一心。”老政委听后,深表理解地点了点头,同时也为部下杨德华的遭遇感到惋惜。
“好了,老政委,不聊这个了,今天咱们就痛痛快快地喝酒吃饭,暂且抛开那些政治上的烦心事!”王诚摆了摆手,深知这些话题容易让人情绪激动,越聊越上头,还是不聊为妙。老政委听后,也点了点头,于是二人便转换话题,开始聊起了家常琐事,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待王诚告辞离开后,老政委的妻子忍不住开口说道:“小王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我担心他会不会在这繁华的官场中迷失自我啊?”老政委听了,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会的,我的兵我最了解了。他要是真想和那群热衷于结党营私的人同流合污,前几年就已经这么做了。我回来这段时间,也特意打听了他的近况,他行事一直小心翼翼,深居简出,为人处世十分谨慎。而且,年轻人身居高位并非坏事,总不能一直指望我们这群老头子撑着大局吧!”老政委稍作停顿,眼中满是期许地继续说道:“其实说到底,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找到一批值得信赖的年轻人,用心培养他们,毕竟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啊!而他们到了我们这个年纪,也是要和我们做着同样的事!”
“所以你觉得小王他值得托付?”老政委的媳妇一脸疑惑地问道。
老政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但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问题有着别样的看法。
“这小子啊,现在的职务都已经比我还要高了呢!”老政委感慨地说道,“至于他值不值得托付,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笑了起来:“这得看上面的人怎么想啦!如果我有这个权力,那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他的,哈哈哈!”
老政委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充满了幽默和调侃的意味。他的媳妇听了,也不禁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唉,一身转战三千里,没有倒在敌人的枪炮下,差点死在自己人手里!”
老政委那是心中十分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