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诚结束与老政委的相聚,满心轻松地回到家中。刚一迈进家门,就瞧见甄榕满脸笑意,那笑容仿佛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灿烂得能将屋内的阴霾一扫而空。王诚不禁心生好奇,开口问道:“怎么了?这是,笑成这样?”
甄榕欢快地迎上前,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说道:“刚刚姐夫,妹夫,还有小周他们都写信回来了,说他们不被控制了,可以在当地自由活动了!那群牛鬼蛇神好像放弃了迫害人了。”在甄榕看来,这些都是与他们血脉相连或是情谊深厚的正经亲戚朋友,如今得知他们脱离困境,自然是满心欢喜。
王诚听后,只是微微一笑。他身为办事之人,又怎会不知其中的门道呢。他缓缓说道:“不止是我们家亲戚,应该很多人都这样了。虽然他们的名誉暂时恢复不了,也回不来,但是生活上可以有保障了!”王诚心里明白,这背后有着更深层次的缘由。领导年事已高,已然察觉到自己精力大不如前。之所以让这些人生活质量得以提升,却不恢复他们的名誉,其中的意图再明显不过。这分明是在给接班人铺路啊,等接班人上台后,只需一道让他们回来的信息,这些人定会感恩戴德,从此忠心耿耿地追随。
而那些所谓的“牛鬼蛇神”,此刻正忙着争权夺利,不亦乐乎。他们也并非愚笨之人,自然理解领导此举的深意。他们一个个都觉得自己会是接班人,所以对于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就这样,各方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大家都在暗自较劲,又都默契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仿佛都在等待着一个最终的结果,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接班人。
目光转到四合院这边,秦淮茹和阎解成结婚后仅仅两个月,便传来了怀孕的喜讯。不得不说,秦淮茹确实是好生养,虽说如今已四十好几,但依旧顺利怀上了孩子。这消息一出,阎解成兴奋得简直要飞起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要有孩子了,那种即将为人父的喜悦,让他整个人都容光焕发。
阎埠贵起初听到秦淮茹怀孕的消息时,气得在自家门口骂骂咧咧,直呼家门不幸。在他的观念里,秦淮茹的名声实在是不堪,怎么能进他们老阎家的门呢。可没过多久,他那精明的小脑袋瓜一转,瞬间有了新的想法。他寻思着,秦淮茹除了年纪大些,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至于她那些不好的名声,什么给李怀德当小三之类的,又能怎样呢?如今她肚子里可是怀着老阎家的骨肉啊!
而且,阎埠贵心里清楚,秦淮茹可不是个没钱的主儿。之前阎解成从他这儿拿走的五百块钱,再加上她给李怀德当情人那十年,肯定攒下了不少钱。要是能想办法把秦淮茹搞定,让她心甘情愿地把钱交给他,那自己不就发大财了吗?说不定还能成为四合院的第二富呢!毕竟,四合院的首富肯定是易中海,人家可是老八级工,家底厚实得很。而刘海中呢,当年为了刘光齐可是掏空了家底,这些年挣的钱也都拿去当官走动了,没剩下多少。要是能把秦淮茹的钱弄到手,他阎埠贵可就真的翻身了。
阎埠贵越想越激动,完全被金钱冲昏了头脑,压根儿没去细想秦淮茹是个多么厉害的角色,就这么一门心思地打起了她钱财的主意,这可不就像是在虎口拔牙嘛!
从那以后,阎埠贵便开始对秦淮茹嘘寒问暖起来。今天买一只肥美的鸡,说是给秦淮茹补补身子;明天又弄来一条新鲜的鱼,亲自送到秦淮茹房里。阎解成哪里能猜到他爹心里那点小九九,还满心欢喜地以为他爹这是良心发现,真心实意地盼着抱孙子呢。
阎解成感动不已,拍了拍胸脯,对着阎埠贵信誓旦旦地说道:“爹,你放心,我不是刘光天那样的孽障,你对淮茹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以后我一定会让孩子叫你爷爷的。”
阎埠贵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好,解成啊!你比刘光天孝顺多了,他那是什么玩意?都不准他儿子刘德华叫刘海中爷爷,真是个忤逆子!”
还好这话刘光天没听见,不然又得和阎埠贵骂得不可开交。想当年,刘海中可是把他一只眼睛都打瞎了,如今这些人却在这里说他不孝,骂他是忤逆子,刘光天要是听到,肯定气得大骂:“我操你妈!”
阎埠贵见阎解成如此开心,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始试探着说道:“那个解成啊,你看,这俗话说得好,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你的钱怎么能让秦淮茹保管呢?依我看,你得自己保管!”阎埠贵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先让阎解成把钱拿回来,他再想办法骗到手,这样他的发财大计就完美实现了。
可阎解成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一脸深情地说道:“爹,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但是我就一个劳改犯,淮茹能看得上我,我已经觉得很幸福了,现在又给我怀上孩子了,我的钱肯定都要给淮茹的。”
阎埠贵听了,顿时无语至极。他心里暗自嘀咕:你是劳改犯不假,可她秦淮茹又是什么好货色吗?寡妇已经算是她最正经的身份了。想当年,她在厂里和郭大撇子搞破鞋,被开除了一次,要不是李怀德出手保住她,她哪还有今天?后来又给李怀德当了十年情人小三,这样的人,你还把她当成宝贝,真是没救了!
“这,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吧!爹也只是一个建议。”
阎埠贵那是下了血本了,哪里肯放弃,这又是鸡又是鱼的,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弃,既然阎解成这边说不通,他就去试试秦淮茹的口风。万一秦淮茹能听他忽悠呢?
想到这阎埠贵开始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