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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我之前也不看看自己长的什么样子。

我就是看上母猪,也看不上你。”

说着,王武以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沈春娘,仿佛她不过是菜市上的一块肉,受到路边买客的挑剔与贬低。

“没有证据,仅凭空口白牙,就想栽赃诬陷我。

我王武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是女人这块,我也不是谁都可以。”

面目可憎,欺人太甚。

沈春娘咬死了下唇,双颊红得发烫,浑身抖得像筛糠。

王小花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她好恨这个龌龊的无赖。

突然,她灵光一现,惊叫道:

“青天大老爷!

我有证据!”

方县令受赵景行指示,知道她想让救治母女二人的府医上堂。

现在王小花说要给出证据,他有些游移。

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若是给出的证据不足以证明王武侵害深春娘,百姓便会多嘴多舌,心存疑虑。

那么这场审判也起不到赵景行想要的警示百姓的功能。

方县令不开口,堂下的小花眼泪涌得更凶。

赵景行轻咳一下,低声道:“快准。”

方县令为人精明,怎么这时候犯起傻?

王小花说有证据,让她呈上来便是。

就算说不好,也还有自己给她兜底,他在磨蹭什么?

身份差异,带来不同的视角顾虑,她当时没回过味来,回去再想想就能明白。

方县令得了信,不再犹豫,又是一拍惊堂木。

“呈上来便是。”

王小花早在方县令沉默不语的几个瞬间,飞速在心里打好腹稿。

她鼓起勇气,走到王武跟前,一指他下身,“他屁股上有块红色的胎记。

他侵害我母亲时,我看见了。

证据,只要扒开他的裤子,一验便知。”

衙役提前得了方县令的知会,明白王爷偏向这对母女。

听了王小花的指证,立马上前扒下王武的裤子。

果不其然,王武右半边屁股上有一块红色圆形胎记。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衙役扒了他的裤子,也不给他提起来。

他双手反绑身后,只得任由屁股对着堂下众人。

看客对着他的屁股指指点点,王武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羞愤欲死。

他涨红了脸,怒叫道:“你看见我的屁股又能说明什么?

你这小童,莫不是急着让我给你开苞?”

王小花似是生起了战意,对骂道:

“就你那两寸软物,小得跟蚯蚓一般,也好意思提开苞。

前面矮小,后面破相。

送去当兔倌儿也没人要。”

农村的父母说话不避讳孩子,王小花此刻展现出超强的攻击力,浑话直白到赵景行扶额苦笑。

偏生北地民风剽悍,堂外百姓们不觉得王小花说的有什么不对,反而好奇王武是否真的如王小花所说,是个“两寸软物”。

针扎一样的视线,横扫王武下三路。

他如芒在背,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连衙役们也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关键处。

王武怒意中烧,失去理智地破口大骂。

一时间,堂上如菜市口般热闹。

赵景行烦透了他死不悔改的样子,命方县令快速静场,请上府医。

衙役随手拿了块臭烘烘的布团,大掌钳制王武的下颚,暴力塞入堵嘴,终于止住他的污言秽语。

今日在劫难逃,真是倒霉。

王武心里怄得要死,事情走到这个份上,他哪能不明白,押他回来的赵景行身份非凡。

府医上场,步履稳健地行至堂前,对着方县令和赵景行躬身行礼。

方县令根据赵景行的授意,厉声问话:

“堂下府医,此前你曾救治过沈春娘和王小花二人。

本官问你,你可有证据证明王武的罪行?务必如实作答!”

府医微微抬头,声音沉着且清晰:

“回大人,草民确有实证。

当日救治沈春娘时,我便查验她身上伤痕。

她腹部有大片淤青,系被重物所压,而**有明显的撕裂痕迹,这与暴力侵害之状完全相符。

我在处理伤势时,发现她手臂、肩颈处也有抓痕擦伤,皆是挣扎所致。”

他稍作停顿,瞥了一眼被堵着嘴的王武,眼神中带着鄙夷。

“母女二人身上均有刀口割肉的痕迹。

草民行医多年,这般伤势,绝非意外或日常磕碰,若非外力强加,不会如此。”

堂下,沈春娘闻言,如释重负地大口喘气,眼里满是庆幸。

幸好这位大夫愿意替她作证。

王小花则挺直腰板,泪水止住,眼中透出复仇的快意。

赵景行端坐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表现。

王小花比起她的母亲,更为坚韧顽强。

一臂一腿受剜肉之痛,还能保持清醒,伺机发出动静,求得救援。

堂上直面县令及歹徒,沉稳机敏,立时想出对峙证据。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利用百姓的猎奇心理,羞辱王武,为母报仇。

语言、勇气、智慧、情义,王小花一样都不缺。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王武被布团堵嘴,只能“呜呜”叫喊,额上青筋暴起,眼神怨毒,却无法辩解。

堂外百姓纷纷议论。

“这府医说得有理有据!”

“可不是?王武这无赖,自己屁股上胎记都露了丑,还敢抵赖?真是恶贯满盈!”

方县令见证据齐备,又是一拍惊堂木,喝道:

“王武!你罪责难逃。

府医之言,佐证王小花的指控,实情已昭然若揭。”

他转向赵景行请示,后者微微抬手示意速判。

方县令当即宣判:

“王武犯强害良家之罪,恃恶行凶,欺人太甚。

今证据确凿,明日午时菜市口斩刑,曝尸十日。

其余帮手杖责百下,流放边境,永世不得回到真定。

谨以此案警示四方百姓。

作恶者,天理难容!”

衙役得令,将王武拖下堂去。

他被扒下的裤子仍半落着,露出那红胎记的屁股。

百姓对着他嗤笑不止,嘲讽声如浪潮般淹没他的“呜呜”哀鸣。

府医作证罢,恭敬退下。

这场面如赵景行所谋,既惩治了恶徒,又让百姓亲睹报应,警示效果立现——真定县城内外,无不引以为戒。

欺男霸女者,丧尽天良食人者,自有公义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