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兮,你当我死的吗!”
霍瑨北原本打架就落了下风,伤的比司谦泽还重,时晚却直接忽略他关心另一个男人。
霍瑨北像被夺了什么心爱的东西一般,怒不可遏。
他突然有点想以前的温兮了。
那么乖那么软的一个小姑娘,会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软着声叫他小叔。
会在他每次回家后,都做好菜等着自己,期盼地等他点评好不好吃。
会在他生病时彻夜陪在他身边,他一有动静,就揉揉困的打架的眼皮,强打精神。
在她这里,霍瑨北才真的卸下面具,露出真实的一面给她看。
但,温兮变了,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这样!
霍瑨北想让温兮回到从前那样!
“瑨北,你伤得好重,我带你去医院吧。”
陆雅然过来,看到霍瑨北屈起一条腿坐在地上,领口凌乱,嘴角,颧骨都有不同程度的乌青。
双眼死死盯着温兮的方向,眼底有明显的受伤和复杂。
此时,他就像一个受伤了的野兽,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陆雅然看着心疼,想扶他起来,霍瑨北挥开她的手,大步上前,明显是朝时晚去的。
温兮听到了他的声音,见陆雅然来了,也不想多理会,想扶着司谦泽离开。
司谦泽突然将她扯到后边,挡在她面前。
“你的未婚妻摔疼了,不在意吗,还是说你根本不爱她,嗯?”
陆雅然脸色发白,竟有些害怕知道霍瑨北的答案。
霍瑨北侧首,看到狼狈站起来的陆雅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雅然才是他爱的人,为什么要为了温兮这个白眼狼差点失去理智。
他冷静下来,冷眼看着他们两人离开,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司谦泽的手搭在温兮肩上,明明没伤多重,却做出十级伤残的模样。
他冷嗤了声。
同是男人,他还能不知道司谦泽的心机。
温兮想送司谦泽去医院处理,但司谦泽说无碍,直接让司机往医院反方向看。
很快,车子停在京市精华地段,时晚跟着他进去。
这个地段的房价很高,寸土寸金,更何况还是大平层。
玄关处,时晚想找一次性拖鞋,但司谦泽将一双女式拖鞋放在她脚下。
温兮微怔。
难道他还带其他女人过来?
温兮胸口莫名有些堵,闷闷说:“你还是给我一次性的吧,我不习惯穿别人的。”
司谦泽将医药箱放在桌上,闻言,轻笑:“新的,没人穿过。”
“哦。”
温兮心里舒服了些。
他脱下衬衫,光着上身,就这么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
“过来。”
温兮在他对面坐下,拿出棉签碘伏:“你不是只伤了脸吗,脱什么衣服?”
“胸口疼,应该也伤到了,你帮我一起看看。”
司谦泽往后靠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酒杯,抿了口:“我怕疼,得喝酒麻痹。”
温兮心里翻了个白眼,没信他的鬼话。
没理他说什么,坐到他旁边,倾神替他处理脸上的伤口,目光却不禁往下。
昏黄的灯光笼罩在男人身上,光线沿着脖子往下,是宽阔厚实的肩,锁骨粗犷深刻,坚实精壮的胸肌,伴随他深沉的鼻息有规律地起伏着。
“下巴没伤。”
温兮回过神,棉签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下巴。
对上他促狭的黑眸,被抓了个正着,时晚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司谦泽倒无所谓,手臂大敞:“想看就看,还想看哪里,告诉我。”
他嗓音低沉醇厚,故意往她耳朵吹了口气,撩人于无形。
温兮险些招架不住,心脏不规律跳动,耳朵红的跟熟透的虾没区别。
温兮故意用了些力,司谦泽嘶了声,低低笑了声:“轻点儿。”
温兮瞪了他一眼:“你老实点。”
司谦泽双手交叠枕在脑后,垂眸盯着她瞧。
小脸标致莹白,化了层淡妆,眉目流转间多了几分艳色。
室内流光落在她的耳际,耳垂被映得几近透亮,深吸一口气,满腔尽是她散发的幽香。
乌发随意挽着,有些松散的顺着额际滑下,司谦泽伸手拨到脑后。
温兮微怔,水眸对上他的眼,那双漂亮的眼,精致的五官,与小时候稚嫩的她重合。
司谦泽准备收回的手转到了后脑勺,蓦地掌住,拉近。
指尖抵在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温兮被迫仰头,优美的颈项伸展出好看的弧度。
他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
吻来势汹汹,太过霸道,炽热,几乎要将她身上的血液点燃。
伸手想推开他,却摸到滚烫坚实的腹肌,吓得缩回,双手无措地不知放在哪里。
司谦泽将她逼到沙发角落,温兮被困在沙发和怀抱之间,他的身躯犹如铜墙,牢牢将她罩住。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烟草味和纯男性气息。
温兮呼吸变得急促,整个人被笼在宽阔的胸膛下,男人浓黑的瞳仁布满强烈而又明显的渴望。
他很会吻,唇瓣带着力度吮吸辗转,时晚被他的吻弄的起了反应。
右手摸到他掐着自己腰的手,想推开,手无意识摸到了那处凹凸的伤疤,心底莫名一阵心软,没有再动,情不自禁配合着他的抚弄。
司谦泽顿了下,紧接着是更猛烈的攻势。
温兮有些招架不住,脖子止不住后仰,司谦泽捧着她的脸,指腹贪恋地抚摸,时晚被这温柔又强势弄得燥热不堪。
片刻,他抽离,气息有些粗重,男性浑浊呼吸洒落在她的唇上。
温兮缓过神,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也深陷其中,有些难堪地别过脸,下巴被板正。
司谦泽声音又低又哑:“看着我。”
此时,他的眼神蕴着几分危险,直勾勾地绞着时晚,手下力道不重,但足以让时晚动弹不得。
“两年前在m国,为什么躲着我?”
温兮有些诧异,竟从他语气里听出了一丝憋屈。
对上他的双眼,温兮眼波微颤,挪动着想后退,结果更深地被他圈在一方天地。
她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闷闷:“我听见你提到霍瑨北的名字,知道你们认识,怕你跟他是一伙的,帮着他逼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