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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重生09:我为财富之王 >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中情局的调查,恐惧的川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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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中情局的调查,恐惧的川普

德国,柏林。

财政部大楼一间装饰典雅的办公室里,财政部长沃特·施密特的首席副手,卡尔·穆勒,正在整理一份即将提交议会审议的《未来产业创新补贴法案》草案。他年轻有为,被视为施密特的左膀右臂和未来接班人。

下班后,穆勒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习惯性地走向国家歌剧院,他不仅是财经官僚,更是一位颇有造诣的业余钢琴家,偶尔会在歌剧院的小排练厅练习。

今晚,当他弹奏完一首贝多芬的奏鸣曲时,空荡的排练厅里响起了孤独而礼貌的掌声,穆勒一惊,回头看见一个东方面孔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坐在了后排角落。

“精彩的演绎,穆勒先生,尤其是第二乐章的处理,充满了……克制的激情。”男子用流利的德语说道,微笑着走上前。

“您是?”穆勒有些警惕。

“一个仰慕者,您可以叫我‘李先生’。”男子递上一张名片,只有名字和一个邮箱地址。

“我对德国的未来产业政策也很感兴趣,尤其是对像幻神这样真正具有创新精神的企业,不知为何在草案的补贴名单里评级似乎不高?”

穆勒脸色微变:“李先生,这涉及内部评估,我不便……”

“当然,当然。”李先生笑着打断他,语气依然温和道:“我只是觉得,或许某些评估标准……稍显陈旧了!比如,过分看重本地研发比例,而忽略了技术引进和整合带来的跨越式发展效应?据我所知,经济部的专家们内部也有类似争论。”他看似随意地说出了几个经济部内部反对派专家的名字和他们的观点。

穆勒的心跳漏了一拍,对方知道得太多了。

李先生靠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仿佛只是在讨论音乐:“有时候,一点小小的修改,比如调整一下技术来源的权重系数,就能让旋律更加和谐,更能顺应时代的潮流,这对德国,对大家,都是好事。”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穆勒一眼,沉声说道:“您女儿在海德堡大学的医学院,成绩非常优异,未来可期。”

穆勒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对方不仅知道政策争论的细节,还提到了他远在异地的女儿!

李先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斯坦威钢琴的琴盖,发出低沉的回响:“好琴需要知音,好政策也需要有远见的人来推动,期待听到更和谐的‘乐章’,穆勒先生。”

说完,他微微颔首,悄然离去。

穆勒独自站在空荡的排练厅,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看着那份放在琴谱架上的法案草案初稿,手指微微颤抖。

几天后,草案中关于“国际技术合作集成度”的评分权重,被悄然调高了5个百分点,这微妙的5%,足以让民心系在德国的子公司脱颖而出。

南美洲,哥多维亚共和国。

总统大选进入最后一周的白热化阶段,民意调查显示,对华强硬派候选人,前陆军上将卡斯特罗,领先优势明显。

他不断在集会上抨击现政府“将国家卖给外国资本”,尤其点名批评民心系在当地的基础设施投资“别有用心”。

他的对手,现任总统的副手桑切斯,竞选团队一片愁云惨淡。

投票日前七天,一个普通的周五晚上。

首都最大的报纸《哥多维亚时报》的总编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提供了一个云端存储链接和密码,只说了一句:“这是给卡斯特罗将军的‘退伍礼物’。”

总编疑惑地打开链接,里面的内容让他震惊得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数十份清晰的银行转账记录、房地产交易合同复印件、甚至还有几段模糊但能辨认出主角的监控视频——全部显示卡斯特罗将军及其家族成员,在过去十年间,通过秘密离岸账户,收受了来自国际军火商和毒枭集团的巨额贿赂,并用这些钱在迈阿密、西班牙购置了豪华地产。

证据链完整,逻辑清晰,几乎无法伪造。

总编冷汗直流,他知道这东西一旦发出去,就是一场足以颠覆国家政坛的海啸,他试图追踪信息来源,却石沉大海。

经过一夜痛苦的挣扎和与报社高层的紧急会议,在新闻伦理和爆炸性新闻的巨大诱惑(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压力)下,《哥多维亚时报》在周六头版头条刊出了这枚重磅炸弹。

舆论瞬间爆炸。

卡斯特罗阵营措手不及,试图否认和反击,但证据太确凿了,支持者们目瞪口呆,反对者们欢呼雀跃。

周一,就在卡斯特罗召开紧急新闻发布会,试图做最后辩解之前一小时,一段新的、更加不堪的视频被匿名发布到了网上,涉及他和某些不法商人的私下交易,内容极具侮辱性。

当天下午,曾经意气风发的卡斯特罗将军,面容憔悴地在电视上宣布,因“个人原因”和“不愿国家陷入分裂”,退出总统竞选。

他的政治生命彻底终结。

桑切斯阵营奇迹般翻盘,而就在他当选后不久,哥多维亚国会顺利通过了此前争议巨大的、允许民心系参与全国电网升级改造的法案,没有人再提“别有用心”四个字。

深瞳的操作,精准、冷酷,一击毙命,仿佛只是弹指间拂去了棋盘上一颗不听话的棋子。

国内部分更是让特朗普的血液几乎冻结,高度可信情报显示,‘深瞳’正通过非传统游说渠道(包括但不限于学术资助、技术合作、关键人物关系培养)试图影响联邦通信委员会(Fcc)内部关于6G技术标准制定的讨论,其倾向性方案将极大有利于幻神系持有的专利组合……”

报告的最后结论,用加粗的黑色字体:“深瞳”并非传统机构,它是一个寄生在全球体系之上的数字利维坦,拥有自主意识和可怕行动力,最终目标为实现其控制者的全球战略野心,已严重威胁美国经济安全与技术领先地位,建议立即启动最高级别跨部门联合行动,采取一切必要手段对其进行遏制、打击和清除。

特朗普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脸颊上的肥肉微微颤动。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扔在冰天雪地里,一种冰冷的、久违的、他以为早已被财富和权力驱散的恐惧感,正顺着他的脊椎疯狂爬升!这远不是他理解的商业竞争,这是一场战争!一场无声无息、却已经渗透到世界每个角落的战争!而那个他一直有些轻视的、远在东方的年轻中国人严飞,竟然是这一切的幕后主宰?

“……这个‘深瞳’……”他的声音干涩沙哑,试图找回平时的腔调,却显得外强中干,声音干涩地说道:“这个……他们……他们怎么敢……这需要付出代价!巨大的代价!”

哈斯佩尔局长敏锐地捕捉到了总统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真实的恐惧。

她身体前倾,语气急切地加压:“总统先生,现实情况可能比纸面上的评估更严峻,我们基于多方情报交叉分析认为,‘深瞳’的渗透和影响力,可能已经……”

她罕见地迟疑了半秒,选择了一个谨慎但更具冲击力的词,低声说道道:“……可能已经进入了我们国家的某些关键性领域,甚至……已经触及了联邦政府本身的某些……部门。”

“某些部门”这几个字,像一根淬了冰的针,猛地刺破了特朗普某种心理防线。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目光似乎不受控制地漂移,落到了办公桌上那个精致的镶金边相框上,里面是他和女儿伊万卡在自家高尔夫球场的合影,两人都笑得开怀,伊万卡的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但这阳光般的笑容此刻却让他心头发冷。

他想起了伊万卡近年来对东方,尤其是对那个叫深安的城市异乎寻常的“商业热情”,以及她频繁的、有时甚至显得有些神秘的“考察之旅”。

他想起了她几次在家庭晚餐时,用一种看似随意的口吻提到的那些“极具远见和能量”的中国朋友,以及他们“对世界未来的独特看法”。

他甚至清晰地回忆起,某个感恩节的夜晚,酒过三巡,伊万卡曾半倚在沙发上,用一种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眼神看着他说:“爸爸,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有些力量,远比白宫的政治游戏更持久、更强大哦。”

当时他只当是女儿的酒后戏言,一笑置之。

但现在,这些记忆的碎片,与报告中那些冰冷残酷的文字、音频、时间线猛地交织在一起,拼接成一个让他浑身血液都快冻结的、可怕的可能性!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愤怒、难以置信的震惊、还有一种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的恐惧,以及一种难以启齿的、意识到自己甚至家人可能早已成为棋子的羞愤,在他脸上疯狂交替。

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了,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最终,特朗普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将那份沉重的报告合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死寂。

他脸上的所有复杂情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惯有的、略显浮夸的暴怒和否定。

“荒谬!”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大到震得水晶吊灯似乎都在轻颤,“吉娜!这太荒谬了!你的手下是不是集体嗑药了?还是好莱坞的剧本看多了?!一个中国公司搞出来的商业情报部门?数字利维坦?你是在给我讲星际迷航的故事吗?!”

他粗暴地将文件夹甩向哈斯佩尔的方向,几乎砸到她身上:“这报告里面有什么?啊?有什么真凭实据吗?除了猜测、推论、一些见鬼的音频片段(谁知道是不是伪造的)?!没有!什么都没有!这是浪费纳税人的钱!”

哈斯佩尔接住文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总统先生!这里的每一个情报来源都经过了最高等级的验证!我们甚至……”

“我说了!到此为止!”特朗普猛地站起身,手指几乎戳到哈斯佩尔的脸上,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但语气更加严厉,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和惊慌,怒吼道:“cIA的预算和人力不是让你们去编造关于一个中国商人的恐怖故事的!我们真正的敌人是俄罗斯!是伊朗!是那些正涌入我们边境的非法移民!是那些民主党的疯子!听懂了吗?!这件事彻底结束!这份报告,列为最高机密!没有我的亲自授权,任何人——我指的是任何人!——不得调阅!尤其是不能让国会山那些讨厌的委员会知道半个字!这是命令!明白吗?!”

哈斯佩尔看着总统那双游移不定、充满了莫名恐惧和抗拒的眼睛,一股比读到报告最终结论时更深的寒意,瞬间浸透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突然明白了,总统的反应并非出于不相信报告的严重性,而是出于……某种更深层的、她无法触及、甚至不敢去细想的原因。

她所有的专业坚持和国家安全使命感,在这一刻被一堵无形的、由恐惧和秘密筑成的高墙狠狠撞回,她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最终,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

她只是僵硬地、缓缓地立正,拿起那份沉甸甸的、凝聚了cIA无数精英心血、甚至可能沾染了鲜血的报告,挺直了几乎被压垮的脊背,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椭圆形办公室。

厚重的木门在她身后无声地关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特朗普一人。

他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猛地跌坐回宽大的皮质座椅里,呼吸急促,烦躁地一把扯开领带,仿佛那勒得他喘不过气。

他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落到那张合影上,伊万卡的笑容此刻看起来无比刺眼,猛地抓起桌上的内部电话,想叫幕僚长进来,但手指悬在按键上,最终又狠狠地摔了回去。

他知道哈斯佩尔说的是真的。

那份报告里的每一个字,都散发着可怕的真实气息,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但他更清楚地知道,有些网,一旦被缠上,就再也无法挣脱。

深瞳的阴影,早已不仅仅是一份报告上的文字,它已经化作了无声的枷锁,牢牢锁住了这间象征世界最高权力的办公室,甚至锁住了他本人,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无力感,将他彻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