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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重生09:我为财富之王 >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严飞的敲打,白宫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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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严飞的敲打,白宫的恐惧

突然——

毫无任何征兆!

书桌上的台灯、他正在浏览机密文件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甚至墙角那个代表着绝对安全的绿色指示灯——在同一瞬间,全部熄灭了!

书房瞬间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只有壁炉里跳跃的火光在墙壁上投下摇曳不定、显得有些诡异的阴影。

“该死的!”克莱蒙主任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惊得低骂了一句,心脏下意识地漏跳了一拍。

停电?在乔治城这种地方?还是他这栋拥有独立备用供电系统的房子?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索着抓起书桌上那部红色的、直接通往安保值班室和特勤局指挥中心的保密电话听筒。

听筒里一片死寂。

连通常的拨号音都没有。

不是停电那么简单!连备用电池供电的保密电话线路也断了?!

一种冰冷刺骨的、多年情报工作养成的危机感瞬间攫住了他所有的神经!这不是意外!这绝对是一次针对性的、精准的袭击!

他猛地从舒适的皮质座椅上站起身,动作因为突如其来的惊惧而有些踉跄。

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墙角的那个嵌入式保险柜,那里面放着比他此刻阅读的文件更敏感的东西,他必须立刻检查它是否安全!

然而,就在他刚迈出一步,试图适应这昏暗的光线时——

一种极其轻微、几乎被壁炉木柴爆裂声掩盖的“嘶嘶”声,若有若无地钻进了他的耳朵。

声音来自……天花板上的空调通风口?

克莱蒙主任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他猛地抬头看向通风口,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栅格轮廓,但那“嘶嘶”声确实存在,而且正在变得……清晰?

紧接着,一股微弱的气流从通风口吹出。

没有味道,没有颜色,甚至没有引起任何温度的变化,但它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迅速融入书房的空气中。

克莱蒙主任吸入了第一口。

几乎是在瞬间,一股强烈至极的眩晕感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在他的头上!眼前的火光和黑暗开始疯狂旋转!同时,一种可怕的窒息感扼住了他的喉咙,仿佛有一只冰冷无形的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

他的心脏!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机械手狠狠攥住,然后用力挤压!一阵他从未体验过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胸腔猛地炸开,并向全身辐射!

“呃……嗬……”他试图尖叫,试图呼救,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微弱而嘶哑的气音。

他想移动,想按下书桌底下那个隐秘的紧急报警按钮,但四肢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变得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和麻木。

黑暗如同潮水般迅速吞噬了他的视觉,吞噬了他的听觉,吞噬了他所有的意识,在他最后的模糊感知里,只有壁炉火光那扭曲跳动的影子,和那无处不在的、致命的“嘶嘶”声。

他的身体无力地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在厚实的波斯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手指还保持着向前伸出的姿势,似乎想要抓住那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生机。

书房里,只剩下壁炉的火光依旧在不知情地跳跃着,映照着地板上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躯体,以及空气中那看不见、摸不着,却已然完成任务的致命药剂。

大约两分钟后。

屋内的灯光猛地亮起,备用发电机终于按照预设程序启动,恢复了供电,书房里的台灯、电脑、安保指示灯也相继亮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安保系统的中央日志记录器里,只是简单地增加了一条记录:22:18 pm,主电路供电中断,备用发电机于22:20 pm启动,中断持续时间:2分钟,原因代码:12(外部线路不明原因跳闸)。

又过了片刻,老管家按照惯例送来睡前牛奶,敲了敲门无人应答,犹豫了一下推开门,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主人……

警车和救护车无声地驶入乔治城这片宁静的社区。

经赶来的法医初步检查,阿瑟·克莱蒙,这位毕生与阴谋和危险打交道的情报老手,面色青紫,身体蜷缩,符合急性心力衰竭猝死的所有特征。

考虑到他的年龄和已知的轻微心脏病史,一切看起来都……合情合理,无可指摘。

一份“意外死亡”的报告盖棺定论,但在兰利总部那些知情人眼中,这“合情合理”的死亡,却比任何血腥的谋杀现场更令人胆寒。

它精准、干净、利用了目标的弱点、并且完美地伪装成了自然,这是最高级别的暗杀手法。

对方不仅知道克莱蒙的心脏问题,更精确掌握了他的作息、他书房的安全系统漏洞、甚至能操控社区的电力供应。

这不是意外。

这是一个冰冷而清晰的信号。

来自阴影深处的、致命的报复。

华盛顿特区,白宫。

夜色已深,但白宫西翼的灯光依旧亮着,椭圆形办公室内,却弥漫着一种与往常不同的、令人窒息的气氛。

特朗普刚刚结束一场在宾夕法尼亚州举行的盛大集会,乘坐“海军陆战队一号”返回。

他脸上还带着那种面对狂热支持者时的亢奋潮红,精力似乎依旧旺盛,正对着贴身助理兴奋地复述着集会上某个特别精彩的片段,手指在空中比划着。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幕僚长和cIA局长吉娜·哈斯佩尔一前一后快步走了进来。

幕僚长的脸色凝重得能滴出水,而哈斯佩尔——这位以铁血冷硬着称的情报头子——此刻脸上竟看不到一丝血色,嘴唇紧抿,眼神里充满了某种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恐惧。

特朗普注意到了两人的异常,停下了挥舞的手臂,不满地皱起眉:“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又是那些该死的移民问题还是……”

“总统先生,”幕僚长抢先一步,声音干涩而急促,打断了总统的话,焦急地说道:“我们刚刚收到紧急消息……来自弗吉尼亚州和特区……”他似乎难以启齿,看了一眼哈斯佩尔。

哈斯佩尔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需要借助这个动作来获取勇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极力压制却仍无法完全消除的颤抖:“总统先生……是……是关于马库斯·瑞德副局长……和……和阿瑟·克莱蒙主任。”

特朗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瑞德和克莱蒙?他们怎么了?出问题了?”

“他们……”哈斯佩尔的声音哽了一下,悲痛地说道:“……死了。”

“什么?!”特朗普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变得一片煞白,像是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冰水。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桌面上,眼睛瞪得溜圆,震惊地说道:“死了?!谁死了?你说清楚!哪个瑞德?哪个克莱蒙?!”

“是……是行动局的马库斯·瑞德,和反情报中心的阿瑟·克莱蒙。”幕僚长低声补充道,语气沉重。

“怎么死的?!”特朗普的声音骤然拔高,变得尖利而扭曲,惊恐地喊道:“什么时候的事?!他们……他们昨晚还在开会!”

“就在几个小时前……几乎同时……”哈斯佩尔艰难地汇报道:“瑞德副局长在麦克莱恩返回住所的途中,遭遇了……严重的交通事故,他的座驾被一辆侧翻的UpS卡车完全压扁……当场死亡。”

她顿了顿,继续道:“几乎在同一时间,克莱蒙主任在乔治城的家中……书房里……初步判断是……急性心力衰竭猝死。”

“车祸?!心脏病?!”特朗普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发抖,低声怒吼道:“两个cIA的局长级人物!在同一天晚上?!一个出车祸死得像烂番茄!一个他妈的在世界上最安全的房子里心脏病发作?!你们他妈的一起告诉我这是巧合?!啊?!”

他狂暴地一拳砸在桌面上,震得桌上的笔筒都跳了起来。

哈斯佩尔被总统的暴怒吓得微微一颤,但她强迫自己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一种更深的东西:“现场……两个现场……都没有任何他杀的证据,一切痕迹都……完美得像是意外和自然死亡,但是总统先生,我以我的职业生涯担保,这绝不可能是……”

“深瞳组织!”特朗普脑海中瞬间想到了这个名字,想到了那深不可测,让他胆寒的严飞。

特朗普像一袋失去支撑的沙土,猛地瘫倒回那张高背皮质座椅里,昂贵的皮革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肥胖的身体不再仅仅是颤抖,而是无法控制地筛糠般战栗起来,额头上瞬间沁出大量冰冷的汗珠,脸色灰败得如同死人。

“深瞳……深瞳……”他喃喃自语,声音不再是表演性的惊恐,而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带着哭腔的绝望嘶哑道:“是他们……真的是他们……他们知道了……他们什么都知道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深瞳”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仅是哈斯佩尔报告里的一个名字,那是缠绕在他和整个特朗普家族命运之上的梦魇,是将他推上这个权力宝座的无形之手。

他深知严飞的可怕,深知那股隐藏在水面下的势力拥有何等恐怖的能量和冷酷的手段。

他能当选,离不开“深瞳”在关键摇摆州精准的舆论操纵、对竞争对手黑料的“适时”曝光、以及那仿佛无穷无尽的政治献金。

他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利用对方,直到后来才发现,枷锁早已焊死,他不过是台上更光鲜亮丽的那枚棋子。

他原本以为自己坐上这个位置后,就能逐渐摆脱,甚至反过来控制深瞳组织!打了一手好盘算,默许甚至暗中鼓励哈斯佩尔去调查“深瞳”,最好能让cIA和深瞳斗个两败俱伤,他或许就能渔翁得利,趁机挣脱束缚,真正掌控大局。

所以他只是口头压下了报告,却没有真正强力制止cIA的“扫帚行动”,甚至存了一丝借刀杀人的侥幸。

但他万万没想到!深瞳的反击来得如此之快!如此酷烈!如此毫不留情!

这根本不是两败俱伤!这分明是深瞳单方面的、碾压式的屠杀和警告!警告他这个试图在刀尖上跳舞的傀儡!警告他认清楚自己的位置!

“他们怎么能……怎么敢……”他的声音破碎不堪,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纹饰,“在美国本土……用这种方式……杀掉我任命的cIA局长……他们是在打我的脸!把白宫的脸踩在地上摩擦!”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但比恐惧更强烈的是计划破产后的暴怒和抓狂!一种被更高明棋手彻底看穿、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能狂怒!

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受伤野兽,双眼赤红,胸膛剧烈起伏。

他一把抓起桌上那个沉甸甸的水晶烟灰缸,手臂因为极致的愤怒而肌肉虬结,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朝着壁炉的方向砸去!

砰——哗啦!!

烟灰缸砸在大理石壁炉框上,瞬间粉身碎骨,碎片和烟灰四溅飞散!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他像疯子一样咆哮起来,唾沫星子横飞,声音嘶哑破裂:“哈斯佩尔这个蠢货!自以为是的婊子!谁给她的胆子!谁让她去碰深瞳的?!还有瑞德!克莱蒙!都是没脑子的莽夫!死得好!死得活该!!”

他仿佛完全忘了片刻前自己还对两人的死表示“震惊”和“悲痛”,此刻却将所有的恐惧和失败都转化为了对下属的滔天怒火。

他需要发泄,否则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

“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啊?!以为能瞒着我去摸老虎的屁股?!现在好了!老虎扭头就咬断了他们的脖子!还他妈的把血溅了我一身!!”他疯狂地挥舞着手臂,指着那并不存在的哈斯佩尔和死去的局长们咒骂道:“他们毁了一切!毁了我的计划!把我逼到了绝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