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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渗透各级,掌控白宫

昔日称兄道弟、对他法案表示大力支持的党内同僚,争先恐后地跳出来,对着镜头痛心疾首地划清界限:“震惊和恶心!”“无法容忍这种行为!”“必须彻查!”

原本就对法案持保留态度的对手党派,更是火力全开,谴责的声浪几乎要掀翻国会山的屋顶。

没有人在意那份《战略技术保护法案》了,至少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桩极度骇人听闻的丑闻上。

第二天清晨,晨曦勉强照亮国会山冰冷的台阶。

约翰·布拉德利出现了,一夜之间,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头发乱蓬蓬的灰白,西装皱巴巴,原本锐利的眼睛深陷在巨大的眼袋里,空洞无神,不敢直视台下那一片如同嗜血鲨群般的镜头。

两名表情严峻的律师像押送犯人一样在他两侧。

他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凑到麦克风前,声音嘶哑干涩,每一个字都像是用砂纸磨出来:

“我……约翰·布拉德利,在此宣布……因……因深刻的个人原因,即日起……辞去美利坚合众国参议院的一切职务……我……为我个人的错误……深感懊悔……请求……我的家人……和选民的原谅……”

简短到不能再简短的声明,没有提问环节。

他甚至没等话音完全落下,就在律师的护卫和记者们疯狂的呐喊追问中,近乎逃跑地钻进了等待的黑色轿车,从此彻底从美国的政治光谱中消失。

他全力推动的、旨在扼杀幻神集团收购案的《战略技术保护法案》,随之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委员会的档案袋最底层,再无下文。

不到一个月,他空出的那个炙手可热的参议院席位,经过一场快速而平静的补选,落入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州议员手中。

这位新议员在以往的投票记录中模糊不清,却被内部人士标注为“对华务实派”,分析文章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他与某些影响力巨大的商业游说团体,尤其是与科技产业和跨国投资相关的那些,关系颇为“融洽”。

华盛顿似乎什么都没改变,只是少了一个聒噪的反华政客,多了一个沉默的“务实派”,清洗在无声中完成,没有硝烟,只有一张张照片和一段音频,冰冷,却高效得令人窒息。

白宫西翼地下的战情室,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国家安全顾问罗伯特·米勒,身形笔挺如同他曾经穿了一生的军装,拳头砸在光可鉴人的长条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我不想再听什么‘缺乏直接证据’!也不想听什么‘巧合太多’!”他的声音不高,却冰冷至极,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桌对面两位情报界的头面人物——FbI局长和 cIA副局长。

“那个严飞,还有他那个见鬼的‘深瞳’!过去十八个月里,我们有多少个关键项目的核心研究人员‘意外’死亡或失踪?车祸?实验室泄漏?登山坠崖?嗯?!”

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形成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看看这份名单!张博士,量子计算!李教授,高超音速!陈工程师,神经链接!他们是这个国家智慧的壁垒!现在呢?变成了一堆冷冰冰的档案和‘意外’报告!”

罗伯特·米勒怒吼道:“我要你们调动一切资源,成立专项组,抛开所有常规程序,给我挖!用最直接的方式!必须找到证据链,证明深瞳和这些‘意外’之间的关联!这不是商业竞争,这是战争!一场针对我们未来命脉的、无声的战争!听懂了吗?”

cIA副局长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将军,我们理解您的担忧,但是——”

“没有但是!”米勒打断他,冷声道:“要么找到证据,要么就给我创造证据!我要把这个该死的‘深瞳’,从我们的科技根基里连根拔起!总统先生授予了我全权,这件事,是最高优先级的国家安全事务!我要在七十二小时内看到进展报告!现在,出去做事!”

两位局长在一片低气压中匆匆离开,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只剩下米勒和他的副手,查尔斯·温斯洛普。

温斯洛普是一个看起来温和得多的人,戴着金丝眼镜,总是习惯性地微微颔首,此刻他正低头整理着文件,仿佛刚才那场风暴与他无关。

几天后,一次关于亚太经贸关系的例行高级别会议在白宫内阁会议室结束,米勒顾问似乎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但步伐依旧军人般稳健,和几位同僚简短交谈着走向走廊。

他的副手温斯洛普跟在他身后半步,关切地问:“长官,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昨晚又熬夜看报告了?”

“没事。”米勒摆摆手道:“老毛病了,有点头痛,那份关于半导体供应链的评估,你下午之前……”

他的话戛然而止,就在他们即将走出白宫侧门,走向等待的专车时,米勒的脚步突然一个踉跄。

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手指无意识地伸向额头,似乎想抓住什么支撑,但什么也没抓到。

在周围保镖和温斯洛普惊恐的目光注视下,他像一棵被突然砍倒的橡树,毫无征兆地、直挺挺地向前栽倒,“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失去了意识。

“长官!”

“医生!快叫医生!”

现场瞬间乱作一团。

沃尔特·里德国家军事医学中心,顶级的VIp病房区戒备森严。

经过长达数小时的“全面且细致的检查”,白宫新闻秘书带领着白宫首席医生团队召开了紧急发布会。

闪光灯几乎要闪瞎人眼,首席医生拿着一份声明,表情严肃而沉重:“经过最先进的影像学和神经学检查,我们遗憾地发现,米勒顾问患有此前未披露的、极其罕见的脑血管畸形,此次突发性晕厥,是血管异常痉挛引发的轻微中风前兆,幸亏发现及时。”

他顿了顿,看向镜头,语气不容置疑:“基于最严格的医学标准和对米勒顾问健康高度负责的态度,我们医疗团队经过一致评估,强烈建议,他必须立即停止一切工作,接受长期、专业的静养和专科治疗,任何压力和工作负担都可能引发灾难性的、不可逆的后果。”

病房内,米勒已经苏醒,脸色灰败地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挂着点滴。

他曾试图挣扎,用依然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对前来探视的总统副官说:“我……没事……我能……继续……那个调查……”

但副官只是礼貌而坚定地打断他:“罗伯特,听从医生的建议吧,你的健康是第一位的,国家需要你健康起来。”

语气温和,却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米勒看着对方公事公办的眼神,一股冰冷的寒意突然胜过了一切身体上的不适,他沉默了。

任命新的国家安全顾问的程序以惊人的速度启动,几乎没有经过任何像样的听证或争论。

几天后,特朗普总统在推特上发文:“伟大的爱国者罗伯特·米勒将军需要时间恢复健康(祝愿他早日康复!),我很荣幸地宣布,提名现任副顾问,才华横溢且善于沟通的查尔斯·温斯洛普先生,担任新的国家安全顾问!他将会做得很出色!”

很快,在新的战情室简报会上,气氛已然不同。

新任国家安全顾问查尔斯·温斯洛普端坐在之前米勒的位置上,语气平和,甚至带着一丝轻松,屏幕上正展示着关于中美技术竞争态势的ppt。

“……因此,我认为我们需要重新评估我们的策略,”温斯洛普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声音平滑道:“纯粹的、非黑即白的对抗,并不符合我们最大的国家利益,尤其是在人工智能、清洁能源这些广泛民用、全球产业链深度交融的领域,我们需要的是更巧妙的竞争,以及,在可能的情况下,必要的合作。”

他拿起激光笔,在民心集团的LoGo上画了一个圈,语气显得十分“务实”:“像民心集团这样的商业实体,其行为首先是由市场驱动的,过度紧张和泛安全化的解读,只会损害我们自身企业的商业活力,不利于全球经济的稳定,我们应该寻求的是‘管理风险’,而非‘切断联系’。”

台下坐着几位前几天才被米勒将军咆哮着要求“创造证据”的官员,他们默默地听着,有人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有人低头盯着自己的笔记本,仿佛那上面的花纹突然变得极其有趣。

没有人提出异议,没有人提及那些“意外”死亡的科学家,也没有人再说起深瞳组织的威胁。

房间里的空调依旧嘶嘶地响着,却吹不散某种无声的、冰冷的共识,清洗,以最“人道”和最“科学”的方式,完成了。

弗吉尼亚州,兰利。

cIA总部七楼,局长吉娜·哈斯佩尔的办公室有着俯瞰绿树的巨大玻璃窗,但此刻,所有的阳光似乎都被她手中那份薄薄的文件吸走了。

她的指关节捏得发白,脸色铁青,桌面上摊开的是一份来自总统行政办公室的草案,标题看上去人畜无害甚至充满正能量:《关于重组和精简情报体系以应对新时代挑战的行政命令草案》。

但里面的内容,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冰针:“鉴于当前复杂多变的全球安全形势,为提升效率、消除冗余、确保情报工作直接服务于最高决策层……”

草案的核心提议,是成立一个全新的、直接向总统国家安全团队(如今由温斯洛普顾问领导)汇报的“战略支持办公室”。

而这个oSS,将直接从cIA身上剜肉——接管海外敏感地区的人力情报(hUmINt)网络和最精锐的特别行动科的大部分职能。

这等于抽走了cIA的心脏和四肢。

更让她脊背发凉的是草案后面附带的几页纸,那是一份“建议人选名单”。

oSS的筹备组长,几个关键部门的拟任负责人,名字陌生,简历模糊,过往经历多用“私人部门安全顾问”、“国际投资风险分析师”等含糊头衔一带而过,但每一个名字后面都赫然标注着一行小字:“深受总统信任”。

她一个都不认识,这些凭空冒出来的人,即将掌控这个国家最锋利的匕首。

“荒谬!这根本是……”哈斯佩尔猛地吸了一口气,把后面那个“政变”这个词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抓起那部红色的加密电话,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快速拨通了一个她熟记于心的号码——参议院军事委员会主席,她在国会山最坚定的盟友之一。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传来的却是一个年轻、礼貌而疏离的声音:“下午好,哈斯佩尔局长,我是参议员的行政秘书。”

“给我接参议员,紧急事务。”哈斯佩尔的声音紧绷着。

“非常抱歉,局长女士,”秘书的声音充满了程式化的歉意道:“参议员先生正在参加一个两党领袖的紧急闭门会议,讨论……嗯……年度拨款法案的优先事项,会议预计会持续很久,而且,恕我直言,参议员未来几周的日程都已经排满了,恐怕很难挤出时间……”

哈斯佩尔的心沉了下去,艰难地说道:“告诉他是我,吉娜·哈斯佩尔,有最高优先级的事情……”

“我明白,女士,”秘书打断她,语气依旧礼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会将您的来电记录在案,并尽快向他汇报,祝您有愉快的一天。”

电话被挂断了。

她不死心,又连续拨通了另外两位重量级议员、一位在媒体界拥有巨大影响力的老朋友的电话,结果大同小异: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出差的飞机上,或者日程全满,他们的助手都异口同声地表示“遗憾”和“会转达”。

一种被无形铁墙孤立起来的窒息感扼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