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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穿成恶雌被读心?兽夫们争疯狂宠 > 第一百八十九章 她的冤屈,早该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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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她的冤屈,早该洗清了。

元旦这天,中心城的天坛广场挤满了人。

按照惯例,兽皇会在这天主持朝圣仪式,祈求来年风调雨顺,是除了裴家主持的神祭仪式之外,最受百姓关注的事情。

广场中央搭了高坛,铺着明黄色的绸缎。

盛洁月穿着绣满百花的礼服,司徒昱则一身银白蟒袍,站在高坛两侧,脸色却比冬日的雪还冷。

巳时已到,兽皇的銮驾却迟迟未出现。

广场上的百姓渐渐躁动起来,有人踮着脚往宫门方向望,有人小声议论:“怎么回事?兽皇陛下怎么还没来?”

“往年这个时候早就开始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人朝着高坛喊道:“圣雌大人!兽皇陛下呢?”

司徒昱猛地抬手,冷声道:“肃静!母皇近日静养,身体不适,今日的仪式由我主持!我乃皇储,主持仪式天经地义,你们有何不满?”

他的声音带着皇子的威压,广场瞬间安静了些,可百姓们的脸上还是带着疑虑,有人低头嘀咕:“静养也该说一声啊,三个月都没露面了……”

就在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皇子殿下,兽皇陛下到底何时能露面?臣作为护卫队队长,三个月未见陛下,连宫门都进不去,这不合规矩!”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袁子鋆穿着黑色护卫服,腰间佩刀,大步走到高坛下。

他是中心城护卫队的队长,一向负责宫禁安全,此刻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疑惑与不满。

盛洁月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低声呵斥:“袁队长!陛下的事岂容你多问?退下!”

“容不容我问?”袁子鋆看向盛洁月的瞬间,带着惯常的笑容,却又多了几分深意,“圣雌大人,您总说陛下静养,可护卫队连陛下的面都见不到,连送药都要经过您的人转手——您到底在隐瞒什么?”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广场上的百姓再次炸开了锅,有人喊道:“对啊!护卫队都见不到,太奇怪了!”

“圣雌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盛洁月气得指尖发白,她没料到袁子鋆会当众发难。

这个男人,她一直吊着,给点甜头就让他替自己做事,本以为他是条听话的狗,没想到关键时候竟会拆台!

上回在生辰宴就极其不靠谱,明明已经私下训斥过一番,为何还不学乖?

她强压怒火,声音发颤:“袁子鋆!你别胡说八道!陛下只是需要静养,你再敢造谣,休怪我治你的罪!”

“造谣?”袁子鋆往前走了一步,眼神里满是不甘。

他没有再尊称盛洁月为圣雌大人,而是深吸一口气,情绪复杂地唤了一声洁月,“我替你盯着宫门,替你挡那些质疑你的人,你却连陛下的近况都不肯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一条只会摇尾巴的狗?”

他的目光转向司徒昱,语气里带着压抑多年的嫉妒。

“还有皇子殿下,您一句你来主持,这事儿就能这般轻轻松松过去了?就从没想过,百姓会不会认账?”

这段时间,袁子鋆想了很多,在他看来,司徒昱的人生顺遂得过于不可思议。

按照惯例,皇室多储,可司徒昱生来就唯一的皇子、唯一的继承人,后来又能成为盛洁月唯一的兽夫——

这一切凭什么?

要论天赋、异能阶数、民心政绩,他还没盛苒身边那几个兽夫强呢!

司徒昱脸色骤变,厉声喝道:“放肆!你一个护卫队长,也敢对本皇子不敬?”

“不敬又如何?”袁子鋆如今算是被逼急了,攥紧拳头,“今天我就要问清楚,兽皇陛下到底在哪!你们是不是在瞒着我们什么?”

广场上的议论声彻底失控。有人对着高坛喊道:“圣雌!你快说清楚!兽皇陛下到底怎么样了?”

“袁队长说得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也有少数还信盛洁月的贵族喊道:“别听他胡说!圣雌怎么会骗我们?肯定是袁队长想造反!”

“对!圣雌和皇子不会说谎的!”

两派百姓吵了起来,甚至有人推搡着,广场上乱成一团。

盛洁月和司徒昱站在高坛上,看着底下混乱的场面,脸色惨白。

他们没想到袁子鋆会当众反水,更没想到百姓的质疑会这么激烈。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穿透嘈杂,传遍整个广场:“想知道兽皇陛下的下落,不如先看看这些东西。”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盛苒带着涂山奕、裴啸行、凌瑞等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涂山奕手里捧着一个木盒,走到高坛下,将木盒打开,里面露出几本泛黄的账册和一叠书信。

“这是回春堂十年前的账册,圣雌府以‘供奉’名义买五十斤止血草……”

涂山奕的声音清晰有力,“这还有回春堂掌柜的证词,说当年圣雌府的人,每次取药都要‘特殊处理’,不许问,不许说。”

盛洁月的身体猛地一颤,指着涂山奕喊道:“你胡说!这是伪造的!”

“伪造?”裴啸行上前一步,拿出一枚印章,“这是回春堂的印章,账册上的印鉴与印章完全一致,你敢说这也是伪造的?”

“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我圣雌府想囤积点止血药材,难不成还要经过你们的同意?”

盛苒轻笑,把可疑之处补充完。

“——可十年前无战无祭,这么多止血草,是用来治谁的伤?还是说……某些邪术修炼时,需要草药中和反噬?”

“邪术?!”广场上瞬间响起一片惊呼。

有人下意识看向盛洁月,想起之前她身上的黑气,脸色瞬间发白。

盛洁月浑身一颤,尖声喊道:“你血口喷人!止血草就是普通药材!”

“普通药材?”盛苒上前一步,眼神冷得像冰,“那你敢说,这十年里给兽皇送的‘补药’,没有加别的东西?还有我——”

她突然抬手指向司徒昱,声音陡然拔高,每个字都像惊雷炸在广场上。

“半年前我给司徒昱的,只是缓解他异能躁动的催情果汁,是你们!是你们把果汁换成了致命毒药,再反咬我一口,把我流放到蛮荒!你们以为我死在那里,就能永远掩盖真相?”

她的冤屈,早该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