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毫不留情,丝毫没有犹豫的杀了人,一点表情都没有。
不仅把这些人给镇住了,更让娘和妹妹知道了她们所处的地界之危险。
当天晚上,宋云邈就把这些人的尸体给处理了,第二天当做没事人一样,和这个县衙原先的班底打招呼。
她面容自提似天上仙人,做事春风和煦,但大家都知道,她昨晚上杀了人,现在连尸体都找不到。
因此对她很是小心,宋云邈就是要他们还在小心的时候,赶紧组建起自己的班底来。
然而,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杀身之祸,这次不是针对的她,而是针对的母亲和妹妹。
但他们仍然没有得逞,孟寂出现了。
宋云邈丝毫不意外,孟寂一个人虽然武艺高强,但是分身乏术,她就花了大价钱,托人请了护卫来,专门守着家宅。
如此,才有空和这些人勾心斗角。
她不是什么单纯的人,刚开始也很是头疼,但久了之后,居然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了几分智斗的乐趣。
只是一个小小的县衙,三两枝大小猫,连同那些并不好对付的百姓,让宋云邈的斗志满满。
她花了几年时间,把秀水县的县衙班的重新建造,肃清当地的民生问题,成为了人人都爱戴的宋县令。
果然,京中一纸调令,将她调了回去,真真正正的平步青云。
而她回了京,就是去崔家,见表妹。
她自己是女子,如果表妹有困难,有人可以凑合对付着,总之,她不会让表妹吃亏。
可她何其敏锐,很快就发现了这位国色天香的表妹,和那个寄居在崔家的少年之间那种不平凡的关系。
“看来,我要有情敌了。”宋云邈脱开衣衫,锁骨之下被束胸勒出的红痕很明显。
身后的高大少年错开眼不敢看,只是端上来一盆热水,给她脱靴子。
她没有贴身侍女,可以连妹妹都不知道,在府里的话,娘会帮助她。
她谁也不信,唯有这个孟寂,两人有一起杀人抛尸的深厚友谊,她也需要一个保护她安全的人,因此把人留在了身边。
据她所知,哥哥去世之后,孟寂就一直在暗中跟着她了。
还是她把人叫到跟前来的。
“害羞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宋云邈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孟寂红了耳朵。
孟寂给她褪了鞋袜,他没有见过其他女人的腿,有的话也是死人的了。
她的腿线条很好,流畅嫩滑,脚因为走的多了,是有些薄茧的。
孟寂就红着脸,给她洗脚,把茧子泡软,再细细处理掉。
宋云邈根本不在意,手里拿着简报看的入神,回了京中,各方势力更加错综复杂,她需要提前理清楚了,才能够放心踏进去。
从秀水县那个小地方出来,一个小地方,就花了她几年才料理清楚,才能够直达天听,个中辛苦不足与他人道。
她对鱼龙混杂的京都半点不敢大意,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而最先要应付的就是,她刚一回京,就遭到了某些人的试探。
清流、世家、尊贵,宗室,她没想到她如此惹眼。
后来还差点被崔家那个小姑娘给算计,要不是崔玉蘅在,她怕是要在那茶楼失态了。
当官久了,羞耻心也似乎没有了。
所以那天的药初初疏解,她又回来找了孟寂。
她仍然记得孟寂的样子,看着手脚灵活,在她面前却笨手笨脚,连衣带子都解不开。
正是倒了紧要关头,也黏黏糊糊,但好在是年轻,劲头足。
她也算是得了些趣味,只是从那以后,孟寂就在她面前越发畏手畏脚,娇羞的如小娘子一般。
正如此时此刻,给她擦脸,都能红了脸。
她刚准备把脚收回,就感觉到了脚背上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落下。
她定睛一看,好家伙,流鼻血了,年轻人火气也太旺了。
孟寂慌张极了,连忙又把她的脸摁进脚盆里。
这么一来,把他的裤子都打湿了,因此有些东西她就看的很清楚。
她的眼神也不闪不避,甚至抬起来了脚,重新放在了他的腿上:“孟寂,你流血了,我给你看看吧?”
“不、不用……唔,。”孟寂结巴了,眼看着那只脚似有若无地踩了一下不该踩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连带着盆跌坐在地上。
但是宋云邈可没打算放过他,早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伸出长腿把脚踩上了他的胸膛,最后又停在脖子边。
脚下是他的颈间脉搏,面上看不出什么,实则跳动的很有力。
像他的人一样,看上去沉默沉稳,实则血热。
“为什么不用?你还好吗?”宋云邈当然是故意的,他的心思一览无余,她觉得逗着很有趣。
孟寂刷地站了起来,就见她笑得狡黠。
宋云邈以为他生气了,按他的性格,估计会转身就走,连着好几天都不同她说话。
但是又暗自守在她身边,给她洗衣做饭,无一不妥帖。
但没有,这个比寻常人高大很多的男子,就这么站着,把大半的光亮都挡住了。
加上他微黑的皮肤,和深幽的眼睛,就像是那些光亮被他吸走了一般。
他就这么沉默地看下来,忽地轻轻而微哑地叫了一声:“大人。”
宋云邈挑了挑眉,不明所以,下一刻,人就被抱起来,视线拔高,转眼就被轻轻放在了床上。
宋云邈就笑了,任由他动作,一张仿佛工笔绘就的脸看着他。
孟寂抿着唇,似乎也憋着一口气,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和衣衫。
天下谁人可知,这古板的官袍底下,去何等的活色生香。
孟寂的指尖都在颤抖,可又不想被她看扁了,因此就显得急切了起来。
她衣衫褪尽,人忽然坐起来,坐到他怀里,把他按进被褥里,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你还真是慢吞吞的,我明天还要早起,下次可没这么多闲情逸致了!”她颇有些着急的意味。
孟寂被她说的沉默,但还是一把捉住了她的腰,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