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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璩撩开她被汗湿的碎发,说:“留在这里陪陪朕吧,岁岁。”

可窦岁檀已经神思恍惚,力竭之下昏睡过去了,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行吧,比之前中用了一点。”把人抱起来,用大大的斗篷裹了,全身上下没有露出一点,转身朝着偏殿里面走,一路上的宫人俱都低着头,远处还能隐隐听到哀乐。

霍璩脸带讽刺,把人抱进寝殿。

把人轻轻放进早已准备好的汤池里,因为骤然碰到热水,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热气氤氲中,她脸色眼尾微红,看的他再一次意动。

霍璩看着她无知无觉的脸,叹了一口气,想等哪一天她人是清醒着的,来伺候他穿衣梳洗,想必是不可能了。

把人洗干净了,放到了宽大的龙床上。

“夏全。”

夏全躬身出来,给他重新穿上丧服:“宗亲们都在呢,陛下。”

“在?那最好是乖一点。”霍璩脸色稍霁,夏全却不敢掉以轻心。

在这个时候,还去把那位夫人找来,就在太上皇停灵的偏殿,就.......

夏全也不敢多说,那天追过去,真的以为陛下会把太上皇活活砍死,但没有,太上皇本来就身子不好了,看见陛下,居然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惊惧而死了。

就算是太医们来查,也没有其它异样。

“把刘德喊来。”

夏全跟在他后面,一边走一边记,这些都不能假手于他人,看陛下现在的劲头,都恨不能亲自去办了。

霍璩刚刚得到了满足,现在看着脸色好了许多,但想着要去给太上皇守灵,就不痛快。

这个过程很繁琐,但已经被霍璩砍掉很多了,再砍的话,礼部那些人就要大呼礼崩乐坏了。

或者上书皇帝不孝的折子就要飞来了。

等霍璩装模作样,参加完了一天的流程回到寝殿的时候,窦岁檀已经是吃了饭,又沉沉睡去了。

刘德一直守到现在,看到他来了,忙不迭下跪。

“她怎样?”

没有坐到床那边去,人正睡得好好的,之前把她折腾狠了,正是好睡的时候,总好过一看到他就要哭的好。

刘德就回答:“身子疲乏,需要多休息,除此之外,避子汤对女子身体有害,下官需得花时间调理一番。”

“避子汤?”霍璩看向了夏全。

夏全连连摆手否认:“奴才没安排。”他没吩咐的事情,谁敢去擅作主张?

霍璩就扔下手里的帕子,走到床边,她睡得不安稳,眉尖微蹙。

是她,从来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只会求饶,只会顺从,只会流眼泪。

原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心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不上不下,霍璩愈发烦躁了。

本来,他也不是那等不知分寸的,每每情动,却从来没有令她现在有孕的想法,都是刻意规避了。

没想到,她倒是完全绝了这个想法,一点机会都不给,甚至避之不及,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

有气,却不知道朝哪里发,霍璩心中烦闷,比太上皇死之前还难受。

避子汤说起来好听,其实都是破坏女子躯体的一种药物,只要男人克制一些,就不用多了这一道程序。

但大多数男人都不愿意,霍璩也不得不承认,要不是看窦氏颇有那么一些惹人怜爱,他估计也会不管不顾。

现在这样,已经是他竭力克制的结果了。

不过,她还是不怎么听话。

“给她好好治。”什么时候身体好了,再什么时候出宫吧。

刘德兢兢业业下去开方子。

霍璩还有事情没办完,支着脑袋等夏全汇报。

“永安伯似是很不喜欢夫人,少有亲近。”

呵,不喜欢,明明是沟渠里的泥巴,得了天上的明月,见明月不为他低头,想着是自己冷着明月罢了,以求哪一天明月落下泥潭了,谢鹤明那等人才会满意。

霍璩对谢鹤明鄙夷至极,这种男人并不少见,懒洋洋地问:“还有呢?”

“在边疆带回来的叶氏,对他有救命之恩,现在是他的爱妾,另有王氏赐下去的丫鬟陆氏。”

“此外,经常私会前首辅之孙女,温蕊心,两人少年时曾是青梅竹马,只是不知道为何温蕊心当年另嫁了秦将军。”

“温家,”霍璩闲闲翻了翻眼前的书本,“既然人家郎才女貌,还不快快成全他们?”

“是。”

哼,谢鹤明......他是半点也看不上的,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娶到窦氏的,不过,窦家......

算了,霍璩现在看着满朝文武没几个顺眼的,从前窦家那老爷看着还不错,不过是个对太上皇忠心的,用着不顺手。

至于这个窦承建,霍璩还有些头疼,跟其它蠢货不一样,相当难缠。

就算去查了,也只能知道窦承建这么多年来,不论是作为人臣、人子、人夫都可以算得上是完美。

对他这个新君忠心耿耿,对父母亲族孝顺,妻子白氏虽然远在青州,也没有纳妾,只有窦岁檀这么一个女儿。

可以窦承建的眼光,怎么会把唯一的女儿嫁给很明显是个空壳子的永安伯呢?

疑点太多了。

但不耽误霍璩想把这潭水搞混,既然谢鹤明放着家里的仙女不要,喜欢别人的妻子。

那么就把这两人凑到一起吧。

谁叫,他也看上了谢鹤明的妻子呢。

就在刚才,霍璩陡然想清楚了,这个女人只要人还在永安伯府,心就永远不可能落在别处。

所以,他要把窦岁檀长久地留在自己身边。

霍璩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处,那里始终是空落落的,但很多次,都被那个女人填满。

“嗯.....”

他抬抬手,夏全无声地退了下去,某种时候,这位主子算得上是好伺候的。

只要足够听话,不要过分蠢笨。

霍璩独自在烛火中坐了一会儿,影子被烛火映得如鬼影般摇晃。

才一步一步朝着床榻走去,撩开一层层纱幔,最后停在床前。

她将将醒来,眼中还带着初醒的怔然,看到他不自觉地瑟缩,头也偏向里边。

霍璩俯下身,伸出手指屈起来微微触了一下她的脸颊:“生气了?”

? ?啊啊啊这个真不好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