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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声不受控地越来越响,仿佛即将要破茧的蝶,只需将刀刃划过胸膛就可有千万只蝴蝶飞舞出来。

萧景钰喉结微动,哑声问:“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原本的那盒子里放置的秘药本是用来有助于妇人怀孕的,而且所服用者生下来的必定是男婴。”宋知韫觉得冰糖葫芦还是有些太甜了,甚至有点粘牙,又端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和萧景钰分别倒了盏热茶,“只是那不过传闻罢了,什么必定男婴,也只是有人瞧见了我母亲接连生了两个孩子罢了。”

萧景钰定定地望着宋知韫,“我也觉得,哪里有这样的必然性事件发生。”

才说着话,那头就传来了脚步声,只听银翘先一步反应过来,喊了声‘延二爷。’

宋知韫这才循声望过去,只见不远处的萧颂延眼眶通红地望着这边,似乎是因着今日发生的事情,整个人看上去也格外憔悴疲倦,他身后空无一人,唯有袖袍被风灌的猎猎作响。

“杳……”杳字还未开口,喉间便好似被什么堵住了般,他低声道:“三堂弟媳。”

瞧见这幅失魂落魄模样的萧景钰轻嗤一声,当他死了呢?这么大一个人还在这儿,就开始唤自家夫人的名字,真是不要脸。

他气哼哼地握住自家夫人的手,状似不经意似的将人搂到怀中,“这大晚上的延二哥怎么还有闲情出来赏月?”

萧颂延抬眸朝萧颂延望去,眼里闪过些许怨意,说实话,换做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将萧景钰放在眼里的,但如今这萧景钰竟然得了个解元,就说明他在读书这件事情上还是有些天分的,先前指不定是藏拙也不一定。

如此看来,此人也是个城府极深。

他笑了笑,“屋子里太闷,我出来透透气。倒是三弟你,这夜风凉还让弟妹坐在这凉亭里用膳,也过于不体贴了些。”

“我只是从府外回来,看到我的杳杳在凉亭这儿,这月色正好,边用膳边赏月岂不是美事一桩?”萧景钰说着,还贴心地挡住风,“倒是二哥你,可是因着白日院里的事情而闷得心里难受了?我这个做弟弟的倒是想陪你喝酒解解闷,但我这不是要陪夫人,也是没空闲,改日吧。”

萧颂延仿佛是没听出这话外赶人的意思似的,径直走上台阶,却被以纶拦了下来,他皱着眉,“三弟,你这侍卫是连主仆都不分了吗?”

“二哥,我觉得这侍卫很好,况且换做普通人也知道人家夫妻坐在一块儿说话,外人就没必要听一耳朵了吧?”萧景钰不疾不徐地反驳。

萧颂延脸上有一瞬间的难看,他朝宋知韫的方向看过去,“都是家人,哪里来的外人?”

“罢了,既然二哥要独自赏月,我和杳杳就不打搅了。”萧景钰将‘独自’那两个字咬的极重,随即将食盒收起,拉着宋知韫就要离开。反正他觉得这天是有些冷了,就留萧颂延这个不怕冷的傻子在这儿对酒独酌算了。

萧颂延没有搭腔,而是唤道:“杳杳,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宋知韫本来就不想理他,看到他这模样,越发怀疑他是不是因为白日里的事情而变得神经兮兮了,“我和你没什么可聊的,二哥,天色不早了,你该多陪陪二嫂的。”

萧颂延听到宋知韫喊自己二哥,心里莫名有些惶惶然,总觉得她不该唤自己二哥,而是该如梦中那样唤他夫君,念得缠绵悱恻,情意绵绵,那双眼里也不该被萧景钰占据,这些原本都是他的!

看着俩人的身影逐渐远去,萧颂延藏在袖子里的手也不禁握住……

秋猎这日,秋高气爽,阳光也暖融融的,国公府还在卯时便开始依次点灯,宋知韫害怕那秋猎的地点也多蚊虫,除了备好夜明珠外还特地将驱蚊散拿上,里头都是她早早用菖蒲根、雄黄和鳝鱼骨粉研磨所制,还将绣好的香囊挂在了萧景钰的腰间。

萧景钰看着手里绣着锦鲤嬉戏的香囊,不由得舒展眉眼,笑着道:“多谢夫人。”

宋知韫觑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夫妻之间谢什么?你今日要是去狩猎的话可要小心些,不要太着急给我猎兔子了。”

萧景钰有些困惑地看着她,她自然也看懂了他脸上的意思,就差没写着为什么了。

她拿着篦子的手微顿,还是因为她忽然想到了前世有场秋猎里是发生了刺客这件事情来,当时她没有去秋猎,自然也不大清楚,只是记得听院子里的下人提起过,至于是哪一年的事儿,她却是记得有些模糊了。

“反正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梦到了秋猎可能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这才想着嘱咐你不要贪恋那些所谓的彩头。”宋知韫边梳发边说道。

萧景钰听到这话不由得朝她那张白皙脸蛋上看去,瞧见她眼底的确是有些乌青,连忙保证道:“夫人放心便是,我也不是那种想要争取那些浮华功名的人,只是这次听闻是赢了还有成色不错的玉如意,也不知到时候会花落谁家。”

宋知韫倒是无所谓,她只希望这次去秋猎能够平平安安的就好。

等到府里准备去秋猎的人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众人又在鸿喜堂那儿聚在一块儿,听着国公爷嘱咐一些事情。

宋知韫才坐到圈椅上,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宋沐冉,瞧着她身上那打扮明显是打算去秋猎的。

她只是轻微蹙了下眉,而后敛眉低头喝茶。

银翘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轻声凑到宋知韫的身边道:“奴婢听闻还是延二奶奶央求着延二爷过去的呢,小姐,您看咱们要不要提防着些啊?”

宋知韫也只迟疑了一瞬,而后点点头道:“宋沐冉不是个安分的,上次她设计屏儿那件事情这才得了去秋猎的名额,她心里头必然是怨恨我的,小心些也好,但莫要让她察觉到了。”

银翘应下。

那头国公爷也在这时嘱咐儿孙们的话也叮嘱的差不多了,最后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叹了口气道:“我年纪大了,就不跟着你们一块儿去了,但此次秋猎能在圣上面前露脸或不露脸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过于急功近利,最近朝中局势也很是紧张……”

在场众人自然应是,毕竟太子和三皇子在暗中较劲多次,日后能花落谁家都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