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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三国无双:开局召唤霍去病 > 第163章 战起赤崖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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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军撤出十里有余,断后斥候快马奔回,在陈宇马前翻身跪倒:“主公!匈奴军并未追击,已后撤三里扎营!”

陈宇这才缓缓松了口气,抬手勒住缰绳,玄色战袍在风里轻轻晃动:“传令下去,全军放慢速度,可稍作休整,但不得卸甲,随时保持戒备。”

“诺!” 身后士兵齐声应和,紧绷的氛围终于缓和了几分。项羽与岳飞立马策马凑上前来,岳飞眉头仍微蹙,语气带着几分后怕:“主公,方才真的太险了!左贤王手握八万大军,为何偏偏不追我们?”

陈宇目光扫过前方草原,指尖轻轻敲击马鞍:“鹏举,你方才激战中或许没注意 ,左贤王的兵马虽多,却连粮草辎重的影子都没有,显然是仓促出兵。”

岳飞闻言一愣,随即点头:“经主公一提,我倒想起方才匈奴军阵中,士兵的行囊都格外轻便,确实不像是长期作战的模样。”

“我也注意到了!” 项羽接过话头,声音洪亮,“而且他们列阵时虽整齐,却少了几分悍勇之气,倒像是来‘撑场面’的。”

“项帅说得没错。” 陈宇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左贤王是个聪明人,根本不愿与我们死磕。如今我们在鲜卑有十二万岳家军,加上项帅驰援的三万铁骑,共十五万大军。他若真要动手,短时间内绝无可能击溃我们;一旦战事胶着,我们放弃赤崖城,转头全力攻打匈奴王庭,他那八万兵马挡得住吗?”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匈奴军撤退的方向:“况且左贤王有几十个儿女,于麋不过是其中之一,犯不着为了一个女儿、一个死去的拓跋武,与我凉州结死仇。他看重的,从来都是犬戎族的势力,想通过于麋与拓跋武联姻控制犬戎,如今拓跋武死了,大不了换个方式武力掌控,对他而言影响不大。我猜他出兵,不过是做给犬戎残部看,赚些好感罢了。”

“原来如此!” 岳飞恍然大悟,紧绷的眉头彻底舒展,“主公看得通透,末将佩服!”

“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陈宇话锋一转,语气沉了几分,“匈奴人最是好面子,我们阵前斩拓跋武,终究让他落了颜面。如今凉州主力都在鲜卑,境内兵力大多集中在天水城,防备空虚。等回到赤崖城,项帅可领三万兵马回防西海边境,预防左贤王趁机偷袭。”

项羽一听这话,立马急了说道:“主公!能不能让玄策将军回防?末将好不容易上了次战场,不想就这么回去!自贾诩围凉州后,都一年多了,末将还没真正上阵杀过瘾,一直都是东援西助,连场硬仗都没打!”

陈宇看着他急得涨红的脸,忍不住笑了:“项帅竟如此好战?既然你不愿回,那便留在赤崖城,同我们一同讨伐度步根便是。”

项羽顿时喜上眉梢,脸上露出爽朗笑容,抬手抱拳道:“多谢主公!末将定不负所托,斩了度步根那蛮夷!”

陈宇笑着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多了几分凝重:“对了,中原那边近来可有动静?我率军在鲜卑鏖战,倒有些忽略了那边的局势。”

项羽挠了挠头,回忆道:“我来驰援鲜卑前,听纪纲提过一嘴,说是曹操已集结八十万大军,准备横跨长江,进攻江东赤壁。末将当时还想,江东就那么点地盘,曹操用得着这么大阵仗?简直是大材小用!”

“你可别小瞧了江东。” 陈宇摇摇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深意,“如今江东已与刘备结盟,麾下有周瑜、诸葛亮两位顶尖谋士,赤壁之战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嘴上虽这么说,他心里却已掀起惊涛骇浪,曹操终于要迎来赤壁大败了!这可是中原局势的关键转折点!只要自己尽快平定鲜卑,就能趁曹操元气大伤之际,挥师拿下长安、汉中两郡,完成拖了三年的系统任务!升级为 “王” 级势力,解锁系统商城,届时高产粮种,特殊军械尽可得,才算真正拥有了图谋天下的资本,一股豪情顺着胸腔直冲头顶,他猛地勒紧缰绳,战马人立而起,随即调转马头,对着身后大军高声喊道:“全军都有!加速前进!回赤崖城!我们去会会那个度步根,一统鲜卑!”

“诺!” 五万多将士齐声应和,声音震得草原上的飞鸟四散而起。玄甲骑兵们纷纷夹紧马腹,马蹄声陡然变得急促,如同一道黑色洪流,朝着赤崖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七天后,风尘仆仆的凉州军抵达赤崖城外。远远便见城墙上 “岳” 字旗迎风招展,城下鲜卑军的营帐连绵数里,黑沉沉一片压在草原边缘,度步根的大军已兵临城下两天,虽发动过三场攻城战,却都被于谦与杨再兴率领城内守军死死挡回。因陈宇未归,于谦秉持 “守为主,不冒进” 的策略,始终未率军出城,这倒让度步根愈发嚣张,麾下将领日日在城下叫骂,从陈宇的出身骂到凉州军的根基,言语极尽羞辱。

“主公!” 陈宇的大军还未到城下,一队身影便策马疾驰而来,杨再兴一马当先,甲胄肩甲处还沾着干涸的黑红色血迹,脸上满是按捺不住的激动,翻身下马便单膝跪地,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末将杨再兴,恭迎主公归来!主公,您可算回来了!度步根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两日了,这两天鲜卑蛮子实在嚣张,日日在城下骂阵,末将请战!愿率军杀出城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陈宇翻身下马,伸手扶起他,指腹触到对方甲胄上的凉意,轻笑道:“再兴莫急,先随我入城。跟我说说,如今赤崖城的具体局势,度步根的兵力部署如何?城内粮草与军械情况?”

杨再兴起身时,眼中的急切稍缓,连忙拱手回道:“主公,度步根此次带来的十万大军,多是鲜卑东部的精锐,还带着二十余架攻城梯与五座冲车,营帐主要扎在城南与城西两处,看架势是想从这两面突破;城内现有守军十万,粮草由后方输送,尚可支撑一月,军械库里的箭矢、刀枪也充足,只是……” 他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无奈,“那度步根不仅让手下骂主公,还辱及我凉州将士的家人,弟兄们都憋了一肚子火,若再不反击,怕是会影响士气。”

“这度步根倒是好大的胆子。” 陈宇闻言,目光扫过远处鲜卑军营帐的轮廓,语气冷了几分,“他不知道我赤崖城中有十万岳家军吗?竟敢如此叫嚣!谁给他的勇气?梁静茹吗?”

这话一出,周边的将士们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满脸茫然。杨再兴挠了挠头,小声嘀咕:“主公,梁静茹是谁?是度步根的谋士吗?”

陈宇见状,忍不住笑了笑,没多解释,只是摆了摆手:“不必深究,总之这度步根的嚣张,迟早要让他付出代价。”

此时,杨再兴身后的于谦与高士廉也策马赶到,两人翻身下马,对着陈宇躬身行礼:“属下于谦 \/ 高士廉,参见主公!”

“起来吧。” 陈宇抬手示意,目光落在于谦身上,直接问道:“于先生,赤崖城中有十万岳家军,兵力并不弱于度步根,为何只守不攻?”

于谦直起身,语气带着几分谨慎:“主公,属下以为,度步根此行带的应该不止十万大军。这两日他虽在城下叫嚣,却始终没尽全力攻城,更重要的是,我们至今没见到曹操派来的幽州兵马,幽州兵马由许攸统领,传闻此人多谋善断,曾帮曹操打赢官渡之战;另外,情报中与度步根结盟的北狄黎戎族兵马,也迟迟未现。正因不确定他们的后手,属下才坚持守城,未敢贸然出战。”

陈宇点了点头,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剑柄,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原来如此,于先生做得对,贸然出击怕是中了度步根的圈套。许攸此人确实难缠,加上北狄黎戎族的骑兵机动性强,若他们暗中设伏,我们出城后恐遭夹击。先进城吧,这次项帅也来了,加上他带来的三万铁骑,我们赤崖城现在有十三万兵马,不管度步根有什么后手,都不足为惧!”

这时杨再兴才注意到陈宇队伍中身形魁梧的项羽,以及一旁持枪而立的岳飞,连忙上前见礼:“项帅!岳帅!” 岳飞与项羽也颔首回应,默契尽在不言中。

于谦的目光却落在陈宇身后的队伍上,迟疑着开口:“主公,破拓跋武时,可是损失了不少兵马?您此前带了三万轻骑,项帅又带了三万铁骑,怎么如今看着…… 只剩不到三万兵马了?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没什么变故,一切顺利。” 陈宇摇摇头,语气平静,“拓跋武已被项帅当场斩杀,只是后来遇到了匈奴左贤王于夫罗,虽没起冲突,但为防他趁机偷袭凉州边境,我让王玄策将军带三万兵马回防西海了。”

“原来如此,主公考虑周全。” 于谦恍然大悟,心中的疑虑散去。说话间,大军已缓缓靠近赤崖城城门 —— 因是战时状态,城内百姓早被于谦安排转移到后方城镇,如今城中街巷里满是披甲的士兵,城门口整装待发的铁骑队列整齐,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弓箭手、长枪兵各就其位,肃杀之气随着风扑面而来。

陈宇先吩咐刚入城的大军去城西军营休整,自己则带着项羽、岳飞、杨再兴、高士廉登上了赤崖城的城南楼台。凭栏远眺,城外鲜卑军的营帐连绵数十里,营帐间的炊烟袅袅升起,隐约能看到巡逻的骑兵穿梭其中。

陈宇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身侧的岳飞与项羽,语气带着几分笑意:“两位,眼前这仗,你们想怎么打?”

“主公!” 项羽率先上前一步,手中霸王枪一颤,枪尖寒芒闪烁,声音洪亮如雷,“这群鲜卑蛮夷虽说骑兵有些战力,可跟我凉州铁骑比起来,差得远了!末将愿直接率三万铁骑出城,直奔他中军营帐,把度步根那厮给您绑来!” 话里话外满是不屑,憋了一年多没打硬仗,他指节攥得发白,显然早已按捺不住。

“项帅且慢!” 一旁的杨再兴立马急了,往前凑了两步,甲胄碰撞发出清脆声响,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北伐鲜卑本就是我岳家军的差事,怎么能让您冲锋在前?末将愿领岳家军精锐,杀出城去挫挫他们的锐气,定不辱命!” 这两天被鲜卑军指着城墙骂阵,他早憋了一肚子火,此刻眼中满是战意。

岳飞也跟着点头,目光落在陈宇身上,语气沉稳:“主公,再兴说得对。项帅刚从西海驰援而来,长途奔袭本就辛苦,北伐鲜卑是我岳家军的既定战事,便让再兴带着弟兄们去打头阵吧,正好也能探探度步根的虚实,看看他是否藏了后手。” 他虽敬重项羽的战力,却也不愿自家将士错失立功之机,更不想让岳家军在主场失了气势。

“你们……” 项羽虎目一瞪,转头看向岳飞与杨再兴,语气带着几分不满,“主公好不容易答应让我留下参战,你们倒好,还不让我出击?难不成让我在城楼上看着你们厮杀,当回看戏的?” 他本就好战,如今硬仗在前,哪肯轻易退让,霸王枪在手中微微颤动,似也急着饮血。

看着几人争得面红耳赤,连甲胄都因激动而微微晃动,陈宇忍不住笑出声,抬手摆了摆:“好了,你们别争了。我也同意先派一支先锋出去,挫挫鲜卑军的锐气,安抚城内憋了两天的将士;更重要的是,探探度步根的底细,他迟迟不全力攻城,指不定藏了北狄兵马和曹操的幽州兵,总不能一直让他们躲在暗处,防不胜防。”

众人闻言,都停下争执,目光齐刷刷看向陈宇,眼中满是期待,等着他的最终部署。

陈宇指尖轻轻敲击着楼台栏杆,目光扫过城外连绵的营帐,缓缓开口:“这样,就由再兴和项帅共同担任先锋,率五万铁骑直冲度步根的大营。项帅战力无双,可领三千精锐打头阵,撕开他的营垒;再兴熟悉鲜卑军的战法,率剩余骑兵在侧方接应,防止他们迂回包抄。两人相互配合,既能保证战力,也能稳妥行事。”

项羽与杨再兴对视一眼,此前的争执瞬间消散,纷纷拱手应道:“末将领命!”

“我和岳帅则领三万兵马,随后跟在先锋身后。” 陈宇继续说道,目光转向岳飞,语气多了几分凝重,“若度步根有伏兵杀出,我们便立刻分兵支援,绝不让先锋陷入包围;若他没藏后手,我们便趁机扩大战果,压着鲜卑军往回撤,逼他们露出更多破绽。”

“末将领命!” 岳飞沉声应下,手中沥泉枪轻轻点地,声音里满是笃定。

陈宇最后看向一旁的于谦与高士廉,语气愈发郑重:“至于赤崖城的防守,就由于先生和高先生统领。城内剩余的五万兵马,你们要分兵守住四门,尤其要盯紧城北与城东,度步根若想声东击西,这两处最可能是他的目标。另外,粮草与军械的输送通道要盯紧,绝不能出半分岔子。”

“主公放心!” 于谦与高士廉齐声应道,眼中满是笃定。守城本就是于谦的强项,此前两日抵制度步根的攻城已显成效,有他在,赤崖城定然万无一失。

可就在部署刚落,赤崖城外突然响起一阵阵浑厚的号角声,“呜 —— 呜 ——” 的声音穿透风幕,震得人耳膜发颤。紧接着,远处鲜卑军的营帐瞬间动了起来,无数人影从帐篷中冲出,手持刀枪的士兵列成方阵,朝着城墙缓缓逼近,连五座冲车都被士兵推着,在阵前露出狰狞的轮廓。

城楼上的众人齐齐转头望去,于谦最先反应过来,语气急促:“主公!度步根这是又要准备攻城了!”

陈宇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化为锐利的锋芒:“本来还想着等明日再出城与他一战,没想到度步根倒先沉不住气了!前面的部署不变,只是 ——” 他话锋一转,抬手拔出腰间佩剑,剑刃在夕阳下泛着冷光,“项帅,再兴,即刻去营中擂鼓,召集先锋大军!今日我亲自与你们率铁骑迎敌!”

“是!主公!” 项羽与杨再兴眼中瞬间燃起光芒,高声应和。

陈宇又看向岳飞:“岳帅,你速去集结三万兵马,跟在先锋身后。若我等与鲜卑军陷入胶着,你便从侧翼切入,打乱他们的阵型!”

“末将领命!” 岳飞拱手领命,转身便快步下了楼台。

陈宇高举佩剑,对着城楼上的将士高声喊道:“诸君!鲜卑蛮夷欺我城下两日,今日便随我杀出去,破敌立功!”

“破敌立功!破敌立功!” 城楼上的士兵瞬间沸腾,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城墙上的旗帜猎猎作响。

随着赤崖城的战鼓声 “咚!咚!咚!” 接连响起,城南城门缓缓打开,陈宇、项羽、杨再兴率领的五万铁骑如一道玄色洪流,踩着烟尘冲出城外,马蹄声震得大地微微颤抖;片刻后,岳飞率领的三万岳家军也列成整齐的方阵,紧随其后冲出,一场酝酿了两日的大战,在度步根的突然发难中,拉开了序幕!

一个时辰后,赤崖城外十里的平原上,凉州先锋大军已列好楔形阵,与度步根率领的八万鲜卑军隔着数百米对峙。鲜卑军阵前,度步根骑着一匹黄骠马,身披兽皮甲胄,手持狼牙棒,率先策马走出阵前,声音粗犷如雷:“陈宇小儿!你率凉州军侵犯我鲜卑领土,杀我鲜卑勇士!今日我举鲜卑全境之力阻击,定要将你斩落马下,为柯比能与满城百姓报仇!”

陈宇还未开口,杨再兴已按捺不住,策马冲出凉州阵前,烂银枪直指度步根:“度步根!你还好意思说?凉州为何伐你鲜卑,你心里没点数吗?去年不是你和柯比能合兵十五万,率先侵犯我酒泉边境,杀我凉州百姓吗?若不是我军奋力抵抗,酒泉早成了你鲜卑人的囊中之物!”

度步根脸色一沉,却仍强词夺理:“那是受了贾诩蛊惑!我等也是一时糊涂!如今柯比能已死,你们也屠了我鲜卑赛音山达城满城百姓,血仇已然了结,为何还不退军?”

“屠赛音山达城关我凉州何事!” 杨再兴怒喝一声,声音响彻平原,“那是西戎犬戎族拓跋武干的好事!我家主公为给无辜的鲜卑百姓报仇,不惜亲自追杀拓跋武上千里,最终将他斩于燕然山脉脚下!你不谢我主公,反倒颠倒黑白,真是无耻!”

度步根眼神闪烁,却仍不肯松口,语气愈发强硬:“若不是你凉州讨伐鲜卑,柯比能会走投无路去引西戎前来吗?柯比能不引西戎,赛音山达城怎会被屠?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你们凉州!是你们把我们鲜卑唯一的大城,变成了一座鬼城!”

陈宇终于策马走出阵前,目光冷冽地盯着度步根,语气带着刺骨的嘲讽:“度步根,你倒会倒打一耙。当年你与柯比能犯我边境时,怎没想过‘蛊惑’二字?拓跋武屠城后,你不去西戎追凶,还把责任算到我凉州头上!无非是想着把自己塑造成鲜卑抵御外敌的英雄,引得更多的鲜卑小部落归顺,我告诉你,你和柯比能的丑恶嘴脸,鲜卑百姓早已看清!我凉州宽仁爱民,从不滥杀劫掠,你以为你给凉州泼几盆脏水,就能让鲜卑百姓爱戴你?你做梦!你和柯比能不仅联合异族对鲜卑百姓烧杀抢掠,更是暗中投效曹操,把鲜卑拱手相送,你有何资格以鲜卑百姓的名义来谴责我凉州!”

度步根显然被戳中小心思,脸色从铁青涨成通红,手中狼牙棒猛地往地上一砸,震得地面尘土飞溅:“休要胡说!曹司空是为了帮助我鲜卑抵御你凉州入侵,才伸出援手,何来我投效曹司空一说?更别提我要把鲜卑拱手相送!陈宇,今日你若识相,速速率军退出鲜卑,我便饶你一命;否则,这十里平原,就是你凉州军的埋骨之地!”

“埋骨之地?” 陈宇冷笑一声,抬手拔出腰间佩剑,剑刃直指鲜卑军阵,阳光折射在剑身上,映出刺眼的寒光,“明明是你们鲜卑先犯我凉州,如今却要倒打一耙!多说无益,今日便让你看看,我凉州军的厉害!将士们,给我杀!”

“杀!杀!杀!” 五万凉州铁骑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平原上的草叶簌簌作响,呐喊声未落,项羽手中霸王枪往鲜卑军阵狠狠一指,枪尖寒芒刺破空气,“随我冲!” 三千精锐铁骑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马蹄踏得大地 “咚咚” 作响,卷起漫天烟尘,狠狠撞向鲜卑军阵!

见项羽率先破阵,杨再兴手中烂银枪猛地一挥,枪杆在空气中划出锐利的破风声,怒喝一声:“岳家军的将士们,随我凿阵!” 三万岳家军铁骑紧随其后,分为三队,如三道玄色闪电,跟着项羽的三千精锐冲向鲜卑军阵,铁蹄踏过之处,尘土飞扬,气势如虹!

“举盾!放箭!” 鲜卑军阵前的将领高声嘶吼,前排士兵慌忙举起木质盾牌,箭矢如暴雨般朝着凉州铁骑射来。可凉州铁骑的玄甲早已经过改良,寻常箭矢根本无法穿透,大多被甲胄弹开,少数射中马匹的箭矢,也只是让战马吃痛嘶鸣,丝毫未阻缓冲锋的势头。

下一秒,两支大军轰然相撞!项羽一马当先,霸王枪横扫而出,枪杆带着千钧之力,直接将两名举盾的鲜卑士兵连人带盾砸飞,砸倒身后数人;他手腕一转,枪尖精准刺入一名鲜卑将领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溅满了他的甲胄。三千精锐紧随其后,长刀劈砍、长枪突刺,与鲜卑军展开惨烈的近身厮杀,每一秒都有人落马,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杨再兴率领的岳家军也不甘示弱,烂银枪在他手中如臂使指,枪尖所过之处,鲜卑士兵纷纷落马,他率军朝着鲜卑军阵的薄弱处猛冲,试图撕开更多缺口。一名鲜卑骑兵挥舞着弯刀朝着他劈来,杨再兴侧身躲过,反手一枪刺穿对方的胸膛,顺势拔出枪杆,带起一道血柱,动作干脆利落。

鲜卑军虽人数占优,却架不住凉州铁骑的勇猛与默契,前排阵型很快被撕开数道缺口,士兵如潮水般往后退。度步根退在阵后看得目眦欲裂,手中狼牙棒攥得指节发白,嘶吼声几乎破音:“挡住!给我挡住!谁敢退一步,我当场斩了谁!”可任凭他如何嘶吼,鲜卑军的阵型仍在不断后退,士兵脸上满是恐惧,面对如虎狼般的凉州铁骑,他们握着兵器的手都在颤抖!

项羽的霸王枪此刻已染满鲜血,他策马在乱军中横冲直撞,枪尖每一次刺出都能带起一道血柱,硬生生在鲜卑军阵中开辟出一条通路;杨再兴也不甘示弱,烂银枪左右翻飞,将靠近的鲜卑兵尽数挑落马下。三万凉州铁骑如一把尖刀,把八万鲜卑军搅得节节败退,草原上满是散落的兵器、倒毙的战马与哀嚎的伤兵。

陈宇勒马立于阵前,看着眼前一边倒的战局,嘴角露出一丝不屑,难怪历史上三国时期异族不敢妄动,这些异族除了欺软怕硬、劫掠百姓,真遇上大汉正规军,根本不堪一击!不过拓跋武的犬戎族倒是个另类,竟有重甲骑,也难怪柯比能三万兵马驻守的赛音山达城,会被他五万铁骑一夜屠尽,战力差距实在明显。

思绪转瞬即逝,陈宇抬手一挥长剑,剑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随我冲!” 身后一万多岳家军立马跟上,如一股洪流冲入战场。陈宇亲自入场杀敌,89 点的武力值在此刻尽显,他手腕轻转,长剑便精准刺入一名鲜卑兵的咽喉;又侧身躲过迎面劈来的弯刀,反手一剑斩断对方手臂,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显生涩。

项羽与杨再兴乱军中瞥见陈宇亲自动手,几乎同时放弃眼前的敌人,策马朝着他身边靠拢。项羽挡在陈宇左侧,霸王枪横扫,将试图偷袭的两名鲜卑兵挑飞;杨再兴则守在右侧,烂银枪精准刺穿一名鲜卑将领的坐骑,让对方摔落在地,两人一左一右,如两道屏障护在陈宇身旁。

他们虽未说一句话,眼中的担忧却藏不住。陈宇也注意到这一点,不由勾起嘴角,手中长剑舞动得更加卖力,有这两位战神在身边,根本不用担心有人能伤到自己!他剑锋一转,切开一名鲜卑兵的甲胄,又顺势一脚将对方踹下马背,笑着对两人道:“你们放心,这点场面,我应付得来!”

话音刚落,数名鲜卑兵嘶吼着从斜侧扑来,刀锋裹挟着风声直逼陈宇面门。还没等陈宇抬手格挡,项羽已策马抢在身前,霸王枪如毒龙出洞,枪尖瞬间穿透最前一人的胸膛;手腕顺势一拧,枪杆带着尸体的重量横扫,又将另外两人砸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没了声息。杨再兴则趁机策马前冲,烂银枪左右翻飞,将前方拦路的鲜卑兵尽数挑落马下,为陈宇扫清障碍。

三人配合默契,在乱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凉州士兵见主公与将领们如此勇猛,士气更盛,呐喊声震彻平原,朝着鲜卑军发起猛攻。原本攻城的鲜卑军被迫转入防守,阵型节节后退,一时之间攻守彻底易位。可鲜卑军毕竟人数比凉州军多了大半,虽士气低迷,仍靠着人数优势勉强支撑,战况渐渐陷入焦灼。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浑厚的号角声 ——“呜 —— 呜 ——” 声音穿透厮杀声浪,让双方士兵都下意识顿了顿。度步根在阵后猛地抬头,看到远处扬起的北狄旗帜,眼中瞬间燃起希望,嘶吼道:“是北狄的援军!黎戎族的人到了!陈宇,你等死吧!”

陈宇也听到了号角声,却连眼皮都未抬一下,手中长剑斩断一名鲜卑兵的手腕,对身边的项羽与杨再兴沉声道:“不必管他们,继续进攻!把度步根的残兵赶到斡难河谷,逼他放弃主营帐!”

“诺!” 杨再兴立马应声,调转马头率部朝着鲜卑军侧翼猛冲,试图切断对方退路;项羽则率军正面强攻,霸王枪每一次横扫都能撕开一道缺口。两人配合着压得鲜卑军愈发狼狈,连度步根的亲卫都开始往后退缩。

而另一边,黎戎族的数万骑兵刚要策马冲入主战场,斜侧突然杀出一支大军,岳飞率领三万岳家军列成方阵,长枪如林指向黎戎骑兵,“等你们多时了!” 话音未落,岳家军的箭矢已如暴雨般射出,黎戎骑兵猝不及防,纷纷落马,另一处战场瞬间爆发激战,将北狄援军死死拦在外侧。

谁也没注意到,远离主战场的一处缓坡后,一支竖着 “曹” 字旗的军队正隐在坡后,默默观察着战局。为首一人穿着青色长衫,外面套着层泛旧的黑色盔甲,满脸嫌恶地看着战场上节节败退的鲜卑军,正是曹操派来的许攸。他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这度步根真是废物!明明兵力远超凉州军,却被打得像丧家之犬,连点章法都没有!”

身旁的阎柔握紧长枪,枪尖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沉声道:“许大人,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再不出手,度步根怕是要撑不住了。”

“出手?我们就一万兵力,现在冲上去能顶什么用?” 许攸气得挥了挥袖子,语气满是不耐,“这度步根脑子简直是块石头!要攻城不提前通个气,带着八万大军就在平原上跟凉州铁骑对冲,他不知道凉州铁骑最擅长野战吗?一点谋划都没有,气煞我也!”

阎柔眉头微蹙,低声劝道:“许大人,抱怨无用。我们奉司空之命协助度步根,若真让他全军覆没,回去也没法交代。”

“交代?” 许攸突然冷笑一声,语气带着怨怼,“别跟我提那个曹阿蛮!要不是我献计,他能拿下河北四州?如今帐下谋士都被他召回许都享荣华,就把我丢在幽州守这破边境,这叫什么事!”

“许大人!” 阎柔脸色一变,急忙劝阻,“您怎敢如此称呼主公?传出去可是杀头之罪!”

许攸白了他一眼,懒得争辩,目光重新落回战场,见鲜卑军已被逼到主营帐前,凉州铁骑正朝着营帐方向猛攻,不由沉声道:“行了,别废话了。看这架势,陈宇是想逼度步根放弃大营 —— 大营里还有度步根的半数粮草,绝不能丢!阎柔,率军随我去度步根大营接应度步根,到了大营立刻设好拒马和弓箭手,守住大营,绝不能让陈宇的人冲过来!”

“诺!” 阎柔虽不满许攸对曹操的不敬,却也不敢违抗军令,立马转身召集士兵。缓坡后的 “曹” 字旗悄然收起,一支军队朝着度步根的大营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