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带着八位嫂嫂流放 > 第269章 边疆立碑固新境,中枢筹划拓民生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69章 边疆立碑固新境,中枢筹划拓民生

一、辰时立碑定疆界,铁字昭告守山河

三月初十辰时,漠北边境的冻土上,十块青石碑被工匠们稳稳立起。每块石碑高三丈,宽八尺,正面用铁錾刻着“中原疆界,越界者死”八个大字,笔画深三寸,在晨光里泛着冷硬的光——这是按中枢令,在原孔雀国与中原的分界线上立下的界碑,也是漠北太平的第一道屏障。

赵峰带着士兵和牧民,围着最中间的石碑培土。巴特尔捧着一把从阿古拉部落带来的黑土,撒在碑基旁:“这土沾过我们的血,现在盖在碑下,就是要告诉后人,这疆界是用命守下来的。”卓玛抱着孩子,用一块羊皮轻轻擦拭碑上的字迹,孩子伸出小手,摸着“界”字的轮廓,咿呀学语:“家……”

管机动车械的七哥指挥越野车,把石碑周围的冻土碾实:“这碑基下埋了三层铁板,别说风吹雨打,就是骑兵撞过来也塌不了。”他蹲下身,指着碑侧的凹槽:“里面还藏了传讯铜管,一旦有人动碑,中枢半个时辰就能收到消息。”

辰时末,十块界碑在边境线上连成一线,像十尊沉默的卫士。赵峰举起连发枪,对着天空鸣放三枪,枪声穿透草原的风,传向远方——这是对逝者的告慰,也是对新生的宣告。

二、午时迁民安新地,粮种落地盼春耕

午时的孔雀国新迁地,千里外的河谷旁,货车正把粮种和农具卸在空地上。迁民们围着临时搭起的木棚,看着中原士兵分发小麦种和锄头,脸上带着怯意,却也藏着期待——巴图被解除了束缚,正帮着老人们搬粮袋,他的手腕上还留着被猎刀划伤的疤痕,此刻却稳稳托着粮袋,不敢有半点磕碰。

苏瑾带着流动医车赶来,医官们给迁民们分发冻疮膏,还教他们用雪水熬药:“这河谷的土肥沃,种下麦种,秋天就能收获,以后不用再靠劫掠过日子。”一个牵着孩子的妇人,接过苏瑾递来的粮种,指尖捏着饱满的麦粒,眼泪掉在麦粒上:“以前跟着巴图抢东西,夜里总睡不安稳,现在能种地,孩子也能安稳长大了。”

管后勤的五哥让人在河谷旁挖了灌溉渠,用小型抽水机把河水引到田里:“这抽水机烧煤炭,一天能浇十亩地,你们跟着工匠学,以后就能自己用。”迁民们围在抽水机旁,看着水流顺着渠沟淌进田里,眼里渐渐有了光——那是对安稳生活的向往,也是对中原善意的接纳。

三、未时中枢议新策,机械拓路惠民生

未时的中枢坊,陈禾、叶尘及八位兄长围坐在沙盘前,案上摊着漠北的新地图——界碑已标红,迁民地画了圈,还有几条虚线,是计划中的“漠北民生路”。

“漠北的牧道太窄,货车和医车通行不便,”管机动车械的七哥指着虚线说,“我想调十辆压路机过来,把牧道拓宽成能走两辆越野车的路,再在沿途修五个补给站,放些煤炭和干粮,方便商队和医车往返。”

管农务的四哥接着说:“迁民地的粮种够种,但他们没种过中原的麦子,得派工匠去教;漠北的牧民也想种粮,咱们可以在草原边缘开些梯田,用播种机帮他们播种,让牧和耕能兼顾。”

叶尘看着沙盘,指尖落在迁民地和牧民部落之间:“还要修医讯站,把传讯镜装到每个部落和迁民地,不管是生病还是缺粮,一传讯,中枢就能收到。机械不仅要守疆,更要养民,这样漠北才能真的太平。”

陈禾点头,拿起传讯木牍写下指令:“着登州工坊调压路机、播种机赴漠北;派农匠、医官各十人,常驻漠北指导;拨款十万两,修民生路和补给站。”木牍塞进铜管时,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得沙盘上的漠北地图,一片明亮。

四、申时漠北传捷讯,牧农相和乐融融

申时的阿古拉部落,帐篷外的空地上,中原工匠正教牧民们用播种机种麦种。播种机“突突”地在田里移动,麦种均匀地落进土里,牧民们围着机器,伸手扒开泥土看,嘴里啧啧称赞:“这铁家伙比人撒得匀,秋天肯定能收好多粮!”

不远处的迁民地,巴图正跟着工匠学修抽水机。他手里拿着扳手,笨拙地拧着螺丝,工匠在一旁指导:“往左拧是紧,往右是松,别太用力,容易滑丝。”巴图点点头,慢慢调整力度,当抽水机重新“嗡嗡”转起来时,他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不是劫掠后的得意,而是靠自己双手做事的踏实。

卓玛牵着孩子,提着一袋奶饼,走到迁民地的木棚前,递给那个牵孩子的妇人:“尝尝我们漠北的奶饼,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有难处互相帮。”妇人接过奶饼,也拿出一块中原的糕点递给卓玛的孩子:“这是中原的桂花糕,甜的,给孩子吃。”

两个孩子拿着点心,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卓玛和妇人相视而笑——曾经的仇敌,此刻却像邻里般亲近,草原上的风,也变得温柔起来。

五、酉时余晖映边疆,铁旅归营盼新程

酉时的夕阳,把漠北草原染成金橙色。“北伐铁旅”的车队缓缓驶回漠北守军营地,越野车的铁甲上还沾着雪粒,摩托车的轮胎上裹着泥土,却都透着一股轻松——这场仗打了半个月,现在终于能歇口气了。

赵峰跳下车,看着营外的界碑,又望向远处的迁民地和牧民部落,心里满是踏实。管枪炮的大哥拍着他的肩膀:“咱们没白来,漠北现在安稳了,以后不用再担心有人抢牛羊了。”

苏瑾的流动医车也回来了,医官们正清点药箱,苏瑾走到赵峰身边,轻声说:“迁民和牧民都很好,没人生病,也没人闹矛盾,中枢的新策一到,他们的日子会更好。”

赵峰点点头,抬头望着夕阳——余晖洒在界碑上,“中原疆界”四个字格外清晰;洒在迁民地的木棚上,炊烟袅袅升起;洒在牧民的帐篷上,传来孩子们的笑声。他知道,这场仗的结束,不是终点,而是漠北新生的起点——用机械守下来的疆土,要用民生去滋养,这样的天下同,才够坚实,够温暖。

夜幕降临时,营地的篝火燃起,士兵们和牧民们围坐在一起,喝着奶茶,吃着烤肉,说着笑着。远处的界碑旁,传来巡逻摩托车的轻响,那是守护的声音,也是希望的声音,在漠北的夜色里,轻轻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