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绣春刀》第 448 章：铁舰破海临东瀛，石山初战显锋芒
东瀛?辰时。 晨曦穿透薄雾，洒在波澜壮阔的濑户内海。大明水师舰队如钢铁长龙般劈波斩浪，15艘龙王级重型铁甲舰居中压阵，黑色烟囱喷吐的蒸汽在晨光中凝结成淡淡的云霭，950mm主炮的炮管直指天际，透着令人胆寒的威压。40艘巨龙级、80艘猛龙级分列两翼，150艘迅龙级如护卫般穿梭巡逻，60艘踏浪级炮艇已前出至近海侦查，整个舰队气势如虹。
郑崇礼站在龙王壹号舰桥，手中紧握着武田信长提供的布防图，目光锐利如鹰：“传我命令，舰队减速，呈‘雁形阵’展开！猛龙级、迅龙级负责清理近海警戒船，踏浪级标记暗礁与浅滩，龙王级、巨龙级做好炮击准备！”
“得令！”信号兵立刻通过旗语传达指令，各舰依次调整航向，庞大的铁甲舰队如展开双翼的鲲鹏，缓缓逼近石山本愿寺所在的石山海域。
陆承熠身着水师制服，站在萧策身旁，手中捧着舰船火器调试记录册。他虽初次亲历战场，却未显丝毫慌乱，目光专注地观察着海面与远方的海岸线：“萧先生，按布防图标注，石山南侧有三座炮台，配备的是萨摩藩仿制的红夷炮，射程约五千码，不足以威胁龙王级主炮。”
萧策赞许地点头：“承熠贤侄观察得很仔细。不过这些炮台虽射程有限，却能封锁近海航道，必须先将其摧毁，才能让运兵船顺利靠岸。你随工部工匠学习过火器调试，一会儿炮击时，可协助炮长校准参数。”
“是！”陆承熠心中一喜，立刻快步走向主炮操作区。炮长见他前来，连忙拱手：“少公子，您来得正好，这龙王级主炮的瞄准系统虽精密，但初次应对东瀛海岸的地形，还需仔细校准。”
陆承熠俯身查看瞄准镜，指尖在刻度盘上轻轻调整：“按当前风速与海流计算，需下调两度，偏移三分。另外，炮弹选用爆破弹，可增强对石质炮台的破坏力。”炮长依言调整，试射了一发空包弹，落点与预期精准吻合，不禁对这位十六岁的少年刮目相看。
巳时，薄雾散尽。 石山的轮廓清晰地出现在海平面上，三座炮台如獠牙般矗立在海岸，炮口已转向逼近的大明舰队。石山本愿寺的僧兵们手持长刀与火铳，在炮台与岸边阵地间来回奔走，口中念念有词，试图以所谓的“神佑”抵挡钢铁巨兽。
“各舰注意！目标南侧三座炮台，自由射击！”郑崇礼一声令下，龙王级与巨龙级的主炮同时轰鸣。15艘龙王级的950mm主炮炮弹如流星般划破长空，带着刺耳的呼啸砸向炮台，瞬间烟尘弥漫。其中一发炮弹正中中间炮台的炮位，厚重的石墙如纸糊般崩塌，炮台内的僧兵与火炮一同被掩埋在碎石之中。
40艘巨龙级的650mm主炮紧随其后，密集的炮弹如雨点般落在两侧炮台，将炮管炸得扭曲变形，火药库被击中后引发连环爆炸，火光冲天。陆承熠站在主炮旁，实时记录着炮击效果，不时提醒炮长调整参数：“左侧炮台残垣仍有射击角度，需补充两发炮弹，瞄准其基座！”
炮长立刻调整瞄准，两发炮弹精准命中左侧炮台基座，整座炮台缓缓坍塌，彻底失去作战能力。短短半个时辰，三座炮台便被尽数摧毁，石山本愿寺的海岸防线撕开了一道巨大的缺口。
“踏浪级前出，清理残余警戒船！运兵船准备靠岸！”郑崇礼下令。60艘踏浪级炮艇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凭借32节的高航速，迅速清理了海面残余的几艘小早船。千名大明士兵乘坐登陆艇，在机枪掩护下，顺利登上石山海岸，建立起滩头阵地。
午时，鹿儿岛城外。 武田信长率领三万精兵，已将鹿儿岛团团围住。这座萨摩藩的主城城墙高耸，城外挖有深壕，岛津齐彬的弟弟岛津义弘率领两万萨摩军坚守城内，依托城防与武田军对峙。
“报！主公，大明水师已攻克石山南侧炮台，正准备进攻石山本愿寺总部！”传令兵策马奔来，高声禀报。
武田信长手持军配扇，脸上露出笑容：“大明水师果然名不虚传！传我命令，全军发起进攻，牵制萨摩军主力，让他们无法分兵支援石山本愿寺！”
号角声响起，武田军的士兵们推着云梯，挥舞着长刀，朝着鹿儿岛城墙发起冲锋。城上的萨摩军顽强抵抗，箭矢与火铳子弹如雨般落下，武田军死伤惨重。就在战局胶着之际，远处的海面上突然传来震天的汽笛声，10艘迅龙级铁甲舰驶抵鹿儿岛近海，130mm副炮对准城墙发起炮击。
炮弹落在城墙上，炸开一个个巨大的缺口，萨摩军的防御阵型大乱。武田信长见状，高声喊道：“大明水师来援！将士们，冲锋！”
武田军士气大振，趁机攻破城门，涌入城内。岛津义弘见大势已去，率领残部退守内城，负隅顽抗。
未时，石山滩头阵地。 大明士兵刚巩固好防线，石山本愿寺的僧兵便发起了疯狂反扑。这些僧兵身着红色僧袍，手持长刀，悍不畏死，如潮水般冲向阵地，口中高喊着“圣战”的口号。
“列阵！机枪准备！”指挥官高声下令。大明士兵们迅速组成方阵，手中的嘉靖一世步枪与25mm防御机枪同时开火，密集的弹幕如钢鞭般抽打过去，冲在最前的僧兵纷纷倒地。
但僧兵们并未退缩，一批倒下，另一批立刻跟上，甚至有人抱着炸药包冲向明军阵地，试图同归于尽。陆承熠正在协助医护兵救治伤员，见此情景，立刻抓起一把步枪，对身旁的士兵道：“我们去侧翼，用手雷炸掉他们的冲锋阵型！”
他带着两名士兵，悄悄绕到侧翼，找准时机，接连扔出三枚手雷。手雷在僧兵群中炸开，血肉横飞，冲锋阵型瞬间被打乱。陆承熠趁机举枪射击，精准命中几名带头的僧兵头目。
萧策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立刻下令：“派一个小队支援少公子，从侧翼包抄，击溃僧兵反扑！”
在明军的火力压制与侧翼包抄下，僧兵的反扑最终失败，残部退回石山寺院深处。夕阳西下，明军牢牢控制了滩头阵地，郑崇礼站在舰桥上，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石山寺院，下令道：“全军休整一夜，明日清晨，发起总攻，攻克石山本愿寺！”
陆承熠坐在甲板上，擦拭着手中的步枪，望着天边的晚霞。今日一战，他亲眼见证了大明铁甲舰的威力，也亲历了战场的残酷，心中更加坚定了立功报国的信念。而此刻，鹿儿岛的内城仍在激战，石山本愿寺的僧兵仍在负隅顽抗，一场更大的决战，即将在明日黎明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