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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地宫核心·党项文脉觉醒

地宫核心的穹顶嵌着三十六盏千年不熄的“长明灯”,灯盏呈莲花状,灯油是混合了党项文铭文的酥油,此刻却被怨念墨污染,火焰泛着诡异的墨色,将众人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穹顶刻着党项族“日月同辉”纹饰,与下方文脉坛的“汉夏同心”纹路形成呼应,只是此刻纹饰边缘都渗着黑气。五行怨念阵环绕着中央的文脉坛,坛身由汉白玉与西夏青金石拼接而成,表面刻满汉夏双语文句,字迹深浅不一——显然是历代汉夏匠人共同镌刻的成果。顶端的党项文脉核心是一块半人高的琉璃柱,通体呈天青色,却被黑气包裹得严严实实,柱身“汉夏同心”的缠枝纹几乎被完全覆盖,只在底部还隐约透着一丝青光。金木水火土五个方位的阵眼各立着一尊三尺高的石像,石像材质与文脉坛同源,手里分别握着青铜符、陶土俑、赤铜火盆、水晶瓶、柏木牌,石像底座刻着混沌会的黑莲咒纹,正是赫连邪布下的五行怨念载体。地面铺着西域进贡的和田玉砖,砖缝里竟钻出细小的黑色藤蔓,藤蔓顶端结着墨色的花骨朵,散发着刺鼻的腥气。

“五人分工,各守一方!”林小警迅速展开卷在袖中的五行阵破解图,图是用羊皮纸绘制的,边角还沾着未干的墨痕——这是她昨夜与公孙策、嵬名月熬了三个时辰,结合《琉璃净化录》与中原五行术推演的成果。她指尖在图上快速滑动,指甲因用力而泛白:“展昭守金位,佛牙剑意能破金属咒纹,铜符背面刻着‘反射’咒印,需用驼铃商音中和;公孙策守土位,佛光瓷粉混驼奶能化土中怨念,土俑腹腔藏着怨念墨锭,要先击碎俑身;007守火位,你的液氮喷射器能冻住黑火,火盆底下有通风口,塞温控琉璃珠才能断根;嵬名月守水位,琉璃术可导黑水净化,水晶瓶里是浓缩怨念,需完整取出;范若若守文脉坛——这是木位核心,坛底连接五行阵,只有汉夏双语共鸣才能激活文脉反哺之力!”她将最后一袋佛光瓷粉塞进公孙策手中,瓷粉袋用红绳系着,绳结是市井卫特有的“平安结”:“坛下有三个青铜倒流阀,一旦黑气反扑,立刻用瓷粉封堵中间那道,左右两道是文脉出口,绝不能堵!”

众人刚站定方位,忽听“咔嗒”一声脆响,赫连邪竟挣脱了缚住他的驼骨锁链——他手腕间藏着一枚“怨念齿”,是用战死驼夫的指骨混合怨念墨炼制,齿刃锋利如刀,此刻正死死咬着锁链断口,黑血顺着齿缝滴落。黑袍翻飞间,他甩出五枚巴掌大的黑色咒符,咒符在空中化作蝙蝠状,尖啸着贴在石像底座的黑莲咒纹上。石像瞬间活过来:金位铜符迸出刺眼金光,光线如利刃般射向四周;土位土俑暴涨三倍,陶土皮肤裂开,露出里面缠绕的怨念藤;火位火盆燃起丈高黑火,火焰中隐约有孩童啼哭的声响;水位水晶瓶喷吐黑水,水流落地即化作毒蛇状,朝着范若若游去;木位柏木牌长出手臂粗的怨念藤,藤上尖刺泛着绿光。“就算我输了,也要拉你们陪葬!”赫连邪狂笑时,嘴角溢出黑血,他猛地扑向文脉坛,胸口黑袍裂开,露出贴在皮肤上的“血祭咒印”——这咒印能将自身血肉转化为怨念,“这五行怨念会吞噬文脉坛,再顺着地宫暗河蔓延到兴庆府,让整个西夏都变成怨念炼狱!”

“休想!”展昭剑刃出鞘的瞬间,剑鞘上的佛光纹路与腰间驼骨令牌同时亮起,佛牙剑意与驼铃商音交织成青金光带,光带中隐约可见丝路商队的残影。他足尖点地,身形如箭般射向金位,剑刃擦过铜符时,故意放慢速度——他余光瞥见铜符背面刻着的“混沌”二字,与汴梁城查获的混沌会信物纹路如出一辙。铜符发出刺耳的嗡鸣,金光果然反射回来,却被剑风中裹挟的驼铃商音化解——商音本就带着“流通”之意,正好克制“反射”咒纹的凝滞。“金之洁,剑心明!”展昭高声念出嵬名月教他的党项文净化咒,声音刚落,他左手迅速从怀中摸出一枚琉璃珠,按在铜符正面的汉字“金”上。琉璃珠与剑刃的青光呼应,铜符瞬间从内部碎裂,碎片溅起时,竟化作点点金光,融入地面的玉砖缝隙。金位石像失去支撑,轰然倒塌,底座黑莲咒纹被金光灼烧,发出“滋滋”的声响,化作一缕黑烟。

土位的土俑已冲到公孙策面前,石像挥舞着石拳,拳风裹着黑气。公孙策早将佛光瓷粉与驼奶混合成膏状,掏出琉璃刮刀将瓷膏抹在土俑身上,瓷膏遇黑气瞬间固化,形成一层青光釉面。“土之净,承文脉!”公孙策念动净化咒,釉面裂开,青光顺着土俑的纹路蔓延,将黑气逼出体外,土俑化作一滩带着墨香的陶土,露出底下藏着的党项文刻字“承汉夏之土”。

火位的黑火已烧到007脚边,火焰中的怨念墨让仪器屏幕不断黑屏。007果断掏出改装后的液氮喷射器,低温液氮与黑火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黑火瞬间被冻结成墨色冰晶。他趁机将一枚“温控琉璃珠”塞进火盆,珠子吸收火焰余温后爆发出青光,彻底熄灭了火盆的怨念根源,火位石像手中的火盆化作齑粉。

水位的水晶喷吐的黑水如瀑布般倾泻,嵬名月将琉璃匕首插入地面,念动《琉璃净化录》中的箴言:“水之清,润丝路;汉之诗,夏之韵。”匕首泛起青光,在地面画出一道琉璃纹路,纹路形成水幕,将黑水引入纹路中,黑水顺着纹路流淌时,被青光逐渐净化,化作清澈的泉水,滋养着地面的苔藓。水晶失去怨念支撑,碎裂成无数晶莹的颗粒,露出里面嵌着的中原瓷片——竟是北宋官窑的残片,印证了汉夏瓷艺的交流。

此时范若若已被黑水化作的毒蛇缠上脚踝,毒液顺着裤脚渗进皮肤,泛起淡淡的黑气,可她死死咬着下唇,愣是没哼一声,玉牌紧紧贴在坛身的“汉夏同心”纹路上。黑气如粘稠的墨汁,将玉牌的红光压得只剩一点,范若若的额头渗出冷汗,视线开始模糊——她想起昨夜嵬名月给她讲的故事:西夏开国时,党项公主与北宋使者共刻文脉坛,公主说“文脉不是刻在石上,是刻在心里”。赫连邪的半个身体已融入文脉核心,琉璃柱的黑气暴涨,开始疯狂吞噬周围的五行怨念:“没用的!我的怨念与核心绑定,除非你们杀了我,否则永远净化不了!”范若若突然抬起头,左手握着玉牌,指尖划过玉牌上李白的诗刻,用清晰的中原话念出《送友人》:“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念到第二句时,她右手抚着坛身,指尖触到坛壁细微的凹凸——那是党项匠人手工雕刻的痕迹,带着千年的温度,她深吸一口气,用刚学的党项语念出对应的箴言,发音虽有些生涩,却字字坚定:“贺兰横北郭,黄河绕夏城。”

诗句与箴言刚落,文脉坛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李白与苏轼的诗魂同时出现,一左一右站在范若若身边。李白酒壶一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诗韵化作金红气流;苏轼毛笔一点,“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词音凝成青光带,两重文脉之力与范若若的玉牌共鸣,顺着坛身纹路钻进核心。琉璃柱的黑气开始剧烈翻滚,赫连邪发出痛苦的嘶吼:“不可能!汉夏文脉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力量!”

“因为文脉从不是割裂的,是靠商路连接、靠人心凝聚的!”范若若的声音带着坚定,玉牌红光暴涨,坛身的汉夏文句全部亮起,形成一道光网,将赫连邪的身体从核心中剥离出来。此时程铁牛带着橘猫、墨团冲进地宫,铜锅的金红蒸汽与光网交织,双猫同时跃起,合体成半尺高的金光猫影,爪子抓向文脉核心顶端的黑气,将最浓郁的一团怨念抓出,塞进程铁牛的铜锅。

“给俺净化成火锅底料!”程铁牛将佛光瓷粉倒入锅中,蒸汽瞬间化作金红火焰,黑气在锅中挣扎嘶吼,最终被烧成一缕带着墨香的青烟。文脉核心的琉璃柱彻底褪去黑气,露出晶莹剔透的本色,柱身的“汉夏同心”纹路与坛身的文句形成共鸣,金光顺着地宫蔓延,修复着被怨念侵蚀的石壁,长明灯的火焰也恢复成温暖的橙黄色。

赫连邪瘫倒在地,黑色咒印从他皮肤上褪去,露出底下纵横的伤疤——那是早年守丝路时被盗匪砍伤的。他看着琉璃柱的金光,眼神从怨毒转为茫然,又渐渐染上痛苦。胸前的黑袍在挣扎中裂开,露出一块巴掌大的玉佩,玉佩是羊脂白玉雕成的,正面刻着“汉夏和亲”四个字,是北宋隶书的笔法,背面刻着党项族的狼图腾,图腾边缘有一道细小的裂痕。“这是我祖母留给我的……”赫连邪颤抖着将玉佩解下,指尖摩挲着裂痕,声音带着哽咽,“她是西夏公主,嫁给了北宋的通判,临终前说‘汉夏本是一家,丝路通则两国兴’。三年前混沌会总舵主找到我,给我看了‘北宋要灭西夏’的假密信,还说我祖母是被北宋害死的……我信了他的话,想用怨念复国,却差点毁了祖母守护的丝路。”他将玉佩递向嵬名月,双手颤抖得厉害,“这玉佩是当年公主与通判的定情物,嵬名大人,你帮我还给王室吧,我不配拥有它。”

嵬名月捡起玉佩,确认是前朝公主的信物,叹道:“你被骗了,宋夏早已签订和平盟约,丝路商队往来不绝,这才是文脉的真正样子。”她将玉佩放在文脉坛上,玉佩与琉璃柱的金光融合,坛身的文句中多出一行新的铭文:“汉夏同心,丝路绵长;文脉共守,天下安康。”

张择端的画魂突然从《清明上河图》复刻版中走出,手持文脉笔在琉璃柱上画了一道符:“这道‘画魂守护符’能让文脉核心与画中丝路联动,今后再遇怨念,画中商队残影会跨时空支援。”他转头看向林小警,递过一卷画轴,“这是《丝路商图》复刻版,画中藏着西域文脉线索,混沌会的总舵主似乎在龟兹古国活动,那里有更古老的异域怨念。”

007的扫描仪突然弹出警报,却不是怨念波动,而是阿古拉的求救信号:“地宫入口外出现不明势力,带着黑莲印记,说是要找赫连邪……他们有重火力!”林小警握紧驼骨令牌,众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