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入口外的黑影并未贸然进攻,只留下一枚刻着黑莲印记的令牌后便悄然退去。令牌背面刻着一行小字:“龟兹古国,文魂之囚,若要寻根,速来西域。”林小警将令牌收好,心中清楚这是混沌会总舵主的挑衅,也是下一卷的战书。而地宫核心的危机已解,赫连邪在认清真相后,主动提出协助修复丝路驿站,用自己的琉璃手艺弥补过错。
次日清晨,兴庆府的阳光格外明媚,金色的光线洒在琉璃瓦上,折射出五彩的光晕。西夏王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在城门迎接,他穿着绣着白狼图腾的锦袍,手里捧着西夏王室特有的“鎏金琉璃盏”。当林小警等人带着净化后的文脉核心碎片出现时,全城百姓纷纷跪地叩拜,孩子们举着自制的琉璃花,高喊“汉夏同心”,声音清脆如驼铃。王宫的庆功宴设在琉璃殿,殿内的桌子是用整块贺兰石打磨的,上面摆满了西夏特色美食:手抓羊肉泛着琥珀色的油光,是用驼奶和沙枣木烤制的;酿皮裹着芝麻酱和西夏特有的沙葱,清爽解腻;烤全羊的表皮金黄酥脆,刚端上来就被程铁牛撕下一条后腿,他抱着羊腿大快朵颐,油汁顺着指缝流到手腕,却毫不在意,嘴里还嘟囔着:“这羊肉比汴梁的嫩多了,要是配俺的驼奶火锅,再撒把沙枣干,绝了!”说着还不忘给蹲在脚边的橘猫和墨团扔块羊排,两只猫立刻叼着肉躲到桌底,生怕被对方抢了。
西夏王将一柄镶嵌着琉璃珠的驼骨弯刀赐予展昭,刀身刻着“汉夏守护者”五个汉字:“展大侠的剑意护我西夏文脉,此刀可号令丝路卫,今后凡丝路商队,见此刀如见本王。”他又将一套《西夏琉璃工艺全书》赠予公孙策,“公孙先生的佛光瓷粉与我西夏琉璃结合,可造净化神器,愿汉夏工艺永世流传。”
范若若被邀请到西夏皇家书院讲学,书院的院子里种着从中原移栽的海棠,此刻正开得繁盛。她站在讲台上,身着水绿色襦裙,裙摆绣着细小的琉璃纹——那是嵬名月连夜为她绣的。讲台上摆着汉夏双语的诗稿,她先用工整的中原话吟诵《水调歌头》,再用渐趋流利的党项语翻译,当念到“但愿人长久”时,台下一个穿党项服饰的小童子举着羊皮卷站起来,用生硬的中原话问:“范姐姐,苏轼先生的词,能写给我的阿爹吗?他是丝路驼夫,三个月没回家了,我想把词寄给他。”范若若眼眶一热,接过羊皮卷,用毛笔写下词,还特意画了一轮明月——那是苏轼诗魂教她的,说“明月能传思念”。李白的诗魂飘在窗外的海棠树上,酒壶对着学子们一点,空中落下无数带着墨香的诗稿,上面写着“汉夏同源,诗韵同心”,学子们纷纷捡起诗稿,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怀里,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还把诗稿塞进绣着驼铃的荷包里,宝贝得不行。
公孙策与嵬名月在琉璃工坊忙碌着,他们将佛光瓷粉融入琉璃烧制,造出一批“丝路净化琉璃珠”,串成项链分给丝路商队:“这珠子能预警怨念,遇到污染会发光,还能净化水源。”工坊外,007正在给丝路卫演示改装后的扫描仪:“这是‘怨念探测版’,能定位沙漠中的怨念墨,还能翻译党项文,以后商队走丝路更安全了。”
庆功宴的高潮,张择端与西夏画师共同展开《清明上河图》与《丝路商图》,两幅画卷拼接在一起,竟形成一幅完整的“汉夏丝路全景图”——汴梁的虹桥与兴庆府的琉璃街相连,中原的货郎与西夏的驼夫并肩而行,展昭的剑影与党项族勇士的弯刀交相辉映。西夏王亲自在画卷上题字“汉夏丝路同春”,字迹金光融入画中,让画卷的文脉之力更盛。
席间,阿古拉带来一个好消息:被污染的四个丝路驿站已全部修复,商队重新启程,第一支从汴梁来的商队刚抵达兴庆府,带来了茶叶、丝绸和程铁牛最爱的灌汤包。“商队首领说,林姑娘的市井卫在汴梁名声大噪,仁宗皇帝还下旨建了‘文脉守护者祠’,供奉诸位的画像。”阿古拉举起酒杯,“我代表丝路卫敬诸位,愿汉夏友谊如贺兰山脉,永世长存!”
酒过三巡,林小警的耳麦响起“小甜甜”的电子音,带着清晰的任务提示:“西夏篇任务完成!发放奖励:范若若‘汉夏双语共鸣’技能永久激活;公孙策‘琉璃瓷艺融合’配方;程铁牛‘驼奶火锅净化’永久buff;团队解锁‘丝路商队召唤卡’(可召唤画中商队支援)。新任务触发:第十二卷·西域篇:龟兹文魂,黑莲迷局。”
众人收到奖励时,程铁牛正抱着灌汤包痛哭流涕:“终于能天天吃灌汤包了!不过西域有啥好吃的?烤全羊?手抓饭?”展昭拍了拍他的肩膀,剑鞘上的琉璃珠泛着青光:“西域有更古老的文脉,也有更凶险的怨念,我们的使命还没结束。”范若若握着玉牌,玉牌已感应到西域的文脉波动,红光中隐约映出龟兹古国的佛塔轮廓。
离别之日,兴庆府的百姓夹道相送,街道两旁摆满了装满驼奶、沙枣干的篮子,都是给众人路上用的。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党项小姑娘跑过来,将一串用红绳串着的小琉璃珠塞给橘猫,珠子上刻着小小的猫爪印,是她跟着嵬名月学了三天才刻成的,橘猫用脑袋蹭了蹭小姑娘的手,破天荒地没躲开。商队首领们将最珍贵的货物装进行囊:中原商队首领送了程铁牛一整箱灌汤包的馅料,还附了详细的制作说明;西域商队首领送了007一匹骆驼,说“这骆驼认路,沙漠里不会迷路”。嵬名月将一枚“琉璃通讯珠”交给林小警,珠子里嵌着一缕文脉光:“此珠可跨三千里联络,若在西域遇到危险,捏碎珠子,我会带着琉璃匠和丝路卫支援。”赫连邪穿着普通的琉璃匠服饰,捧着一套亲手烧制的天青色琉璃茶具,茶具上刻着“汉夏同心”纹:“这是我用净化后的琉璃烧制的,泡茶有驼奶的清香。愿它能净化西域的怨念,也让我弥补一点过错。”
队伍出发时,苏轼的诗魂飘在驼队上空,吟着新写的诗句:“贺兰西行路,丝路接天隅;文魂今共守,何惧黑莲毒。”李白的诗魂则抢过程铁牛的酒壶,灌了一口大笑道:“西域有美酒,某陪你们去会会那总舵主!”橘猫和墨团蹲在驼峰上,盯着远方的沙漠,爪子时不时挠向空中的诗魂,惹得众人发笑。
驼铃声声,队伍逐渐消失在贺兰山下的黄沙中。兴庆府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与《汉夏丝路全景图》的金光遥相呼应。而远方的龟兹古国,佛塔的阴影中,一道穿着黑袍的身影正盯着手中的黑莲令牌,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