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曹性见众人离开,于是看向一旁的侍从。
“将高顺请到某的书房!”
吩咐下去他便前往书房。
如今也到了收高顺的时候了。
其实自从用吕布等人的家眷换了高顺后,高顺就算投靠自己了。
但那时候的高顺心情肯定很差,所以也是给他时间缓缓。
要说这高顺,能力还是强的。
能练出陷阵营这种强军的将领,不容小觑。
战场上如同陷阵营这样的部队,就如同一张王牌。
所以现在把高顺收下,然后让他开始着手练陷阵营。
等后面上战场也是有了精锐。
当然,现在这时代,士卒只要能披甲上战场就可以算精锐了。
一会儿后,高顺面无表情来到书房。
曹性一见高顺到来,脸上立刻挂满笑容。
“伯平,坐!”
他笑着挥手示意,见高顺微微点头后坐在他对面,他继续开口:“伯平,今吕布以将军换之家眷。“
“虽说情有可原,但终究是弃了将军。”
“曹某不才,欲请伯平相助。”
“伯平以为何如?”
曹性说完,一脸期待地看向高顺。
高顺看着曹性,抱拳淡淡地回道:“不错,顺已属将军部将,将军有事尽管吩咐顺即可。定尽全力。”
“嗯!
曹性点点头,高顺虽然没有当场拜主,但只要高顺答应好好做事,那就稳了。
这种人很有原则,做事也是认真,倒是好相处。
“某见伯平带领的一支兵马很是勇猛,某欲伯平为某训练一支这样的兵马,伯平以为何如?”
曹性继续询问。
高顺闻言,面色一喜,当即抱拳朗声回道:“敢不从命!”
对于训练那种兵马,他很是高兴。
没想到来到这里这位曹将军还愿意让自己训练那种兵马。
曹性笑着点点头,沉吟道:“至于铁甲,某会让文和先生助你,兵马人数的话,暂定五百吧!”
“诺!”
高顺沉声应下。
五百人也足够了,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了。
五百重甲步卒,消耗的铁都非常多。
关键这种士卒食量惊人。
这位曹将军只是见过自己带领那支兵马交战,就愿意组建五百人,也算是有魄力了。
“如此,伯平下来便开始准备吧!”
曹性轻轻点头,又继续说道:“对了,某表伯平为讨贼校尉,伯平再领一万大军,好好训练。”
“讨贼校尉?”
“一万大军?”
高顺愣了一下,心情却是有些激动。
这不是曹将军以前的军职吗?
关键一来就让自己做校尉领那么多兵马,这明显很是器重自己了。
或许,来曹性军中对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吕将军非人主,自己跟着他可能有一天会败亡。
但曾经吕将军对自己有恩,所以自己投靠也是报恩。
如今吕将军用自己换了他们的家眷,自己和吕将军之间也算一刀两断。
以后自己还是好好跟着这位曹将军做事吧!
想到这里,高顺看向曹性的眼神更加坚毅了些。
......
长安城中兵马太多,曹性便开始在城外也建起了一座大营。
城外营中三万大军。
城内外的士卒每天都在众将军的带领下热火朝天的训练。
四月二十六,下午。
曹性领着贾诩一如既往的前往城外大营。
没想到在路上竟然遇到十多个士卒在欺辱城中百姓。
抬眼看去,只见前方黄土街道上有十几个士卒正将一个瘦弱的老人和一个年轻男子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老人和年轻男子蜷缩着身体,痛苦地惨叫着,周围还有几个百姓敢怒不敢言。
曹性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当即拍马上前,大喝一声:“住手!”
那些士卒听到声音,停下了动作,回头看到是曹性,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主......主公,我们......我们......”
为首的一人支支吾吾的开口。
但却没说出什么来。
其他人则是低着头站在他身后。
此刻现场一片寂静。
“呜呜呜~”
老人和年轻男子的哭泣声格外刺耳。
曹性见状眼中一冷,他的军中绝对不允许欺辱百姓的事情发生。
影响太大。
任何一支强军都是军纪严明。
这次这些人正好可以用来杀鸡儆猴。
自己可是记得后世战场上的七禁令五十四斩。
当然,其实很多情况下是达不到被斩的条件的。
那么多斩,主要还是军事事关重大。
一场战争甚至关乎一个势力的兴衰,所以战场上很多情况却又必须斩。
面前的十多个士卒都是西凉士卒,他们脸上虽然有害怕之色,却也没有那种恐惧。
看来他们以为自己不会因为这事对他们出手了。
但他们却是低估了自己对这种事情的重视程度。
曹性眼睛一眯,冷冷地扫视着他们,质问道:“你们身为我军士卒,本应保家卫国、爱护百姓,为何在此欺辱百姓?”
为首士卒迟疑道:“主公,我们只是……只是想抢点钱财,没想到他们不给……所以我们才......”
“放肆!”
曹性怒不可遏,喝道:“来人,将他们拉下去,军法处置。”
他的亲卫赶忙上前将那十几个士卒围了起来。
“主公饶命,主公饶命啊!”
一众士卒见曹性来真的,顿时怕了。
赶忙跪在地上求饶。
“拉下去!”
曹性声音冰冷。
一旁的贾诩同样面无表情。
这个关乎主公大业,不能不妨。
主公既然想杀鸡儆猴,正好。
“主公,我们是华将军的属下。”
为首一人赶忙大声呼喊。
“华将军?“
曹性高声道:“如此,让华将军亲自执行。”
“什么?”这些士卒终于害怕了,同样他们眼中也露出后悔之色。
但曹性却不给他后悔的机会。
直接让士卒将他们押走。
随后,曹性看向地上哭泣的老人的男子,看着两人浑身伤痕累累的样子。
面色有些凝重。
他走到老人和年轻男子身边,将他们二人扶起,满脸关切地问道:“老人家,小兄弟,你们怎么样?”